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某女爬起來,拍拍大腿上的塵埃,他當(dāng)她稀罕看?有本事你就永遠(yuǎn)別出現(xiàn)不就好了?自己長得黑,怎么就不能讓人說了?會長,再把他丟過去一個月吧,求您了。 可惡,可惡!某男看看桌子上的飯菜,后抬起雙手,手心都黑了,從現(xiàn)在開始,他絕對不再曬太陽,絕不,犯不著跟身體過不去,坐下來繼續(xù)吃。 然而吃著吃著,‘砰’的一聲一腳將桌子給踹翻,碗也扔到了地上,悶頭悶?zāi)X來到浴室,對著鏡子照照,沒那么黑吧?而且黑不好嗎?牙齒白就行了,但想到那女人厭惡的眼神…… 拿起一個美白護(hù)膚品擠出一大坨使勁往臉上撮。 五分鐘后洗干凈,再看,怎么還這么黑?再洗再看,毫無變化,來來回回?zé)o數(shù)次后,一大瓶都消耗沒了,雙手無奈的支撐著洗手臺,冷漠的瞪著鏡中人,還別說,真跟刷了漆絲毫不差。 會恢復(fù)原樣的,會的。 到時候非要那女人好看,一個清潔工,誰給了她這么大的膽子? 扯扯衣領(lǐng),只能白天才看得到嗎?想了想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噗哈哈哈哈哈哈!” 回到工作地,某女邊拿著拖把拖地邊不時的噴笑,太黑了,一想到那男人氣得飯都吃不下就開心得要死,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欺負(fù)人。 “甄美麗!” 收住笑,奇怪的轉(zhuǎn)身,再次嚇了一跳,驚愕的張口道:“你……你……” 一旁,皇甫離燁揚(yáng)唇斜倚在墻上,白襯衣,黑褲子,黑皮靴,如此一看,更加……讓人無語。 “怎么樣?這樣晚上能看到嗎?”某男還挺得意。 “長這么黑,穿這么白,你深怕別人不知道你黑還是咋的?”甄美麗可以肯定,這是個怪胎。 皇甫離燁臉?biāo)查g冰冷,薄薄的唇緊抿,上前傾身過去,將女人禁錮在雙臂之間,見她又開始打顫就咬牙道:“我有那么可怕嗎?” “不……不是……我……害怕黑人!”甄美麗嫌惡的想推開那棟rou墻,好惡心啊。 胳膊上汗毛直立,皇甫離燁看到了,這個女人是真的不喜歡黑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排斥,皺眉道:“你歧視我?” 某女立刻點(diǎn)頭:“我也不想,可是我……真的沒辦法,拜托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我求……唔!”全身僵直,又被吻了,胃里開始泛酸。 皇甫離燁這次很溫柔,不是純屬玩樂,一手摟上女人的小腰,見她瑟瑟發(fā)抖就柔聲道:“甄美麗,你別怕,你感受一下我,你閉上眼睛,聽話,閉上眼睛!”認(rèn)真的注視著,見女人聽話的閉眼就緩緩將舌尖伸了進(jìn)去:“嗯!”該死的,才發(fā)現(xiàn)這女人的嘴這么軟這么甜,丁點(diǎn)的異味都找不到,可以說是人世間最美好的尤物。 甄美麗腦袋‘嗡’的一下爆炸,雙腿發(fā)軟,推舉的動作變得欲拒還迎,若不是男人緊緊摟著她,早就癱了,好溫柔的吻,心兒狂跳,小鹿亂撞,聞著帶著雄性的呼吸,一種說不出的誘人味道,生澀的閃躲著那想與她共舞的舌尖,這一刻她忘記了吻她的到底是誰,幻想著是一位美若天神的男子…… 來不及吞噬的津液順著四片唇瓣流淌出,充滿了yin穢,又帶著點(diǎn)點(diǎn)的純真,男人也感覺到女人似乎不會接吻,所以盡量給出最美好的映像,舌尖舔舐過每一顆皓齒,后是小丁香的味蕾,口腔任何一個位置都不放過。 “嗯……!”貓兒般的哼吟傳出,令皇甫離燁瞬間化身為惡魔,強(qiáng)而有力的大手順著那工作服的衣擺滑了進(jìn)去,不斷向上游移,而眼睛始終沒有眨過,凝視著女人不斷的因?yàn)樗翜S,臉頰緋紅,心兒也在砰砰砰的跳,這種刺激任何男人也無法忍受。 有一個念頭,就是在這里直接就給吃了,但最后忍住了,用盡全力抽回手,放開了柔軟的唇瓣,鼻尖抵著鼻尖,輕笑道:“傻瓜,不知道用鼻子呼吸嗎?” “呼呼!”甄美麗一得到解脫就大口吸氣,一抬頭就再次僵?。骸霸趺词悄悖俊?/br> “我……你希望是誰?”和緩的表情頓時暗沉。 “我不知道!”搖搖頭,嘴巴一鼓,立馬用意志克制,最后還是沒克制住,嘩啦一聲吐了出來。 皇甫離燁一副恨不得一拳打死她,沒去看被污染的服飾,眼里閃爍著受傷,冷冷道:“把整棟樓都給我拖一遍,拖不完不許睡覺吃飯,哼!”該死的女人,她以為她是誰?搶著要他的女人多得整個市都占不下,可惡! 甄美麗擦擦嘴,神經(jīng)病,都跟他說不喜歡黑人了,還老來折磨她,典型的自討苦吃,拖就拖,最好把整個云逸會給拖沒,不過會有那么一天的,隊(duì)長會除掉云逸會的。 一想到剛才居然還享受,惡心死了,天啊,她居然被吻得又有感覺了,老天爺,你殺了我吧,算了,案子一結(jié)束,我自己找根繩子自殺吧! 晴空萬里,太陽將云彩都給融化了,硯青邊下車邊垂頭看了看越來越不對勁的肚子,這么大,她要再相信是第二次發(fā)育她就不叫硯青。 死老頭,再敢騙我,就殺你全家。 穿著的不再是警服,可以說這半個月來她不敢穿警服,而是一件肚子上很蓬松的短袖套頭白襯衣,可以掩飾掉鼓起的肚子,就跟孕婦六個月一樣,可是不對勁,即便是那個孩子沒拿掉,也不至于這么大吧?人家五個月才剛剛明顯呢。 不管了,反正他要再說什么第二次第三次發(fā)育,她就殺了他,黑著臉走進(jìn)了仁愛醫(yī)院。 “醫(yī)生,麻煩您快點(diǎn),我盲腸都快爛了!” 主任辦公室,老伯看著二十來歲的小伙子點(diǎn)點(diǎn)頭,剛要開單子時,就無奈的看向門口那個女人,沒有驚訝,因?yàn)樾表艘慌越锹淅锏呐柙砸谎?,這事完了后,他要把那盆栽給砸了,看不出腹部的變化,那衣服的掩飾能力太強(qiáng)了,可這次他該怎么說呢?心里七上八下的寫了一串字:“拿去吧!” “好的!”頗為帥氣的小伙子拿起單子走了出去。 硯青做了個深呼吸,千萬不要是腫瘤什么的,千萬不要,臉上有著沉重,來到桌子前直接把衣服撩起,露出隆起的腹部道:“醫(yī)生,你看我這樣還叫正常嗎?”臉色發(fā)黑,手指指著肚子。 老伯表現(xiàn)的依舊很淡定,挑挑眉,認(rèn)真的扶扶眼鏡,里面閃過了剎那的不可思議,怎么大成這樣?似乎也覺得現(xiàn)在再說別的,有點(diǎn)牽強(qiáng)了,不茍言笑道:“你聽過圣母瑪利亞嗎?她一夜之間懷上了耶穌,沒和任何男人有親密的接觸,和你現(xiàn)在的一模一樣!” 某女邊坐下邊蹙眉,柳嘯龍那個打掉了,那肚子里的……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來面對老醫(yī)生了:“你的意思我懷了耶穌?” 布斯伸手捂住嘴,這個老人也是個人才,真能瞎掰,正在想他會說什么呢,厲害! “可以這么說!”哎!從來不知道當(dāng)醫(yī)生也可以這么悲催,不光要會看病,還要能說會道。 “啊?那我的兒子將來會被釘在十字架上?” “不用,耶穌的上輩子已經(jīng)被釘了,你的兒子不需要!”呼!這要他怎么再繼續(xù)編造? 硯青無語的趴在桌子上,苦澀道:“醫(yī)生,你就告訴我,我的肚子到底怎么了好不好?別騙我了。” 老人皺紋橫生的臉垮了下來,眼眶紅潤,淚花要落不落,深吸一口氣抿唇道:“你懷孕了,上次那個沒打掉!” “?。俊背幥嗦勓圆弊右煌?,倒在了桌子上,虛脫了一樣。 “而且你現(xiàn)在要打掉的唯一方法就是引產(chǎn),那樣會有生命危險(xiǎn)的!”不怕死的給出死刑,以后您老可千萬別來了,回去我就燒高香,這次也不要找我的麻煩,我只是個一只腳踩進(jìn)棺材的老頭兒! 硯青渾身抽搐了一下,無力的直起腰,憎恨的看著老人,似乎罵人已經(jīng)不足以泄憤了,打吧,可能因?yàn)榇蠓葎幼?,她的命就沒了,字字句句都透著兇惡:“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咱們法庭見!” 老人一聽,立刻老淚橫縱,快速傾身抓住女人放在桌子上的小手苦不堪言的祈求:“別別別,我叫你媽好了,饒了我吧!” “哼!”某女一把殘忍的抽回手:“我沒這么老的兒子!”她也想哭了。 老人心急如焚,坐了回去,屋子內(nèi)頓時靜謐,誰也不開口,硯青對著突來的打擊無法承受,懷孕了,她有孩子了,天吶,就不能早點(diǎn)讓她知道嗎?好歹有個心理準(zhǔn)備,這比里面長個瘤子還可怕,現(xiàn)在她單身,未婚,傳出去多難聽? 而且孩子的爹還是個鄰人發(fā)指的王八蛋,饒了我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開了,剛才出去的小伙子捂著下腹,渾身虛弱,進(jìn)屋后,呆了一下,醫(yī)生咋還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呢?難受異常的遞上單子:“醫(yī)生,我按照您的指示,把包皮給割了,可是現(xiàn)在很痛,是不是沒消毒好?快痛死了?!?/br> 布斯嘴角抽搐,不是割盲腸嗎?怎么成割包皮了? “哎呀,那你就趕緊去把盲腸割了,別來煩我,沒看我這里生死攸關(guān)嗎?快去!”不耐煩的擺手,現(xiàn)在他哪里有心情管他的閑事?命都要沒了。 “???”小伙子越聽越氣,最后指著老頭咆哮:“你他媽的會不會看病???剛才我盲腸痛,你讓我去割包皮,現(xiàn)在我老二痛,你讓我去割盲腸,你……你……” 硯青大拍桌子怒目道:“你的盲腸發(fā)炎是因?yàn)槟愕陌げ恍l(wèi)生引起的,先割包皮去污垢再割盲腸怎么了?出去!”煩不煩???她都懷孕了,他還在這里吵吵吵。 “哦!這樣啊,那我去割盲腸!”小伙子搖搖頭,一天開兩刀,苦啊! 老伯感激的沖硯青點(diǎn)點(diǎn)頭,后笑道:“饒了我吧!” “不行!”她要?dú)⑺?,先前發(fā)過誓的,告倒這家醫(yī)院。 “那我立刻就死!”老人起身拿起一把剪刀對準(zhǔn)了咽喉,伸手道:“別過來,我告訴你,我也是被逼的,被誰逼的我不能說,總之迫不得已,你說吧,是告還是要我死!”兇狠的瞪著硯青。 “別別別!”硯青見剪子真戳進(jìn)去一點(diǎn)就趕緊起身后退一步:“你放下剪刀,放下!” “我不嗚嗚嗚我容易嘛我?我只是個醫(yī)生,上次報(bào)告搞錯那也不是我的錯,是護(hù)士的疏忽嗚嗚嗚嗚憑什么因?yàn)樽o(hù)士的錯你們就都要找我嗚嗚嗚……你說吧,告還是不告!”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豁出去一樣,把尖銳的一端又送進(jìn)去一點(diǎn)。 血液瞬間滑出,硯青見狀,趕緊后退三步,伸手安撫:“不告不告,但你也要告訴我是誰讓你這么做的好不好?”見他一副不肯說的樣子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算了,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孩子也不會消失,可她真沒準(zhǔn)備接受,擺手道:“好吧,我不強(qiáng)迫你!” “也不許調(diào)查!” “不調(diào)查行了吧!我走了!”轉(zhuǎn)身垂頭無力的走出,尼瑪這叫什么事?小手摸向肚子,哎!接受吧接受吧我的命運(yùn)。 尼瑪連自己都養(yǎng)不起,還養(yǎng)孩子。 女人一走,老人就把剪子扔到了地上,低吼道:“現(xiàn)在你滿意了?” 布斯笑著走出,從懷里掏出一張支票道:“這是我們夫人答謝你的,五百萬,撒幾句謊,又毫發(fā)無傷,值得了!”說完就轉(zhuǎn)身而去。 拿過支票,確實(shí)有短暫的歡喜,五百萬,出手可真大方,希望這種錢不要再來了,他老了,承受不起驚嚇了,擦擦汗水,拿過紙巾按住了小小傷口,將紙條藏入懷中,我謝謝你們?nèi)?,該死的,呼!折騰死個人了! 城南警局會議室 老局長還是那么老當(dāng)益壯,警服筆挺,拿著報(bào)告念道:“自從野狼案子一完,緝毒組又連續(xù)辦了三件小案,上頭特別滿意,給予鼓勵,頒發(fā)獎狀……” 唯一一個沒穿警服的女人心不在焉,垂頭想著一些與會議毫無瓜葛的事情,小手不斷摸著腹部,知道懷孕后,她似乎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心跳了,接受能力很強(qiáng),上午才得知,這會就塵埃落定,孩子,她有孩子了,男孩還是女孩?不管是什么,都是她的,在她肚子里住了五個月了。 打掉?可會有生命危險(xiǎn),不打?咋養(yǎng)?生下來沒爸爸,說出去多難聽?可英姿不也要生嗎?真是要瘋了,留著吧。 留著的話……頓時愁眉不展,算算,奶粉現(xiàn)在最好的是六百塊一罐子,好的尿不濕也很貴,幼稚園好的一個學(xué)期要兩萬塊呢,三年幼稚園,六萬塊,奶粉什么的要吃一百罐子,夠嗎?管他的,又六萬,小學(xué)、初中、高中、大學(xué),她的孩子一定聰明,且那臭老鼠是哈佛出來的,將來孩子也會去哈佛留學(xué),再生個什么病的,現(xiàn)在看病太貴了,全部算算,養(yǎng)個好孩子,沒個千兒八百萬的還真不行。 算盤打得噼噼啪啪的,什么衣服的就更不用說了,而且沒時間照看孩子,保姆……越算,汗流得越多,伸手擦擦。 面無表情的算了一會,再算算一個月的工資,一個月一萬多,十個月十萬,一年十多萬,十年一百多萬,二十年后,孩子上哈佛了,才尼瑪兩百多萬,加上獎金,乖乖,不夠哇! 怎么辦?怎么辦?她養(yǎng)不起的。 深吸一口氣立馬站起身直接向門外走去。 “硯青你干什么?你干什么?”老局長正講的給力,居然有人不給面子,立刻不滿了。 大伙全都轉(zhuǎn)頭看著門口。 “我去處理點(diǎn)非常重要的事!”不容拒絕的說完就走了出去。 憑什么就要她自己承擔(dān)?太不公平了,不公平! 云逸會會議室 嚴(yán)肅得沒有人敢打岔,一百多人西裝革履,靜靜的分析著下次真正交易的目的地,那個負(fù)責(zé)端茶遞水的女孩也被派去了別的地方,四大護(hù)法一個不少,蘇俊鴻拿著一張單子道:“大哥,您看這里如何?是我們大伙一致決定的,警方再聰明也找不到這里,且臥龍幫也選在了這里!” 柳嘯龍聞言冷漠的伸手接過,看著圖片點(diǎn)頭道:“不錯!那就這么決定……” ‘砰!’ “您不能進(jìn)去……會長,對不起,這個女人持槍而入!” 一群手下圍堵在門口,紛紛垂頭,帶著無可奈何,他們真攔不住,且有人說過,這個女人來了不可以殘害,那么打不能打,人家手里還拿著槍,交給會長自己處理去吧。 柳嘯龍不動聲色的將照片壓進(jìn)了資料下,皺眉道:“你吃錯藥了?” 硯青二話不說,依舊穿著帶有掩飾性的襯衣,瀏海一根不留,全部梳置腦后結(jié)識的綁著,表情冷漠的拿出打著一千萬數(shù)字的計(jì)算器,‘啪’,拍上桌子,后狠狠一推,正中某男面前,再快速拿出紙筆當(dāng)面‘唰唰唰’的列出名單,五分鐘后再次狠狠的一推,伸手道:“少廢話,拿錢吧!” “吸!” 一百多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都開始猛抽冷氣,發(fā)生什么事了?西門浩瞪眼道:“硯青,你也太猖狂……”見大哥抬手就趕緊住嘴,這個女人不至于用這種方式來打探情報(bào)吧?不覺得很白癡?可以告她私闖民宅了。 柳嘯龍斜睨了滿臉陰郁的女人一眼,瞬間明了,仿佛在說‘氣壞了,來談判老死不相往來了’一樣,后拿起紙張,先看看計(jì)算器上的數(shù)字,鄙夷道:“想不到硯警官也會要分手費(fèi)這種東……怎么還有尿不濕?” 見女人不說話,某男冷笑一聲,打量了女人的下半身一瞬:“想不到你還有這種嗜好!” “噗哧哈哈哈哈!” 哄堂大笑,硯青卻絲毫不在意,不耐煩的搖搖攤開的小手:“別他媽跟我裝糊涂,柳嘯龍,你在我肚子留了種,五個月了,拿贍養(yǎng)費(fèi)來,否則我就帶著你兒子到菲律賓當(dāng)女傭去,讓你的后代世世代代給人家使喚!菲律賓很熱的,長大后就成皇甫離燁了!”一副毫無商量的余地,笑話,一千萬,要她一個人出?想得倒美! (不知道搞笑搞笑,可能是這些片段我想太多了,所以寫的時候沒有笑,你們笑了嗎?反正我盡力了,下面的ti外話麻煩大伙都看一看,很重要的,還有就是紅燈區(qū)叫‘三河路’而不是‘寶豐路’,當(dāng)時我寫懵了,弄反了,不好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