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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電話打過來,說了你的情形。我們就商量了這么一個辦法出來,把全家人分成兩部分。這樣的話,什么狗屁的陰氣、怨氣自然而然就不會聚集到一塊,也就不會那么強了。反正,我們不想散伙。不管你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我們決定這么做了?!?/br> 在大奇的印象中,這是自己的女人們頭一次反對自己。他嘆口氣道:“嗨,你們要住一塊,就住一塊吧。我也管不了你們了?!?/br> 倩如說道:“誰說的啊?你還是這里的主人,還是我們的老公。你也要常過來看看?!贝笃鏌o奈地點點頭,他覺得一切都是宿命,就順其自然吧。他在心里祈禱道:老天爺,要懲罰就懲罰我吧,一切都是我引起的…… 其實,他哪里又舍得讓自己的女人們離自己而去呢?其實,這是祺雯、小黎、慕萍和佳然想出來的辦法。佳然說道:“事情因我而起,只要她們不怨恨冤家,我愿意出錢買一套大型的豪華公寓給她們七個居住。這樣,我們一家人就還是一家人,只是分兩處罷了?!奔讶贿€說道:“這些天,我每天雖然不做惡夢了。可是,一大清早一起床,看到家里少了近一半的人,心里就不是滋味。大家還是不要散伙的好。我想通了,人活在世上能快樂一天就快樂一天,真要有什么陰氣和怨氣,我佳然也認(rèn)了。死就死吧!”于是,大奇的女人們便背著他醞釀出這么一個計劃來。萍佳、玉樓、馬兒、葉歡和鄭婕聽到這個計劃后,都開心極了。她們都說,只要公寓一買好,她們立刻匯合到一起居住。這鄭婕和葉歡同在省藝校上班,她從來沒有認(rèn)為自己離開了她的主人——大奇。葉歡總是對她說:“你別急,一有機會,你就回家住。你先在學(xué)校住著?!?/br> 看來,大奇是無法絕對左右他的女人們的。因為大家在一起呆久了,已經(jīng)形成血濃于水的親情,他根本沒有能力將大家分開。 先不說大奇家里的事情。他把孫長發(fā)想得到韓夢的事情告訴了倩如和春曉。兩個人曾經(jīng)是機關(guān)干部出身,朋友多,路子廣。春曉聽后說道:“對付孫長發(fā)這樣的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必須想辦法搜集他貪污受賄的證據(jù),然后讓他蹲牢子。”倩如說道:“他又不是笨蛋,也是一個高級知識分子出身,他肯定會把貪污受賄的證據(jù)給藏起來的。再說他一個大學(xué)校長,表面上是個清水衙門的官,你說紀(jì)委會去查他嗎?紀(jì)委一般都不會去理這種清水衙門的高官。我看行不通?!?/br> 春曉說道:“知識分子,高級知識分子……有了……我想到辦法了?!?/br> 大奇說道:“快說!” 春曉說道:“親我一個,我才說?!贝笃嫘πΡ鹚粌H親她,還把她的文胸都給摘了,直接揉弄起她的碩大胸脯來。春曉這才微笑道:“這還差不多。”大奇說道:“我就知道你倆肯定有辦法,快說,快說?!彼呎f便輕輕地?fù)苤簳孕厣系拿舾袃牲c。 春曉說道:“我認(rèn)識一個私家偵探。他可以去搜集孫長發(fā)養(yǎng)性奴的證據(jù)。你想想看,他一個大學(xué)校長,本應(yīng)該是為人師表的。要是上頭知道這事了,肯定要處理他的。至少他得丟官吧。只要他一丟官,他還敢這么囂張嗎?” 大奇說道:“私家偵探可靠嗎?” 春曉說道:“你放心,他不僅會搜集證據(jù),還會設(shè)計一整套讓人坐牢丟官的辦法。官場中人常用這種手段對付政治上的對手。我們只要給他足夠的錢,他有絕對的能力讓孫長發(fā)下臺。因為他的屁股不干凈。但他的方法只對不法官員有用,要是碰上一些清官或是作風(fēng)正派的官,就不管用了。我死去的老公以前的領(lǐng)導(dǎo)經(jīng)常用這一招對付政治上的勁敵。不過,價錢方面,可能會很高。但他這個人很講原則,只要他答應(yīng)接你的生意,就一定幫你扳倒對手;要是不答應(yīng),他也會替你保密,不過,他就不幫你了。他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我老公曾經(jīng)告訴過我聯(lián)系他的方式,我知道怎么聯(lián)系他?!?/br> 大奇說道:“太好了,那就完全不用我們出面,就可以讓孫長發(fā)下臺?!?/br> 春曉說道:“他一輩子都不會明白,究竟是誰讓他下臺的。我們和他不熟,他根本不認(rèn)識我們。只要我們自己不說,他永遠都不知道是誰給他放的冷箭。我老公曾經(jīng)說過,這叫‘兵不血刃’。他的意思是,根本用不著我們自己出手和對方交鋒。其實,這是大出血。因為要花很多錢。我老公告訴過我,這個私家偵探的江湖綽號是‘錢通神’。他最少要一百萬以上才肯替人做事。否則,一切免談!” 大奇深呼吸,吃了一驚道:“起價就一百萬?我的媽啊,他賺得太黑了吧?” 春曉說道:“這是四年前的起步價了,現(xiàn)在是多少,我也不清楚,估計要。一般人根本請不起他,除非有深仇大恨,或是非得將對方整死、整垮才會請他。” 大奇說道:“我本不想出手的,但他孫長發(fā)要對韓夢下手,我不得不接招了。另外我想讓曉瑛老師脫離孫長發(fā)的魔掌??磥?,這筆錢是要花了,嗨,真心疼?。 ?/br> 倩如說道:“做人嘛,要么不整人,要么往死里整。千萬不要做‘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蠢事。冤家,你自己決定要不要整孫長發(fā)。真決定了,就別舍不得花錢。” 大奇嘆口氣道:“嗨,春曉jiejie,幫我聯(lián)系那個‘錢通神’吧,最好能便宜點。他的要價真太高了。這一百萬可以留學(xué)了,呵呵。我念個大學(xué)也就花那么十來萬?!?/br> 春曉說道:“要想徹底整死孫長發(fā),就只能如此了。不然,別的辦法我實在想不出來。這是最簡單、最高效的辦法?!?/br> 倩如笑道:“也是最昂貴的辦法!” 大奇點頭道:“聯(lián)系他吧,一定讓他將孫長發(fā)整得丟官坐牢。我想和他談一談。因為還有很多細節(jié)必須要交代清楚?!?/br> 請識別正網(wǎng)站!. 春曉點點頭,笑道:“行,你等我電話?!?/br> 接著,三人便在倩如家的沙發(fā)上行事起來。兩位美麗、性感、成熟的少婦依舊是大奇深愛的女人。他很感激她們兩個對他的理解,沒有過多的指責(zé)他讓她們搬出家里。大奇盡情地和倩如、春曉行起那風(fēng)流事來。她們還是一樣對他有求必應(yīng),在她們眼中,大奇還是她們的男人、主人和皇帝。他晚上打電話給祺雯,說他陪倩如和春曉過夜,沒有回家。第二天,他才回家。 回家后,大奇問祺雯有關(guān)那七個離開家里的女人要住在一起的事情。祺雯點點頭說道:“是我讓她們這樣的,希望你別怪我……”大奇抱住她說道:“既然如此,我還怪你什么呢?新的公寓買好了嗎?”祺雯將玉首枕在大奇的肩膀上說道:“我知道你心里的痛苦,我也很難受,因為她們不在家里了。放心吧,這樣一分為二,你時常過去看看,大家相互間走動走動就還是一家人。逢年過節(jié)的,我們再一起聚聚,你真別把這個家給拆散。否則,大家都會傷心的?!边@時,佳然也走過來說道:“公寓看好了,是我送給她們住的。放心,她們的心都還在你身上。不過,你以后需要兩頭跑了?!贝笃婵粗讶稽c點頭,沒有多說什么。他知道自己其實也舍不得那些美女老婆們離開自己。他問了句:“她們七個住的新公寓在哪里?”祺雯說道:“城東,我們住城西。這樣,大家就相對分開了。反正都有車子,來回相當(dāng)方便?!扁o也走過來說道:“哥哥,就這樣吧,你別再反對了?!烙擅?,老天真要我們死,我們無論如何也逃避不了。”大奇點點頭,說道:“希望老天爺要懲罰就懲罰我吧!”佳然說道:“不會的。我們都商量過了。家里每年將不動產(chǎn)的收入的一部分用于行善事。這樣,我們就可以降低所謂的‘怨氣’了。我們是行善之家,這老天爺,也不至于做得太過分吧!”大奇說道:“這個辦法好,這個辦法好。另外也拿一部分錢捐給各個廟里,人和神,我們都敬!” 于是,大奇的七個女人:馬兒嵐云、萍佳、鄭婕、玉樓、麗潔、倩如和春曉便住在榕州城東的公寓。她們七個推舉玉樓做大姐,類似城西這邊的大姐祺雯。不過,城東的七個女人一般情況下還是要聽城西的“號令”。因為祺雯仍舊是“正宮皇后”,她依然可以“號令”她們七個,因為她們七人的“皇帝”還是大奇!其實,大家在一起多年了,彼此都相敬如賓。加上祺雯對她們又非常地照顧,大家也都在心里把她當(dāng)成大姐看。她們現(xiàn)在依然愿意聽祺雯的。大奇沒有辦法,只能同時照顧兩個家了。準(zhǔn)切地說,他有三個家,還有一個在學(xué)校。包括冬月在內(nèi)的“播音四美”和韓夢,顯然也是大奇的一個家。盡管大奇一直沒有收用冬月,但她早已經(jīng)做好獻身給主人的準(zhǔn)備了。尤其是暑假期間,她跟著大奇回到童家大宅,親眼目睹了他是如何愛佳然的。這讓她一點顧慮都沒有了。冬月心想:我愿意做大哥的女人,其實,我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 兩天后就是正式開學(xué)的日子了。這天中午,春曉打了電話給大奇,她說道:“冤家啊,我已經(jīng)約了‘錢通神’,他說可以和我們談?wù)?。?/br> 大奇問她:“什么時候?在哪見面?” 春曉:“城東的‘黃鶴大酒樓’。今天晚上六點整,你干脆開車過來,我坐你的車去。倩如也和我們一起去。” 大奇:“好吧,我一定來。為了韓夢,沒辦法了?!?/br> 下午的時候,大奇去了韓夢家,正好曉瑛老師也在。因為曉瑛在,大奇沒有向韓夢說任何有關(guān)準(zhǔn)備整孫長發(fā)的事。但韓夢卻對曉瑛說了她已經(jīng)讓大奇想辦法的事情了。 曉瑛說道:“大奇同學(xué),老師求你,一定替老師保密??!” 大奇說道:“你能告訴韓夢孫長發(fā)那個禽獸準(zhǔn)備害她,我非常地感激你。曉瑛老師,能說說你具體是怎么落入孫長發(fā)手中的嗎?” 曉瑛看看韓夢說道:“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再告訴你?!?/br> 大奇說道:“你說吧!” 曉瑛:“你和韓老師是什么關(guān)系,她什么都告訴你,你也常來她家?” 大奇看看韓夢,韓夢嘆口氣說道:“曉瑛啊,我實話對你說了吧。我是大奇的女人。你也別笑話我,我們是真心相愛的?!?/br> 曉瑛點點頭道:“這樣,我就放心了。那我就說說我的遭遇吧?!贝笃婧晚n夢都仔細地聽起曉瑛是如何落入校長孫長發(fā)的魔掌的過程來。 事情得從曉瑛大學(xué)畢業(yè)那會說起。曉瑛上大學(xué)是學(xué)健美cao的,大學(xué)也是國內(nèi)著名的師范院校。她的健美cao跳得非常好,但在大學(xué)時并不引人注目。她雖然漂亮,健美cao也跳得好,但是學(xué)校的教練一直沒有讓她代表學(xué)校去參加全國大賽。加上她母親的雙腿癱瘓,這對她的自信造成了一定的打擊。更重要的是,她是一個窮學(xué)生,在同等條件下,很多學(xué)生都給相關(guān)的教練送禮,教練對送禮的同學(xué)自然是格外關(guān)照。不僅技術(shù)上耐心地指導(dǎo)這些家底好或有背景的人,更是不斷地讓這些人代表學(xué)校參加全國健美cao大賽。而曉瑛只能靠自己的努力為主,教練指導(dǎo)為輔,扎扎實實地練好自己的舞技。很可惜,都快畢業(yè)了,她還是沒有獲得任何參賽的機會。而那些昔日的同學(xué),只要參加過比賽得過獎的人都早早地被各地的重點中學(xué)請去當(dāng)老師了。曉瑛則沒有任何一個中學(xué)請她做健美cao老師或教練。她也認(rèn)命了,因為她確實沒有任何的榮譽和家庭背景。以她這樣的情況,想要進公辦重點中學(xué)或是普通中學(xué)做教師,幾乎不可能。也不能怪人家中學(xué)勢利,誰讓你沒有背景或錢財,又沒有榮譽呢? 大學(xué)剛畢業(yè)的曉瑛非常的失落,因為好多同學(xué)都開開心心地上班去了,而她卻閑在家里。她準(zhǔn)備去深圳打工,不管什么工作,能活就行。這時,一個偶然的機會來到了她的身邊。她家鄉(xiāng)的一所重點高中報名參加了全國健美cao大賽。由該校的健美cao老師代表中學(xué)出戰(zhàn),而這個老師恰恰是曉瑛高中的同班同學(xué),兩人有一點交往。很不幸的是,這位老師在準(zhǔn)備參賽的時候居然把腳扭傷了。急得該中學(xué)的體育教研組組長團團轉(zhuǎn),這可怎么辦?于是,這位老師便向組長建議:“讓我的高中同學(xué)陳曉瑛代表我出賽吧,為了學(xué)校的榮譽,只能這樣了?!苯M長說道:“可她不是我校老師,比賽規(guī)定要本校老師才行啊?!蹦莻€老師說道:“很簡單,就說曉瑛是我校的老師。先給她弄個工作證,要是真比出什么名堂來,讓校長馬上聘她做臨時工。將聘書的日期往前寫一點,上面就查不出來了?!?/br> 于是,他們便請曉瑛幫忙代表他們中學(xué)出賽。曉瑛本不想去的,因為那個教研組組長說道:“曉瑛啊,只要能賽出成績,我們馬上請你過來做老師?!睍早膍ama問道:“是正式工,還是臨時工?”那位組長說道:“這得校長做主?!睍早f道:“我考慮一下好嗎?”那個組長說可以。 曉瑛說道:“媽,我不想當(dāng)面得罪人。我不想去,他們不會以正式工聘我的。最多也就是合同工,臨時性的那種。我還不如去外地打工呢?!?/br> 曉瑛的母親說道:“女兒啊,家里還有那么一點點微薄的儲蓄,我們暫時還餓不死。你不是一直都沒有機會參加全國大賽嗎?這次是一個機會啊,你以比賽為主,爭取拿個名次。至于,他們聘不聘你做正式的教師都無所謂了。我相信你是可以跳好健美cao的。嗨,女兒,媽對不住你啊,是媽拖累了這個家,也拖累了你?!?/br> 曉瑛聽后說道:“媽,您別這么說。女兒聽您的話,我就當(dāng)去參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