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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家族規(guī)矩嚴(yán)格,身份地位更是看中,人人不可無禮。 那照這么說來,以后他還得向李玉寒尊稱三叔! 想到這,上官瑞心里就堵得慌。 才不過一天的時間,他跟李玉寒的身份就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化。 在李玉寒面前,他竟然成了他的晚輩了。 年齡差不多,他竟然成了小輩,這讓他怎么能順氣? 冷哼一聲,上官瑞接著聽他們說話了。 齊寒軒眸中一陣?yán)湟猓聪蛏瞎俸朴钯|(zhì)問道,“你說李玉寒就是你流落在外的親生兒子?” 上官浩宇,“是,老臣不敢說謊話。” 這時,李玉寒過來了。 他走到了上官浩宇的身邊,跪了下來,對著齊寒軒扣了一個頭。 他道,“微臣有罪,是微臣向皇上隱瞞了此事,求皇上贖罪!” 看著跪在地上叩首的他,齊寒軒的眼中不禁一陣復(fù)雜。 要知道,今年的科舉制是他第一次正式實施,改變歷代舊法為新法。 為了這制度的成功實施,他費勁了多少心血,熬了多少個日夜!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五百三十五章 皇上,是老臣糊涂了 白月飛和李玉寒是他親自挑選出來的狀元,人品也是他親自把關(guān)的。 他們的才能他看在眼中,只要他們盡心盡力為朝中做事為百姓造福,不為權(quán)利地位所迷惑了眼睛,他也會給他們一個好前途的。 可現(xiàn)在,上官浩宇竟然說,李玉寒竟然是他流落在外的親生兒子! 念此,齊寒軒閃爍著眸子。 若是這樣的話,那許多事都得再從長計議了。 他看了一眼李玉寒,又看向了上官浩宇,質(zhì)問道,“你說,你收買那侍衛(wèi)陷害白月飛,是為了彌補李玉寒?” “這話怎么理解?” 據(jù)他所知,白月飛和李玉寒是至交好友,平日里他們幾乎都是形影不離。 上官浩宇解釋道,“皇上,是老臣糊涂了?!?/br> “是老臣看不慣白月飛,覺得他事事都搶了我兒玉寒的風(fēng)頭?!?/br> “在殿試時,他壓了玉寒一頭,搶先了第一狀元,這次狩獵比賽,只要有他在,他就是玉寒最大的對手?!?/br> “也是最有可能得到狩獵王的人,在這之前老臣就經(jīng)常聽人說,白月飛文武雙全?!?/br> 說到這,上官浩宇的面上浮現(xiàn)出了一陣滄桑。 “過了這么多年,所有人可能都忘了,老臣是先祖爺開辦狩獵比賽時的狩獵王!” “有生之年,老臣也想看到自己的子孫能再得到這榮耀,老臣就是現(xiàn)在立刻去了也瞑目了??!” 總而言之,他做這些事都是想讓李玉寒得到這狩獵王的位置罷了。 今年京中子弟們的實力在這擺著,最強的也只有白月飛李玉寒和李濟等人。 其中白月飛的風(fēng)頭最盛。 所以,上官浩宇有這顧慮也是對的,畢竟狩獵王的位置只有那么一個。 上官浩宇是鳳凌國的第一位狩獵王,這等榮耀,可他的后代這么多年都沒有得過一個狩獵王。 所以他才有了遺憾,想在閉眼之前看到子孫后代再出來一個狩獵王。 也能了卻心愿瞑目了。 聽完他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情緒不一。 看著地上跪著的已經(jīng)邁入高齡的上官浩宇,也不忍再嘲諷他些什么給他定罪了。 誰人沒有私心? 誰人沒有愿望? 所以,上官浩宇這般也只是為了,了卻他自己的心愿,再借此幫助李玉寒除掉仕途上的對手罷了。 雖然行為有些為人不恥,可他是上官浩宇是鳳凌國的尚書令。 為國為民了這么多年,歷經(jīng)三代,他對鳳凌國的貢獻自然是不用說的。 年邁后,誰不會犯糊涂? 他這也是出于私心為了子孫后代罷了。 齊寒澈站在一邊,聽完他們的對話,心底的疑惑頓時也解了。 怪不得昨日白月飛的侍衛(wèi)會幫著他指控白月飛,他還覺得奇怪呢! 原來那侍衛(wèi)是被上官浩宇給收買了! 看著上官浩宇這般裝模作樣的模樣,齊寒軒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不怒也不急,只淡淡問道,“以尚書令你這么說的話,那朕倒是不清楚,你究竟是在什么時候收買的這侍衛(wèi)?” 這次跟隨隨子弟們進去狩獵場的侍衛(wèi)們都是周福親自挑選出來的。 為了保證公平公正,在他們進狩獵場之前,他們根本就不能和任何人接觸。 他倒是不知,這般嚴(yán)謹,上官浩宇又是在什么時候收買的他們。 還是說,這個侍衛(wèi)根本就是他安插在行宮的jian細? 第五百三十六章 較量 上官浩宇拱手,他道,“老臣是在狩獵比賽結(jié)束后,他們都出來了后才收買的那侍衛(wèi)?!?/br> 實情當(dāng)然不是這個,他也不會說出來,他這么說也只是想讓他們都相信,圓了自己的謊話罷了。 齊寒軒,“哦?這么說,尚書令你是早有預(yù)測那八具尸體和白月飛有關(guān)系了,所以才讓侍衛(wèi)當(dāng)眾指控誣陷他?” 說著,他突然拍了一下案板,站起了身子大聲呵斥,“滿嘴胡言!” “尚書令,你說那侍衛(wèi)是你收買來陷害白月飛的,可難不成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這才提前預(yù)測到白月飛會出現(xiàn)在兇案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