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jié)
“我說過,幫你報仇就會做到!”后進屋放到了沙發(fā)里,找來藥物再小心翼翼的喂下,見女孩一副不愿看到他的模樣就轉(zhuǎn)移話題:“馬上蘇俊鴻和上官思敏就要結(jié)婚了,我手里現(xiàn)在就有兩千個人,都是曾經(jīng)跟過我的,現(xiàn)在無條件幫忙,如果到時候出了事,我就一個人扛下,畢竟殺人償命,就算有能力逃走,也沒機會再來中國了,如果逃不走,被槍決了,會祝福你和他能開花結(jié)果的!” 谷蘭抿抿唇,看向一身孤寂的男人:“我真的值得你這么喜歡?” “愛了就是愛了,沒有值不值得,就像你愛他一樣,好好休息!”不想近距離多相處一樣,起身向門外走去。 “賓利!” 站住腳,等待著接下來的話。 谷蘭有些愧疚的看著那過高的身軀揚唇笑道:“如果沒有他,我會愛你的!” 男人聞言只是點點頭,仿佛已經(jīng)不知該怎么回答一樣,開門離開。 第二醫(yī)院 “醫(yī)生,是男孩還是女孩?”閻英姿見辦公桌后的女醫(yī)生焦急的問,別告訴她還是沒看出來,這根本就不可能。 女醫(yī)生眉宇間有著為難,還是搖頭道:“胎兒背對儀器,看不……” 蘇俊鴻這時推門而入,敲敲桌子不滿道:“敢有半句假話,就拆了你的醫(yī)院!”該死的,他的孩子有那么難看嗎? “我……” 沒等醫(yī)生說完,男人就無情的掏出槍支道:“快說!” “好吧!”這些人太目無王法了,顫顫巍巍的將圖紙送了過去:“是女孩,目前很健康!” 閻英姿拿過彩超,寶寶正安靜的睡在肚子里,四肢都很均勻,這……就是她的女兒嗎?好漂亮,胖胖的,好像比硯青那時候照的孩子要大點呢,雖然就一個,也不是大小子,第一次見,還是很激動,她有女兒了,有女兒了。 “我看看!”蘇俊鴻也拿過圖紙,激動道:“長得一定像我!”握著圖紙的手有些發(fā)抖,他有孩子了,還這么大,一定白白胖胖的。 閻英姿聞言戒備的轉(zhuǎn)頭,開始打量男人的五官,下顎的咖啡色胡渣一圈,一張臉充滿了雄性味道,且越來越覺得丑陋,憎恨道:“生出來如果真的像你,我就把她塞回去重生一次!” 某男趕緊把圖紙還回,見女人眼里有著陰騖,趕緊退后一步,笑道:“你快去好好休息吧!”說完趕緊轉(zhuǎn)身逃離,母老虎,就沒見過這么可怕的女人,小時候給他造成心理陰影不說,這都小半輩子了,又來這么多陰影。 閻英姿摸摸肚子,再看看門外,千萬不要像他,否則那得多丑? “大哥,刀疤三派來的人到了!” 西門浩露出頭顱,看看病房里還在沉睡的硯青,和坐在窗前沙發(fā)內(nèi)處理公文的大哥提醒。 柳嘯龍點點頭,起身丟下工作剛要走時就又走到床頭拿起桌子上的保溫杯,倒?jié)M一杯溫?zé)岬乃?,后放回,將杯子自帶的吸管拉到床頭,再將床尾自導(dǎo)尿管出來的液體倒進馬桶里,等都準備妥當(dāng)后才傾身在額頭落下一吻才走出,輕輕關(guān)好門,立馬換上嚴肅冷峻,一手揣兜,一手整理整理領(lǐng)帶:“走!” “會長,這是最近各地送來的業(yè)績,我們已經(jīng)總結(jié)好,您若是覺得沒有問題請盡快簽字!” “會長,這是我們這一個月來策劃的新企業(yè),接手了辛格開的廠子后,我們發(fā)現(xiàn)服裝行業(yè)還是挺有發(fā)展空間的,大伙統(tǒng)一建議開幾個牧場,養(yǎng)貂為主!” “會長……” 三十多個高管不停的遞上資料,邊大步走向會議室邊滔滔不絕的稟報,大哥這一個月基本都陪著大嫂,肚子太大,總是不舒服,根本無暇顧及會里的事,如今孩子都出生了,累積的工作似乎也多得數(shù)不清。 西門浩也拿出一份資料道:“大哥,澳門和菲律賓有這幾家賭場面臨著破產(chǎn),我想把這些盤下來,風(fēng)險可能會有,但我相信我會有能力讓這些場子起死回生,我已經(jīng)把盤下的價格和將來如何推上高峰的歷程寫在上面了,您看要是覺得滿意就盡快簽字!” “大哥,南非那邊的……” 柳嘯龍邊聽邊點頭,眉峰沒有因為要批改的‘奏章’過多而皺起,面無表情的來到會議室,看著里面一個妖嬈美女就微微有些呆愣,后伸手道:“請坐!” “柳先生不愧是第一大幫會的會長,不但在外風(fēng)生水起,且還如此疼愛妻兒,實在難得!”女人穿著大紅拖地長裙,頭戴紅色牡丹,近三十,搖曳生姿,但看到如此多的帥哥卻沒有驚艷,無名指上戴著一顆鉆石戒指,始終凸顯出,告訴著世人,她結(jié)婚了,也能看出很是愛慕自己的丈夫。 被人夸贊,自然不會繼續(xù)再冷眼相待,某男揚唇道:“韻夫人過獎了!” 韻夫人拿出一疊文件道:“再加兩萬公斤!” 林楓焰擰眉,這么多?這刀疤三要這么多海洛因做什么?不會是真想在a市銷售吧?若有所思的瞅向女人,說真的,雖然不喜歡刀疤三,但對他這個得力手下印象還是不錯的,還真是頭一次見,看來刀疤三混得真不錯。 想知道一個頭領(lǐng)的實力如何,看他的手下就能得知。 柳嘯龍摸摸下顎,后點頭:“榮幸之至!” “陸天豪抽取的傭金我們不負責(zé)!”韻夫人揚唇。 “你的意思是要我們出兩份中介費?”蘇俊鴻很是不滿,從來還沒人敢這樣和大哥談條件的,這女人怎么這么囂張? 韻夫人無所謂的攤手:“柳先生生意做得如此之大,而我們又初來乍到,不應(yīng)該照顧一下嗎?” 柳嘯龍輕笑一聲,點頭道:“說的也是,沒問題!” “大哥!”西門浩不解,大哥居然讓步? “那就這么說定了,三個月后交易!”說完就優(yōu)雅大方的起身帶領(lǐng)著后面二十多個手下離場,走到門口又微微轉(zhuǎn)頭道:“柳嘯龍,我相信下次見面你會向我低頭的!呵呵!” ‘吸!’ 無數(shù)人抽冷氣,低頭?向她?開什么玩笑?即便是刀疤三看到大哥也要禮讓三分,更何況一個手下了。 等人一走,林楓焰就有些憋屈了:“大哥,雖說大嫂和四個小家伙都不適宜出現(xiàn)狀況,可他刀疤三也不敢對您怎么樣……” 柳嘯龍敲敲木桌,后搖頭道:“這個女人說話喜歡半藏半露,怎么?你們現(xiàn)在看人只會看表面了?” 三位護法同時陷入了沉思,在腦海里將女人剛才說過的話仔細的想了一遍,后西門浩第一個打響指:“我知道了,初來乍到,要我們照顧……她不是來給下馬威,而是自貶身價,知道勢力不如我們,又不想太降低自己,所以用這種方式來服軟,以后需要我們來照顧他們!” “嘖嘖嘖,高傲又不失低調(diào),聰明的女人,大哥,你們是一路人!”說什么話都要去猜半天才能明白,某蘇搖頭,好在大哥提醒,否則就要誤解了。 林楓焰抓抓側(cè)腦:“這么聰明的女人,也就是說她不會隨口說大話,為什么要說下次見面大哥會向她低頭?” “你們誰知道她的底細?”柳嘯龍轉(zhuǎn)頭看向后面的三十多個手下。 “我知道!”其中一個老者走出,見都看過來就擰眉道:“蘇韻,中國國籍,二十九歲,九年前有當(dāng)過兵,直到六年前才退伍,愛上了一個中學(xué)教師,談了半年就走進了婚姻殿堂,而她自己開了一個柔道館,親自教學(xué),后生了一個女兒,兩歲時發(fā)生了一件很不幸的事,一個小黑幫團伙綁架了她的女兒,交了贖金卻收到了女兒的尸體,就開始想報仇,恰好當(dāng)時刀疤三到中國視察,就認識了,刀疤三幫她殲滅了那個團伙,按理說沒有什么事和關(guān)系能讓大哥給她低頭的!” 西門浩見大哥臉上有了復(fù)雜便也想到了什么:“你說她當(dāng)過兵?在哪里?” 老者指指腳下:“就在本市,女子特種部隊,五連!” “???”林楓焰呆?。骸按笊┖孟袢刖G?,也有當(dāng)兵過的!” 柳嘯龍?zhí)裘迹骸疤K韻的頭銜?” “連長!” “哇!連長居然做黑社會了?” “怪不得她說大哥會向她低頭!” 柳嘯龍揉揉眉心,后起身快速向病房走去,推門而進,果然…… “連長,我想死你了,連長嗚嗚嗚我沒想到還能看到您嗚嗚嗚!”硯青雖然不能動彈,卻還是緊緊抓著蘇韻的手不放,眼淚汪汪,有著無法言語的思念和仰慕,現(xiàn)在她就想唱一首歌,我的老班長…… 蘇韻寵溺的揉揉女人的額頭,儀態(tài)萬千的坐在床頭,成熟的外表下,也有著一顆思念戰(zhàn)友的心:“硯青,當(dāng)我知道你就是柳嘯龍的老婆時,我真的很驚訝,當(dāng)初雖然你在我手下時間很短暫,只有半年多,但是你是我見過最棒的女兵!” “嗚嗚嗚嗚?!背幥嗫蘼暡粩?,捏得蘇韻的手都開始泛白,吸吸鼻子搖頭道:“要不是連長您一直鼓勵我,我想我也不會有今天,因為您,我半年就能進去警校,現(xiàn)在一定還是個廢物!” “怎么?當(dāng)初可是罵我罵得狠呢,說我沒人性,魔鬼,除了會體罰就什么都不會!” “連長,等我做了緝毒組隊長后,我就能理解您的心了,嗚嗚嗚嗚,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了,沒想到今天能看到您!” 蘇韻拍拍女人的手笑道:“緝毒組,大隊長,不錯,我就知道你是個可造之才,當(dāng)時你那一臉的囂張和玩世不恭現(xiàn)在都沒了,來得匆忙,沒帶什么禮物,這個給你!”從包包里拿出一疊照片。 硯青看著照片上全是自己當(dāng)兵時訓(xùn)練的畫面,更加感動了:“連長,您居然還留著,我……我太感動了!”還以為她一點都不喜歡她呢,這個女人是她最敬仰的人,一輩子都是,要不是她一直魔鬼式的訓(xùn)練她,消磨掉了她年少時的瘋狂,現(xiàn)在肯定只是個看大門的。 看著一張照片是自己穿著軍裝站崗的情景,太懷念了,當(dāng)時真的很幸苦,這些她都沒有,連長居然還留著。 “我手下的兵,沒有一個不成才的,你當(dāng)時真的……嘖嘖嘖!”說到當(dāng)初,蘇韻就搖頭:“桀驁不馴,不服從上級,就跟一個野生獅子一樣,非得體罰一下才長記性,轉(zhuǎn)眼間都七年過去了,你都當(dāng)mama了,恭喜你!” “連長,我走的那晚,其實特別的舍不得您,我不想走,可是天下無不散之宴席,那一晚我哭了一晚,舍不得身邊一起努力打敗四連的戰(zhàn)友們,更舍不得班長,舍不得連長……嗚嗚嗚……當(dāng)時您什么也沒說,只是抱著我拍了拍我的后背,連長,您知道嗎?能被您抱,我真的好幸福,全連的人為了能讓您抱一下,都咬牙苦練,沒想到卻是走的時候,連長,現(xiàn)在可以再抱抱我嗎?”擦擦眼淚。 蘇韻不吝嗇的傾身將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抱入了懷中,輕柔的拍拍那虛弱的肩膀,依舊什么都沒說,但是眼眶卻紅了,許久后放開才沙啞道:“你的班長她……她抗洪的時候……死了!” “???班長她……嗚嗚嗚!” “你那個宿舍的戰(zhàn)友們都各奔東西,我也退伍六年了,能聯(lián)系到的也沒幾個人,都不是你認識的!” 柳嘯龍就安靜的坐在一旁沙發(fā)里,沒有打攪兩人的敘舊,視線卻定格在兩人的臉上,見妻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就黑了臉,仿佛覺得這到底有什么好哭的一樣。 硯青哭了很久,后抓著蘇韻的手道:“連長,您結(jié)婚了嗎?姐夫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很帥,是個很好的丈夫,硯青,你老公似乎對你也不錯呢!”為了妻子,都開始在這里見客了。 某女轉(zhuǎn)頭看向柳嘯龍,不滿道:“還不快點給連長倒茶?”有眼色嗎? 男人眼角抽了一下,起身倒過一杯茶水,雙手奉上,微微彎腰:“您請!” 蘇韻起身笑著接過,看著彎腰的男人道:“我沒說錯吧?”一口將茶水喝完,后把杯子遞了過去,警告道:“你那點破事我都聽說了,柳嘯龍,你擔(dān)心我們來到這里會作亂,不過確實如此,但看在硯青的份上,我們會安安生生,如果你對她不好,我就不敢保證了,你以為我們作亂你就可以除掉我們,你錯了,我們沒那么好欺負,明白?” “連長問你話呢,快回答??!”硯青見男人一副沉思就激動得想坐起來。 柳嘯龍瞇視向硯青,后冷哼道:“她不欺負我就不錯了!”說完便轉(zhuǎn)身坐會沙發(fā)里處理公務(wù)。 蘇韻再次揉揉硯青的額頭:“看來你的日子過得不錯嘛,好了,你多休息,不要再哭了,等你做完月子我們再談!” “是!”硯青立刻尊敬的點頭:“連長慢走!” 等人走后才要去拿桌子上的照片。 “不能摸涼物!”某人走過去,拿起照片看了看,一群女兵,扛著槍,精神奕奕,就唯獨硯青一個人彎著腰,所有人都背著沙包歸隊,唯獨她一人趴地上,一張張給擺放過去挑眉:“現(xiàn)在的你,比以前有女人味!” “還用你說?哎!我居然見到了我的連長,柳嘯龍,你不可以去欺負她知道嗎?否則我饒不了你?!边B長,我愛你。 柳嘯龍一副完全不當(dāng)回事:“公私分明!” 硯青見他一點也不退步就瞪了一眼:“我眼睛好難受!” “醫(yī)生說不能哭,以后注意點!”雙手輕輕將眼角剩下的水汽擦干:“我讓醫(yī)生給你開點藥!” “去吧!” 某男起身,剛要走出時就被叫住。 “柳嘯龍!” “嗯?”扭頭淡淡的看過去。 “不要對付她!” 柳嘯龍想了想,后點頭:“只要她不觸及我的底線!”語畢,開門而去。 多日后,云逸會再次喜氣洋洋,處處和樂融融,明天就是玄武堂堂主大婚,然而除了手下們,一些重要級別的人物卻沒一人肯送上祝福,蘇俊鴻拿著請柬道:“阿浩,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我結(jié)婚你居然不參加?” 西門浩一臉的抱歉:“那個……我真有事,茹云她生病了,我得照顧她,我……我走了!”不想看好兄弟那失望的眼神,趕緊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后消失。 蘇俊鴻看看手里的請柬,后走到另一間辦公室:“阿焰!” “阿鴻,明天我和楠兒要外出講經(jīng),上帝會保佑你的!”說完立馬雙手合十,半小時后,睜開眼,見蘇俊鴻還在,就笑道:“你的婚姻一定會得到諸神的祝福,上帝會保佑你的!” 某蘇捏緊請柬,走到另一間,還來不及開口就看著里面呆住。 皇甫離燁衣衫不整的摟抱著甄美麗熱吻,見門打開就擺手道:“沒看在辦正事嗎?別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