家?guī)熓菞l魚 完結(jié)+番外_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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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書仔細想想,好一陣后,朝他點點頭。 豈知,就是這個點頭,讓某人炸了,極為不可思議的大喊一聲:“你還敢點頭!” 沈清書一愣,江殊殷叫道:“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就像你給了我一顆糖,狠狠將它砸在地上后,還當著我的面狠狠踩上幾腳的滋味!” 沈清書表示理解,滿含歉意的道:“那實在抱歉?!?/br> 江殊殷不依不饒,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以為一個‘抱歉’就能彌補我心靈上的傷害嗎?” 沈清書道:“那樣怎樣才能彌補?” 江殊殷道:“今晚陪我睡一覺,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你?!?/br> 沈清書默默看他一眼:“等等,你把上一句話重復一遍?!?/br> 江殊殷道:“今晚陪我睡一覺,我就原諒你?!?/br> “不是這一句,是上一句話。” 江殊殷“哦”了一聲,百般配合道:“你以為一個‘抱歉’就能彌補我心靈上的傷害嗎?” 沈清書聞言,突然嚴肅起來。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是的,我覺得我一個‘抱歉’的確能彌補你心靈上的傷害?!?/br> 江殊殷大驚失色:“你怎么變狡猾了!” 沈清書波瀾不興:“自我保護而已?!?/br> 江殊殷聞言,不知想到什么,輕輕搖搖頭笑起來:“此次與我去西極,不如你去了,就在那住下,別走了。” 不待沈清書說話,江殊殷又道:“我們西極好呀,有山有水,樹木蔥綠,一年四季風景都比別處的好。關鍵是那里與別處相比,就像是一個不染世俗的世外桃源,熱鬧,而且安全。到那時,我們每日游山玩水,踏遍西極的山川河流,你若是想墜云山了,那我也陪你一同回去看看,亦或者小住幾日,等你玩夠了,咱們再回來。” 沈清書笑而不語,江殊殷道:“不過,你若是不想在西極常住,也可將這里當做第二個家,這里在半年,那里在半年,不論什么時候,也不論發(fā)生什么,我隨時都歡迎你?!?/br> 沈清書將目光投到傘外的皚皚暮雪,一手輕輕拂過胸前的白色梅花。 沉吟了許久才開口道:“你如此盛情邀請,我若不來,豈不是負了你?” 江殊殷笑容一暖:“是啊,你若不來,我都高興不起來?!?/br> 沈清書收回自己落在漫天暮雪上的目光,朝他看來,那人果然還有下句話:“不過你來就好,不必叫上沈子珺,若是他來,光是看我的眼神,就讓我仿佛受到了一大酷刑?!?/br> 此話說完,兩人相視一眼,都忍不住笑起來。 沈清書笑著搖搖頭,似是很無奈一般:“你們兩個,莫非上輩子是冤家?” 江殊殷眼中精光一閃:“誰知道?不過若說起上輩子,我和沈子珺的關系怎樣我是不知道,不過你和我倒是可能是一對!” 所以,這輩子才會再續(xù)前緣。 哪怕,年齡相差甚遠…… 想到這里,江殊殷好看的下巴一揚,極為得意道:“淺陽尊看來上輩子你是欠了我的情債,所以這輩子,老天才會罰你獨自在紅塵中等我那么久。因而如此算來,你今生可要好好還我!” 第97章 你哭了 西極。在世人眼中一直是個寸草不生, 滿處尸骨的地方。 此地有一座活火山,昔年噴發(fā)過后, 熾熱的滾滾巖漿,將四周的草木盡數(shù)吞噬,留下瘡痍的痕跡。 為記住這座火山給周圍帶來的危害, 人們稱它為祝融。 世人說,當年江殊殷墜入魔道后, 去到一處荒野,此地地貌廣闊, 山窮水盡,更是天昏地暗瘡痍偏僻的。此處, 便是后來的西極, 叫天下人聞之膽寒的西極之地。 可實際上,大概是西極與惡人的名聲太差,導致每每人們聯(lián)想起來時, 總會覺得西極之地是一個毫無秩序,混亂骯臟的地方。 然而事實并非如此。 行過祝融火山,踏過它摧毀的疤痕, 最后映入眼底的, 是一片壯麗而又潔凈的美景。 好似造物主開的一個玩笑, 從外面看明明是一個瘡痍混亂的地方, 可是剝開它的內(nèi)在,卻是一片風景優(yōu)越,幻美的不似真物的景象。 如今大雪驟停, 江殊殷等人已與身在燼亡山的肖昱二人會和。進入西極的最后一個夜晚,這是一個值得全天下都關注的夜晚——惡人即將重回西極,而正道,一籌莫展! 這一夜,仿佛是在迎接惡人的歸來,遮蔽了數(shù)日的蒼天,突然間萬里無云,露出許久不見的星辰明月。 天間的明月,滾圓巨大,高高懸于壯闊巍峨的大殿后,散發(fā)著朦朧皎潔的光輝。 眼見這一幕,惡人們早已是心潮澎湃,更有人激動的熱淚盈眶,沖著高聳華麗的宮殿大聲喊道:“西極!歷經(jīng)一百二十年,我等終于回家了!”這聲音嘶啞刺耳,像是一把鋒利的刀深深撕裂著眾人的心頭rou。 流浪了多年,過著心驚膽戰(zhàn)人人打罵的日子。這一日,終于,終于要回家了。 看著周圍熟悉親切的景物,越來越多的人彎下腰用手撥開白雪,捧起地上的泥土,他們時而興奮大笑,時而捧著西極之地的一草一木,像是珍寶一般小心抱入懷中,在皎潔的月下嚎啕大哭。 很多人總以為,惡人們都是殺人無數(shù),背負著各式各樣罪惡的人。 而這樣的人,在他們眼中都是豬狗不如,沒心沒肺,根本不知七情六欲的惡魔。 世人在辱罵他們的同時,只記得他們犯下的惡性,卻從不去追尋他們?yōu)楹稳绱恕?/br> 江殊殷曾有句話說的好:“若不是逼于無奈,誰愿意放棄昔日寧靜安心的生活,背上惡人之名,一生一世的顛沛流離。不處在他們的立場,誰又能理解,在犯下惡行之前,他們的痛苦。其實……這世上沒有誰對誰錯,只是站的立場不一樣,因而感受到的便有所不同。若是真要感嘆,亦或是怨誰怪誰,那不如道一句‘命運如此’。”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幕,哪怕是堅強的七惡,眼內(nèi)也忍不住印出淚水:“回家了?!?/br> 沈清書靜靜坐在矯內(nèi),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彎,卻也沒敢掀起兩側(cè)的小簾。只是聽著外面?zhèn)鱽淼陌Ш浚]目道:“終究,都是有血有rou人啊?!?/br> 在這耽擱了許久,江殊殷等人也沒有上前打擾。 直到惡人們情緒穩(wěn)定,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才終于再度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