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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這話,她就囧的雙手捂住臉了,打死不讓他看,真的是要羞死了。 白傾傾,從前你不是膽大嗎! 怎么到了現(xiàn)在,竟然慫成這樣? 她忍不住的在心里吐槽著自己,瘋狂惡意的吐槽著。 而她的這番話卻成功的又把齊寒軒給取笑了,看著她雙手緊緊的捂著臉頰,他抬手輕輕的把她的手掰開。 似是安慰似的,他深情道,“放心,傾傾,朕一定會輕的。” 畢竟她還是初次,他自然是會把握著分寸的,就算他有天大的欲,火想發(fā)泄,也得慢慢的留到以后。 他們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來日方長,他自然也是不急這么一會兒的。 只不過,他想不通,為什么后宮那群女人拼死拼活也要得到的寵幸,為什么到了她這兒,她卻表現(xiàn)的像是要上斷頭臺了呢? 或許,這就是她跟她們的區(qū)別吧。 看著身下害羞面色紅潤至極的她,齊寒軒眼眸含笑抬手一揮,紅色的簾帳就落了下來,遮蓋住了整個床榻。 此刻,他們完全和外邊兒隔絕了。 偌大的床榻上只有他們兩個人,齊寒軒雙手撫著她的臉頰,然后慢慢的低下了頭,啄住了她的唇。 白傾傾壓了壓心底的緊張和害怕,慢慢的也被他的吻帶去了情緒中,抬起了胳膊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回應著他。 感覺到了她的主動,齊寒軒眼底滿是情深和笑意,不知不覺的就褪去了彼此的衣衫,互相坦誠相見。 ……………… (此處省略一千字)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殿內才安靜了下來,今晚的內殿燒了好幾個碳盆兒,溫度也比平日里的高上了許多。 齊寒軒抱著白傾傾從內室的溫泉里出來了,他坐在了床榻邊兒上,親自幫她換上了寢衣,又幫她擦干了頭發(fā),這才把她放入了被褥中。 接著他又自己擦干了頭發(fā),這才上了床榻,把她擁入了懷中。 看著懷中已經(jīng)疲乏至極的她,齊寒軒眼底劃過了一陣心疼。 本來決定好的節(jié)制的,沒想到到了最后他竟然破了例,就像是入了魔似的,耳邊越聽著她不要,他就更激動的越想要。 預想的兩次,也變成了四次。 到了最后,她累的連一個手指頭也不能動了。 怕她初次身子不舒服,所以他就抱著她去泡了個溫泉,又學著她平日里給他按那樣,給她做了個全身斯帕,這樣也能減輕點兒她明日里身子的過度不適。 低頭聞了聞她的髻角,齊寒軒的眼中盡是滿足和愛意,還有一絲的興奮。 就像是打開了新天地,開闊了視野,又學會了一門學問似的激動。 他已經(jīng)可以預料的到,往后的余生該有多么的幸福了。 想到這,他的唇角高高的勾著,闔上了雙眸和她相擁而眠了。 第七百五十一章 羞憤 翌日清晨,齊寒軒天還沒亮就起來了,穿戴好了龍袍和王冠后,他又轉身去了內殿中。 看著床榻上正睡得香甜的她,他雙眸溫柔的低下頭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吻,然后才轉身出去了。 當他出了內殿時,身上柔和的氣息頓時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了凌冽和殺伐果斷。 此刻的他,不再是昨晚柔情似水盡情發(fā)揮情緒的他,而是帝王! “走吧!”一聲吩咐,周福一眾人就擁簇這他上朝去了。 不同于他的早起,白傾傾一直睡到了正午的時候才醒了過來。 躺在床榻上,她懵懵的望著床榻頂?shù)暮熥?,腦子里的畫面一陣混沌。 片刻后,她才恢復了意識,想起了昨晚發(fā)生的全部過程。 一想到她不停的向他求饒,求著他不要了的模樣,白傾傾只覺得小臉火辣辣的熱。 她用被子蒙住腦袋羞的在床上直打滾兒,忽然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她的身上竟然出奇的一點兒也不痛不乏累了! 她記得,昨晚到了最后的時候,她只覺得全身都要散架了,難不成睡了一晚上就好了? 把玩著耳際垂下來長長的發(fā)絲,白傾傾琢磨著,突然她聞到了發(fā)絲上的一陣清香味兒,就像是皇上溫泉里洗發(fā)皂的味道似的! 腦子里一個機靈,她又仔細的聞了聞,確實是洗發(fā)皂的味道,nongnong的桂花兒味不可能會有錯。 莫非是皇上昨晚到了最后的時候,又帶她去泡溫泉了? 她認真的回憶了回憶,隱隱約約模模糊糊記憶中好像確實是他帶她泡了溫泉,而且還好像給她做了按,摩! “…………” 啊啊?。?/br> 白傾傾心里一陣抓狂,面上滿是哭笑不得,那也就是說,昨晚她是徹徹底底的走光了? 她想哭,嗚嗚嗚! 真的是忒羞人了! 正翻滾著身子,只聽雨心從殿外進來了,看著塌上依然還躺著的她,雨心柔聲道。 “主子,皇上剛才派人來報,說是中午要和大臣們議事,就不回來用膳了?!?/br> “好,我知道了?!?/br> 見她應下了,雨心又道,“皇上還說……說……” 說著,她也忍不住的臉紅了起來,看著塌上的白傾傾,有點兒不好意思說出來那句話。 聽她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白傾傾壓下了心里的羞憤,支起腦袋問道“他還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