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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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沙眼了?看誰都像沙子?”口氣也開始變得不好。 硯青嘴角抽了一下,后仰頭笑道:“回去可以,但是今天你必須把她找來一起把話給我說清楚,否則……”摸摸肚子繼續(xù)道:“你就直接從爸爸降級到叔叔了!” “叔叔?” “沒錯,孩子我自己會養(yǎng),從此后跟我姓!”不甘示弱的雙手叉腰挺起肚子。 柳嘯龍點點頭,氣憤的指指女人:“你行,走吧,永遠都別回來了!”語畢就烏云密布的回屋,‘砰’的一聲將門關好,上床踹了皇甫離燁一腳:“起來!” 皇甫離燁睜開眼,床邊鞋子上有著濕泥,可見剛才有出去過,驚弓之鳥一樣,因為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如果他不去找大哥,那么今晚大哥會陪大嫂平安度過,果然,大哥正用一種陰險的目光看著他,啥也不說,下地走到書桌后拿起紙筆唰唰唰唰的寫。 ‘大掃,大哥不是有一叉叉你,他只想你圈圈給他叉叉,你的圈圈就給他叉叉吧,一切都是我想叉叉你,我不該叉叉大哥……’半天后把信給柳嘯龍,很是真誠的點頭:“大哥,我去把這信給大嫂,我的道歉信!” 柳嘯龍瞪了一眼,后滿意的接過‘道歉信’,大手有微微的顫抖,仰頭很是哭笑不得,抿唇道:“給她就不用了,這個你也裱起來吧!” “是嗎?大哥,您的評價太高了,我一定裱起來放到很多人能看到的地方?!奔拥慕舆^,原來自己這么厲害呢? “那你要不要直接放到云逸會的會議大廳里,給所有人看看你如此高超的文采?”某男眼角開始抽筋了。 皇甫離燁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大哥,您太看得起我了,點頭道:“好!我先去給阿鴻看,他還在打井,我去了!”給他精神一下,怎么說也是他害得他三天三夜不能睡覺的。 柳嘯龍垂頭,大手狠狠揉捏著太陽xue,后斜睨著皇甫離燁走出,木訥道:“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戰(zhàn)友!” ‘咚咚咚’ 皇甫離燁走到遠處的水井旁,拉過一身污泥的好兄弟送上紙張道:“阿鴻,你現在一定很疲累,兄弟也沒什么可幫你的,這個給你提提神,大哥說我文采好,要我把這個裱起來掛云逸會會議大廳里,怎么樣?” 蘇俊鴻不相信的接過,后點點頭,豎起大拇指,高手!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阿鴻,雖說我很多字不會寫,但是我能急中生智,可以以叉叉圈圈代替,厲害吧?”好兄弟一夸獎,心里更興奮了。 某蘇垂眸想了想,透著疲憊,算了,反正自己也不能說話,干脆就什么也不說,免得惹急了這人又把他送床上去,揚唇笑著點頭,不管說什么都點頭。 “精神了嗎?”見他點頭就拿過紙張道:“好了,我回去睡覺了,你慢慢忙吧!”有點困了,憐憫的看看要到明天晚上才完工的水井,大哥還是向著自己的,沒有要他再苦累三天,可不給大嫂看,又怎么讓她消氣? 大哥也那么孤傲,大嫂又倔強,難道真的就這么分手了?回到屋子里,見大哥居然坐到了桌子后翻看會里兄弟們的名單,很是納悶:“大哥,找什么呢?” 某男頭也不抬的將手機扔了過去:“給你一天時間,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 “天,大嫂給您戴綠帽子了?大哥放心,我一定給您找出來,您去睡覺吧,我來查!”原來是這事,大嫂太不檢點了,可惡,等他查出這個jian夫,一定將他碎尸萬段。 “查到了不用上報,直接解決了!”柳嘯龍對手下的積極很滿意,起身疲憊的倒進大床里,不一會就進入了睡眠。 皇甫離燁立刻換上了認真的表情,看了看柳嘯龍的手機,后走進浴室撥通一個號碼沉聲命令:“去電信局將大嫂的通話記錄和短信息全部查出來!” ‘是的護法!’ 翌日 最為詭異的一天,警局的人全都一副同仇敵愾,見到云逸會的人都不屑去看一眼,而云逸會的人則同情的看著大哥,很顯然,大嫂把他給甩了,都搬家不跟他過了,所以對那些警察的冷眼也是敢怒不敢言。 沒什么比大嫂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否則老夫人定會斬草除根,誰不知道老夫人愛這兒媳婦到了心坎里?疼得令人發(fā)指。 大哥固然是最大的,但是他還是得聽老夫人的。 “哼!”硯青英姿勃勃的帶領著人上前,沒去看自家丈夫一眼。 柳嘯龍也沒多去看自家妻子一眼,拿著鐮刀就下地開始把最前面一排的玉米稈子割斷排好。 如此一幕,看得所有人冒冷汗,俗話說槍打出頭鳥,誰都不敢輕易發(fā)言,就這么看著兩夫妻打冷戰(zhàn),明明這么熱?怎么突然覺得渾身發(fā)冷? 硯青看看時間,再看看天上的太陽,忽然一把遮陽傘呈上,一見是皇甫離燁就冷冷的接過:“謝了!”說得不帶任何溫度。 皇甫離燁愧疚的點頭,都是我的錯,不該去叫大哥過去,不用謝,想這么說,但是還是算了,免得被炮轟,沒見那些警察都怒視著他嗎?連甄美麗都一副要殺人的樣子,長嘆一聲原路返回。 夜里 皇甫離燁幾乎找遍了硯青的通話記錄也沒找到可疑人物,搖頭道:“大哥,找不到,說不定這人根本就不在中國!” 柳嘯龍恰好洗浴完,坐到了旁邊:“那也得給我找出來!” “是的!”大海撈針! 而帳篷里,甄美麗邊鋪裝邊拿出手機,才發(fā)現沒電了,氣不過,拿過隊長的手機發(fā)了條短信。 ‘不干了,給你做飯都覺得惡心,去死吧!’ 哼,氣死了,居然說她丑,他以為他很帥嗎?那么黑,還諸多不滿,不滿誰呢?可惡。 ‘嘀嘀嘀’ 柳嘯龍撇了一眼,一看那號碼,頓時再次看了過去,拿起一看,瞇眼道:“居然是你?” 皇甫離燁先是一愣,放下一串的通話記錄,拿起手機,大哥這意思……難道……是大嫂給他發(fā)的?擦擦冷汗,后起身很是恭敬的彎腰:“大哥,絕對不是我,我可以發(fā)誓!”這是怎么回事?噢!甄美麗,一定是美麗,見大哥眼神犀利就緊張道:“是真的,而且像大嫂那樣的有幾個會看得上?也就大哥您這種獨特的品味會喜歡她,請您相信我!” 一把扔下資料,陰郁的將手下全身打量了一遍,后冷笑道:“說的也是,像離燁你這么高大英俊的外表,我相信不是你!” “大哥英明!”逃過一劫,可不對啊,什么叫他這么高大英俊,而又不會是大嫂的jian夫?大哥這是損他呢,算了,總比是jian夫好,直接槍斃。 “別找了,她是故意的,睡吧!”起身冷冷的走進浴室,后看著鏡中的俊顏,摸摸下顎,自我認為良好后才揚唇脫掉睡衣。 六月二十八號,一百多黑衣人在地里穿梭,金黃的玉米被剝皮扔到了籮筐里,連柳嘯龍都穿著長袖掰著玉米,個個表情認真,帶著豐收時的喜悅,根本無人能看出里面有什么貓膩,可以說做到了就是福爾摩斯都不會懷疑的地步。 硯青就這么站在田埂上看著這一切,腦海里全是葉楠的話,只能看到,摸不到,這一刻多么希望自己就是國家主席,那么這批文物就不會流走,自家丈夫從此后不但是黑社會,還是最大的文物大盜。 罪名足以抄家滅族,柳嘯龍,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落網了,我和婆婆就是從犯,都得被槍斃,你有想過我們嗎?這么多天誰都沒跟誰一句話,本來想好就這么一輩子互不干涉,但是現在她想試一試,即便沒有成果,還是要試一試,上前拉過男人的手道:“跟我聊聊!” “放開!”決絕的掙脫,后繼續(xù)開始剝玉米。 “我們離婚吧!”說完就轉身。 柳嘯龍將手里的玉米扔到了地上,皺眉拉過小手向山下走去,到達后才嘲諷:“硯大警官原來和那些一不高興就用離婚來威脅的女人也一樣!” 硯青靠在亂石上沉重的搖頭:“我不是開玩笑的,柳嘯龍,我知道你不可能因為我而漂白,更不會因為我而放棄這個你籌備了九年的陵墓,但是為你媽想想!” “你是怎么知道里面是陵墓的?”某男頓時冷下臉,話語不含溫度,帶著警告。 “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管不著,我只是希望你放棄這個,它是我們中國的,你這么做叫我情何以堪?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丈夫把自己國家的東西盜走,卻無能為力來挽回,我做不到,我也想通了,我抓不到你,永遠都抓不到你,我承認不如你,以后你的案子我也不負責了,既然這樣,結婚也就沒意義了,離婚吧!”累了,柳嘯龍,我們始終達不成共識,你做的都是我最厭惡的事,而我做的,也是你最不能接受的。 而你卻每次都能在我眼皮子低下犯案,看一次,痛一次。 柳嘯龍瞪了一眼:“那你回去好好養(yǎng)胎,不看不就好了?” “可是那是在自欺欺人!”突然凌厲的大吼,小手抓過男人的衣襟拉近距離咬牙道:“有時候我覺得我是一個很自私的人,但是你才是真正自私的人,你有考慮過你媽嗎?你真的可以保證你一輩子都不會被抓嗎?一旦你被抓,你mama就得被槍斃,明白嗎?” “我可以保證!”大手抓起女人的手腕甩開,后笑道:“你要怕,我也不介意離婚!” 硯青握緊拳頭,努力深呼吸,后一副無所謂:“對,我怕,我不想跟你一起去自找死路!什么時候去民政局?” 男人煩悶的走到五米外落座,掏出香煙吸食,等心情平靜后才搖頭道:“孩子得留下!” 一副要走你自己走的模樣。 “我不會讓孩子跟著你一起送死的!”可惡,太可惡了,這人怎么這樣?還真是為了孩子。 “硯青!”鳳眼認真的看過去,唇角一抹似笑非笑呈現:“我媽對你不錯吧?她就想要孩子,你要走,我也不會阻止你,但是這個孩子,你必須得留下,不管你跑到哪里去,我都能找到,不要試圖來挑釁我,到時候孩子抱走后,看都不會給你看,心平氣和的,或許偶爾還可以回來看看,這是我欠她的!” 硯青倒退一步,看著男人臉上的笑和眼里的認真,她才發(fā)現這個男人她一直就不了解,溫柔的時候可以令人輕易就卸下防備,殘忍的時候又能做到如此冷漠,眼眶逐漸漲紅,緊緊按著肚子:“你他媽的少嚇唬我,柳嘯龍,你還有沒有人性了?在你眼里,孩子算什么?只是給你母親的禮物嗎?” “沒錯!”噴出云霧,好似這很理所當然一樣。 “我以為我很了解你,這一刻我才發(fā)現,七年時間也沒能了解到你是個什么樣的人,黑社會大哥,不愧是黑社會,夠狠!”不知不覺居然走到了一條死路上來了。 柳嘯龍皺著眉頭將煙頭扔到了地上,后一腳踩滅,單手插兜望著天邊的云朵:“反正話就放這里了,要離婚也要等到孩子出生,到時候你自便!”起身就要走。 硯青握成拳頭的雙手開始發(fā)顫,自嘲道:“呵呵!是我太自信了!”不再多說,率先走出,這下弄的,離婚都離不了,哪個母親會愿意和孩子分開的?終于明白許多女人為什么明明知道丈夫不好,還是要甘愿的忍受,即便那個男人已經不值得欣賞了,可孩子是自己生的,原來她也會走到這一步,為了孩子不得不留。 也行,沒有感情的婚姻確實不幸福,可孩子不會不要mama的,說不定等他們長大了,都愿意跟她走呢。 男人偷覷了一眼,一抹笑意稍縱即逝,繼續(xù)開始掰著玉米。 某女越想越惱火,他媽的,這叫什么事?自己生的孩子自己帶不走,嘖嘖嘖,既然如此,她就搞得他不得不主動求她離婚去,到時候才能開條件,見谷蘭慢悠悠的過來就開始冒壞水。 柳嘯龍手持兩個玉米,一見兩個女人又碰到一起就立馬掉頭要走。 “柳嘯龍!” 硯青大喊,后過去抓著男人的左手咬牙道:“我要吃西瓜,立馬去給我買來!” 谷蘭見狀,果然過去拉過男人的右手瞪著硯青道:“我要吃蘋果,阿龍,去給我買!” 男人頭冒黑線,想抽回左右手,但他發(fā)現兩個女人抓得更緊了。 “我要吃黑皮的西瓜!”硯青也瞪著谷蘭,大力扯了扯某男。 “我要吃黑皮的蘋果!”谷蘭呲牙,狠狠拽了一下男人的手臂。 四大護法全都站在遠處,皇甫離燁一臉的無語:“是在拔河嗎?” 林楓焰則搖搖頭:“大哥真可憐!” “我要這樣!”硯青扯了一下手臂大喊,故意無理取鬧。 谷蘭也大力扯了一下:“我要那樣!” “我要這樣!” “我要那樣!” “……” 柳嘯龍額頭青筋突出,咬牙道:“放開!成何體統(tǒng)?” “閉嘴!”某女怒吼完便一巴掌打了過去。 “女人的事少管!”谷蘭見硯青打,也抬手一巴掌打過去,什么都不服輸一樣。 “上帝!” 四大護法和周圍的人都吞吞口水,大哥同時被兩個女人打臉,這也太…… 硯青氣喘吁吁,后伸手一把扯過谷蘭的衣襟。 谷蘭則伸手扯著硯青的頭發(fā)使勁搖。 雖說懷孕,腳不能隨便抬,但是拳頭還是硬的,眸子瞪得比牛眼還大,但為了拖延時間,所以故意也扯著谷蘭的頭發(fā),后兩人就這么慢慢跪了下去,一個比一個狠。 這一下,連柳嘯龍都瞪大了眼,徹底石化。 終于在大伙要回神時,硯青一拳頭打進了谷蘭的腹部,女人痛喊一聲松開雙手,而某女便一手將對方的腦袋按在地上,拳頭開始狠狠的向胸口捶去,‘砰砰砰’連著三下。 “??!”鉆心的刺痛令谷蘭不斷尖叫。 差不多時,硯青才站起身,喘息著整理整理衣服,后轉身‘呸’了一聲才昂首挺胸走向前方的人群。 “老大威武!”李隆成趕緊舉手大喊,緊接著全體警員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