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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那我等你一周?!睂庰┻h沉聲,伸手擱在她后腦勺,低頭碰了碰她的唇。 他整了整她被撕壞的衣服,拉鏈被撕了,扣子掉了,里頭的內衣也被他剛剛粗暴的扯壞了,整個人衣衫不整,頭發(fā)凌亂,眼睛紅紅的,就像被非禮過一般,真是讓人欲罷不能,他真是想要她想的發(fā)瘋,可是他不能毛躁,毛躁等不來結果。 最終只淡淡說:“衣服回頭我給你買新的?!?/br> 沈廂想起了他之前給她買的衣服,昂貴又不實用,搖頭:“我自己買就好了?!?/br> “行吧?!彼幻銖娝?。 他從后座退了出來,對她說:“坐前排,我送你回去?!?/br> 沈廂點頭,捏著羽絨服的兩邊裹緊自己坐在了副駕駛,他打著方向盤,車又回到了高速路上。 靜靜的車里流淌著淡淡的情愫,他喜歡她,她也喜歡他,今兒個說白了,雖然沒在一起,可總覺得怪怪的。 “今天是想帶你來看雪的,這里的雪是望都最漂亮的?!彼_口。 沈廂抬起頭,看到他高挺的鼻子,窗外的雪花成了背景。 “嗯,是很好看?!甭曇暨€有點哭腔。 “秋天的時候也好看?!彼肫鹆艘荒臧肭澳谴位ヂ摼W大會。 寧皓遠偏過頭,扯了扯唇:“哪次?” 他故意問。 沈廂不答。 他又裝模作樣的說:“白日宣.yin那次?我記得那天你哭著叫我死在你身上來著。” 他又這樣沒個正經,沈廂一瞬間臉就紅透了,不說話了。 寧皓遠忍不住笑:“那時候你多可愛啊,現在就只會對我發(fā)脾氣?!?/br> 沈廂瞪他:“我什么時候對你發(fā)脾氣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下巴:“喏,剛剛在車里,你手指甲挖的,還疼呢?!?/br> 沈廂看到他下巴下面淡淡的紅痕:“是你剛剛想對我做那種事,你自找的?!?/br> “你看,脾氣說來就來。”他很久沒這么輕松了,逗她可真的太好玩了。 沈廂垂著眉,不理他。 車緩緩地在開,無盡的雪悠悠的飄落,天地間一片寂然,天露出些陽光,一束一束的落在遠處的松柏林里,像是開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落下無數晶瑩的希望。 “我記得上次做完那事之后我說帶你去海邊的吧,到現在都沒有去呢。” 寧皓遠想起了那天晚霞,林子里她緋紅的帶著高.潮余韻的臉,純而帶著欲望,真是個又純又欲的極品,而且很不禁干,太嬌弱可又是這嬌弱惹人愛。 “去過了的,那次游輪?!?/br> “游輪不算,那次就只在深海轉了一圈,不能算海邊。” 沈廂皺眉:“深海也算看海?!?/br> “年底有空感覺可以帶你去一次海邊?!彼灶欁缘恼f。 他自來熟的讓人發(fā)指,沈廂根本沒有答應過跟他在一起,怎么就變成了要跟他一起去看海,他永遠都在說話間給她下套,讓她往里鉆。 “年底再說吧?!彼荒茌p易答應,隨便找了個說辭。 寧皓遠挑眉,腦子里卻是精打細算,沒有再勉強她:“也行,那年底再說吧。” 車開到了小區(qū),沈廂下車,寒風吹得她抖了抖,羽絨服壞了,防不了風,冷風悉數鉆進領口,寧皓遠下車,把后座那個包裹的很精致的西裝袋拆了,那件西裝再次蓋在了她身上。 “太貴重了,別落了雪?!彼┝藘稍碌奈餮b,結果用來擋風,實在是有點憋屈。 寧皓遠聳了聳肩:“你是不是缺心眼?” 沈廂吸了吸鼻子,他說:“我在乎的是西裝么?” 沈廂皺眉,這件西裝這么貴,難道不是西裝? “不過想多見你一面?!彼皖^在她耳邊說,惹的她的臉又是一陣紅。 在飛機上,那件西裝就是他給她的一個套,為的就是讓她上鉤,沈廂躲不過的是他無窮無盡的套路,她玩不過心機頗深的寧大少爺,他流連花叢,知道無數讓女孩束手就擒的法子,而她就那么愚蠢的跳進去了。 沈廂把西裝脫下來,她知道了這個陷阱又怎么會再掉進去:“給你,我上去了?!?/br> 寧皓遠拉著她的手臂,把西裝又蓋在她身上:“我都告訴你了,怎么會再用一次這個法子?!?/br> “那我也不要?!?/br> “不要就扔了?!?/br> 她看著那供了兩個月昂貴的西裝,終是舍不得扔掉,接了過來:“我上去了?!?/br> “不許再喝別人的排骨湯,你要喝,我每天給你送。”他說。 沈廂愣在原地。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像是安撫小動物一樣,輕哄的語氣:“好了,快上去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最sao的還是狗子。 第53章 情誡 寧皓遠果真就像他說的, 第二天早上就給她送了排骨湯,特地放在了她的座位上, 附贈一張愛心紙條。 ——排骨湯, 記得喝 六個字是他親自寫的, 蒼勁有力的字體, 沈廂覺得他真是瘋的厲害, 便給他發(fā)短信。 ——我不會喝顧予和送的排骨湯了,你也不用再送這些 寧皓遠沒回。 可是第二天沈廂桌上又收到了一份排骨湯,如此往復她連續(xù)收了四五天。 第六天的時候, 部門團建的郵件出了,接近年底,為了犒勞集團的員工, 特意批了一波團建費, 每個部門各自團建,WTS人員眾多,團建費有限,具體劃分到具體的人頭就是4000/人, 這個金額在年關只能去東南亞,不過已經比大部分的公司福利要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