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警員們迅速散開。 又一只手報廢。 “西門浩,夠了,再打就死了,他們我們要帶走,收隊!”硯青邊說邊開始彎腰在男人們身上搜找,后從其中一人懷里掏出一袋子的各色毒品瞇眼:“雖說沒有海洛因,也夠判你們死罪了,敢強行jian污女人,罪不可贖,帶走!” 李隆成也狠狠拍了一下男人的后腦,給押向了警車。 蕭茹云驚魂未定,拍著胸脯道:“嚇?biāo)牢伊?,不過挺刺激的,能幫人除害,挺榮幸的,硯青,以后再有這種事,記得找我!” “也帶上我!”西門浩再次收緊手臂。 “婦唱夫隨,好樣的,西門浩,你以后可要好好對她,人呢,我們就給你了,但英姿希望有人陪她住,所以茹云就先住孔言家,沒意見吧?”反正不能這么容易就讓他們住一起,得不到的,永遠(yuǎn)是最好的。 西門浩揉揉愛人的頭顱:“當(dāng)然!等她什么時候愿意嫁給我了,再接走,硯青,你們不是說將來找了老公房子都要買在一起嗎?我和大哥商量過了,決定把海濱溫泉買下,一個月后開工改為五棟別墅,將來阿鴻和離燁在中國的房子就在那里!” 不說還好,這么一說,硯青就氣不打一處來:“什么?蘇俊鴻也去?。磕撬暮谛奶禊Z不是也會去?” “黑……心天鵝?”西門浩思考了一下,后點點頭:“是的!” “西門浩!”硯青單手叉腰,一手摟著男人的后頸拍了拍,很是慎重:“我跟你說,你知道當(dāng)初你為什么和茹云分開嗎?那都是那女人找了一堆的八婆來唆使茹云的,真的,你自己考慮考慮,看看要不要和她住一起,反正她去我不去!” “我也不去!”蕭茹云推開男人,攙扶著硯青就開始頭也不回的消失。 西門浩瞅了一眼空了的懷抱,后煩悶不已,如果那不是阿鴻的未婚妻,他肯定不會放過她,關(guān)鍵是情勢有變,他已經(jīng)打過他一次了,再弄了那女人,就真的對不起兄弟這倆字了,順其自然吧,閻英姿那么彪悍,應(yīng)該可以令阿鴻洗心革面重做人的。 “兒媳婦,快點快點,吃完飯媽陪你去做產(chǎn)檢!” 穿著背帶褲的硯青拍拍香香的臉,后站在二樓將大廳里掃視了一圈,柳嘯龍呢?這兩天好像特別忙一樣,是武陽山要開挖了吧?七月初,還有一個月,亦或許今年過熱,都不用到七月就開始了,下面的文物到底能賣多少錢?少說也有個幾十億吧? 葉楠說那個九鳳環(huán)是無價之寶,柳嘯龍,我絕對不會讓你把這些屬于我國的東西流放到國外去的,絕對不會。 李鳶特別的殷勤,齙牙嬸眼里有著閃爍,明顯一副心虛的樣子,硯青過去坐在椅子上,苦笑道:“柳嘯龍又去谷蘭那里了對吧?” “這個……”李鳶愧疚道:“沒事,媽陪你去就是了,咱不要他!” 新婚夜,外加產(chǎn)檢,柳嘯龍,你配當(dāng)?shù)鶈??無所謂的端過碗不好意思道:“媽!你天天這樣給我補,就不怕把我養(yǎng)刁了?” 不生氣?大伙紛紛呼出口氣。 齙牙嬸拍馬屁道:“少夫人,若不是恐龍滅絕了,老夫人都會給你弄恐龍的肝給您補了!” 某女啞口無言,也有著感動,媽,你對我太好了,太感動了,是啊,有這么好的婆婆,受點委屈是應(yīng)該的,多少人求都求不來吧?為了你,我絕對會忍讓的,絕對不會讓您老傷心。 “對了,聽說熊貓很補,哪里有熊貓?”李鳶倒是覺得理所當(dāng)然,只要兒媳婦不傷心就好,坐下看著那些鮑參翅肚,天天吃,會膩的。 “老夫人,中華鱘也不錯!”齙牙嬸樂呵呵的介紹。 硯青擦擦冷汗:“媽,這些可都是一級保護(hù)動物,國寶,吃他們是犯法的!”拜托你們有點法律常識好嗎? 李鳶無所謂的擺手道:“只要我孫子能聰明,坐牢我也樂意!” 聞言,某女再次擦擦汗水,這都什么跟什么?不就吃個補品嗎?怎么吃到都要去坐牢了? “猴腦最補!”齙牙嬸繼續(xù)諂媚。 “好了好了,媽,這些很好吃,真的,我最愛吃這些,您說的那些我吃了會睡不著的!”趕緊端過碗大快朵頤,她可是相信這婆婆做得出來的。 “啊?那就不吃了,就吃這些,兒媳婦,你多吃點,做完產(chǎn)檢媽帶你去做美容,然后我們到商場去逛逛,買些衣服什么的,你喜歡玩什么?媽都陪你去!”慈愛的趴在桌子上,明顯把對方的快樂當(dāng)成了自己的快樂。 硯青緩緩捏緊筷子,定定的看著發(fā)髻斑白的老人像個孩子一樣討好她,眼眶微微泛紅,垂頭道:“媽,你不用對我這么好,我怕我到時候……到時候……”離不開。 李鳶不滿:“說什么話呢?你是我兒媳婦,唯一的兒媳婦,不對你好對誰好?硯青,當(dāng)初那一槍對準(zhǔn)的是嘯龍的心臟,是谷蘭救了他,這孩子自從他爸爸用身體為他擋槍了后,就對所謂的救命恩人特別敏感,做媽的,了解這些,如果那個人不是谷蘭,是另外一個人,他都會很照顧,幫會里有個人叫大強的,當(dāng)初為他擋了一刀,這孩子就特別的感恩,當(dāng)然我是站你這邊的!” “我知道!”大強,那個柳嘯龍親自保釋出去的毒販子。 “兒媳婦,我已經(jīng)把你當(dāng)成了我的女兒,媽不求別的,只求你和嘯龍好好的,一輩子,可以嗎?” 硯青心里無比的慚愧,答應(yīng)就是在欺騙,不答應(yīng)又不忍心看到老人落淚,掙扎了許久,后笑道:“媽,謝謝你,我會照顧好孩子的!” 李鳶抿抿唇,看來是對臭小子不滿,咧嘴道:“好!多吃點,這個家終于像個家了,以前都是我一個老婆子吃,以后有你陪著就不孤單了,將來還有孫子,兒媳婦,我的兒子我了解,他不會跟谷蘭胡來的,否則不會每晚都回來住,聽說谷蘭現(xiàn)在天天都咯血,很是虛弱,剛才也是因為醫(yī)生來電話說她暈倒了……” “媽,我不會介意的,吃飯吧!您多吃點?!眾A起一個鮑魚送了過去,不說這些心情還好一點,一說就不爽了,哪一天她也咯血去。 這個谷蘭,不是個簡單的人,就算她是好人,是天使,可在她心里,依舊不喜歡,才不要像瓊瑤劇本里的女人還接受,最近手機圖片早上看是風(fēng)景圖,到了晚上就成他們的親吻照了,鈴聲也那么的可笑,很顯然,都是谷蘭給換的。 于是乎,昨晚她把他的鈴聲給換成她的版本了。 吃完造反,婆媳倆互相依偎著走進(jìn)了車內(nèi),布斯親自開車,后面跟著五輛保鏢,寸步不離。 “大哥,他們來了!” 聞言陸天豪拿過望遠(yuǎn)鏡看向遠(yuǎn)處的馬路,瞅著六輛黑色轎車便揚唇道:“看來是要去做產(chǎn)檢了,羅保,能不能抓到人就看你的了!” “大哥放心,可不管怎么說這個女人也救過您一命,萬一擄人的過程中傷亡……!” “那就只能怪她紅顏薄命了,去!”狂肆的轉(zhuǎn)身扔掉望遠(yuǎn)鏡,轉(zhuǎn)身走出房間。 拉遠(yuǎn)距離,竟然是一棟高達(dá)四十層的金牌酒店,剛才的位置不過是中間部位,馬路上車如流水,人如山海,最為熱鬧的市中心。 即便車內(nèi)很安靜,不冷不熱,但硯青卻覺得出奇的怪異,一旁的婆婆正戴著老花鏡費力的研究育兒大全,不對勁,左手摸摸下顎,偏頭順著后視鏡看出去,又沒哪里突兀,心里為何這么不安? ‘呲啦!’ 驀地,完全不給人準(zhǔn)備的空間,一輛車子就這么憑空穿梭而來,直接卡在了車前,硯青驚愕的抬起腳抵住前方椅背,身體頓時向后重重撞去。 李鳶條件反射的撲到了硯青的背后,阻止了后背大力撞擊。 ‘呲啦!’ 又一輛在兩秒后卡在了車尾,一群接一群的黑衣人下車開始拿槍打向另外五輛,有的更是開始扔手雷。 布斯咒罵了一句,打開車門道:“少奶奶趴下!” “啊啊啊啊??!” 周圍的尖叫聲此起彼伏,更有幾個路人無辜喪命,不到片刻,‘轟轟轟’,三輛車子飛了起來,后重重落地,爆炸的碎片飛向了來不及跑遠(yuǎn)的群眾,瞬間十多個人倒地,吐血不止。 布斯繞到后駕駛座上剛要去打開車門護(hù)送兩位女人離開,突然僵直,緩緩低頭看向肩膀,血液噴涌而出,下一秒立馬沖上來幾十個人將他給推倒,拉開車門抓著硯青道:“不想死就走!” “不要抓我兒媳婦嗚嗚嗚嗚不要,你們是誰?你們要什么?”李鳶緊緊拉著硯青的右手,不斷的搖頭,心驚rou跳的,不要。 ‘砰砰砰!’ 槍聲不斷,人群也紛紛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黑衣人幾百個團團包圍住了剩下的三輛轎車,地上尸體少說也有個一百多條,硯青見有槍扣下扳機對準(zhǔn)了李鳶就大喊道:“我跟你們走!”甩開老人的手徑自走了出去。 兩個人立刻拿出麻袋將其套上,抬著跑向了遠(yuǎn)處。 戴著墨鏡的羅保見除了李鳶和布斯,幾乎全死了后才倒退三步,揮手道:“撤!” 如此大陣仗,頓時驚動了各地派出所,不一會一架直升機飛來,緊接著一輛接一輛的警車,然而早已人去樓空,剩下的就是滿地的殘骸和尸體。 李鳶看著兒媳婦被擄走,就顫抖著雙手拿起快拿不穩(wěn)的手機,眼淚橫流。 白翰宮大酒店 谷蘭幸福的笑著整理行禮,抿唇道:“我?guī)У臇|西不多,阿龍,聽說農(nóng)村晚上的夜景很美,而且我也沒去過農(nóng)村,到時候你一定陪我去逛逛!” 柳嘯龍拿過女人的包包,揉揉那一頭亮直的長發(fā)道:“去了你就知道有多苦了,走吧,我已經(jīng)叫阿浩他們先去了,阿焰正在下面等我們,估計中午能到武陽山……” ‘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 某男瞬間轉(zhuǎn)頭,后打開房門,狐疑的擰眉。 “阿龍,是你的手機,你怎么又換鈴聲了?以前你的手機都是我給你換的,還有你的背景圖片怎么又換了?”不滿的嘟嘴。 柳嘯龍擰眉掏出手機:“媽?” ‘嘯龍啊嗚嗚嗚嗚你這混小子嗚嗚嗚嗚硯青被抓走了嗚嗚嗚嗚!’ “怎么回事?”鏡片仿佛瞬間閃過寒光一樣,捏著手機的大手驟然一緊。 ‘做產(chǎn)檢嗚嗚嗚路上沖出來一堆的人把硯青給擄走了嗚嗚嗚嗚其他人都死了嗚嗚嗚嗚你把兒媳婦給我找回來,把我孫子找回來嗚嗚嗚嗚否則我就不活了嗚嗚嗚嗚!死我也拉著谷蘭死嗚嗚嗚你不陪你媳婦,居然去陪一個外人嗚嗚嗚!’ ‘啪!’ 手提包落地,緩緩垂下手,盯著地面半響回不過神來。 “阿龍怎么了?阿龍你沒事吧?來,先坐下告訴我怎么了?”谷蘭見他這么震撼就心疼萬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柳嘯龍看看谷蘭,后什么也沒說,打開門瘋狂的沖向電梯,不停的按,撥通一個號碼咬牙道:“硯青被抓了,叫他們都回來!仔細(xì)給我查查,到底是誰干的?!?/br> ‘大哥,不是吧?好的好的!’ “唔唔唔!” 某間骯臟的水泥屋內(nèi),硯青雙手被捆綁,嘴被封閉,雙眼也蒙著黑布,癱坐在地上,牛仔吊帶褲已經(jīng)被污垢染指,是誰要抓她?那個人就坐在她的對面,第一次有了恐懼,現(xiàn)在她不想死,好不容易和英姿她們團聚,又有了孩子,她不想死。 是陸天豪嗎?他說過會弄她的,一定是他。 突然感覺到有人拆開了她眼上的黑布,果然,那個男人就像個霸王一樣斜坐在搖椅上,屋子是新蓋的,還沒來得及裝修,地上全是泥灰,直到嘴上的膠帶被扯下,傳出刺痛,但沒有皺眉頭,陰郁的瞪著前方的男人。 陸天豪翹著二郎腿,雙手?jǐn)R置扶手上,坐姿懶散,卻透著一種無形的霸氣,一個真正能做到狠心絕情的人。 “硯青,這一天你應(yīng)該早就想到了吧?還是以為嫁給柳嘯龍我就抓不到你了?” “哼!”鄙夷的瞪了一眼,偏開頭不再去看。 男人緩緩抬起高貴的大手,搖了搖五指,其他人頓時全體走出,這才起身半蹲下身子,一把揪住那柔軟的發(fā)絲強行向后拉去,眼里帶了一抹血腥:“我就不明白了,你確實有很多優(yōu)點,不過你是怎么讓他不娶谷蘭而娶你的?還是你的身體真的能令男人瘋狂?” 硯青眼里充滿了血絲,還是死死的瞪著那張惡心的臉,顫聲道:“陸天豪,你敢弄我的孩子,我做鬼都會拉你下地獄……唔!” 一拳頭就這么沖肚子狠狠打了下去,三成力,足以讓一個孕婦痛徹心扉,囂張道:“硯青,還要繼續(xù)說嗎?”搖搖拳頭。 “你永遠(yuǎn)都找不到你的灰姑娘,知道為什么嗎?”忍住劇烈的刺痛,可悲的搖頭:“因為老天爺都知道,你是一個沒有心的人,即便你的灰姑娘回來了,遲早也會死在你的手里!” 陸天豪吞吞口水,抓著頭發(fā)的手不停的收緊,眼里也有著怒氣,而女人不但不求饒,反而越來越硬,也笑不出來了,看著那討厭的嘴低頭就狠狠的吻了下去,帶著懲罰,帶著憎恨,帶著不容拒絕。 硯青很想一口咬下去,但她知道,一旦咬下去,自己會瞬間死亡,沒有表情,也不掙扎,也不抗拒,就那么形同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任由男人胡作非為。 吻了一會,陸天豪松開了,嗤笑道:“也不過如此!硯青,我真不想殺你,真的,可是你和那些總是背叛我的人一樣,認(rèn)為我是一個喜歡出爾反爾的人,你錯了,我陸天豪要殺的人,還沒一個能活著的!” “那你殺,為什么要說這么多廢話?你也是怕柳嘯龍……”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打得硯青差點栽倒,腹部的痛已經(jīng)消失,可見這人也不是想殺人,繼續(xù)道:“如果你只抓我,我沒把握他會來,但是有孩子在,他一定會來,陸天豪,你也怕我死了,他不會善罷甘休吧?” 陸天豪冷漠的揪起女人的衣襟拉近距離,眼里的仇恨和殺氣全數(shù)展現(xiàn):“少在我面前提那個人,硯青,這個世界上,我任何人都可能會去怕,唯獨他柳嘯龍,我永遠(yuǎn)不會怕,你就看著吧,我怎么一點點折磨死他,你知道嗎?折磨一個男人,不是身體上的摧殘,而是心!”指指女人的胸脯:“你死了,你說他會如何?” “呵呵,你不是在折磨他,是在折磨你自己,陸天豪,總有一天你會發(fā)現(xiàn)世界上所有人都懼怕你,那一天你就完了!”徹底的走進(jìn)冰窖,心就仿佛被永遠(yuǎn)不會融化的冰山包裹,無論多大的烈火也無法令它感受到溫暖。 “聽說柳嘯龍抓你的時候,叫你跪就跪了,怎么?到了我這里,就一定要唱反調(diào)嗎?你不是挺識趣的嗎?” 硯青瞪了一眼,不再理會,識趣?識趣有用嗎?這就是你和他的差距,和那人在一起,雖然也會感到害怕,但他的包容心是你沒有的,更不會對女人下手。 “不是挺能說嗎?怎么不說了?”指尖劃著漂亮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