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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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樣,這就跟當(dāng)年江南王離京是一個性質(zhì),免去了上面那位的猜忌?!敝芹旁俅晤㈨娚?,抽著旱煙,看了看一圈政治敏感度為零的二愣子,“不過也是上面那位仁義,你們瞅瞅,哪朝哪代會允許個王爺?shù)教巵y竄?那都是要放到眼跟前才能放心的?!?/br> 眾人一臉聽到驚天秘聞的恍然,然后再次回到了當(dāng)初的感慨,人家不僅勞資是皇帝,一母同胞的兄弟也是皇帝,真真是托生到了福堆里啊。 …… “聽說了嘛,承澤親王要和司徒大學(xué)士家的小兒子結(jié)婚啦?!庇忠粍t勁爆的消息在華都的市井間瘋傳,男人和男人拜堂成親?千古第一遭。 “那又怎么樣,人老太妃準(zhǔn)了的。”年邁智叟再一次指點江山,“前幾年陸大人不是聯(lián)名上奏請求通過了那個什么允許同性成親的法了嘛,只要父母同意,這就不叫事兒,老太妃多年來就這么一個養(yǎng)子,怎么可能不依他。而且,皇上為什么會通過那個同性成親的折子,這就根本是在給承澤親王鋪路,雖然在名義上承澤親王只是圣上的堂弟,但誰不知道承澤親王和圣上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br> 眾人點頭,還是那句話,人家托生到了福堆里,有當(dāng)皇上的兄長捧著,當(dāng)太妃的養(yǎng)母寵著,除了造反,還有什么是人家不敢干又不能干的? …… 最后,“聽說了嘛,承澤親王把皇上的兒子包走養(yǎng)去了?!?/br> 智叟已成黃土,但眾人已經(jīng)學(xué)會對于發(fā)生在承澤親王身上的事情表示淡定,承澤親王嘛,在他身上什么不可能發(fā)生,我們已經(jīng)很習(xí)慣了,根本不叫事兒。 二:我盛大的同志婚禮 承澤親王攜帶著江南王(二皇子)以及當(dāng)年還是三、四皇子的兩個郡王風(fēng)風(fēng)火火即將抵京的消息,讓華都朝堂上的群臣很是擔(dān)憂了一段日子,恐其來者不善,危害江山社稷,求皇上明斷。 皇上表示,我根本就不擔(dān)心,為什么呢?因為他弟弟已經(jīng)寫信來明確表示過了,他只是回來成親的,帶著的都是親友,成親完他就走。 于是,鬧清楚了事情始末的朝臣們開始關(guān)心起皇上的婚姻狀況了,至今仁帝都沒有成親。 皇上表示,這事我說了不算tat催我還不如去堵司徒大學(xué)士呢,讓他勸他女兒早點恢復(fù)女兒身,嫁給朕,朕等了這么多年,真的好捉急。 …… “誰穿新娘服?”右之問。 “誰又穿新郎服?”左之配合。 “誰坐轎?”右之。 “誰騎馬?”左之。 “誰擋酒?”右之。 “誰在上!”左之。 “擦,你不按照套路來!”右之很憤慨。 “我只是更加關(guān)心主要問題。”左之瞥了一眼右之,眼神里充滿了爾等凡夫俗子怎么會明白我的神機妙算你的不屑。 “難道這還看不出來嗎?聞欣那體格……那性格……”右之也很憤慨,據(jù)理力爭準(zhǔn)備讓曾經(jīng)雙生兄弟,現(xiàn)在的同父異母兄弟知道明明是對方錯了,“你能不能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給聞欣留點面子。” 我真謝謝你了!聞欣在一邊默默內(nèi)牛,還不如不給我留面子呢,現(xiàn)在更丟人。 司徒律看著要哭不哭的聞欣,主動站出來結(jié)束了旁邊兩人的爭吵:“我穿新娘服,我坐轎,我擋酒……至于床上的問題,那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謝謝?!?/br> 左之和右之對視一眼,勾起滿意的唇,默契的說:“這還差不多?!?/br> 被騙了!司徒律后知后覺的想到。 …… 結(jié)婚當(dāng)天,司徒夫人表示壓力很大,一直以為她只是娶個男媳婦回來,沒想到竟然是嫁兒子:“老爺,咱家阿律太不爭氣了,我早就該知道,阿音和阿律一定是互相投錯性別了!” 司徒大學(xué)士拍了拍偶爾會產(chǎn)生奇怪思維的夫人,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是他家阿律因為寵溺聞欣,所以才主動鳳冠霞帔的坐上花轎嫁入王府的吧?一個人寵溺另外一個人,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什么問題嗎? ——人真的不能太鐵齒。 同僚們來一一向司徒大學(xué)士道喜,成功嫁……兒。 蘇太傅拱手,道了一句恭喜,之后小聲對司徒大學(xué)士說:“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 沒想到什么? 陸基牽著他家顏回一同來賀喜,一個文狀元,一個武狀元,真可謂是珠聯(lián)璧合,道喜完畢,轉(zhuǎn)身走的時候,只聽顏回小聲對陸基說:“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呢,士衡,你說對吧?” 不可貌相什么? 駙馬爺寶閼也來與司徒大學(xué)士道喜,道完喜又加了句:“我定不會讓欣兒負了阿律去,您請放心?!?/br> 負什么? 司徒大學(xué)士也開始擔(dān)憂起自家兒子的上下問題了,三人成虎,曾母跳墻,就是這么個道路。 …… 新婚夜,新娘阿律和新郎聞欣喝交杯酒,眾人一陣起哄;新娘阿律和新郎聞欣咬蘋果,眾人又是一陣起哄;新娘阿律和新郎聞欣準(zhǔn)備,咳,新娘阿律十分彪悍的起身把一眾準(zhǔn)備驚喜圍觀的人都趕了出去,眾人在門外垂死掙扎。 娘家人好打發(fā):“姐,你要是再和皇上圍觀下去,小心皇上當(dāng)場龍性大發(fā),旁邊就備著客房,你可就不能繼續(xù)在朝堂上逍遙了……” 司徒音離開風(fēng)塵滾滾的竄了,順便還帶走了最難搞的皇上。 男方家更好打發(fā):“如果你們想要破壞心中堅持認(rèn)為聞欣是上面的幻想,那就繼續(xù)聽著?!?/br> 二皇子、寶貝、左之和右之立刻做鳥獸散。 回屋,關(guān)門,撲了,扒了,抱了,親了,擼了,濕了,大了,上了,叫了,滾完了,又開始了,普通,后背,床上,床下,和諧,和諧,繼續(xù)和諧,努力想要和諧到天亮,最后,聞欣被和諧的暈過去了。(詳細版詳見定制印刷) 洞房夜圓滿結(jié)束。 第二天,承澤親王打了承澤王妃一記老拳,承澤親王一聲“你這個禽獸!”的在整個承澤王府上空回蕩,回蕩,回蕩…… 后院承澤王太妃穩(wěn)坐太師椅,想著她今天的這杯媳婦茶大概是喝不上了。 “王太妃,咱們不去看看王爺?”有cao心的小丫鬟剛剛承澤親王的那一聲很是介懷。 老太妃老神在在的揮揮手:“無妨,無妨,待王妃今天專心伺候王爺,明兒把王妃叫過來,我要給兒媳好好立立規(guī)矩!”自己的兒子自己疼,雖然兒子房中事兒她不好管,想個辦法幫兒子報報仇也還是不在話下的。 102、 番外(二)那些有愛小番外的集合(下) 三:有其父必有其子 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在承澤王府終于成功成為了三代同堂的很久以后。 聞欣看著他兩個在前院瘋跑的兒子表示很惆悵,本來他是打算要一兒一女湊個好字的,卻不成想天不遂人愿,趕巧就只來了兩個兒子。 老太妃倒是挺喜歡現(xiàn)在這個局面的,面對兩個小孫子,她表示,兩個保險,他們王府這就不用愁傳宗接代的問題了,就算其中一個繼承了聞氏好似被詛咒了的攪基宿命,還有另外一個可以負起責(zé)任。老太妃對外已經(jīng)放出話了,誰先給她生重孫子,她就讓聞欣就給誰去找皇上請封世子。 但“一府不容二主,除非一攻一受”這話可不是空xue來風(fēng)。 …… 承澤王妃司徒律面對自家已經(jīng)哭了有半個時辰的大兒子表示壓力很大:“你怎么了,倒是跟爹說啊,想急死你爹是不是!” 大兒子被嚇的打了激靈,抬頭看看面前冷面的爹,立刻哭的更兇了。 “一一不哭啊乖,爹不該兇你的,爹錯了,你跟爹說,誰惹你生氣了,爹替你揍他去?!彼就铰煽偸菍﹂L的很像聞欣的大兒子一一沒辦法。 一一是當(dāng)今圣上聞烈和司徒律那個當(dāng)皇后的jiejie司徒音的二兒子,但完全沒有繼承其生父生母的彪悍風(fēng)格,倒是肖似聞欣這個名義上的生父、實際上的小叔,唇紅齒白的小白兔樣,讓司徒律頓時理解了當(dāng)年還是大皇子的皇上對他的各種提防,以及對聞欣的各種不放心到底是怎么來的。 “弟弟他,弟弟他……”大兒子抽抽搭搭的開口,含糊的根本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么。 司徒律一愣,弟弟?老二?他家二二?他就知道,肯定是那個不省心的倒霉孩子! 二二是當(dāng)年紅袖生的小公主的遺腹子,小公主和她的駙馬因為意外雙雙喪命,聞欣就義不容辭的把他們唯一的孩子接過來養(yǎng)了。與老實乖巧的一一不同,二二好像天生就長了根反骨,皮的恨不能上天入地,又早熟霸道,讓司徒律和聞欣不知道cao碎了多少心。 在一一還堅持認(rèn)為他是聞欣和司徒律生的時候,二二就已經(jīng)可以毫不留情的毒舌打擊他大哥道:“兩個男人怎么生孩子,你給我生一個看看?!?/br> 然后,一一就哇哇大哭的來找聞欣和司徒律評理,后面綴著個看一一笑話的二二。 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二二好像從小最大的樂趣就是打擊他的大哥一一,不把一一弄哭那是誓不罷休。長大之后兄弟關(guān)系倒是好了幾年,司徒律還想著孩子這是長大了懂事了,他也該放心了,卻不成想他這心放太早了,這才好了幾年就又固態(tài)萌生! “別怕,爹給你教訓(xùn)他去!”司徒律很是生氣,真是恨不能祭出藤條家法(從他開始的家法)去狠抽二二一頓,不過一想到他家那個護短的婆婆承澤王太妃,司徒律就偃息旗鼓了。 “不要!”大兒子見司徒律真要走,急了,好不容易給哄不哭了,又開始聲嘶力竭了。 “誒?”司徒律回身一愣,我是給你報仇,又不是給他報仇,你哭的這么凄厲是為哪般?你爹爹聞欣小時候都沒你這么不講理還愛哭的! “我……我,我……”大兒子吞吞吐吐的我了個半天,最后一幅豁出去的樣子沖司徒律大喊道,“我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弟弟啦!怎么辦,爹tat我知道luanlun是不對的,可這也不關(guān)弟弟的事兒,要罰你就罰我吧!” 大兒子在關(guān)鍵時刻也總是像聞欣一樣,很有那么股為別人著想的傻勁兒。 司徒律則徹底怔住了。 …… 聞欣在二兒子房間里一直哭,一直哭,抱著雙腿蹲坐在在炕幾上不理人,就是一味的哭。 二兒子表示壓力有點大,他心想,我不就是喜歡自己哥哥嘛,有什么啊,值得他家爹爹哭成這樣。他覺得他沒錯,但,他家爹爹要是一直這么哭下去他也有點消受不起:“爹爹,你別哭了,一會兒你再把爹招來了?!?/br> 家里兩個父親,聞欣是爹爹,司徒律是爹,這樣比較不容易造成稱呼上的混亂,雖然聞欣建議過管司徒律叫娘的,但被二二強烈反對的制止了。 “那你知錯不知錯?”聞欣在抽噎的百忙之中抽空問話。 “我錯了,我真錯了。”我錯在就不該告訴你! “那你悔改不悔改?”聞欣抬起頭,看著二兒子。 二兒子梗著脖子說:“死不悔改?!?/br> “你……你欺負人tat你不孝?!甭勑辣硎?,連自己兒子都管不了,這爹他不想當(dāng)了! “我不就是喜歡個大哥嘛,我欺負誰了,我們是兩情相悅!”二兒子不干了,聞欣說什么他都能忍著,但欺負和不孝這種大帽子他可戴不起,“我要是不孝,我能讓我頂著二二這傻名字過這么多年?” 一一和二二都是聞欣起的,他覺得這樣比較直觀,而司徒律那個為聞欣是從的也真敢一臉殷勤奉承的表示,名兒實在是起的太好了。 “什么啊,原來你只是希望你大哥,嚇我一跳,還以為你惹出多大的事兒呢。”聞欣長噓一口氣,虛驚一場。他剛進門,二兒子一下就給他跪下了,他還以為二兒子這次捅了天大的簍子,這才有點急了,生怕他無法護住二兒子,如果只是喜歡大兒子這種關(guān)起門來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他根本就犯不著哭。 聞欣的思維總是有點與眾不同的,在他看來這事簡單的很,別人管天管地,可管不了他們家晚上摟著誰睡覺,只要兩個孩子自己樂意,他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二兒子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他剛剛好像太著急了,忘記跟聞欣說他到底干了什么。 于是,承澤王爺家的二爺也怔住了。 …… “我告訴你們,想都不要想,我是死也不會同意的!”司徒律就像是一頭暴龍一樣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步伐之沉重,那真的是震得屋檐都開始往下顫灰。 已經(jīng)是寶郡王的寶貝在一邊坐在搓衣板上表示:“你不同意我就不起來!” 司徒律表示,你誰啊你。 王府大爺一一在寶貝旁邊跟著一起做搓衣板,順便還配了一個可憐兮兮的眼神。 司徒律表示,別以為你是我兒子我就可以沒有原則的縱容你! 聞欣陪著寶貝旁邊的一一跟著坐下,咬唇,可憐兮兮的看,也還是句話:“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