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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聲道,“好,抬下去吧?!?/br> 第六百六十章 那個女子是誰? 見他應(yīng)允了,晉淵笑了笑直接轉(zhuǎn)過了頭,吩咐一邊兒侍衛(wèi)上前去抬石桌。 當(dāng)侍衛(wèi)們剛上前時,突然殿中響起了一陣打斷聲,阻止了他們抬石桌。 “等一下!” 順著聲音來源看去,只見竟是白傾傾突然站起了身子,朝著石桌的方向走了過去。 見她向石桌去了,殿中頓時想起了一陣嘰嘰喳喳的議論聲。 “她怎么朝著那奇怪的棋盤去了?” “難不成她是看出來了什么?” “怎么可能,整個月華和殿中的這么多人都沒有看出來的東西,白婉儀一個后宮妃嬪怎么可能會看出來?!?/br> 見是她打斷了侍衛(wèi)們的行動,晉淵眼睛一亮,直接快步走上了前。 她問道,“白婉儀,莫非你知道這棋盤如何解開?” 這怎么可能? 要知道,這么幾年,他可是對這棋盤沒少下功夫! 為了破解布上的字,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甚至在私下走遍了四國,可最終都沒有尋得到答案。 而白傾傾此刻卻站了出來,這難免讓他覺得驚喜和不可思議。 白傾傾頷首道,“雖然我也不確定能不能真的解開,但是我會盡力試一試?!?/br> 聽到她這話,晉淵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見她直接朝著齊寒軒的方向而去了。 晉淵的眸子頓時黯淡了下去,剛才心里涌起來的熱情和興奮頓時也被冷水破滅了。 唇角忍不住的勾起了一抹苦澀,然后他才朝著他們二人所在地走了過去。 此刻,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殿中的他們?nèi)齻€人的身上。 看著那一身粉色襦裙的年輕女子,晉峰眼中劃過一陣異光,他轉(zhuǎn)過頭問身邊兒的侍衛(wèi)。 “那個女子是誰?” 侍衛(wèi),“回皇上,她是皇上宮中的白婉儀。” 白婉儀? 齊寒軒的女人? 聽到這話,晉峰的面色微微變了下,淵兒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對他的性子,他是再了解不過了。 從他們進(jìn)入鳳凌國的那天,他就一直覺得淵兒的心里有心事,所以他經(jīng)常能看到他魂不守舍的陷入思考中。 原先,他還以為淵兒是看到了鳳凌國的繁榮昌盛,所以才引起了他自己的思考。 可現(xiàn)在看來,顯然不是這個樣子,剛才他清晰的看到了淵兒在看到白婉儀時,雙眼泛出的光芒。 這種光,對他來說,他簡直是太熟悉了,因?yàn)楫?dāng)年他見到淵兒的母親時,她的雙眼也是這種光芒。 期待,驚喜,摻雜了滿滿的愛慕。 他竟不知,他們才剛剛?cè)肓诉@鳳凌國不到幾日,淵兒竟然就有了心上人。 而他的心上人還是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得到的人,因?yàn)樗呀?jīng)是齊寒軒后宮的妃嬪了。 所以,剛才淵兒在看到她朝著齊寒軒走過去時,眼睛才會迅速的黯淡下去,充滿了失落。 愛而不得,往往最傷人,親眼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子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往往最痛心。 看來,等這次鳳凌國之應(yīng)結(jié)束,回到月華以后,他就得立刻著手安排淵兒的婚事了。 他和白婉儀,絕沒有可能! 第六百六十一章 破棋 站在棋盤邊兒上,白傾傾手中拿著那布,晉淵和齊寒軒左右各一邊兒站著,就這么看著她。 見晉淵一直盯著他看,齊寒軒眸中一暗,頓時有些不爽了。 可傾傾現(xiàn)在正陷入思考中,此時此刻他不能說話打斷她,就只能這么忍著了。 這個男人,他從他的眼中就能看出來,他對傾傾根本不是尋常的朋友之情,而是摻雜了許多別的情意。 齊寒軒心里一陣傲嬌,他想對傾傾有別的情意,那也要看他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畢竟,傾傾的男人可是他,現(xiàn)在是,以后更是,至于他想都別想。 自從看到了這塊布,白傾傾就一直陷入在思考中,一直過了許久她才清醒了過來。 看著石桌上的棋盤,她的雙眼中滿是興奮和恍然大悟,剛才腦子里的疑惑在此刻也全部解開了。 怪不得她剛才想不通,這盤圍棋怎么擺棋那么奇怪,甚至就連棋子的位置也和正規(guī)的擺放不一樣。 原來啊,是這兩個下棋的主人,根本就不按套路來。 如此,她在用著最傳統(tǒng)的方法去解開圍棋,自然是不行的了。 只見,這布上所言。 ――陪友洞中下棋,友人稀奇古怪,不玩尋常法,非要倒著來,死局不解開,盼著有人來,時空孤獨(dú)者,祝你好運(yùn)來。 所以這下棋的兩個人其中的一個,也是和她一樣都是從別的時空穿越過來的,并非是這個世界的本人。 祝她好運(yùn)來嗎? 白傾傾勾唇一笑,如他所言,她的運(yùn)氣確實(shí)是很好。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幫他把這局棋給解開吧,也算是了了他這個所謂的時空孤獨(dú)者的一個心愿了。 念此,她就直接站在了棋局的身邊兒,眼睛橫掃著整個棋盤,把以往腦子里所記憶的那些法子,全部都倒了回去用。 果然,當(dāng)她倒著去看時,剛才遇到的所有困難頓時就迎刃而解了。 晉淵和齊寒軒站在兩邊,晉峰和烏桂瀚等殿中的所有人也圍在了一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