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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上官浩宇的手竟然伸的這么長! 本來他以為他所做的一切,足矣隱瞞住上官浩宇了! 不管是給上官若璃貴嬪之位,還是當(dāng)眾在她那兒連宿三日! 他為的就是讓這老狐貍看到從而放輕些警惕心,這樣也有利于下面的人去抓他的把柄。 誰知道,竟然還是被他給知道了真相! 而上官浩宇知道他寵幸月貴嬪,整整三日是假的也就罷了,他竟然還知道了他大半夜去了傾傾那里! 想到傾傾已經(jīng)完全暴露了,齊寒軒的眸中漆黑一片,蘊(yùn)含著驚天破地的風(fēng)暴! 是誰? 到底是誰跟蹤了他! 然后把這消息遞給了上官浩宇! 他竟不知,這宮中竟然還有這等人存在! 第四百七十五章 干女兒 齊寒軒瞇了瞇眼睛,壓著心里的波動,他看向上官若璃問道,“你可知道,把那張紙條傳給上官浩宇的人是誰?” “嬪妾不知,上官浩宇他狡猾的很,一個字都沒有向嬪妾透露,只拿了那張紙條給了嬪妾!”上官若璃回道。 想想也是,上官浩宇得到了那消息,不懷疑上官若璃就不錯了,怎么可能還會把這告訴她。 想到上官浩宇得到的那張紙條,他又問,“紙條可還在你那?” “在嬪妾這!” “給朕!” 上官若璃忙拿出了那張紙條遞給他,剛才祖父把那張紙條甩給她以后,就沒有再要了回去,她就攥在了手心里留了下來。 接過紙條,齊寒軒低頭看著那紙條上的字,當(dāng)他看到那筆跡時,他的瞳孔猛的一縮。 又想到他喝多那晚傾傾告訴他的事,原本心里疑惑的事頓時也連成了一條直線。 想到這些,他本就嚴(yán)肅的面上又變得更為凝重了些。 捻著紙條的手也忍不住的捏緊了著。 若傳紙條的當(dāng)真是他,那他可就不是那日才回京了,而是早就在京城中了,只是那日才入了宮見他罷了! 父皇啊父皇! 你說他喜歡游歷天下,所以讓朕給了他,可以不用長年累月的待在封地的特權(quán)! 可你卻不知,這于他而言,究竟是好還是壞??! 于兒臣而言,究竟是對的,還是錯的! 齊寒軒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深深的諷刺,看著那張紙條,只覺得刺眼的很! 他慢慢的收緊手心,直到把那張紙條攥成了一個球,用內(nèi)力碾成粉末,才張開了緊握的手,讓那粉末被風(fēng)吹散了去。 看著他這動作,上官若璃心里顫了一下,“皇上,莫非你知道這紙條出自誰手?” 瞧著皇上這看到紙條字跡的反應(yīng),他應(yīng)當(dāng)是真的知道而且還極熟悉寫紙條的那個人! 不然不可能會有那么多的情緒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和眼中,這只能表明皇上確實認(rèn)識這字跡! 念此,上官若璃一喜,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太好了! 以皇上的手段,若他真的知道了給祖父遞信的那個人是誰的話,他是一定會對他下手的! 皇上怎么會任由著那雙黑暗中的眼睛,一直在暗地里監(jiān)視著他們呢? 而聽到她這問話,齊寒軒只掃了她一眼,卻并未告訴她那個人是誰。 轉(zhuǎn)而,他又問了她剛才所說的另一個消息,“你說上官浩宇說,他要派一個安插在宮中的探子,去你的殿中監(jiān)視你?” “是,那個宮女是嬪妾在進(jìn)宮之前入宮的,一直在宮中幫他傳遞消息給嬪妾!”上官若璃回。 “那個宮女從前是在上官府當(dāng)差?”齊寒軒問。 “也不算是當(dāng)差,她只是穿著一身侍女的衣服,聽說曾經(jīng)上官浩宇要認(rèn)她作干女兒,只不過被她拒絕了,然后她就一直跟著他的手下在府中訓(xùn)練,后來不知怎的才入了宮?!?/br> “干女兒?” 齊寒軒詫異了一番,平白無故的,上官浩宇怎么會想認(rèn)那個宮女為干女兒,還讓她跟著他的手下訓(xùn)練? 據(jù)他所了解,上官浩宇可不像是那么好心的人哪! 在他的心里最重視的就是上官家的榮耀門楣和榮華富貴! 他對那個宮女這么特殊,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宮女大有來頭! 第四百七十六章 皇上,真要如此 上官若璃面上有些不好看,糾結(jié)著回,“那個宮女的娘親曾很得祖父的寵愛,而她的娘親在幾年前也去世了,所以……” 上官浩宇想認(rèn)芬兒為干女兒,也是看在她已逝娘親的份兒上罷了! 聽懂她話中的意思,齊寒軒挑了挑眉冷冷的嗤笑了一聲。 他還以為上官浩宇的眼界究竟有多高呢! 不曾想連一個有女兒的中年女子也能看得上,還把人家母女就在了他的府中,難不成那家沒有男人? 琢磨了一下,他又問道,“上官浩宇派去監(jiān)視你的宮女,你可了解?” 若是知道那宮女的性格,這事兒倒也不是不能解決。 上官浩宇在宮里放探子也就罷了,他可以不計較,畢竟這宮里這么多的宮女太監(jiān)。 不管他再怎么安插自己的人手,也難免會混進(jìn)去他們的人,這是無可避免的! 但是! 他決不允許上官若璃那就有探子,不然接下來的事兒,就不好辦了! 正是因為這點,上官若璃的話才引起了他所有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