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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飛不是告訴所有人,殺人的是自己嗎? 可現(xiàn)在不僅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了白月飛,就連那個侍衛(wèi)也說是白月飛殺了那些人,白月飛還能再辯駁什么呢? 又有誰會相信? 看著他這副虛弱蒼白又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白傾傾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她的面色盡是不善,語氣也不似尋常的溫和,“大王爺此言差矣,宮里的規(guī)矩本小主自然是知道的,可本小主也沒聽那條說,身為后宮嬪妃就沒有言語自由權(quán),不能說話了!” “更何況,本小主今日這是為了自己的親哥哥說話的,不應(yīng)該說本小主和哥哥兄妹情深,又怎么會讓本小主的名聲不好呢?” “再說了,就連皇上也沒有呵斥本小主的不是,大王爺你就這么直接的搶先了,莫不是心虛?” 大王爺想就這么直接敲定了哥哥的罪名,他做夢! 他殺了那么多人,他以為這事兒被自家哥哥撞見了,他就這么嫁禍給哥哥他就沒事了嗎? 別忘了,人在做,天在看,老天可是有眼的! 這世上就沒有不漏風(fēng)的墻! 第五百零九章 都住嘴吧 聽她這話,齊寒澈的臉直接黑了,他看向她的目光也陰森極了!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白小儀! 這么多年他還從未被人這么懟過,沒想到今日竟然被她給懟了一頓! 這讓他怎么能咽下去這口氣? 齊寒澈壓下心里怒意,恢復(fù)了原來的臉色,只是笑意不到眼底,“白小儀多慮了,本王有什么心虛的!” “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殺了本王的侍衛(wèi)還有那兩人的兇手,可是你的親生哥哥,正跪在你身邊兒的白月飛,而并非是本王!” “事實在這擺著,本王為何要心虛?” “別忘了,本王身上這傷還是被你的哥哥,白月飛刺的,敢刺殺本王,本王今日無論如何都要向皇上討個說法!” 說著,他向齊寒軒拱了拱手,又狠狠地剜了一眼白月飛。 齊寒軒坐在龍椅上,黑眸中盡是平靜,就這么看著他們二人不停的言語較量著未言。 見齊寒澈這般厚顏無恥,白傾傾簡直要吐血了。 可越是這樣,她就越不能退縮! “大王爺這話說的也太早了吧,依本小主看,這事可還沒全查出來呢! “你怎么能直接認(rèn)定本小主的哥哥就是殺人兇手呢?” “本小主剛才聽大王爺您所說,你見到的殺人兇手可是蒙著面的,并非露臉,單單憑借一雙眼睛你就認(rèn)定本小主的哥哥是兇手,這是否太草率了些!” “天底下眼睛長的一模一樣的多了去的,你又怎么判定那個人一定是他呢?” 她一點兒也沒有客氣的看著他質(zhì)問道,話中里里外外都只暗示著一句話! 他眼瞎! 聽到她這話,齊寒澈原本壓下去的怒意頓時又升起來了。 他冷哼一聲,眼中盡是不屑,“人證物證皆在,白小儀不必在這兒與本王伶牙利齒!” 反正白月飛今日是死定了! 白傾傾挑了挑眉,打斷了他的話,“人證物證?” “你說的人證莫非就是那個侍衛(wèi),物證就是那塊玉佩?” 齊寒澈穩(wěn)了穩(wěn)身子看著她輕蔑道,“正是!” 見他瞥過來的眼神白傾傾也不惱怒,她只輕笑了一聲,好似開玩笑般又問道,“大王爺可聽說過一句話?” “什么話?” “有錢能使鬼推磨,沒錢能使磨推鬼!” 白傾傾面上淺笑的看著他,聽著傳入耳中的周圍議論聲,她笑得更開心了。 聽言,齊寒澈怒意滔天,他質(zhì)問道,“白小儀,話可不能亂說,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莫非是那侍衛(wèi)實則是本王收買的,是本王讓他說了假話,這才嫁禍給了白月飛?” 齊寒澈怒瞪道,之前他還以為白小儀是一個多么知書達(dá)禮的才女呢,才能得到皇上的寵愛! 卻不想她竟是一個牙尖嘴利的女人,說話句句都帶著刺還犀利的很。 它這般,跟個市井莽婦有什么區(qū)別? 見他被她說的怒了,白傾傾抬手拿著帕子,擦了擦面頰上的汗水。 面對著他的逼問,她連臉色都沒變一下。 白傾傾始終淺笑著,“本小主可沒這么說,這話是大王爺您自己說出口的,可怪不得本小主!” “你!” 齊寒澈直接氣炸了,他抬手手指就這么指著她的臉,面上都是怒意,被她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時,龍椅上的皇上發(fā)話了,“都住嘴吧” 第五百一十章 呵斥 看著大王爺被傾傾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齊寒軒眸色漸深,最終還是念著場面開口呵斥了他們。 聽著他這話,白傾傾趕緊閉上了嘴,只剩一雙眼睛露著咕嚕咕嚕的轉(zhuǎn)著看著他。 齊寒澈冷哼一聲,垂下手袖子一揮站在一邊兒了。 耳邊終于清凈了,看著他們二人,他又接著訓(xùn)斥道,“吵來吵去的,你們可還有一點體統(tǒng)?” “一個是朕的白小儀,一個還是朕的皇兄,你們竟然敢不顧身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爭吵,簡直丟了朕的顏面!” 說著,齊寒軒狠狠得拍了一下身下龍椅的把手,臉上也浮出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