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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村官修仙記在線閱讀 - 第215節(jié)

第215節(jié)

    整個世界死一般地寂靜。

    桑美將荻花放到了祭臺之上,她準(zhǔn)備一起躺上去,陪meimei睡一會兒。就在這時,一片異樣的響動傳了進(jìn)來。那聲音好像是上百萬條春蠶在吞噬桑葉,又仿佛是正在下著一場綿綿的小雨。

    meimei的黑暗魔法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怎么還會有這樣奇怪的聲音呢?桑美無法再靜下心來陪荻花睡覺了。她警惕地聆聽了一下,然后向山洞外面走了過去。她顯得很謹(jǐn)慎,她害怕這個時候李大川找到這里來,要知道在全盛時期都沒辦法打贏那家伙,更別說是在這種時候了。

    暗夜精靈最強(qiáng)的就是黑暗魔法和弓箭,而李大川是亞龍人,對魔法及法術(shù)有著很強(qiáng)的免疫力,姐妹倆就是敗在了這上面。桑美也覺得,如果不是李大川對黑暗魔法免疫,又有著一身變態(tài)的戰(zhàn)甲的話,就算有十個李大川也不夠她們姐妹宰的。但是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呢?

    假如秦始皇不派徐福和那五百童男童女去東瀛,現(xiàn)在還沒有日本呢?,F(xiàn)實(shí)卻是,日本不正在用愛情動作片橫掃萬千rou絲的脆弱的心靈嗎?

    風(fēng)呼呼地吹進(jìn)山洞,身上沒有衣服的桑美來到了山洞的洞口,她的金色長發(fā)在風(fēng)中舞動,還有一些比較淺短和雜亂的金色毛發(fā)也在舞動。她似乎覺得有些不喜歡,輕輕地打了一個響指,身上頓時多了一身潔白的長裙。曼妙的身體被柔軟的布料遮掩了起來,其實(shí)比沒穿衣服還要好看。就那種半朦朧半透明的感覺,能讓男人流下好幾斤鼻血。

    舉目遠(yuǎn)眺,桑美的身子卻猛地顫了一下,視線無法移開,小巧的櫻唇張開,無法合上了。在她的視線里,在山洞下面的山坡上,好幾只體積巨大的霸王龍從泥土之中冒了出來,發(fā)出憤怒的吼叫。一條身長起碼二十米的巨大的史前黃金蟒快速地游動過來。除了這些比較大型的東西,還有許多相對弱小的猛獸,比如鱷魚,比如老虎,還有許許多多見都沒有見過的物種!

    “我……沒有使用復(fù)活的力量啊?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桑美驚詫地看著正在發(fā)生的一切。

    一道人影突然從天而降,鐵塔一般佇立在桑美的面前。桑美需要抬起頭才能看見他的面貌,這家伙是一個泰坦族,但又絕對不是普通的泰坦族,那氣勢,那蘊(yùn)藏在身體之中的力量甚至超過了泰坦族的戰(zhàn)將!

    “你是?”桑美的腦子有些混亂了,雖然她和荻花都是聰明絕頂?shù)呐?,但眼前的事情卻超出了她的想象,她都無從判斷了。

    “剛布阿多,泰坦族王者?!辫F塔一般的巨人自我介紹,他的聲音比洪鐘還有響亮。

    “這是怎么一回事?”桑美問道。

    “你們的付出已經(jīng)得到了回報,主人……已經(jīng)降臨了?!眲偛及⒍嗟卣f道。

    他口中的主人,自然就是掌握死亡力量的死神了。

    桑美頓時一凜,顫聲問道:“這……這是真的嗎?”

    “那些簽下靈魂契約的孩子,那上百萬的復(fù)活者戰(zhàn)士,他們的信念聚集在一起,足夠讓主人復(fù)蘇的了。做好準(zhǔn)備吧,這個世界是我們的了?!眲偛及⒍嗾f道。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剛才?!?/br>
    桑美突然有些明白了過來,死神的降臨是計劃之中的事情,一直以來她和荻花都在為之奮斗。事實(shí)上,不僅是在波蘭的小鎮(zhèn)上有簽下靈魂契約的孩子,在世界各地,姐妹倆都復(fù)制了同樣的慘劇,簽下靈魂契約的孩子多達(dá)上千個!這些簽訂靈魂契約的孩子將為死神的復(fù)蘇提供足夠的信念能量。死神的復(fù)蘇和降臨,本來還需要一些時間,但斯大林格勒的龐大的復(fù)活者戰(zhàn)士數(shù)量卻讓這件事提前了。原因是這樣的原因,但她卻還沒有做好迎接的思想準(zhǔn)備,有這樣顯得如此的驚訝和錯愕。

    “那么,主人在哪呢?我要帶meimei去見他?!鄙C兰恿似饋怼_@是一個奇跡,屬于黑暗世界的奇跡。

    “我這次來正是要傳主人的話,他說他要好生看看這個世界。一個月后,你們再去見他?!眲偛及⒍嗾f道。

    一個月的時間,荻花的傷也養(yǎng)好了。

    一個月的時間,這個世界就要徹底毀滅,被黑暗所籠罩!

    但在那之前,桑美的嘴角浮起了一絲陰狠的笑意,她要先宰了李大川!

    429章 肚里的孩子

    極其純凈的神念能量潮水一般涌進(jìn)李大川的身體之中,他的氣海丹田就如同是一臺動力強(qiáng)勁的跑車引擎,不斷將吸收進(jìn)來的神念能量轉(zhuǎn)換成靈力。潛伏與身體之中的龍力也被喚醒,貪婪地吸收著能量,變得更加強(qiáng)大。龍力越強(qiáng),氣海丹田之中的龍印也越強(qiáng),金光耀耀。

    靈力、龍力,看似不相干的兩種力量,在他的身體之中并存,各自運(yùn)行他的身體之中,卻并沒有半點(diǎn)沖突。相反的,兩者相互補(bǔ)充,相處融洽,在他的身體之中,這兩種不相同的力量卻又是一個整體,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如果要用一種關(guān)系來形容這兩種不同力量的話,那么情侶關(guān)系無疑是非常貼切的。而且,是那種已經(jīng)發(fā)生了rou體關(guān)系的情侶,水rujiao融,心有靈犀什么的,都在此間中。

    兩種力量輪番沖擊著天人境末境的屏障,一次又一次。李大川的心神一片空明,卻同時又對身體之中的變化了如指掌。

    他已經(jīng)在懸空島閉關(guān)七天了。

    存儲在神廟神像之中的神念能量數(shù)量巨大,他曾經(jīng)估計過需要十天十夜的時間才能煉化干凈。他的這個估計是正確的,要想徹底煉化干凈,起碼需要十天十夜的時間。還有三天三夜的時間,他能突破天人境末境的屏障,一躍成為天仙嗎?

    不僅是李大川自己在乎這個問題,他身邊的所有人都非常在乎這個問題,尤其是他的女人們。幾乎每天,他的女人們都會來到山頂上,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他修練。

    “天仙境,大川哥能成功嗎?”玉桂顯得激動又擔(dān)憂。

    “你擔(dān)心他?”青花兒說。

    “當(dāng)然啦。”玉桂不假思索地道。

    “他成了天仙,你開心嗎?”青花兒又問。

    “青花妹子,你怎么了?我當(dāng)然開心啦?!庇窆鹩行┖闷娴乜戳饲嗷▋阂谎邸?/br>
    青花兒嘆了一口氣,“我們才修練到金剛境初境,連半仙都不是,他卻成了天仙了……他以后要是嫌棄我們,怎么辦呢?”

    玉桂笑了,她摟著青花兒的肩頭,小聲說道:“傻瓜,大川不是那樣的人。姐是過來人,知道什么男人是好男人。大川就是好男人之中的好男人。再說了,他現(xiàn)在一步都離不開我們,每晚都要好幾次,我都懷疑他那玩意是鐵打的呢。”

    青花兒的玉靨微微一紅,“玉桂姐,說什么呢?那狐貍精和柳晴妹子在那邊呢,被她們聽見,多不好意思啊?!?/br>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們不都在一張床上胡鬧嗎?尤其是那狐貍精,最壞最下流……對了,莫名其妙的,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呢?”玉桂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不對的地方,一雙美目跟著就移到了青花兒的小腹上。

    青花兒見玉桂看她肚子,心中歡喜又緊張,小聲地說道:“玉桂姐,我……我有了?!?/br>
    玉桂有是羨慕又是激動,摟著青花兒,摸著她那還沒有隆起來的小腹,好不歡喜卻又有些吃醋的樣子。她雖然已經(jīng)有了葉子這個孩子,但心里卻還是非常想給李大川再生一個的。畢竟,哪個女人不希望為自己心愛的男人生一個孩子呢?其實(shí),一直以來她都藏了一個小心眼,那就是同在一張床上歡好的時候,她總是最后一個纏著李大川,這樣就好接收他的雨露。可這么處心積慮卻做的事情卻沒有成功,反倒是青花兒第一個懷上了。

    青花兒和玉桂的小聲說話其實(shí)一直都沒能逃過狐天嬌那靈敏至極的狐貍耳朵。青花兒和玉桂說床上什么的胡鬧的事情,她一點(diǎn)也不在意,甚至說她狐貍精的時候,她也坦然接受。她本來就是狐貍精嘛。可說道青花兒懷上的時候,她就再也站不住了,跟著就走了過去。

    “唉喲,兩位meimei在說什么呢?”狐天嬌一臉的諂媚。她知道,她雖然姿色容貌和身材都在三女之上,但這三個女人卻也有著她們自己的優(yōu)勢,深得李大川的喜愛,她可不敢隨便得罪。

    “沒、沒說什么?!庇窆鹨恢倍己芾蠈?shí),不擅長說謊,一說謊臉就紅。

    “就是,沒……說什么?!鼻嗷▋河行┗艔垺Hf一狐貍精羨慕嫉妒恨,下點(diǎn)藥害了她的寶貝孩子怎么辦?又或者使點(diǎn)妖法,孩子一出事變成妖怪,或者變成黑皮膚的孩子,那又該怎么辦???

    女人一著急,一慌張,腦子里面就會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這個時候,青花兒甚至已經(jīng)開始幻想李大川抱著一個酷似非洲裔的小男孩欲哭無淚的荒誕情景了。

    “是有了吧?”狐天嬌可不是容易被忽悠的主。

    青花兒有些緊張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種事情是瞞不住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人家狐貍精妖王又不是瞎子,哪有發(fā)現(xiàn)不了的呢?這個時候說出來,總比她自己發(fā)現(xiàn)要好些吧。她就是這么想的,她雖然很緊張,但并不笨。

    “呵呵,恭喜妹子啦,我給咱們李家的第一個孩子送個禮物?!焙鞁蓮膬ξ锝渲钢腥〕隽艘粭l玉佛項鏈塞到了青花兒的手中。

    那玉佛通體青翠,入手一片暖意,青花兒甚至感到自己的緊張的心情也受到安撫,很快安定了下來。這玉佛顯然不是凡物。心中的憂慮一掃而空,她趕緊說了聲謝謝。

    狐天嬌摟著青花兒,笑著說道:“謝什么謝,我們都是一家人吶。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誰要欺負(fù)他,我跟他拼命?!?/br>
    不得不說,狐天嬌籠絡(luò)人心的手段非常地出色。一個萬妖國都能統(tǒng)治下來,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家庭呢?李大川娶了她,其實(shí)不是禍,是福氣,天大的福氣。以后倘若有人在李大川的面前說狐貍精的壞話,他一準(zhǔn)跟那個人急,會為狐貍精平反。吃不到葡萄的人說葡萄酸,有本事你去找個狐貍精禍害一下你試試!純粹就是羨慕嫉妒恨嘛。

    四個女人在一邊拉家常,聊孩子的話題,嘰嘰喳喳,鶯鶯燕燕,不時還傳出一片銀鈴般的笑聲。什么是和諧,這就是和諧。不過四個女人的談話并沒有影響到李大川的修練。他固然能聽見四個女人說話的聲音,但他的耳朵會自動過濾掉這些聲音,保證他不會受影響。不然,知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升級成了父親,哪里還能鎮(zhèn)定得下來,肯定就沖過來抱抱了。抱一個等于抱兩個,這種事情男人通常都是很喜歡的。

    “我們回去吧,估計他還要三天的時間才能完成這次修練?!焙鞁烧f道。

    四個女人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山頂,往水晶屋走去。

    “等大川哥修練結(jié)束,我就找他單獨(dú)要我一回……我也想當(dāng)媽啊……我的兒子就取名叫李小川,是女兒的話就取李心怡……咯咯!”想著美妙的事情,柳晴臉上笑開了花。

    “我也得努力了,單獨(dú)找大川要我……葉子要是多個弟弟或者meimei,那多美好啊,兒子取什么名字呢?女兒又取什么名字呢?算了,取名字那是男人的事情,我瞎cao心什么呢?!庇窆鸬男睦镆裁雷套痰叵胫?,臉上紅紅的。

    走在最后的狐天嬌神秘地一笑,心中暗道:“你們?nèi)齻€家伙……青花兒能懷上那是我不在,我現(xiàn)在來了,第二個懷上的肯定是我啦……哈哈哈哈!”

    剛到水晶屋,妖家的通訊法器就顫動了起來。狐天嬌微微愣了一下,還是啟動了通訊法器。很快,狐媚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貝殼之中。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衣,胸部挺得高高的,大有撐衣欲裂的趨勢。下身穿了一條水洗風(fēng)格的牛仔褲,將一雙美腿的曲線完美地勾勒了出來,還有那肥美的臀部,要多翹就有多翹。這么一個妖魅的小狐貍精,顯然是人見人愛的類型。

    “女王陛下,我們收到情報,復(fù)活者戰(zhàn)士……”頓了一下,狐媚才語氣沉重地道:“最近一個星期,世界各地的復(fù)活者戰(zhàn)士行為反常?!?/br>
    “行為反常?”狐天嬌心中不祥的預(yù)感越來越強(qiáng)烈了,“怎么一個反常法?”

    “前段時間復(fù)活者戰(zhàn)士具有強(qiáng)烈的攻擊性,但最近一個星期他們卻離奇地安靜了下來。我們的情報人員監(jiān)視了一下固定的目標(biāo),種種跡象之下,我們發(fā)現(xiàn)他們似乎在的等待什么大人物的出現(xiàn)。”狐媚說道。

    “大人物?難道是荻花和桑美那兩個臭女人又出現(xiàn)了?”

    “沒有。”狐媚說道:“另外還有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要向女王陛下稟報。亞馬遜流域有一片森林突然死去,該區(qū)域里面的植物、動物全部死亡,就連河流都停止流動。我們的情報人員在那片區(qū)域里發(fā)現(xiàn)了恐龍的足跡,推測有復(fù)活事件發(fā)生?!?/br>
    “還有什么?”狐天嬌問道。

    “就這兩件事,因?yàn)榍闆r很緊急,事態(tài)又難以預(yù)料,所以我想請女王陛下回來主持大局。如果大量的復(fù)活者進(jìn)攻我們?nèi)f妖國,那將是一場巨大的災(zāi)難?!焙恼f道。

    狐天嬌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吧,我隨后就回來。”

    關(guān)了妖家法器通訊器,狐天嬌和青花兒、柳晴、玉桂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就離開了懸空島。待在李大川身邊固然很舒服,她也想一直待在李大川的身邊,但她卻不能放下萬妖國不管,畢竟她現(xiàn)在還是萬妖國的妖王。

    430章 白家的詐尸

    一個人只有在失去親人的時候才知道珍惜,這點(diǎn)無論是十惡不赦的惡人,還是積德行善的善人,都不例外。緬懷逝者,珍惜逝者,這算是人類最珍貴的情感之一。當(dāng)然,那些六親不認(rèn)的變態(tài)除外。

    各國各地,不同的名族舉行葬禮都不同。印度一些地方會將逝者放進(jìn)河里,放任其漂泊,以至于下游洗澡的洗澡的人偶爾都會邂逅某個高度腐爛的帥哥。還有一些地方會放任烏鴉或者禿鷲啄食尸體,認(rèn)為那會去往天堂。中國人不同,中國人的葬禮總是很隆重。即便是沒錢的窮人,一旦家里死了人,也會請道士開靈,看墓xue,然后吹吹打打熱熱鬧鬧地去下葬。家境殷實(shí)的那就更風(fēng)光更熱鬧了,還會請歌舞表演,脫衣舞肚皮舞鋼管舞什么的全上,活生生地把悲傷的事情辦成喜事。

    青木山下的白松村就有這么一場別開生面的,把喪事辦成喜事的葬禮在舉行。白松村和青木村一樣古老,據(jù)說在清朝年間因?yàn)橛幸豢猛w雪白的松樹而得名。通體雪白的松樹,估計那玩意要是現(xiàn)在還存在的話,價值估計得上億。前來旅游參觀的游客也能把白松村的地給踩熟了。

    現(xiàn)在的白松村顯然不能和青木村比了,青木村自從選了一個青花兒當(dāng)村長之后就如魚得水,一帆風(fēng)順,短短數(shù)年間就發(fā)展了起來?,F(xiàn)在人家青木村的村民都住上小洋樓了,白松村的村民卻沒這么好命,多數(shù)還是瓦房,更窮一些的甚至還住著草房。更別說那些讓人看了就眼饞的老年活動中心,圖書館、體育館什么的活動場所了。誰叫人家青花兒有魅力,勾引到了李大川呢?

    每每想起李大川這么一個富有傳奇色彩的人物的時候,白松村的白厚德就忍不住唉聲嘆氣,他恨自己不是美女,不然就把青木村的村官李大川給勾白松村來了。他也狠自己沒能生個漂亮的閨女,要不,閨女出馬也把李大川給勾白松村來了。

    死人的,正是白厚德的爺爺,老爺子八十八歲,活了整個整整兩個朝代。這樣的年齡逝世,是高齡逝世,這在中國民間就是白喜事。所以,老爺子逝世的當(dāng)天晚上,白厚德就請了村里最出名的道士做法事,然后又讓道士搭線,請了外鎮(zhèn)的一個歌舞團(tuán)過來表演歌舞。

    道士一來,開靈看風(fēng)水,主持家祭,翻黃歷確定下葬日期。道士姓周,人稱周半仙。當(dāng)然他這個半仙和修仙者的半仙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周半仙翻了老黃歷,將下葬的日期定在了七天之后。他的說法是那天百事皆宜,是個好下葬的好日子。實(shí)際的原因卻是,他多做幾天法事,多收錢。

    周半仙帶著一群弟子吹吹打打,歌舞團(tuán)在白家大院里搭臺表演。整個白松村的老少爺們,七姑八大婆什么的都來湊熱鬧。當(dāng)然,大家都是來看那些不要臉的女人跳舞的,周半仙那一套,他們早就不感興趣了。

    這天午后,名叫紅玫瑰的歌舞團(tuán)又在臺上表演了。一大群白松村的青年吹著口哨,紛紛叫嚷臺上的姑娘們把身上的乳罩和三角褲脫了。青文海居然也躲在人群里面,貪婪地注視著那幾個只穿著三點(diǎn)式的妖女。他渾然不覺,他嘴角的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喲,這不是海大叔嗎?你怎么來了,好看嗎?”正在招呼客人的白厚德一眼就看見了躲在人群之中的青文海。那家伙就像田地里的金龜子,怎么看都是最惹眼的。

    “聽說你家老爺子死了,這不,我特意趕過來看看。兄弟,節(jié)哀順變啊?!鼻辔暮<傩市实卣f道。卻沒有別的動作,通常這個時候,別的客人都開始摸錢趕禮了。

    白厚德鄙夷地看了青文海一眼,心里暗暗地道:“不就是生了一個俊俏的閨女,勾搭山了李大川那種級別的金龜婿嗎?有什么好得意的!就你這樣,看個舞都偷偷摸摸的人,簡直是給你女婿丟人!”他的面上卻還是一團(tuán)和氣,笑呵呵地道:“謝謝,謝謝。要不,海哥你進(jìn)屋里坐坐,上柱香?”

    青文海有些不舍地看了舞臺一眼,這個時候正好一個染著黃毛的姑娘非常大膽地將胸罩拉了下來,頓時露出了兩團(tuán)雪白的粉rou。臺下的小青年們頓時一片尖叫。他心中暗咒了一句白厚德,什么時候不好來找老子上香,偏偏人家姑娘脫了你就來找老子上香,這不是成心搗亂嗎?

    白厚德瞥了青文海一眼,心中鄙夷,神色不屑。他現(xiàn)在都開始懷疑青花兒究竟是不是這家伙親生的,這么齷齪一個老爹,怎么可能生出青花兒那種粉雕玉琢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呢?更何況還絕頂聰明,一釣就釣到李大川那種金龜婿。

    白家老爺子的尸體躺在堂屋里,地上鋪著一層稻草,身上蓋著黑色鑲白邊的壽星被,頭上戴著一頂舊時候流行的瓜皮帽,腳上穿著一雙黑面白底的剪刀口不屑。尸體的前面擺著香蠟紙錢,還有靈牌和一只已經(jīng)被燒得黑乎乎的瓷盆。這盆子是專門用來燒紙錢的。

    青文海假惺惺地?zé)龓讖埣堝X,上了一炷香,嘴里也嘀嘀咕咕地說著你老安息之類的臺面子話。燒了錢,上了香,他跪在蒲團(tuán)上磕了三個頭,轉(zhuǎn)身就向外走。那個脫掉乳罩的娘們,不知道現(xiàn)在有沒有把內(nèi)褲脫掉呢?

    “海哥,別著急著走嘛,我有個事問你?!卑缀竦吕×饲辔暮?。

    “什么事?快說嘛?!鼻辔暮M馓魍瑓s沒看見臺上是什么情況,只聽見那些小青年歡呼吹口哨。他心里癢癢的,恨不得生出四條腿跑過去看看。

    “你女婿……最近在忙些什么呢?”

    “你說大川啊,哎呀,人家是國際大忙人,一會兒在巴黎,一會兒在扭捏,我哪知道啊。”

    “是紐約吧?”白厚德顯然比青文海要有知識,知道青文海說的是紐約,而不是什么扭捏。

    “對對對,紐約,你找我女婿干什么?”青文海警惕地看著白厚德。思索了一下,猛想起白厚德并沒有漂亮的閨女,他心中又稍安了一些。

    “沒事,就是想和他談?wù)勍顿Y的事情,讓他給我們白松村投資,你看你們青木村現(xiàn)在過的可都是神仙日子啊,我們村挨著你們村,村民們都羨慕得緊啊?!卑缀竦滦χf。

    “這事啊,跟我談是一樣的?!?/br>
    “和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