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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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替我看住左之右之的,對吧?”聞欣再問。 離境開口說了最后一句話:“我是他們的師父。” 聞欣在躺在床上裝尸體的這段日子里很努力、很努力的去想了很多事情,從他第一次重生開始,梳理著他六次生命,就像是在腦海里過電影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循環(huán)播放,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終于讓他把以前不理解的謎全部解開了,這也是他要求見離境的原因,幫助他確認什么。 現(xiàn)在,離境雖然還是沒有承認什么,但也確實幫助聞欣明白,他根本死不起。 左之和右之一遍遍付出代價讓他重生,他再笨也會看出端倪。想著開始重生后第一次見到右之時比自己高一些的個頭,想著重生到這一世時左之黑白參雜的頭發(fā),傻子都明白了他們是在用自己的壽命來換取聞欣一次次的重生的。好吧,這一世開始他就是個傻子,被左之和右之幾句話就打發(fā)了。 而當(dāng)聞欣重生之后,左之和右之是不會記得他們曾經(jīng)做過什么的,離境也許知道,也許猜到了,所以每次聞欣見到雙子都只能見到一個,另外一個不是跟著離境去閉關(guān)了,而是養(yǎng)傷。 現(xiàn)在雙子都出了問題,也就說,重生了這么多遍,終于到極限了。天生紫眸,再強大逆天的力量也不會真的讓他們無限次的循環(huán)使用,聞欣毫不懷疑如果這次他選擇自殺,雙子即便是拼著性命也還是會滿足他的愿望讓他回到更早以前。 但那個時候還會有雙子嗎?聞欣覺得,他這個當(dāng)哥哥也是時候該懂事了。 他會好好活下去,長命百歲的活下去,因為這不是僅僅是關(guān)系著一人的事情,還關(guān)系著他兩個弟弟是否能夠長命百歲的活下去。 離境悄然離開,就像是他靜默的到來。聞欣躺在床上,蓋著黃色緞面的被子,呼吸著龍涎香,感受著來自靈魂深處真正的重生,也許夸張一點可以形容為那就像是鳳凰涅槃的洗髓改變。他不再執(zhí)著于回到過去,重頭再來,誰能肯定下次重生的選擇不會比現(xiàn)在更糟?重生回多久之前才能算是一個頭呢?難道要回到他沒有出生的時候,徹底消滅自己的存在嗎? 東方魚白漸露,司徒律來看聞欣時,發(fā)現(xiàn)他正睜著一雙眼睛,神采奕奕的好像他已經(jīng)好了。 急忙招來御醫(yī)診治,連御醫(yī)都大呼奇跡,他們終于不用被威脅全家抄斬了。聞欣病的突然,好的也神速,就好像昨天他還是個垂死的病人,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變成了過去那個大病沒有小病不斷的嬌弱皇子。 好吧,改變不大,但最起碼聞欣不再想著死了,他的心態(tài)好了,身體也就開始慢慢配合治療了,這就是來自精神和信念的力量。一心求死的人,再好的醫(yī)術(shù)也會無力回天。但要是積極治療的話,奇跡好像可以很容易的出現(xiàn)。 聞欣慢慢好轉(zhuǎn),他登基的事情就要被提上日程了。 國家各處正在司徒律的指揮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災(zāi)后建設(shè);大臣們也已經(jīng)被司徒律該敲打的敲打,該罷黜的罷黜,該收為己用的收為己用了;邊疆司徒律的部下繼承了司徒律的鐵血風(fēng)格,讓邊疆幾處均不敢有什么異動,聞欣登基時,他們還送來了賀禮,真真是萬國來朝。 大啟這個國家就如聞欣這個人一樣,一夜過后,萬物復(fù)蘇,峰回路轉(zhuǎn),生機勃勃。 可以說,聞欣接手了一個由司徒律為他打下的鐵桶江山,他什么都不需要考慮,真的只需要乖乖做在皇位上當(dāng)個幸福的小皇帝就好。 但聞欣卻總覺得有一些違和感,說不上來的違和感。 可是也可能真的是聞欣的錯覺吧,這個國家比之他記憶里的那個要好上太多,他怎么都不明白不就是死了個大皇兄嘛,改變竟然可以如此之大。 聞欣登基后,冊封生母賢妃為先帝皇后,現(xiàn)在的太后;又冊封了他的兩個弟弟為純親王和真親王,為他們二人設(shè)立府??;最后給有從龍之功的人加官進爵,司徒律晉大將軍,掌管天下兵馬。大赦天下,開設(shè)恩科,減免各地賦稅三年,優(yōu)惠政策長達三十幾項,舉國歡慶。 然后,就是請先帝入皇陵的事情,還要把幾位兄長妥善安葬,一如聞欣曾經(jīng)決定過的那樣,重新修了長生殿,改了規(guī)矩。這次倒不是為了和死去的二皇子賭氣,而是為了氣一氣頂著葉統(tǒng)領(lǐng)的名義還流亡在外的二皇子。聞欣特意要求要把他二皇子的死亡辦的大張旗鼓,全了二皇子身為元后嫡子的那份榮耀和身份,全天下無人不知,二皇子死了,死的很徹底,皇上很仁義,即便被二皇子抓過,還是給了二皇子死后哀榮。 想著不定在哪處的二皇子聽到這樣的消息一定會氣得跳腳,聞欣就發(fā)自真心的感覺到了快樂,他算是明白他二皇兄以前為什么那么喜歡欺負他了,原來看著別人不痛快,可以讓自己這么愉快。 讓你一開始騙我說什么你要死,讓你逼我玩死亡游戲,讓你出爾反爾,讓你嚇唬我?。?! 大啟某處,二皇子聽著人人贊頌皇上仁義,二皇子那個變態(tài)終于死了,想著聞小欣還真是孩子心性,這樣就能夠心里痛快了?幼稚啊。(同樣幼稚的您,真沒有立場這么說聞小欣。)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結(jié)果,卻在關(guān)于司徒音的定位上,聞欣和司徒律發(fā)生了第一次爭吵。 48、第六周目(十六) 生理x第一次x教學(xué) “昨兒先帝入夢,與朕談及列為兄弟中唯有朕在他仙去時還沒能成婚,輾轉(zhuǎn)反側(cè),夢寐思服,終成心患。后又思及先帝是給朕定過一門親的,便是令姐,可令姐未過門便已香消玉損,想來斷沒有擾了仙去之人清靜的道理。但先帝恐令姐在地下未免孤苦,無枝可依,遂想著要朕將令姐依照約定娶來,追封為后倒也不失為一樁美事。”聞欣做在臨時改成御書房的偏殿中,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與司徒律咬文嚼字。(其實這叫甄嬛體……) 司徒律眼神示意屏退左右,然后開口:“說人話。”聞欣從小古文基礎(chǔ)就不好,聽他們別別扭扭的說話,司徒律表示,不會用你就別用,根本聽不懂的有木有! “……我想立你jiejie當(dāng)皇后?!甭勑澜K于恢復(fù)成了正常人。 “不行?!彼就铰蓞s一口就給否定了。 “是嘛,我就知道你也……”聞欣一臉的開心卻突然在轉(zhuǎn)過彎來后僵住了,咔咔咔,聞欣轉(zhuǎn)過頭看著司徒律,“你剛剛說什么?” “我說,”司徒律讓聞欣清清楚楚的看著自己的口型道,“不行,我不同意追封我jiejie?!?/br> ……爭吵…… ……還在爭吵…… ……鍥而不舍的爭吵…… “我就不明白了,我要立的是你jiejie當(dāng)皇后誒,你為什么要這么抵觸呢?!需要我提醒你嗎?關(guān)鍵詞可是你jiejie和皇后?!甭勑勒酒?,在地上與司徒律對持著,然后他就像是一頭暴躁的小怪獸,開始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司徒律一臉再正經(jīng)不過的嚴(yán)肅樣表示,不行就是不行。 “我一直以為我們在登基之后的事情很合拍的。”聞欣開始改換策略的想要讓司徒律投降,“卻沒有想到因為這件事情……你就,你就……” 司徒律點點頭:“恩,我們是很合拍?!毙睦飬s在想,之所以合拍是因為我已經(jīng)知道你要做什么了,而上一世已經(jīng)就這些毫無意義的東西爭吵過了,而結(jié)果是我妥協(xié)了,所以我這次還不如直接依了你的意思,反正我知道這些東西還真是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但追封司徒音,這事還沒有吵過,孰勝孰負還很難料,結(jié)果也很莫測,我為何不能爭上一爭? 見司徒律不上當(dāng),聞欣也就只能直說:“給我個你不同意的理由。” “好比因為她是個死人?”司徒律直言不諱道,“你見過哪朝哪代娶個死人當(dāng)皇后的?即便是追封皇后,那也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是你的妃子的人才能夠被追封,她根本都沒有嫁給你,哪兒來的什么見鬼的追封。辦冥婚不吉利,我不同意?!?/br> “對不起,你確定你剛剛在說的是你的親jiejie?”聞欣從來不知道司徒姐弟的關(guān)系可以如此惡劣。 “哦,還真是抱歉啊,我還真是在不久之前才知道她其實是我jiejie的?!彼就铰烧f的意義和聞欣說的意思當(dāng)然不是一碼事兒,但這樣連起來還挺說得通的,不是嗎? 司徒律看著聞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這才艱難的從被司徒音這三個字影響到暴躁脾氣里走出來,想起來聞欣可不是一個會贊同這么刻薄對待自己家人的主兒,這才又開口說:“抱歉,你知道,我最近有些心煩意亂。” “不,”聞欣聳肩,很真誠的回答,“我很喜歡這樣的你。”會跟我爭吵,會跟我發(fā)脾氣,就好像,就好像他們回到了從前,而不是登基那三年來的生疏距離。 司徒律面色不改,耳朵卻有持續(xù)升溫的趨勢,而那顆隱藏在熱血軀體里面的心臟也再在一路狂飆的挑動著,好像永不停歇。司徒律想,聞欣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他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就可以輕易決定他的喜怒哀樂。 一場本應(yīng)該也許會很火爆的爭吵,就以這樣詭異的理由被降了溫。 “不管怎樣,我還是堅持娶你jiejie過門,追封她為皇后?!甭勑勒f道。 “可以,不過你要知道,皇后死的話是要服喪的?!彼就铰煽粗勑?,神情莫辨,“三年不能大選,你剛當(dāng)上皇上,后宮一個妃子都沒有,也就是說,你三年不會有名義上的妃子?!?/br> 大啟國神奇的規(guī)定之一,皇上的妃子必須是經(jīng)過大選的秀女才能夠給冊封。就像是只有科舉考試前三甲才能夠入閣,入閣后才有可能成為大學(xué)士,甚至內(nèi)閣首輔,直接參與國家的管理。一般的野路子想要爬上高位都是要受到很嚴(yán)格的限制的,好比通過小選入宮的宮女,即便生了皇子,也不會封妃,不是三榜進士的人,再才高八斗也就只能止步于六部尚書。 這是大啟先祖出于對皇族和世族階層的保護才頒布的法令,因為只有皇族、世族子女才有資格大選,而皇族、世族子弟如果參加科考,會有一個比庶族高很多的基礎(chǔ)分。 同樣的階層才會為己方著想,而不是整日爭吵著要提高庶族平民的地位和利益。 當(dāng)然,不是沒有寒門子弟最后鯉魚躍龍門成為內(nèi)閣首輔的,但從比例上來看,一百年都不一定會出那么一個。出身寒門的妃子會比當(dāng)首輔的比例更低,因為當(dāng)妃子可不是只要你努力讀書就還是有些機會有可能搏出位的。 現(xiàn)在,聞欣就是必須以三年不選妃為條件才能夠冊立司徒音為皇后。 最后,聞欣還是與司徒律達成了這個協(xié)議,他一邊點頭,一邊說:“真不知道到底是誰jiejie要被冊封成皇后,皇后,那可是皇后誒,你馬上就是國舅爺了,可以橫行霸道,魚rou鄉(xiāng)里的國舅爺!”那曾經(jīng)是聞欣的夢想之一。 “我想即便我不掛著國舅爺?shù)拿x,我現(xiàn)在也同樣可以做到這點?!辈皇撬就铰勺钥?,以他現(xiàn)在的權(quán)勢,區(qū)區(qū)橫行霸道、魚rou鄉(xiāng)里真的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嗎? “好吧,反正只是三年不封妃而已,又不是三年不讓找女人?!甭勑缆柤缯f道。 司徒律發(fā)誓他恨接下來他要說的話,但他還是不得不說:“在我jiejie尸骨未寒的時候,你不覺得討論這些太不尊敬死者了嗎?” 聞欣知道司徒律說得對,但他還是想要刺回去:“現(xiàn)在你終于肯承認她是你jiejie了?” 不得不說,聞欣也有過牙尖嘴利的時候,當(dāng)然,這點只針對司徒律一人。從很小的時候,甚至可以追溯到當(dāng)年躲在御花園哭泣時,聞欣就發(fā)現(xiàn)原來他不只是被欺負的那個,還會有人可以被他欺負,任勞任怨,怎么刺他都不會離開。所有聞欣才敢用這種態(tài)度挪移司徒律,因為他知道司徒律永遠都不會離開,會包容他的所有。 再后來,前幾世時,聞欣登基后不得不收斂了對待司徒律的態(tài)度,因為聞欣發(fā)現(xiàn)司徒律變了,他怕如果他再這樣永遠沒有底線的諷刺下去,司徒律會與他越走越遠,不再包容他,不再原諒他。 現(xiàn)在,這一切才是真的回到了一開始的軌跡上。 “她一直都是,我的jiejie?!彼就铰煽梢园l(fā)誓,在他第一次知道這點時他差點想要捏碎司徒音的脖子。那個從小到大就喜歡壓著別人一頭,絕對不允許自己被打敗,逞強又好勝心極重的……女人! “你也被音哥的男變女嚇到了?”聞欣就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發(fā)誓要把他曾經(jīng)錯過的都彌補回來。 司徒律一臉沉重的點點頭,何止死嚇到,簡直是……難以形容自己當(dāng)時的感覺,就好像他的整個世界都完了似的灰敗以及頹廢。 “你是不知道,我聽到父皇要把音哥嫁給我的時候我有多震驚,連左之和右之都被嚇到了,沒看見他們的表情會是你這輩子都覺得遺憾的事情。我是說,左之和右之是誰啊,那可是兩歲會跑了就敢爬到皇宮最高處去俯瞰風(fēng)景的主兒,他們膽多大啊,結(jié)果還是被音哥給震住了?!甭勑垃F(xiàn)在終于可以直面司徒音的死了,談笑自若。 “那可真是遺憾啊?!彼就铰砷_始順著聞欣的話說了下去,順便把話題從司徒音身上引開,“你注意到左之右之長白頭發(fā)了嗎?他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沒聽說過紫眸者還會白頭啊。” 聞欣知道答案,可是他不能說,所以他說:“天知道,你好像不怎么在乎他們的紫眸?!?/br> 話題再一次被帶走了。 那一晚,聞欣和司徒律聊了很多,就好像有一輩子都聊不完的話題,各自小時候的經(jīng)歷,少年后在蒙館里的糗事,長大后聽到的各地趣聞,不管是什么都可以熱火朝天的聊起來,引發(fā)來自靈魂深處的共鳴。 從一開始司徒律就知道,他和聞欣很合拍,即便他們的性格南轅北轍。 后來聞欣記得他們還喝了一點酒,本來酒量就不大的他當(dāng)場被放倒,說了很多他已經(jīng)忘記但足夠大膽的話。 在聞欣不記得的酒后記憶里…… “你說你多歹毒的心啊?!甭勑勒f。 “我?我怎么你了,不就是讓你少喝點酒嘛,你身體不好,喝酒傷身?!彼就铰尚闹幸活?,難道聞欣知道…… “除了這個,你還不讓我納妃,天哪,三年啊,我知道這樣才能夠?qū)Φ闷鹉鉰iejie,但也不能這么為難你姐夫我啊,在是你姐夫之前我們還是好兄弟呢!你忍心看著你兄弟我……我的小兄弟憋著嘛?!?/br> “……幾年未見,你還真是長大了很多啊?!彼就铰擅鎸β勑廊绱肆髅サ脑捳Z,真心有點接受不能,不過,很顯然聞欣的邏輯就問題,就像一開始他說的,不能選妃又不是說他不能有女人解決生理問題,不過司徒律可不是傻到現(xiàn)在提醒聞欣,要是聞欣說那我現(xiàn)在就需要,他可怎么辦?真給他找個女人?!開玩笑!所以,司徒律說的是,“即便沒有女人,你難道就不會用你自己的手解決問題嗎?” “你說什么?用我的手?天哪,你瘋了嗎,那多惡心啊,而且,我也不會啊?!?/br> 當(dāng)聞欣說完這些話之后,司徒律知道,聞欣還是那個傻兮兮的聞欣二貨,他甚至可以把這些方面也可以演繹的如此搞笑:“你是說,你從來沒有自己幫助過自己?” “甚至在你告訴我之前,我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存在這種邪物?!?/br> 聞欣表示,他是誰,皇子誒,就算是再慫再窩囊的皇子,他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皇子,屬于被全國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供養(yǎng)著的百分之一的人群,他家勞資不至于在這方面虧欠了他。 而且皇家關(guān)于諸位皇子的性啟蒙知識是有著一套完善的教育系統(tǒng)的,大啟的先祖?zhèn)冃欧钜稽c,實踐出真知,實踐多了就什么都懂了。所以,聞欣從第一次開始就從來沒有斷過女人,也沒有人教他,還可以自己帶給自己快樂,所有人對他的態(tài)度都是,有需要,上女人,環(huán)肥燕瘦,仍君挑選,不滿意,上男人,包君滿意。 “那,你要不要……試試?”司徒律覺得他問出這話時,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你笨死了,我不都跟你說過了嘛,我不知道怎么做。”聞欣大著舌頭回答。 “沒事,我可以教你。”司徒律說完就已經(jīng)大腦一片空白,想不到任何東西了。 “哦?!甭勑傈c頭答應(yīng)后,司徒律的大腦就在放煙花了,絢麗奪目。 49、第六周目(十七) 那一夜……之后。 咚,咚,咚!一聲聲強有力快節(jié)奏的心跳聲從胸腔傳來,在黑色寂靜的大殿里擴散開來,滾圓豆大的含水從額頭劃過臉頰,最終沒入脖頸胸膛消失無蹤。黃色龍床上的白濁已干,途留一夜荒唐后的曖昧糜爛,還有就躺在自己懷里不著寸縷的青澀少年。 黑色寂靜的夜,赤裸白皙的少年,不做點什么很對不起自己,真要是做了什么一定會的死很慘。 不對!他已經(jīng)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 當(dāng)然,最不該做的僅僅限于互相用手幫忙,沒有再近一步。 他慢慢回憶著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發(fā)生的,他們都喝醉了,少年醉的尤其厲害,而他只是神經(jīng)過于興奮,喜歡先理智一步去按照本能做事。 所以,他引誘了少年,打著教會他極樂的旗號,一逞自己的獸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