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節(jié)
而他懷里還半摟半抱著一個同樣暴露的女人,大手正揉在其胸口,輾轉(zhuǎn)反側(cè)。 冷笑一下,轉(zhuǎn)身靠著墻等待。 幾乎二十分鐘后,門才打開,淡漠的望去,十個女人穿戴整齊,風(fēng)姿卓越的笑著走出,更聽到有個女人說‘他看了我很多眼,真羨慕樂樂,能留下來作陪!’,這就是有錢人的資本,不管什么女人,都期望著得到他的青睞,咋就沒男人肯為她而死去活來呢? 哎!下輩子她要做最有錢的人。 “讓她進(jìn)來吧!” 聲音慵懶性感,沒了白天的溫度,看似帶著笑意,卻冷得令人心寒。 硯青見一手下把門給她推開便進(jìn)屋坐在了離男人最遠(yuǎn)的沙發(fā)里,疊加起細(xì)長雙腿,毫不拘謹(jǐn)?shù)目窟M(jìn)沙發(fā),先是打量了一下男人懷里像蛇一樣纏著他的女人,身材不錯,臉蛋夠美,特別是小嘴,櫻桃紅,筆直的長發(fā)垂于胸口,一條綠黃色薄紗裹住了胸脯,此刻也被男人搞得松松垮垮,腰間圍著一塊同色紗巾,眼光不錯嘛! 陸天豪看都沒去看硯青,一手搭在美人兒的肩膀上,指尖若有似無的刮著她的胸口,一手夾著雪茄,任由美人雪白大腿帶有暗示性的磨蹭著他的大腿,吐出云霧催促:“說吧,什么事!” “打攪到你真不好意思,是這樣的,近日我們發(fā)現(xiàn)了無數(shù)家酒吧都在販賣海洛因,而令他們?nèi)绱四繜o王法就是……鐘飛云!”本來想打住的,不過他自己不讓美人離開,就怪不得她了。 男人一聽,抽煙的動作停頓,終于舍得轉(zhuǎn)頭死死盯著女人看,仿佛要看透她是否在開玩笑,半響后松開手拍拍美女裸露的后背:“出去等我!” “那要多久嘛!”嬌嗔的搖搖男人的手臂。 陸天豪寵溺的刮刮佳人的俏鼻,眸中有著少見的溫柔:“聽話,出去!” “豪哥,不管多久,我都等你!”女孩哀怨的瞪了硯青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硯青喉頭滾動了一下,看著美人走了后才繼續(xù)道:“你說過,你的名下是不允許有人在本市販毒的,我想你也不知情,記得說說他!” “這小子,一定是云逸會管轄的地盤吧?”揉揉眉心,心煩意亂。 “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我想他是要幫你擊垮柳嘯龍吧,都說你不能容忍手下犯一丁點錯,否則只有死路一條,但他畢竟是跟著你出生入死的兄弟!”現(xiàn)在他要么殺了她,要么殺了鐘飛云不破壞他的一貫作風(fēng),此事無人得知,相比起來,她不覺得在他心里自己比鐘飛云更重要。 陸天豪端起酒一飲而盡,長嘆道:“警告他們多少次了,不許在這里胡來,居然還敢逆天而行!” 聞言,知道命保住了,開始勸解:“我查到的都是被云逸會照顧著的廠子,也就是說他想幫著你盡快達(dá)成愿望,我只想你們搞歸搞,不要搞在a市,在這里,我必須管!”別的地方她也管不著! “我會警告他的!這種事以后不會發(fā)生!” “那么有勞了,你繼續(xù)玩吧,再見!”正事談完,也沒必要再多逗留,無表情的起身向外走去。 “硯青!” 剛要拉開門,斜睨向后:“說!” 陸天豪盯著那妙曼的背影道:“那晚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雖然我很想,但是我忍住了,不送!”將雪茄送入口中,也不再挽留。 硯青緩緩抬眸,裝在兜兜里的小手蠕動了幾下,鼻子很酸,卻還是忍住了落淚的沖動,反而笑著轉(zhuǎn)身看著男人道:“那么……對不起!” 眉頭皺起,凝視了一會,見女人目光真誠就也笑了兩聲,招手道:“過來!” “干嘛?”過去坐在了旁邊。 “喝一杯!”倒?jié)M一杯,還來不及兌紅茶,女人就拿過杯子開始飲下…… 硯青現(xiàn)在是只要對方能原諒,別說喝一杯了,十杯也奉陪,奈何剛喝下就‘噗哧’一聲噴了出去,媽呀,這酒也太難喝了,剛要擦嘴抱怨時,全身石化。 因為所有的酒水都準(zhǔn)確無誤的噴了男人一臉。 陸天豪抬起發(fā)顫的大手,用力抹了一把俊顏,睜開眼陰郁的瞪著傻了的女人:“這就是你的道歉態(tài)度?” “啊……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這次真不是故意的,我……我給你擦!”真是人要倒霉了,喝酒都能被嗆死,手足無措的拿過紙巾粗魯?shù)脑谀悄樕弦煌▉y擦。 “夠了!”大手嫌惡的打開:“你走吧!” 硯青低垂下頭無力道:“我是真的誠心道歉的!” “誠心就噴我一臉口水?” “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憤怒的站起身,剛想走,又坐了回去,這個男人很難改變心意的,現(xiàn)在走掉,這個朋友就真的沒了。 某男看看女人想走又不走的動作便不由軟了下來,湊近俊臉道:“這樣,你親我一下,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很是慷慨大方的態(tài)度。 “你他媽的不要得寸進(jìn)……”一轉(zhuǎn)頭,小嘴恰好碰觸到了男人的薄唇。 沒等硯青反應(yīng)過來,陸天豪便邪笑著退后,滿意道:“不錯,一筆勾銷,我這人,最恨的就是被人打臉,特別是在不分青紅皂白下,往后要打就像今天那樣,朝身上打,否則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愛憐的揉揉那頭顱:“走吧,看看小王八蛋還記不記得你!”語畢站起身作勢要走。 硯青呼吸急促,這色狼,早知道就不跟他道歉了,用力擦擦嘴…… 陸天豪見狀,直接傾身伸開雙手抵在了沙發(fā)上,形同山一樣將那小身軀禁錮其中,低頭懲罰性的吻了一下,退離后冷冷道:“再擦一下試試!” “你……走開!”伸手試圖要推開,可好像跟這變態(tài)比起來,根本不可能,咬咬牙,眼神忽然轉(zhuǎn)暗,忍無可忍的抬腳就沖男人的腹部狠狠踹去。 ‘砰!’ 某陸完全沒想到女人在這種道歉情況下還會出手這么辣,過大的沖擊力令他整個人向后倒去,撞擊到玻璃桌,在要滾向地面時,迅速伸手抓住桌子,敏捷的來了個側(cè)空翻落地,捂著肚子道:“我說你能溫柔一點嗎?看看剛才那個女人,再看看你!”控訴似的指向正雙手叉腰瞪著他的母老虎。 硯青嗤笑:“不好意思,我最多也就像媽那樣叫你一聲‘小豪’,永遠(yuǎn)不會叫賊人‘哥’,以后再敢毛手毛腳,我就踹爆你的鳥,走了!”拍拍雙手,再次裝進(jìn)衣服兜兜里率先走了出去,那種嬌嗔,扭扭捏捏、嗲聲嗲氣,她一輩子也學(xué)不會。 陸天豪臉色鐵青,卻還是伸腳踹了一下桌子,跟了出去:“我真是服了你了!” “謝謝!能被臥龍幫的龍頭服,倍感榮幸,對了!”想到了那份閱歷還沒著落,這都多久了?依舊一個字沒寫,有些難以啟齒的抓抓后腦,面對著男人不再走。 女人的愁眉苦臉讓某男表情轉(zhuǎn)換為愉悅,冷笑道:“喲!硯大警官這么快就要求我了?” “是這樣的,上頭讓我們寫閱歷,就是為什么做警察,辦案時的心態(tài),還有對待上級的看法,就這三個,要求兩千字,你……”陸天豪好歹也是哈佛畢業(yè)的,絕對難不倒他吧? “原來如此,走吧,回去了幫你寫!”沒有再挖苦,好似能被女人看重文采,是一件相當(dāng)自豪的事,滿面的當(dāng)仁不讓。 ------題外話------ 年會那個,投票還要錢呢,親們還是留著錢看書吧,別投了。 給我月票就可以了,么么大家。 ☆、第一百三十六章 陸天豪幫她寫[手打文字版vip] 臥龍幫 “大哥……硯小姐!” 鐘飛云有些遲疑的喊出,硯青?大哥這表情,心情不錯嘛,看來是和好了?聽說和柳嘯龍鬧分居呢,會不會真被大哥娶回來? 硯青進(jìn)屋,瞅了某鐘一眼,沒有多問,直接熟門熟路的上二樓,陸天豪答應(yīng)她不會再發(fā)生就不會,她信他,推開久違的房門,看著坐躺在沙發(fā)里的小男孩。 寶寶已經(jīng)突飛猛進(jìn)的長大,八個月了,正低著頭玩著一串彩色珠子,發(fā)絲已有四厘米長,沒有經(jīng)過摧殘,開襠褲下,鳥鳥證明著他是男孩子,漂亮的大眼更加迷人了,至今只看臉都無法分辨性別,手兒玩弄得相當(dāng)有力度,仿佛要把珠子一顆一顆扯掉。 慢慢上前蹲了下去,溫柔的叫道:“祈兒?” 寶寶聞言抬頭,玩耍動作停止,瞳孔內(nèi)是迷茫,是陌生,好似在想這到底是誰,忽然翻身爬了過去伸手撲進(jìn)了女人的懷里:“姨!”歡快的聳動身軀,手兒開始扯女人的胸口,一副要吃奶奶的模樣。 “呵呵!你都會叫人了!還記得我呢?”感動的撫摸著寶寶的小臉,這么小,居然還記得她,只是現(xiàn)在她真的沒奶了,一手抱著到茶幾上開始調(diào)配奶粉,弄好后才將奶嘴送進(jìn)了孩子的嘴兒里。 為何家里沒保姆?就把孩子一個人放這里嗎? “硯小姐,喝茶!” 一個陌生男人進(jìn)屋將一杯茶水遞上,禮貌的彎著腰,剛要走時…… 硯青環(huán)視了屋子一圈,不解道:“沒有給他找保姆嗎?” 男人搖搖頭:“您不來的時候,都是大哥親自照顧的,找了保姆,可小少爺不要,反而還一直哭,情愿一個人躺著玩,基本每天大哥去工作了都帶著他,不能帶的時候就讓他一個人在家里,有我們看著呢!” 是嗎?也就是說四個多月前就沒有吃過人奶了?這該死的陸天豪,不就打一巴掌嗎?居然這么久都不說為了孩子早點解釋清楚,這種誤會叫她怎么主動過來? “呵呵!看小少爺不管什么時候都很喜歡你,我還在擔(dān)心他不認(rèn)識你,也不讓抱呢,你陪他玩吧,我出去了!” “好!” 等男人走了后才垂頭看著坐在腿上的孩子:“再叫一句姨聽聽!” 抱著奶瓶的孩子仰頭笑道:“姨!” “誰教你說的?” 寶寶不懂,繼續(xù)喝奶,珠鏈都不玩了,好似一個血濃于水的母親回來了,所以不哭不鬧,且很開心。 吃飽后,硯青拿過一個水鴨子開始逗弄:“呱呱呱!” “嘻嘻嘻嘻!”寶寶伸手要去搶,誰知道大人可惡的拿開了,甚至還退到了一米外,只能爬過去要玩具:“姨!”討好似的叫,嘴兒不高興的撅著。 “哎喲我的小寶貝,太會哄人開心了,給你給你!”被叫得心花怒放,抵不過孩子的可愛,送了過去。 寶寶一拿到就學(xué)硯青一樣,雙手使勁的捏,松開后就是令他很向往的叫聲。 “對對對就是這樣,使勁捏,祈兒好聰明!”鼓勵般的揉揉孩子的頭顱,哎!沒有娘的孩子,一直跟著一個大男人過,但欣慰的是陸天豪沒有像一開始的冷落他,最起碼還天天帶在身邊,記得剛開始,他管都不管的。 只要有爸爸疼著就好,自家的那四個,那么多人照顧,比起來,真的要幸福得多,可陸家的人比較自強,在祈兒的臉上看不到傷感,天真爛漫,仿佛過得很好一樣,也是,一幫之主的愛,可不是誰都能享受,怎能不幸福? 門外,陸天豪剛要推門進(jìn)屋,就聽到了里面女人和兒子的笑聲,抿唇輕笑了一下,轉(zhuǎn)身回書房開始拿出紙筆,卻無從下手,因為大概情況不了解,還是等本人來了問清楚再說吧。 “哈哈哈哈這邊……祈兒……在這邊!” 屋子里,硯青一會躲在沙發(fā)下,一會躲在沙發(fā)后,寶寶看到了就會立刻大笑著爬過去要抓住,僅僅只有著幾顆牙的嘴兒紅撲撲的,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臉兒上找不出半點不足,白白胖胖,抱起來也很有手感。 “咯咯咯咯!” 黃鶯出谷一樣的笑聲極為好聽,代表著他此刻的快樂,也只有這個女人能讓他笑得這么開心吧?爸爸從來不會這么逗他的:“姨……姨……”玩累了,寶寶掀開沙發(fā)里一塊布巾,拿出一張大大的照片猛拍。 硯青好奇的看過去,這不是她嗎? 寶寶仰頭望著硯青指指照片:“姨!” 笑容再次轉(zhuǎn)換為心痛,難道陸天豪就是這樣讓他不哭著找她的嗎?蹲下身子拿過照片,什么時候拍的?還穿著警服呢。 “姨!”寶寶抓著硯青的手臂再次戳了戳照片。 “嗯!姨知道了!”就說嘛,走的時候孩子才幾個月,怎么可能現(xiàn)在還記得她?原來是這樣,可以想象到陸天豪對著照片教他叫‘姨’了,不管如何,那個男人沒有試圖讓寶寶忘了她真的很煽情。 眼睛再次泛紅,只不過是小時候照顧了他幾個小時,換來了這么真心的對待,她要怎么辦才能讓他敞開心扉去接受別的女人?即便到時候可能沒了這個朋友,會難受,她還是愿意他有個家。 差不多一個小時后寶寶才累得四仰八叉的躺在小床里呼呼大睡,為其輕輕蓋上薄被,起身走了出去。 “寫好了嗎?祈兒都睡著了!” 陸天豪聞言將手里的一堆合同擱置一旁,拿過白紙和金筆道:“你具體都還沒跟我說當(dāng)初為何上警?!?/br> 硯青見一字沒寫就想抓頭發(fā),郁悶道:“很容易的,就按照你如何做黑社會,對待每次交易時的心態(tài),還有對待領(lǐng)導(dǎo)的看法,就這些!要有點文采!”一份閱歷怎么這么麻煩? “那行!你坐會!”指指遠(yuǎn)處的沙發(fā),后冥想了一瞬開始提筆。 ‘為何做警察,想當(dāng)初我赤膽忠肝,闖蕩江湖時殺伐無數(shù)……’擰眉,將最后一句杠掉,用力的劃上幾筆直到不清晰后繼續(xù)寫‘考上警校,懷中一顆仇恨的心,一心想報復(fù)社會……’繼續(xù)杠掉后面兩句,‘懷著一顆赤誠的心,報效社會……進(jìn)入緝毒組時萬分激動,因為曾經(jīng)我是一個迷途的騾子,終于找到了組織……’ ‘你對辦案時的心態(tài)和看法,首先,心態(tài)要保持平衡,不可自亂陣腳,那么即便敵人是魑魅魍魎,也能一舉拿下,至于看法,辦案可以開發(fā)人類大腦潛能,以及提高我們的思維活躍性……’ 寫了半個多小時后,剩下了對領(lǐng)導(dǎo)的看法,英眉不由鎖住,好似有著煩惱,揉揉太陽xue喃喃道:“領(lǐng)導(dǎo),我哪來的領(lǐng)導(dǎo)?” 硯青還在玩手機里的‘憤怒的小鳥’,聞言頭也不抬的長嘆:“我的領(lǐng)導(dǎo)三天三夜都數(shù)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