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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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每一處角落幾乎都遍布著他們的人,柳嘯龍可謂不再是一個名字,而是一個傳奇,軍火、毒品、竊取政治機密、殺手組織、擁有的白道產業(yè)不計其數(shù),至于身價,無法估計。 二十多人看似個個形同雕塑,但只要他們手稍微一動,隱藏在西裝下的手槍就會無情的穿透人類的身體,這一點楊陽在剛才西門浩指著陸天豪時就看到了,腰間別著黑色手槍。 這些人真是無法無天,光天化日手上都有配槍,不覺得太囂張了嗎? 銀針拿起,擁有瑞典人特有的血統(tǒng)令一雙眸子湛藍,好似能射出寒芒,將銀針放回玻璃瓶內裝好,放心道:“大哥!可以喝了!” “辛格還有多久才到?”隨意的端起水杯緩緩飲下,嘴角的那抹駭人的笑不曾消失,屬于白種人的皮膚令那正在桌子上敲擊的大手很是修長白皙,肌膚一些血管都清晰可見。 西門浩抬起手看了一下腕表,恭敬的彎腰:“差不多傍晚五點能達到西郊港口!” 楊陽聞言不動神色的離去,不一會柳嘯龍立刻站立,傲人的身軀并非像亞洲人那般瘦弱,幾乎除了皮膚與歐洲人無恙,就連眼瞳和秀發(fā)都出奇的黑,嚴肅的大步走向了會議室外。 一群人習慣性的緊跟其后。 廁所內,楊陽掏出手機,撥通后便吩咐道:“傍晚五點,差不多應該是三點出發(fā),你們通知客戶與你們匯合,萬事小心!”掛斷后又將制服脫下,與馬桶上昏厥的女孩調換,這才大方的走出女廁,望著正前方那個攝像頭不屑的冷哼一聲。 就連員工專用電梯內的都被她一一做過手腳,想抓她?哪有那么容易? 通往西郊港口的馬路邊,唯一的一間公廁后,一群人隱藏在雜草中,硯青幾乎要跌破眼鏡,奇才啊奇才,居然能打探到世界第一梟雄的交易地點,豎起大拇指道:“你們不做警察真是屈才了!” “警官贊賞了,雖然我們都知道他是個黑道人物,但也希望您能信守承諾,不可殺害他,否則我們幾個就真的要被通緝了!”柳嘯龍被殺,不光是警方,就連各大媒體都會地毯式搜索,到時候不死也難。 “放心,我硯青豈是這種人?對了,你們?yōu)楹我谶@里鑿這么大個洞?” 只見前面公廁的正后方,一個像是自然倒塌的大洞直通屋子內,有些好奇,她還真想不明白。 “哦!是這樣的…!”洛城很是細心的講述,聽得硯青一愣一愣的,越來越覺得這幾個人非池中之物了,由衷的佩服。 終于等到太陽落下西山,遠方的空中一片火紅,好似火山噴發(fā)后的景色,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美,短發(fā)女孩看著放在地面的探測器瞇眼:“來了!” 聞言大伙快速隱身草叢中,幾乎令人看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 “警官,一會您可要小心行事,你武術和反應能力都比我們強,所以這次計劃還是您親自參加比較安全!”洛城很是慎重的看向硯青:“小心為上,倘若失敗我們也會保證您的安全!且不可戀戰(zhàn)!” 硯青現(xiàn)在澎湃得手都在發(fā)抖,對方說什么她都只管點頭,親自參加她求之不得,柳嘯龍,我們終于可以正面交鋒了。 見她渾身發(fā)顫,洛城擰眉:“警官,您該不會是緊張吧?”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確定是在顫抖:“您若害怕的話,要不我們自己來?” “走開!哼哼!”某女一把推開他,盯著公廁露出嗜血的笑容:“老娘這是興奮過度!” 洛城聞言頓時滿頭黑線—v—||| 第七章 給你打一針 高空俯瞰而下,平整的泊油路上一條長龍緩緩而來,前方十輛,后方十輛銀白色豪華轎車護衛(wèi)著中間那輛黑色勞斯萊斯,場面大氣壯觀,氣勢磅礴,一看就知是某些大人物出行。 到達公廁時,還真停留了下來,這讓硯青胸腔都開始劇烈起伏了,她記得那輛車,確實就是柳嘯龍的,媽的,不行了,太興奮了,怎么辦?好想尖叫。 七年了,一直就跟在那混蛋屁股后面,結果連面都沒見過,最多就看看他的花邊緋聞和背影,一會就要見面了,能不振奮嗎? “龍哥,就讓菲菲陪您去嘛!” 一塵不染的車內,后駕駛座上一位絕對稱得上絕色佳麗的高挑女孩緊緊摟著柳嘯龍的手臂撒嬌,若是讓人知道她就是國內著名天后會如何?人前一直表現(xiàn)得冷淡,不近人情,居然也會有如此小鳥依人的時刻。 光是耳墜上的克拉鉆石就價值不菲,頸上掛的更是一年前柳嘯龍以三千萬元拍下的‘鉆石之淚’,迷你小西裝上別著的一個胸針最為奢侈,相傳此胸針出自盧浮宮,價值一千萬美元,當然,也只有這位身份顯赫的人才會如此大手筆買來送給一個情人。 雖說柳嘯龍對待敵人向來心狠手辣,但對女人卻很是有紳士風度,絕對不會聽到他打女人的傳言,只要做了他的情人,那么就會毫不吝嗇。 也難怪天下的女人個個都想成為他的入幕之賓。 溫柔的揚唇揉了揉譚菲菲前額:“乖乖等我!”惜字如金,向來就沉默寡言,彎腰走出。 譚菲菲臉紅如火,而她沒看到那鏡片后的眸子其實一直就沒有過任何溫度。 西門浩捂著鼻子親自走進公廁檢查,彎腰將頭伸到了洞外,是一片專門放垃圾的荒地,雜草幾乎有一人之高,并沒發(fā)現(xiàn)異樣后才離開。 “快點!”洛城也屏住了呼吸,沖隱身在旁邊的硯青使了個顏色。 “嗯!” 知道這是在玩命,所以表情也凝重了起來,悄悄鉆進洞里,隱身到了一個格子后,見一穿著名牌西裝的男子正款款進入就趕緊伸手按住心臟,英氣逼人的濃眉也緊蹙在一起,媽的,長這么大,從來沒這么…爽過。 沒想到真人比照片還要魅惑人心,若不是她七年里天天睡覺前都要看一遍關于他的報道,真會犯花癡。 這絕對是她見過世界上最最俊美最最能俘獲女人心的雄性,或許是因為要死了,所以還真不覺得害怕。 柳嘯龍對于臭氣熏天的味道并未皺眉,金絲邊眼鏡泛著青光,嘴角的笑意也逝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內斂,腕部帶著絕版勞力士金表,隨著他站在便池前解開皮帶的動作而若隱若現(xiàn)。 并沒像其他黑道中人那樣,帶粗大金項鏈,深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一樣,渾身上下只有兩件裝飾品,領帶夾也算是世間絕世無雙。 拉鎖拉開,硯青臉蛋微微有些泛紅,下流,居然在陌生人面前就要掏出孽根,好吧!對方并不知道有她這號人物。 隨著‘噼噼啪啪’聲,某女悄無聲息的靠近,或許是金黃色液體發(fā)出的聲音掩蓋了她那些細微的小動作,所以直到柳嘯龍感應到有東西靠近才冷冷的轉頭:“你是誰?”好眼熟… “上廁所的??!”硯青不慌不忙眨眼,顯然忘了自己此刻是個女人的事實。 柳嘯龍并沒多想,畢竟一個女人要跟他單打獨斗,顯然不可能,但感受到一只手正在撫摸他的大腿就有一絲不悅了:“你在干什么?” 硯青表情依舊很淡定,眨眨可愛無辜的大眼,水汪汪的,直直的看著男人道:“沒什么啊,就是給你打一針而已!”口氣好似在跟人閑話家常一樣,無懈可擊。 果然,柳嘯龍低頭一看,女人的手里一根細小針筒正刺進了他的腿rou內,等想叫人時,卻發(fā)現(xiàn)渾身僵硬,說不出一個字來,陰騖的瞪著女人,下一秒直接癱軟下去。 “小子!落到jiejie手里,有你受的了!”扶著龐大身軀拖向洞口,幾人將昏厥的男人抬著就往草叢里狂奔,不遠處的斜坡下,一輛轎車早已準備好。 有時候想擄一個人,就是這么簡單! 第八章 jiejie開始報仇了 “好了!他就交給你了,我們走了!” “慢走!這次多謝諸位了!”抬手剛要行軍人禮,但想想不對,警察怎么可以向騙子團伙敬禮?只能慢慢將鐵門關閉,剩下的嘛…瞅了一眼橫躺在地上的男人嘴角邪惡的彎起,哼哼,摩拳擦掌的將他拖向臥室。 ‘砰!’ ‘啪!’ 某帥氣逼人的黑道大亨的頭顱左磕右碰,煞是可憐。 因為某個毫無人性的女人就這么拽著他的一只腳吃力的往里扯。 “喂…醒醒…喂!” 小手在男人美得一塌糊涂的俊臉上大力拍了幾下,沒見人醒來,該死的,她找他來不是讓他睡覺的,轉身將地上仍作一團的高級名牌西裝拿起來在兜兜里開始翻找。 而柳嘯龍則被大字型綁置木床之上,渾身早已被脫得只剩下一件子彈內褲,歐洲血統(tǒng)的白皙肌膚若凝脂,可并非弱不經風種類,渾身勻稱的肌rou若影若現(xiàn),修長雙腿同樣白如皓雪。 小腿上有著性感狂野的卷曲毛發(fā),可以說長得恰到好處,甚至連腳都美得令人無法呼吸。 由于身軀過于龐大,幾乎腳踝都到達了床尾,手持一根香煙和打火機,硯青坐在床邊幾乎看得出神,嘖嘖嘖,真是一副令人鼻血狂噴的畫面。 男人睡得很安穩(wěn),仿佛很是疲倦,鏡片后的細眸一動不動,呼吸令胸腔有規(guī)律地起伏著,令某女大膽的視線越加火辣,當然,脫光他并不是為了視覺刺激,而是折磨起來更方便。 ‘啪!’ 舉起打火機慢條斯理地將含在嘴里的香煙點燃,猛力吸了一口,直接吐出,大片白霧徐徐升起,秀眉興奮的擰攏,眸光形同饑渴的餓狼,緩緩將香煙燃燒的一頭殘忍的對著男人心口位置戳了下去。 ‘滋’的一聲,硯青閉目很是享受的來了一句:“這世界真是太美好了!”即便只剩下短短的幾日了,但能在死之前讓這男人尊嚴掃地,她也算含笑而終了。 柳嘯龍瞬間皺眉,驀然睜眼,好似沉睡了萬年的野豹,眸中的深邃陰沉仿佛一個無底黑洞,一旦陷進去就會萬劫不復。 整個臉部的表情都變得凌厲,只需看一眼女人手中的煙頭,就知發(fā)生了何種事,第一反應就是坐起身。 ‘噼噼啪啪’ 金屬劇烈的碰撞,柳嘯龍偏頭一看,該死!四肢居然都被銬在粗大的床柱上,即便如此也沒有一絲的恐懼,而是冷冽的看著那個一臉陶醉的女人怒吼:“放開我!”不斷的掙扎,手腕白嫩的皮膚開始泛紅,最后一層皮都開始脫落。 硯青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扔掉煙雙手環(huán)胸,囂張惡劣地揚唇:“呵呵!柳嘯龍…!”緩緩湊近身軀伸手大力捏住男人的下顎垂涎道:“你可知道老娘每天連做夢都在想這一天嗎?嗯?” 看似在調戲,但男人心口那個正流出一條血線的傷口證實了這一切都是假象。 “最后警告你一次,放開,可知耽誤了這次交易的后果?”目光越來越陰沉駭人,真與野獸沒幾分差別。 隨著他掙扎的動作,胸口兩塊肌rou鼓起,硯青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小手劃過男人的腹部,真是該死的性感,八塊腹肌,他是怎么練的?剛才都沒看出來呢,所以說要將他看成是一個白面書生就大錯特錯了。 柳嘯龍危險的瞇眼,似乎也知道這女人是不可能放過他,干脆開始心平氣和的談判:“你要什么?” “你說呢?”小嘴再次露出欠扁的狂妄之笑,手指還在男人的腹部游走。 “你該不會大費周章的將我抓來就為了要和我上床?”如果要殺他的話,無需如此的費神,不是仇人的話,那就是…一想到一個女人這樣抓他就為了做這種事就很是無語。 ‘啪!’ 硯青抬手就狠辣的甩向男人英挺的臉上,冷漠的唾棄道:“你他媽的不去寫書真是屈才了,七年了,老娘等這一天等七年了,你以為你很厲害?有本事再跑??!”‘啪’又是一巴掌摑下。 柳嘯龍幾乎一動不動,就那么森桀的看著那瘋女人,雙頰因為這兩掌幾乎一片鮮紅,而嘴角也開始溢出血絲,七年… 突然雙眸瞇成一條線,狐疑的擰眉:“你該不會是…警察?” 第九章 黑老大的憤怒 “怎么?被警察抓到很意外吧?”一想起這混蛋以前總是留下一包白粉羞辱她就兇狠的抓起他一頭柔滑的短發(fā),另一手再次打下。 ‘啪!’ 不得不說這小子力氣還不小,頭發(fā)都抓下來幾根,連頭都不曾抬一下,一般人承受她一巴掌最少也會偏臉,而他就像一塊鋼筋,眉頭都不曾皺一下,煩悶甩開手走向浴室,拿起一個皮包打開,取出一根皮鞭像女王一樣站在床頭。 在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后,柳嘯龍反而真的不再有任何擔憂了,嗤笑道:“想不到警官也會用如此下流的手段抓人呢,那你知不知道非法禁錮是什么罪?” “當然知道!”雙手握著皮鞭不斷的拉扯,瞅著獵物又是一陣興奮,不就是判刑嗎?靠!見過要死的人怕判刑嗎? 女人一身簡便的穿著,粉紅緊身襯衣,洗得泛白的牛仔褲,幾乎將玲瓏有致的嬌軀脫顯而出,廉價白色球鞋,沒錯,就是她,那個跟在他身后七年的人,而且資料顯示此女自小被一警局局長收做干侄女。 自小就邊讀邊軍訓,十八歲入警校,十九歲就獲得緝毒組大隊長的位子,可惜的是一直以來都沒辦過大案,所以生活比較清貧,環(huán)視了屋子一圈,還真沒想到清貧到這種地步。 ‘啪!’ 見男人走神,硯青感覺尊嚴受損,舉起鞭子就沖那平坦得毫無贅rou的腹部打下,驀然一條血痕顯出,而男人的腹部也顫抖了一下。 “唔!”柳嘯龍皺眉,再次想掙脫,弄得手銬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憤恨的瞪著硯青咆哮:“你到底想怎樣?” 終于動怒了,而他越是憤怒,她潛藏在內心底下的肆虐因子就跳得越活躍,這感覺太尼瑪爽了,咬牙切齒的瞇著眼開始‘啪啪啪啪’不斷的狠抽,每一次都幾乎使出了所有的力量,邊抽邊譏諷道:“想怎樣?想讓你這個龜孫子生不如死…什么…狗屁的黑道梟雄…就他媽一狗熊!” 皮鞭打在rou體上的響聲很富有節(jié)奏感,仿佛永遠都不會間斷一樣,短短一分鐘就已經抽打了三十多下,而男人那原本白得形同嬰兒嫩滑的肌膚也逐漸發(fā)紅,最后轉變?yōu)榍嘧仙梢娕讼率钟卸嗖涣羟榱恕?/br> 柳嘯龍雙拳緊緊握住,銀牙緊咬,微瞇的鷹眼內寒芒乍現(xiàn),倘若認識他的人一見他這表情,那么一定知道全家都會被殘殺,不再吭一聲,最后雙目干脆緊閉,仿佛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打了半響,男人都沒有任何痛苦表情,硯青自己倒是累得氣喘吁吁,癱坐在凳子上擦擦額頭的汗水,媽的,真夠能忍的,視線移到男人的小腹下,扔掉鞭子自鼻翼中哼道:“毅力不錯,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 轉身拿過包包就氣呼呼的摔門而去,她想要的結果是男人不斷的求饒,大喊大叫,而不是像個死人一樣吭都不吭一聲,該死的,她就不信治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