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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忘不了當(dāng)初白傾傾是怎么給她難堪的,見此當(dāng)然要好好諷刺一番 任宛兒聽到這話,心里一喜,但面上仍不動于色“jiejie,我們可要前去探望一二?” “探望她?不可能!本小主怎么會去看她,巴不得這輩子再也看不見她呢”蘭常在揪著手中的帕子,氣惱道 任宛兒又火上澆油“蘭jiejie,正是你不喜歡她,咱們才要去探望她啊” “為何?”蘭常在開口詢問 “你想啊,白美人中毒了這么多天,肯定天天抱著藥罐子吃呀,小時候聽家里的長輩說,女子大病初愈的人都愈發(fā)憔悴,面容蒼白,身子虛弱至極,此刻是她最丑陋之時” “白美人如此模樣,咱們當(dāng)然要去好好探望,安撫一番了,身為后宮姐妹,自然要和睦不是?” 說著,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蘭常在 郭雅蘭聽完這話,仔細一琢磨,發(fā)現(xiàn)還真是這回事,面色大喜,扭頭看著旁邊的任宛兒“好,那咱們現(xiàn)在就去吧” 她已經(jīng)巴不得早點看到白傾傾那要死不活的模樣,正好再嗤笑她一番,氣死她! 說罷,二人便起身一同走了出去 云煙閣里,白傾傾還在床上,抱著被子睡得正香,閑來無事多悠悠,抱起被子就是睡 吱呀一聲,內(nèi)屋的門被推開了,雨心走了進來,看著床榻上睡得正香的女子,眼中劃過一陣笑意,輕輕的走到窗邊,抬手將窗戶打開 頓時明媚的日光照入室內(nèi),新鮮的空氣灌溉進來,屋內(nèi)也變得明亮起來了 看著桌上已經(jīng)長的繁茂的盆栽,她拿起旁邊的剪子,便仔細修剪了起來 突然,雨靈從外邊匆匆的跑了進來“雨心,蘭常在和任選侍來了,已經(jīng)在外室了,說是來探望小主的” 雨心聽此,忍不住的開口嗤笑道“她們來探望小主!” “我看是來看笑話的吧,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雨靈打斷了她“好了好了,先不要說這些了,先讓小主起來吧,讓她們在外邊坐著也不是回事” 雨心不滿的嘟囔“小主好不容易才能睡個懶覺,還讓她們給打擾了” 說著還是聽雨靈的話,走到床榻邊,輕輕的推著白傾傾“小主,小主,你醒醒” 白傾傾感受到有人推搡她,聽到雨心叫喚的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看著面前站著的二人,她開口詢問“怎么了?” 雨心回“小主,蘭常在和任選侍來了,就在外室坐著,說是來探望您的” 聽言,白傾傾滿眼詫異“她們來探望我?” 怎么可能,那兩個跟她可是死對頭,見面都是掐上一把,說是來探望她,其實就是來看笑話的吧! 別以為她不知道! 白傾傾閉上眸子,片刻后,她猛地坐直了身子“雨心,侍候我起床” 敵人都打上門了,她要是再不出去,還不得任由她們欺負在她頭上? 下了床塌,由著雨心侍候著洗漱一番,站在衣柜邊,看著衣柜里的襦裙,細細挑選了起來 這么多天,她都在龍吟宮里住著,穿著皇上給她準備好的衣裙,猛然看著原本自己的衣裙,竟然有些陌生的感覺 挑了半天,終于她挑出了一套淡紫色繡花襦裙,清新靚麗,脫而不俗 穿戴好襦裙,這才坐在銅鏡前,讓雨心為她挽發(fā)髻,雨心手巧,挽的極為麻利,嘴上還打趣著“小主,昨夜奴婢見您的發(fā)髻可是梳的少女髻,這是您自己梳的?” 自家小主不會梳發(fā)髻,這她們自然是知曉的,沒有她們在她身邊,聽說龍吟宮一個女子也沒有,那這少女髻定是小主自己挽的 可是,小主已經(jīng)是嬪妃了,按理是不能梳少女發(fā)髻的,那這…… 腦子靈光一閃,莫非是皇上喜歡? 頓時雨心的臉上笑顏如花,手中的動作不停,快速的挽著發(fā)髻 白傾傾聽著雨心的問題,想起他為她挽發(fā)髻的模樣,臉頰一紅,堵塞著嘴沒有開口回她 只靜靜的看著銅鏡內(nèi)自己的模樣,自然也沒有錯過身后雨心的面容變化,她自是知曉,雨心心里在想什么 但是她也開不了口,總不能直說是皇上親自給她挽發(fā)髻的吧,那雨心還不得炸了! 梳完發(fā)髻后,白傾傾親自從匣子里選了一支紫玉簪子,紫玉通透,簪子做工細致,簡單不失典雅,柔美不失氣質(zhì),跟她今日的襦裙,甚是相搭 一切收拾妥當(dāng)了,這才起身帶著雨心走了出去,到了外屋,雨靈正在旁邊服侍著二人喝茶 見她來了,郭雅蘭抬頭仔細的打量著這人,細瞅了半天,哪有一點任meimei所說的憔悴蒼白? 明明看著比原來更圓潤嬌俏了些,頓時眼中閃過一絲嫉恨,嘴上開口諷刺“呦,這白美人這模樣怎么看都不像是中過毒的” 任宛兒坐于旁邊,隨著蘭常在一起,沒有起身行禮,只靜靜的看著蘭常在開口諷刺白美人 白傾傾一聽這話,直接反擊了回去“本小主天姿芳華,又怎么會被中毒改了容顏?倒是蘭常在,這臉色,嘖嘖嘖” 牙尖嘴利,諷刺人,以為她不會? “本小主臉色怎么了?”蘭常在聽著她的話,氣惱道 “蘭常在這臉是多長時間沒洗了,你看這皮子都變厚了”白傾傾鄙夷的看著她,意思就是說她臉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