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節(jié)
林楓焰摸摸老二的頭顱,加入了勸解行列:“大哥,這個過日子跟管理幫派是不一樣的,女人是不可能和我們一樣來對待您,谷蘭那里,我也知道她身體不好,需要您親自照顧,可也不能為了她,失去大嫂,或許我想您是想等谷蘭徹底想開,亦或許想陪著她走完最后這一段路程,看著她含笑閉目,但那一天,大嫂愛上了別的男人,您……”會怎樣?回到從前那樣把自己封閉嗎? 那種日子有多痛又不是沒嘗試過,何不自私一次?反正他覺得大嫂離家出走,谷蘭就是根源,如果擅自做主把谷蘭殺了,大哥會不會內(nèi)疚一輩子?算了,你們的事你們自己去解決吧,適當(dāng)?shù)膭駝瘢瑒e無他法了。 柳嘯龍撫摸弄著寶寶的小手,睥睨了手下們一眼,起身抱起孩子們走了出去,孔武有力的臂膀給足了孩子們無上的依賴,并不覺得擁擠,一條手臂坐著兩個小屁屁,都互相擁抱著防止掉落,都說一個家有爸爸有mama,而到了他們這里,似乎一直都是爸爸一個人愛護著,再忙再累也不會不要他們。 “覺得好辛酸!”蘇俊鴻伸手揉揉眉心,大哥結(jié)婚后,改變得太多了,有愛心了,看到小孩子摔倒了會上去給攙扶起,從前這些絕對不會發(fā)生,而且最近還捐助了幾個孤兒院,這一點恐怕也就大嫂和孩子們能做到了吧?只是那背影真的好孤單,白天像神一樣照顧著孩子,處理著公事,晚上卸下鎧甲后……搖搖頭道:“哎!我走了!” 皇甫離燁摸摸后頸,苦笑道:“慶幸的是大嫂和陸天豪也沒再來往,這四個月他們都沒有過交際,否則就危機了!” “好在大哥現(xiàn)在有孩子,即便真的他們鬧離了,也不會太孤獨!”林楓焰坐好,瞅向旁邊的西門浩,是兄弟,可他真的沒想到這兄弟會這樣去對待一個女人,楠兒說的那些他都不敢相信,打趣道:“阿浩,五月二十號,蕭茹云就要和蕭祈訂婚了,你知道嗎?” 西門浩冷笑:“與我何干?”不屑的偏開頭。 “是沒有關(guān)系,畢竟男未婚女未嫁,你什么時候也訂婚?不管怎么說,做兄弟的,還是希望你能有個幸??鞓返暮蟀肷?!”明明就很難受吧?只要還愛著,聽到那個人和別人訂婚,誰受得了? 也不知道是誰說只是在意對方的欺騙,只要來道歉就會原諒的,這不是表明還喜歡著嗎? “你很無聊嗎?”瞪了一眼,起身離去。 五月的天,初夏季節(jié),它就好似一位美嬌娘,穿著輕輕的薄紗,踩著白云,帶著生命的種子,到了這一片剛注入了生命的大地來播種,初夏,是情趣盎然的,讓人充滿了無限遐想。 黃昏,女人獨自一人駕駛著超炫的金黃色蘭博基尼,速度極為緩慢,慢到后面已經(jīng)堵成了一條長龍,喇叭聲按不停,后面一輛寶馬車恨不得砸方向盤,剛想超車時,看到了前面豪車后車窗貼著的一串字體而無奈的繼續(xù)以龜爬速度前行。 ‘我剎車油門分不清,超車者請愛惜生命!’ 硯青心情緊張,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發(fā)抖,駕照下來了,第一次在沒有教練的情況下開車在這馬路上,當(dāng)然,剎車油門她還是能分清的,主要是不想別人超越她,否則會被堵死,還別說,貼上那玩意后,真沒人超她了。 握住擋掛在最小,她會開車了呢,好激動! 到了紅燈下停頓,一百八十秒,慢慢等去吧,至于后面叫囂的喇叭,基本可以充耳不聞,偏頭望著周圍的景色,帶著陶醉,肅然的警服輕盈了下來,單薄襯衣配上長袖警裝,意氣風(fēng)發(fā),加上寶車,帥得無與倫比。 警帽似乎很久沒有佩戴了,一尺半長的馬尾辮千遍一律,高高豎在頭頂,發(fā)尾掃蕩著肩膀,無論端正的穿著還是一絲不茍的發(fā)型,都告訴著眾人這是一個訓(xùn)練有素的警員,高級警司,令旁邊的車輛頻頻回頭。 女警美得令人忘乎所以,卻沒有一個男人敢對她露出猥瑣和輕視的表情,純屬欣賞,不敢褻瀆。 某女挑眉看向旁邊車子內(nèi)的帥哥,笑了一下繼續(xù)陶醉的欣賞風(fēng)景,花壇內(nèi)各色花兒都開了,紅的似火,粉的似霞,白的似雪,黃的似金……五彩繽紛,蝴蝶兒蜜蜂兒隨處可見,忙得不可開交。 初夏了,說好六月去橫店的,為的是那個潑水節(jié),聽說非常好玩,六月一號,兒童節(jié),最佳時期,人多熱鬧,恰好今年也熱得迅速,如今大街上都清一色的涼鞋,再等個二十來天,恐怕再次熱得冒泡吧? 馬上就要到結(jié)婚紀念日了,去年有想過今年會到這種地步嗎?世事無常,人,永遠也想不到往后會發(fā)生什么事,當(dāng)初嫁進去,為的是能讓孩子有個正常的童年,為的是離婚了會有一半家產(chǎn)可充公,這一切,都沒做到。 計劃遠遠趕不上變化,在一起一年,感情就像秧苗兒一樣,飛快的生長,多少女警臥底進去而淪陷?她原來也不例外,還以為自己多有能耐呢。 ‘叭叭!’ “你干什么呢?不會開就滾!”寶馬車的男人鉆出車窗怒吼,或許是見對方的車過于奢華,所以某些東西打擊到他的自尊心了,很是不滿。 硯青聞言看向綠燈,也鉆出車窗看向后面。 男人一見是女人,怒氣消了不少,后看向那警服,乖乖的挑眉坐回,不再怒罵,反而有些大度的原諒。 直到快天黑時才安全抵達水榭居室,剛要開進大門,就看到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率先行駛而進,驚鴻一瞥,她看到了個四個孩子正安穩(wěn)坐在后車座里互相玩鬧,柳嘯龍?四個月里,這還真是頭一次碰面,和孩子們也一個月沒見了,仿佛想多看幾眼,悄悄跟在了后面。 見是谷蘭家的路后,還是窮追不舍,你居然帶著我們的孩子來這里,他們喜歡她嗎?會不會真如葉楠所說,你們會走到一起,寶寶們會叫谷蘭mama? 一想到這個可能,心就痛得無法順暢的呼吸,鼻子很酸,柳嘯龍,你太過分了。 谷蘭早早就等待在門口,待車子停好,男人走出后便開心道:“阿龍,今晚我們?nèi)ズ_叀 痹掃€未說完就被后車位上的四個絕對算得上水晶娃娃的寶寶吸引,都這么大了呢,欣喜道:“來來來,阿姨抱抱!” 一看陌生人,除了老三,另外三個全都向后爬去,一副死都不讓抱。 老三癡迷的看著天使美人,單薄的純白色套裝休閑服,及腰長發(fā)卷卷曲曲,瀏海被卡子固定腦后,一雙眼好似能放電,兩排整齊的牙齒形同瓠瓜子,特別是那笑容,足以殺死所有雄性,立刻伸手:“抱抱!” 成功俘獲,伸手抱起,愛憐的親了一口。 見兒子去摸女人的胸脯,柳嘯龍冷漠的上前拍打掉,這才彎腰沖里面的三個孩子拍手:“過來!” 小四樂呵呵的撲了過去。 然而老二和老大卻一副不情愿,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對于老三這色胚,兩個孩子的眼里居然有了少許的鄙視。 老大好似感應(yīng)到了什么,轉(zhuǎn)頭趴在車窗上看著遠處的一輛金黃色車子,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里面一張熟悉的臉,等再想看清時,對方仿佛察覺到了他的審視,低下了頭:“阿媽!” 阿媽,是阿媽嗎?激動的想站起來,卻力不從心,就這么貼著玻璃繼續(xù)看,奈何什么都看不到。 “聽話,立刻給我過來!”柳嘯龍繼續(xù)叫喊。 寶寶沒辦法,只能爬過去鉆進爸爸的懷里。 瞅著兩大四小進屋后,硯青才抬起頭,淚痕斑斑,差點就被看到了吧?一個月沒見了呢,還是那么好看,小手摸摸小腹,去年這個時候你們都還住在mama的肚子里,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丟下你們,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多少次告訴自己,不管如何也要等你們大了后才走的。 想不到你們還記得我,mama太累了,也太想你們了,可是是我自己走的,沒有臉再回去看你們,真的都可以到處亂爬了嗎?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動,擦擦眼淚打開門悄悄跟了過去。 大廳內(nèi),谷蘭將孩子們弄成一排,帽子都被摘下,發(fā)絲兒都有三厘米長了,美得讓人不由屏住呼吸去觀賞,漆黑的發(fā)絲和充滿了異國風(fēng)味的臉兒告訴著眾人,他們不但有個混血兒爸爸,還有個純亞洲人的mama,特別是老四,海藍眼珠形同最澄澈的寶石,rou嘟嘟的臉蛋形同剝了殼的雞蛋,嫩滑得能反光,嘴兒是櫻花粉,或許是還小的緣故,瞳孔明顯比成人大了許多,眼白鮮少。 都認真的看著陌生女人。 “阿龍,他們真的好漂亮啊,長得一模一樣,是我見過最最好看的寶貝了!”女人愛不釋手,太完美了,簡直就是上帝的杰作嘛!如果這是她生的就好了。 柳嘯龍淡淡的坐在單人沙發(fā)里,右手按著扶手,左手腕擱置疊加起的大腿上,對于女人的稱贊,微微挑眉,可見并不討厭這等夸獎:“你只看到了他們好的一面,淘氣時也就不漂亮了!” “爹爹……”雪兒不再去看對面蹲著的女人,而是看向了父親,小手兒整理著有些皺褶的袖子,愛美程度到了不允許身上有丁點的污漬,特別是哥哥將飯飯弄她身上,死都不干。 “嗯!”男人聞言沖女兒點點頭,表示聽到了。 谷蘭羨慕的看著這一切,對四個孩子也是打從心底里喜歡得緊,突然想到什么,笑嘻嘻的起身:“你等等!”沖進臥室,不一會拿著四塊白色打底印黑色花紋的布巾上前:“這個是我逛街時買的,一直沒有機會給你,現(xiàn)在給他們戴上!”將寶寶的頭顱包住,在腦后打結(jié)。 等四個都戴好后,柳嘯龍也是眼前一亮,可謂是錦上添花,輕笑道:“很漂亮!” “哇!太可愛了!”谷蘭忍不住贊嘆,繼續(xù)回屋,拿著一個相機送到了男人手里:“阿龍,來給我們照一張!”說完便興沖沖的坐到了四個寶寶身邊,帶著善解人意的微笑,一手搭著沙發(fā),一手摸著老三的后腦。 柳嘯龍揚高眉梢,無所謂的舉起照相機:“看這里!” 女人就仿佛是孩子們的母親,寶寶們也看向了父親,對這種事已經(jīng)習(xí)慣,大人們總是喜歡給他們照相。 落地窗外,硯青淡淡的望著里面融洽的幾個人,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雙手插兜走出,不時散發(fā)出幾聲自嘲的笑,還真像是一家人呢,或許真的過不了多久,這個女人會取代她的位置,嫁入豪門,孩子們會叫她mama,一想到那個畫面,心就仿佛被人狠狠的扎了幾針,痛得呼吸都不順暢了。 也在關(guān)鍵時刻,柳嘯龍瞅著相機里的景象愣住了,看了看前方的畫面,有些遲疑,仿佛在想該不該照下,卻還是‘咔嚓’一聲按下。 “我看看,我看看!”谷蘭就像一只蝴蝶,飛來飛去,忘乎所以的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而男人也下意識的伸手環(huán)抱著女孩,一切就形同在當(dāng)初年少時,那么的自然,誰都沒有多想。 小四盯著父親的懷抱被占據(jù),立馬撅嘴大哭:“哇哇哇哇哇!”那是她的懷抱,怎么可以給別人?爸爸只抱過他們幾個的,醋壇子打翻,雖然沒眼淚,可就是要哭到兩個人分開為止。 谷蘭不解的轉(zhuǎn)頭:“寶貝怎么了?”怎么哭了? 柳嘯龍垂眸一看,明白了過來,抽回手尷尬道:“不好意思,他們比較調(diào)皮!”末了也將女孩拉開。 果然,哭聲制止,但小臉卻皺了起來。 “對了,你剛才說去海邊做什么?” “是這樣的,聽說在海邊吃海鮮很有感覺,我想……” “爹爹……粑粑……粑粑!”小四沒等女人說完就開始露出隱忍的表情。 老大也爬向了父親:“阿爸……噓噓!” 老二也苦澀的仰頭,她也要。 “爸爸……噓噓!”老三伸手捏住鳥鳥,他的隱忍功能不好,必須速戰(zhàn)速決。 柳嘯龍聞言立刻起身,沖谷蘭道:“不好意思!”語畢抱起老大走進了浴室,細長的大手捏著兒子的大腿對準馬桶:“快點!” 一接觸到馬桶,寶寶開始歡快的噓噓。 谷蘭則想去抱另外三個,見都不讓抱,老三松開抓住鳥鳥的手要美人抱抱:“抱抱!” “好好好!”興奮的蹲下去剛要抱時…… ‘咻咻!’ 一道水線在空中劃起橋梁弧度,‘啪啪’打在女人的前額,谷蘭閉目僵住,等完事后才抹了一把小臉,呼出一口氣,無奈的與孩子對視,沒有生氣,亦沒有嫌惡,苦澀的起身走進浴室開始清洗。 一見弟弟就這么尿了,老二也無所謂的叉開腿尿進了沙發(fā)里,還低頭看著水流。 小四也‘噗哧’一聲拉出粑粑,舒服了后才爬起來要離開骯臟之地,奈何膝蓋卻壓在了便便上,爬一路,臭一路,到了jiejie身邊就低頭去抓褲子上的粑粑,小手瞬間粘粘糊糊,只能向jiejie求救:“姐……姐……!” 老二伸手嫌棄的打開,可衣服上已經(jīng)被禍害了。 “嗚嗚嗚嗚!”寶寶見沒人理會她,手又臭臭的,只能看向浴室方向大哭:“哇哇哇哇爹爹……哇哇哇!”好臟啊。 沙發(fā)上到處都是金黃色凝固體,等柳嘯龍抱著大兒子回來時,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將孩子放到另一張沙發(fā)里,過去將三兒子也扔過去,脫下二女兒的衣服,只剩下一件小秋衣,也堆放到一起,抱過小女兒安撫:“不哭了,爹地這就給你弄得漂漂亮亮的!” “粑粑!”張開小手兒,希望可以盡快清洗,污穢多停留一秒都會崩潰,甚至開始在父親的袖子上擦拭。 黑亮的西裝袖子霎時被污染,可男人卻沒有半點的不滿,給女兒將衣服小心翼翼的脫掉。 站在浴室口的谷蘭望著這百年不遇的一幕很有感觸,想不到平時冷酷無情的阿龍在孩子面前居然這么偉大,父愛這種東西真的無法用正常的思維去想,心中的愛慕也在持續(xù)的增加,過去拿過餐巾紙遞上:“她好像不喜歡身上有臟東西,你帶她去洗一洗,這里交給我吧!” “麻煩了!”抱起女兒返回浴室,用溫水做著清潔。 谷蘭邊擦拭著沙發(fā)上的便便,邊看向另外三個正看著她的孩子,笑道:“不愧是四胞胎,連這種事都一起!” “呵呵!”老三殷勤的傻笑。 如此這般,女人過去瞅著寶寶們小聲道:“你們想有個mama嗎?”聽說阿龍和硯青徹底準備離婚了,還有一年七個月二十七天,阿龍就恢復(fù)了單身,雖然不知道他們鬧的理由,可這都過去這么久了,硯青都沒有回去,也就是說,這是真的。 既然你們的mama這么不負責(zé)任的丟下你們,那我就給你們失去的母愛,只要阿龍愿意,她可以做一個后媽,這么好的男人,紳士有禮,學(xué)富五車,對待孩子如此有耐心,在道上,又是狠辣無情,叱咤風(fēng)云,所有的好都集于一身了,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誰能抗拒? 她擁有他的東西比任何女人都要多,年少時,陽光霸道,這些就是硯青也永遠想不到,她不知道阿龍當(dāng)初是個什么樣的人,因為現(xiàn)在這個和當(dāng)初相差勝遠,是你自己把他們推開的,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至于李鳶那里,只要阿龍真的幸福,她不會反對,那么自己就可以嫁進去了,多年的夢想會成功嗎? 首先要做的就是在這一年八個月里,和孩子們打好關(guān)系,只要他們接受她了,阿龍才沒有理由拒絕,有這么四個漂亮的子女,那日子一定很完美。 到時候就去找賓利幫她做手術(shù),一輩子一家人相親相愛…… 硯青,是你自己放棄的,你有什么資格做柳家的少夫人?你付出過什么?阿龍每天工作有多累你不知道嗎?還要帶孩子,你也好意思,在孩子最需要照顧的階段,你一生氣就跑了,讓一個男人當(dāng)?shù)之?dāng)媽,是你自己把你自己逼進死角的。 容不得你后悔。 是的,對這一點,她開始反感那女人了,讓李鳶傷心難過,不算是個好兒媳,讓丈夫成天要忙公事,還要為她cao心,不算個好太太,哺乳期就走,不算個好mama,你還有什么是值得人認同的?我不會把阿龍給你的。 你不配! 等都清理干凈后,柳嘯龍抱起孩子們剛要走時…… “阿龍,這樣吧,明天你把他們放我這里來,我給你照顧!”如此憔悴,一定很累吧?保姆都沒雇傭,要個男人來帶孩子,呵呵!硯青啊硯青,開始后悔當(dāng)時沒阻止你們結(jié)婚了。 柳嘯龍擰眉,瞅著對面一臉和善的女孩……似乎體力確實有些吃不消,為難道:“這……” 谷蘭摸摸老三的臉頰:“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而且我小時候也幫親戚帶過孩子,知道他們喜歡什么,雖說現(xiàn)在可能有點排斥,但過不了幾天,他們就會習(xí)慣的,你看看他們,沒有mama照顧,很可憐的,小孩子本來就得有爸爸又有mama,既然他們的mama不要他們了,那我這個阿姨可以給他們一點安慰!” “他們有點淘氣,這段時間老太太生病了,傭人又不會全心全意的照顧他們,你要是真的不怕,那明天我就把他們放過來!”仿佛真的精疲力盡了一樣,感激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