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好吃也不給錢!”上官思敏夾起一塊瘦rou,放入了口中,嚼得很緩慢,秀眉開始緊蹙。 “怎么樣?好吃嗎?”男人期待的看著她。 ‘呸!’上官思敏嫌惡的偏頭吐在地上,不滿道:“俊鴻,你故意整我是不是?油鹽都沒放,而且里面還是生的,太難吃了!” 聞言某男立刻夾起一塊吃了進去,同樣皺眉,沒有吐出,而是緩緩咽下。 ‘嗯!味道還行,好吃!’ ‘我過生日,你吃什么吃?不許吃,太好吃了,我要自己吃!’ ‘想不到你這小子還有這本領(lǐng),不做大廚都屈才了!’ 褐色眼珠內(nèi)有了震驚。 上官思敏嘟嘴抱怨:“俊鴻,你不是說你做得很好吃嗎?這都是什么?。坑托榷伎床坏?,太難吃了!” 蘇俊鴻聞言尷尬的笑笑:“那你吃蛋糕,這些我來吃!” “這能吃嗎?會吃壞肚子的,倒掉吧!”起身將男人忙碌了幾個小時的成果全部倒進了垃圾桶里,后切著蛋糕道:“我可不想你的身體吃出問題來,乖,吃這個!以后我來給你做飯。”和顏悅色的將蛋糕遞過去。 “哦,好!”神游了一會,溫柔的笑著接過蛋糕大口朵頤,吃著吃著,卻發(fā)現(xiàn)難以下咽,苦澀道:“敏兒,對不起,我以為……很好吃的!” 上官思敏大方的搖頭:“沒關(guān)系,以后我來教你做菜,保證你成為神廚!” “好!”將所有煩悶都拋之腦后,眸子不時的看向?qū)γ娴男√禊Z:“什么時候跳舞給我看?” “你想看?” “嗯!” “吃完我跳給你看,呵呵!” 而他們沒看到,別墅外一個身影正翻墻而入,好似那夜間的魑魅魍魎,眼里帶著殺氣騰騰,這一刻,或許任何人都無法再阻止她。 臥室內(nèi),上官思敏穿上了漂亮的舞蹈裙,潔白如??吭诤习哆叺奶禊Z,一頭長發(fā)也被盤在腦后,不留一絲的瀏海,隨著音樂翩翩起舞,可以做到任何高難度的動作,雙腿纖長,十指好似觀音捻起楊柳枝的瞬間,美得驚心動魄。 一雙大眼更是美輪美奐,看得穿著睡衣坐靠在床頭的男人無法移開視線,床頭掛著的婚紗照可以證明,這是夫妻。 蘇俊鴻還是有著擔(dān)憂的,害怕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希望老二今晚能爭氣吧,這個女人他從小愛到大,每天都期望著她可以投入他的懷抱,然后長相廝守,這個愿望馬上就要實現(xiàn)了。 一曲作罷,小天鵝輕盈的撲到了丈夫的懷中,后主動抱著那充滿男性味道的頭顱,吻向了他的薄唇,相濡以沫。 蘇俊鴻激動萬分,因為他發(fā)現(xiàn)腦海里真的不再出現(xiàn)小時候的陰影,亢奮的翻身脫掉寬大睡袍,后一一解開了女人的衣衫,直到一絲不留,感受著她的生澀和嬌羞,仰頭用大手描繪著那精致的五官道;“敏兒,你真美!” “還用你說?”上官思敏心臟狂跳,偏開頭,只不過眼里的一抹黯然男人并未捕捉到,此刻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張完美到形同希臘神雕塑的臉,一個真正讓她日思夜想的人,而那個人卻從不正眼看她,柳大哥,什么時候敏兒才能為你跳一曲? “敏兒?你這個時候還走神?想什么呢?”低頭懲罰性的啄了一下女孩的小嘴兒,眸子內(nèi)yuhuo閃爍。 上官思敏回過神,笑道:“沒什么,俊鴻,馬上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后你要敢對我不好,我可不依不饒!” 蘇俊鴻愛憐的捏捏小鼻子,后溫柔的吻下,趁熱打鐵,剛要合二為一時…… ‘砰!’ “??!”上官思敏立刻抱緊蘇俊鴻尖叫。 踹門聲響徹云霄,連蘇俊鴻都嚇得立刻仰起頭,剛要去拿槍,卻發(fā)現(xiàn)是閻英姿,心虛道:“你怎么來了?”乖乖!那氣勢,不會殺了他吧? 閻英姿在看到床上那曖昧的一幕就呼吸一滯,瞇成一條縫的眼里有著陰霾,二話不說翻身跳上床,殘忍的揪住上官思敏的頭發(fā)狠狠向床下扔去。 ‘咚’ “哎呀!”上官思敏被摔得頭昏眼花,怒吼道:“你這瘋婆子……?。 痹俅味叨哙锣碌亩阍趬羌饨?。 蘇俊鴻瞪大眼,屏住呼吸,不敢相信的看著騎在他身上的女人。 閻英姿拔出沾滿血液的刀大喊道:“氣海xue下兩寸!”喊完就一刀給捅進了肚臍下,丁點不留情,扭曲的表情好似地獄的修羅,見男人要抬手拿刀就再次陰冷的大喊:“第七肋!”一刀又給捅進了第七根肋骨縫隙中。 蘇俊鴻渾身抽搐,就這么平躺在床上,咽喉被女人大力扣著,一動,唯恐就會斷裂。 “瘋子……瘋子……!”上官思敏連衣服都顧不著穿就拿過手機迅速報警,后又撥打了柳嘯龍的電話:“柳大哥,出事了,您快來啊,俊鴻快被人殺死了,在家里!”牙齒都在打顫,她好害怕,好害怕,怎么突然來了個精神???對了,這個不是……那個閻英姿嗎?她想起來了,差點把倩兒打死的女人,怎么辦怎么辦,俊鴻被捅了幾刀了,可她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 “你……真要殺我?”蘇俊鴻忍住疼痛,一字一句問出。 閻英姿沒有回話,只是舉著刀邊喊邊不停的刺出血窟窿,好家伙,速度快得叫人咂舌,蘇俊鴻最后也不問了,十八刀了,鐵人也會喪命,擔(dān)憂的看向女人眼里的憤怒和一絲傷痛,我死了,你不也得賠命嗎? 你還是沒將我的忠告聽進去,閻英姿,何苦呢?如果一個男人不愛你,你就殺了他,那你這份愛誰敢要?你讓我失望了。 刺下最后一刀才氣喘吁吁的將手術(shù)刀扔到了地上,松開掐住脖子的手,看著男人身上早已被血染紅就冷冷道:“本來要告訴你懷孕了,想不到你這家伙還是死性不改,腳踩兩只船有意思嗎?哼!”說完就翻身下床。 上官思敏聽到了有人跑上樓便趕緊拿過蘇俊鴻剛才脫掉的浴袍穿起,懷孕?她懷孕了?俊鴻,你騙我,憎恨的瞪向那個想逃跑的女人,今天我就讓你死無葬身。 ‘砰!’ “不許動,警察!”一群警員沖入,閻英姿沒有慌,而是平靜的任由兩名警員給她戴上手銬。 “阿鴻!” 緊接著一大批人馬闖入,三名醫(yī)生快速過去檢查,林楓焰驚恐的看著床上已經(jīng)無法動彈的兄弟,全身是血,剛要拿槍就沖那些警察道:“立馬把她給老子斃了!” “先生,我們會讓她償命的!”警員冷冷的回,入室殺人,早有預(yù)謀,自然不能放過。 “輸血,快!” 上官思敏見柳嘯龍進來,趕緊整理整理一頭長發(fā)上前哭訴道:“這個女人瘋了,進來就要殺人,嗚嗚嗚嗚捅了無數(shù)刀,看把阿鴻給害的嗚嗚嗚嗚柳大哥,您要為我做主?。 ?/br> 柳嘯龍眼眶內(nèi)有了血絲,偏頭陰郁的瞪著閻英姿:“這是怎么回事?” “你自己不會看???”閻英姿白了一眼,一個個禽獸。 皇甫離燁癱坐在椅子上,阿鴻死了? 蘇俊鴻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仿佛真的死去了一樣,**被摧殘得沒了人樣。 “閻英姿嗚嗚嗚嗚我不會放過你的嗚嗚嗚你就等著被槍斃吧嗚嗚嗚嗚警察,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嗚嗚嗚嗚!”上官思敏邊哭邊控訴,好不可憐。 半小時后 大伙全都坐在客廳內(nèi),閻英姿帶著手銬,百無聊賴,直到樓上的醫(yī)生喊大伙進去,柳嘯龍等人立刻沖了上去,而閻英姿則懶得去看。 “你等著,這次一定要你永世不得翻身!”上官思敏沖閻英姿吐了口口水,也跟著跑上樓,已經(jīng)叫了律師,她要她被警察槍斃,這樣才解恨。 醫(yī)生看著床上正在輸血,也被包扎成木乃伊的男人道:“大哥,不敢置信!” 鏡片下的眸子瞇成一條線,似乎也知道不會喪命:“脫離危險期了?” “你快說?。 绷謼餮孀プ♂t(yī)生的肩膀搖晃。 “根本就沒有生命危險可言,十九刀,刀刀避開了要害,不偏不倚,且夠深!”醫(yī)生佩服的搖頭,高手! “?。俊?/br> 大伙面面相覷,不是吧?十九刀還不死?皇甫離燁擦擦眼淚,上前握住蘇俊鴻的手道:“你這小子命夠大的!” 上官思敏則傻眼了,追問道:“那犯人會被追究嗎?” 醫(yī)生點點頭:“不管如何,也是傷害到他人,應(yīng)該會負刑事責(zé)任,拘留四十八小時!” “什么?阿鴻都被捅成這樣了,才四十八小時?”林楓焰夸張的張大嘴,不是吧?白被捅了? “是真的,十九刀,沒有一刀是傷及內(nèi)臟或者神經(jīng)和致命血管的,這是輕傷,自然是輕判!” 所有人都傻眼了,第一次聽說一個人捅了別人十九刀還不坐牢的。 醫(yī)生繼續(xù)道:“她就沒想過要殺他,所以構(gòu)不成殺人罪!看來是個解剖高手!熟悉人體各個非要害部位,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 “那她是為了懲罰了?”皇甫離燁目瞪口呆,這也太狠了吧? 柳嘯龍來到床前看看昏迷不信的手下,臉上沒了緊張和憤怒,取而代之的是沉思,大手摸向下顎,喃喃道:“好刀法!”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聽到一個人原來可以承受這么多刀!”林楓焰也傻眼了,閻英姿,你厲害。 “柳大哥,不殺那女人嗎?”上官思敏氣不過,阿鴻都流這么多血,就這么算了? 柳嘯龍聞言挑眉,沒去看女孩,而是盯著昏厥了的人道:“她又不是真心想來殺人,自然不能殺她,把她交給那些警察!” “柳大哥……” “嗯?”某男冷冷的偏頭看過去,眸中毫無波瀾,即便女孩美若天仙,依舊沒有所謂的驚艷。 上官思敏委屈至極,柳大哥,為什么你就不能順著我呢?為什么你的眼神總是那么的冷漠?一點都不給人靠近的機會。 “思敏,你好好照顧他,你放心,醫(yī)生說沒事就沒事,阿焰,找人來把這屋子收拾一下,去除血腥味,我們走!”見女孩泫然欲泣,柳嘯龍便放軟了聲音,后帶領(lǐng)著大伙同時離開。 “大哥,那好歹是阿鴻未來的老婆,您就不能別對她這么嚴(yán)肅嗎?”皇甫離燁無奈的輕嘆。 柳嘯龍聞言不為所動,邊下樓邊無表情道:“我一直不都這樣?” 大伙紛紛攤手,可對好兄弟的妻子都這么冷漠,會不會顯得太冷血無情了? 閻英姿目視著那群黑衣人過來就不屑的偏開頭,看都覺得臟了眼。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柳嘯龍眉峰微皺,不茍言笑的詢問。 “為什么?呵呵!”某女嗤笑了一下,囂張的沖柳嘯龍揚揚下顎:“這就是腳踩兩只船的后果,哼!” 幾個男人嘴角抽了抽,林楓焰伸手擦擦額頭,他發(fā)誓,他將來找的女人絕對不能這么粗暴,一定要找個溫柔似水,講話都從來不大聲,免得哪天就成下一個蘇俊鴻了,這太慘了,十九個窟窿。 柳嘯龍看似沒有表情,實則脖頸上已經(jīng)汗毛直立,喉結(jié)滾動,干咳道:“這樣能解決問題嗎?他是已經(jīng)訂婚了的人,你難道不知道?” “我知道啊,是他自己說他已經(jīng)閃過要退婚的念頭,結(jié)果呢?他在騙我,怎么?你們云逸會的男人都喜歡把女人當(dāng)玩物嗎?”見男人陰沉得駭人就有少許的畏懼,輸人不輸陣,唾棄道:“柳嘯龍,別人怕你,我閻英姿不怕,以后誰敢讓我心痛,我就讓他rou疼,哼!” “你吼什么吼?”林楓焰上前推了閻英姿一下,該死的,沒大沒小的,大哥是她能吼的嗎? 閻英姿暗暗捏拳,見周圍全不是自己人,知道這個惹怒他們自己肯定吃虧,這些人想殺她輕而易舉,可她實在忍不了,咬牙道:“有種你再推一下!”該死的,手銬還帶著,沒事,沒手她有腿。 林楓焰一臉盛怒,再次伸手狠狠推了一下:“怎么樣……唔!” ‘砰!’ 全場驚呆,只見女人帥氣的來了個直踢,正中林護法的鳥,皇甫離燁沒有生氣,而是掩嘴而笑,有多痛,他比誰都清楚,嘖嘖嘖,最近見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狠,都喜歡朝男人的那個部位踢,估計大哥也沒幸免過吧?硯青沒少踢吧? 林楓焰倒退幾步后坐躺在了地板上,眼里閃過殺機,一手捂著褲襠一手掏出手槍扣下扳機。 “朝這兒打,剛好這孩子我想打掉的!”閻英姿靈光一閃,指指肚子:“打啊,反正他蘇俊鴻以后跟我毫無關(guān)系了,這個種我也不屑去要!”這兒子太爭氣了,還沒生呢,就開始幫她保命了。 皇甫離燁驚了一下,不是吧?懷孕了?一個硯青,一個閻英姿,阿鴻還幫她打阿浩,大哥又和硯青糾纏不清,立刻抓住柳嘯龍的手臂道:“大哥,您可千萬不能向老夫人低頭,您看看這倆女人,我們云逸會要不得,否則我不敢想將來會是什么畫面!” “呸,誰稀罕!”閻英姿不屑的偏頭,她們還不要他們呢。 林楓焰收起槍,不管如何,那也是阿鴻的孩子,他要打了,還算兄弟嗎?起身道:“醫(yī)療費什么的不需要你給了,你走吧,你們也回去吧,我們不告!” “哦!”警員們也不敢跟他們作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不會死人就好,而且這犯人也是同行,沒必要為難,立馬撤退。 這時,一個手下拿出一份資料道:“想不到警察也要學(xué)解剖!且門門滿分!大哥,這是剛才調(diào)查來關(guān)于她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