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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結(jié)論是,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會先弄死麻雀,再開刀解腹。 她抬眼看回麻雀的面龐,道:“你想要如何?” “我想要什么,師父還不清楚嗎?”麻雀笑盈盈地跨坐在侯歡身上,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這一松,衣襟也垮下肩頭。 “我想干這件事可是想了很多年了?!?/br> “師父啊,我等了這么多年,你還不能讓我一嘗所愿嗎?” 麻雀褪去身上的衣裳,手指輕輕捧起了侯歡的面龐,在她幽深的目光下,低頭印下淺淺一吻,“師父,您難道就不想嘗嘗我這爐鼎的滋味嗎?” 侯歡面不改色,“不想。” “可我的身體每天都在渴求著師父品嘗?!甭槿刚J真地注視著侯歡的雙眼,接著道,“就算不想滿足我的愿望,師父也得為自己考慮吧?!?/br> “我一直都知道師父的元嬰出了問題,所以這些年來一直在尋找修補的藥材,除此以外,還需要一個同為元嬰期的人來煉化藥力……” 侯歡元嬰破損這事兒知曉的人不多,如今從麻雀嘴里說出這件事來,她的神色也未曾有過一絲動容,仍是眉眼微彎,笑吟吟地注視著身前人,好似那一個無法修煉、幾乎斷了全條修仙路的人不是她。 麻雀嘆了一息,似是惋惜,又有些埋怨地吮了吮侯歡的唇瓣,“我都心甘情愿讓你利用了,還特意獻身,你怎么就不把握這個機會呢?” “為了師父,我日夜不歇地修煉,這不,剛剛才摸到元嬰期,就迫不及待地想幫師父一把。如今丹藥進了我的肚子,藥力也在我體內(nèi)煉化,所以我現(xiàn)在……是師父專屬的藥人吶?!?/br> “師父,您真的不想試一試我的滋味嗎?” 為了同她上床,他倒是絞盡了腦汁。 麻雀不再說話了,他笑盈盈地攬住了侯歡的脖子,桃花眼含笑,眸光流轉(zhuǎn),仿佛眼里蕩了一壺清酒,香氣撲鼻,誘人得很。 他勝券在握,不用猜也知道侯歡的選擇是什么。 面對著他的盛情邀請,侯歡的目光深深,不答話了。 不跟他上床,她就無法修補那一顆破裂的元嬰。元嬰無法修補,她就無法完成任務(wù),無法離開這個世界。 拒絕他,重新尋一遍那些難得的藥材,重新再找一個合適的弟子,重新將他帶到元嬰期嗎?可那新收的一個徒弟,會不會像他這樣進度奇快? …… 總而言之,所有的考慮最終都匯成一個問題,現(xiàn)在一個大好的機會送上門來,她要不要把握? “你都替我選擇好了,還要我選什么?”侯歡嗤笑了一聲。 她的話落下,麻雀就笑了。 不用侯歡動手脫衣裳,他早已按捺不住,歡喜地親上了她的嘴唇。 雖說是麻雀主動,但到底他還是初次接觸這碼子事,下手時還帶著顫抖。 他面相是極美的,五官秀麗,卻又不似女子那般嫵媚,上揚的桃花眼徒添一份艷麗,怎么看都像是個有經(jīng)驗的,誰想他這模樣,怎么也配不上手下這羞澀又純情的動作。 侯歡由著他作動,可他扯了老半天都沒能把她的腰帶扯下來,本來還極高的興致生生敗了兩分,這會兒咬牙切齒地跟腰帶杠上了。 他坐在自己身上折騰了半晌,侯歡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場歡好的主動權(quán)就交到了她的手上。 然而在這一件事上,她又冷靜得可怕。 她言笑晏晏地挑逗著看似老司機,實則這方面一片空白的麻雀,身體上的歡愉有,心里卻不曾為此所動。 即便是興致攀上最高的時候,侯歡的腦子也還保持著清醒,笑瞇瞇地看著麻雀趴在她的身上,氣喘吁吁地動也動不起來。 正因為這一份清醒,使得侯歡能夠清楚地看見了,麻雀的左后腰上漸漸浮現(xiàn)出來的紅色花紋。 那是一只仰首歡鳴的鳳凰,顏色如火如荼,鮮艷動人。 只這一個瞬間,侯歡就想起了一個人來,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胡不歸?” “誰?”麻雀這會兒意亂情迷,突然聽到師父叫出一個外人的名字,他不太開心地張口咬住了侯歡的耳垂,虎牙尖尖,卻是極其溫柔地叼住了那顆耳珠,“師父怎么能在這個時候想起別人的名字?” 別人? 不是他的名字嗎? 說來也是,那一個人不知道輾轉(zhuǎn)附身了多少個子孫后代的身體,胡不歸這一個名字,也只是那一個前朝大將軍所有,哪會是他的真名? 原來是……鳳凰印啊。 侯歡嗤地笑了一聲,不顧兩人身下還緊密相連,一個翻身就將麻雀壓倒在身下,一只纖細的手緊緊掐上了他的脖子。 就這一個瞬間,形勢劇變! 麻雀還在歡愉中云里霧里的,那原本還笑吟吟望著他的人,下一秒就掐死了他的脖子。 明明是窒息到快要死掉,但詭異的,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令他興奮到了極點,身子還下意識往上頂了一頂,呢喃呼喚:“師父?” “你是鳳凰族的人?”即便是在這種特殊的時候,那張因常年休息不好而蒼白的面頰只是浮起了一絲淡淡紅暈,面色自若,仿佛兩人只是在普通地對著話。 鳳凰族? 聽得侯歡開口,還意亂情迷的麻雀猛然一怔,他恍了恍神,好一會兒才從歡愉里清醒。他的眼珠子清明起來,哪怕自己的脖子讓人緊緊掐著,他也抓上了侯歡的手,眼睛緊張地睜大了,被掐住的喉嚨里發(fā)出了嘶啞的聲音,“你、你都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