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節(jié)
“那你快點(diǎn)進(jìn)來??!”拍拍旁邊的空位。 皇甫離燁看看遠(yuǎn)處充電的手機(jī),算了,等去吧,鉆進(jìn)被窩抱住軟軟嬌軀附耳問:“是不是很怕?” “不怕!”女孩環(huán)抱住愛人的后頸,可愛的眨眨大眼,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認(rèn)識到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那么多,心早就被俘獲,只想這樣愛下去,永不退縮。 男人感動的用鼻子蹭蹭對方的小翹鼻:“我會輕輕的!”烏黑的眼睛內(nèi)寫著他的愛,他對她濃烈的**,對她獨(dú)一無二的喜歡,頭顱慢慢鉆進(jìn)了棉被內(nèi)。 甄美麗意識到對方要做什么時,已經(jīng)來不及,小手抓著兩邊的被角而嬌喘,尊貴的護(hù)法居然給她……刺激和愧疚融合,成為了無上快感,忽然拱起腰身難耐道:“離燁我……唔!” 皇甫離燁忽然鉆出頭,激烈的吻住熱情的小東西,咬著唇瓣道:“忍一忍!”閉緊雙目緩緩闖進(jìn)雷區(qū)。 “嗯!”女孩瞬間臉色蒼白,可沒有喊停,她說過,不怕的,反而還伸出舌尖勾住正因?yàn)殡[忍**而顫抖的舌頭,給予鼓勵。 “該死的……好熱!”皇甫離燁滿頭大汗,終于合二為一了,有力的臂膀?qū)⑴司o緊抱進(jìn)懷里,振奮道:“寶貝,一會就不痛了,我發(fā)誓!” 甄美麗眼淚狂飆,rou被撕開了一樣,但她好滿足,因?yàn)榻K于這個男人屬于她了,點(diǎn)點(diǎn)頭,她什么都信他。 皇甫離燁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即使很想瘋狂的馳騁,可也得忍住,額頭青筋爆出,看似是件很快樂的事,實(shí)則是一種沒多少男人能承受的考驗(yàn),痛苦難當(dāng),舌尖掃進(jìn)女孩的耳廓,小聲問道:“還痛嗎?嗯?” “還是有點(diǎn)!”何止呢,快昏了,指甲刺進(jìn)了男人的肌膚,她真的不想的,可是太痛了,渾身開始顫栗,好想立刻結(jié)束,越來越痛了,火辣辣的。 “寶貝別抖,不要怕,我們必須經(jīng)過這一次,我……想要個兒子,女兒也行,我想你給我生!可以嗎?”仰起頭,瞬也不瞬的凝視著愛人因?yàn)樽约憾吹门で哪槂?,真的很希望承受的是他,現(xiàn)在他明白她這么聰明,為什么在警校還是最后一名了,過于怕疼痛,打架真的不適合她。 女孩怔住,忘記了尖銳的疼,有的是男人俊美的臉龐,和他說出的話,小手抬起,摸掉他額前的汗,后撇開頭不滿道:“你不動,我會一直痛的!” 離燁受到鼓舞,又趴了下去,重重的噴出一口熱氣,抱歉道:“小寶貝,我忍不住了,我愛你!”語畢,開始激烈的享用上天送來的完美歡樂。 過了十分鐘,甄美麗才回應(yīng),這令男人很是歡喜,揚(yáng)唇逗弄:“喜歡我嗎?” “喜歡!嗯……” “有多喜歡?告訴我,有多喜歡,嗯?” “我愛你!”美麗說完便紅著臉不敢去看,哪來這么多話,不覺得很尷尬嗎? 皇甫離燁卻沒有打算放過,大掌柔柔的扶上女孩半張臉,板正后壞笑道:“喜歡我哪里?是這里嗎?”末了狠狠一動。 甄美麗恨不得挖個洞鉆起來,變態(tài)啊變態(tài),誰喜歡那里?只能用嘴堵住那滿嘴色情的可惡之處。 對此,皇甫離燁發(fā)出低低的笑聲,帶著滿滿的幸福,亦帶著勾挑的味道,令女孩也越加的亢奮,雖然還是很痛,但快樂占了多半,開始無助地大聲嬌喘,發(fā)出奇怪的、惹人心癢難耐的聲音…… 餐廳里,林楓焰邊看表邊不耐道:“怎么還不來?”餓著楠兒,定不放過他。 硯青摸摸肚子,這兩人在搞什么? “算了,我們吃吧!”柳嘯龍似乎想到了什么,知道再等也無用,拿起筷子第二個開動。 至于第一個?自然是陸天豪,早就吃得快八分飽了,六大碗飯,硯青突發(fā)奇想,如果哪天這些人破產(chǎn)了,負(fù)債累累,恐怕養(yǎng)都養(yǎng)不起,柳嘯龍也能吃個四五碗,皇甫離燁那就是個飯桶,一頓十碗,還說只有七分飽,也是,個個都長得這么雄健,一具具壯軀,一碗飯那是養(yǎng)不出來的。 西門浩缺席,或許是他已經(jīng)沒心情來吃飯了吧,亦或是無顏見茹云。 蘇俊鴻卻拿過一個大碗,將菜一樣撥出一點(diǎn):“一會給阿浩送過去!” “你們說這離燁還真大膽,第一次讓大哥等,估計正在溫存呢!”林楓焰得出這個結(jié)論,除了這個,他還真想不到那家伙有什么理由敢違逆,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葉楠嘟囔:“吃飯呢,你們也不害臊……” 硯青打斷,目光炯炯:“猜他能玩多久?” “非洲的男人是很強(qiáng)悍的,估計兩個小時吧!”英姿也充滿了好奇:“一會問問美麗!” “比你家的肯定厲害!” “不見得,他每次都一個小時!”閻英姿自豪的揚(yáng)起下巴:“好多次呢!” “切!” “切什么切?你家的不也一樣嗎?” 全體無語,男人們都不可思議的看過去,柳嘯龍嘴角抽了抽:“你們連這也聊?” “就是,這是**!”林楓焰憤恨了,這些女人在一起不會連這也說吧? 蕭茹云樂道:“這怎么了?女人在一起,除了閑話家常,就是聊男人,你們在一起不聊女人嗎?”見都臭著一張臉就知道還真沒有。 蘇俊鴻暗罵了一句:“哪個男人會跟別人聊自己的老婆?”以為都像她們?什么都說。 硯青吞吞口水,還好沒聊過她,還以為她全身上下都被人知道了呢,夾起一塊紅燒rou送進(jìn)了丈夫的碗里:“多吃點(diǎn)!” 本來還怒火中燒的某柳,因?yàn)檫@一個百年不遇的舉動,而熄滅,不再當(dāng)一回事,或許這就是女人吧? 閻英姿也送去一塊rou:“俊鴻,你最幸苦了,多吃點(diǎn)!” 林楓焰見狀,把碗伸了過去:“楠兒,快點(diǎn)!” “我又沒說你!”葉楠翻白眼,不理會。 “噗!”硯青嗤笑出聲。 某林尷尬的收回碗,比起夾菜,他覺得還是不要被說比較好,還是楠兒最懂事,自己的老公能當(dāng)閑話聊嗎? 第二天…… “他們不吃飯嗎?” 皇甫離燁的別墅門口,四個女人奇怪的看著緊閉的房門,這都又快晚上了,還不出來?直到幾聲嬌喘傳出,蕭茹云臉蛋羞紅:“走了走了,不無聊嗎?聽說有個花海,去看看!” 第三天…… 四個女人又站到了門口,硯青無語了:“這也太厲害了吧?連續(xù)幾天幾夜?” “離燁……別……嗯哼……” “服了!”閻英姿擦擦汗水,牛叉。 葉楠指指門口:“放的飯他們拿進(jìn)去了!” 蕭茹云咂舌:“他們不會就這么活著吧?”這也太可怕了。 “噢寶貝,好舒服……” 干!幾個女人無語的再次走開。 第五天,也玩夠了,該離開了,這次是一群人站在門口了,柳嘯龍看看手表,沖蘇俊鴻使了個眼色。 蘇俊鴻領(lǐng)會,站在門口聽了聽沒聲音:“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吧?”他可不想看到不該看的。 “小寶貝兒,我我們繼續(xù)……” “大黑鬼,別這樣……嗯……” 滿頭黑線,某蘇不耐煩的砸門:“離燁,我們該走了!” “再玩一天!” 門內(nèi)傳來大喊,蘇俊鴻偏頭望向柳嘯龍。 硯青抓抓頭發(fā)擺手道:“算了算了,再多玩一天,難得他們在一起,走了!”只要他們覺得幸福就好。 柳嘯龍看看小別墅,后瞅向妻子的小屁股,青光乍現(xiàn)。 最后一個夜晚,硯青洗完澡穿上睡衣,還來不及去吹干發(fā)絲,就察覺到背后有人正不懷好意的靠近,果然,不一會,一雙手環(huán)抱住了她的胸脯,全身的毛發(fā)炸起,想也不想,曲起手肘狠狠向后頂去,聽到悶哼,反手快速抓住其雙肩彎腰來了個過肩摔。 男人騰空,擰著眉頭,在要摔倒時抓住桌子來個后空翻落地,陰郁的抬頭。 硯青拍拍雙手,叉腰揚(yáng)唇道:“我說過,能吃到我豆腐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 “今天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柳嘯龍怒火膨脹,上前就擒住愛人的雙手,給禁錮在頭頂,剛要壓倒時……雙腿驟然夾緊。 一條小腿被禁錮,女人卻難得沒有生氣,而是跳起來用另一條腿頂過去,力度恰到好處,不至于殘廢。 柳嘯龍在沒被攻擊到時不得不松手倒退,伸手摘掉眼鏡拋出,挽起袖子冷漠道:“這樣,我讓你五成,輸了就不許再胡鬧!” “哎呀!五成,行啊,來吧!”硯青踢踢腿,個老色狼,盡想著上床了,再甩甩拳頭打了過去。 砰砰乓乓…… 半小時后,分不出勝負(fù),打成了個平手,偶爾男人還會讓一讓,根本無法拿下。 直到都?xì)獯跤鯐r,硯青倒在了床上:“不來了呼呼呼!平手!” 柳嘯龍也好不到哪里去,視線一移到嬌軀上,下腹就很是熱烈的給出反應(yīng),完全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沉聲道:“信不信今天就強(qiáng)上了你?” “來來來!”好小子,體力不錯嘛,彈跳起,比出打架的手勢,很是囂張狂妄:“你要記住,你娶的不是谷蘭,而是條漢子!”大拇指頂向鼻子。 該死的,男人一咬牙再次走了過去,沒有揮拳,而是要直接去抱。 “啊打!” 女人可不含糊,鐵拳直朝肚子揮。 “唔!”柳嘯龍微微彎下腰,痛苦的瞪著妻子:“你到底想怎樣?” “我……”頓了一下,后攤攤小手:“我說了,等我心情好了再說,而且你還沒給我報仇呢!” 男人直起腰,揉了揉眉心,似乎在猶豫。 硯青后退十步,一把將睡衣脫掉,一絲不掛的擺出最誘人的姿態(tài),勾勾手指:“不要是強(qiáng)上我嗎?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來啊!” 鷹眼斜睨了一瞬,呼吸一滯,知道沒有白吃的午餐,沒有上當(dāng),走到沙發(fā)里點(diǎn)燃香煙邊半瞇著眼看著妻子邊抽,猛然一看,形同帝王欣賞美人脫衣舞般,沉穩(wěn)內(nèi)斂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任何男人都會撲上去蹂躪一番…… 女人發(fā)絲散亂,末端滴著晶瑩,身材火辣,如此糊涂的人兒,卻有一副這樣撩人心魄的身體,引人入勝,正誘惑性的沖那個安靜的男人拋去媚眼,做著邀請。 “好!” 半響后,等到這么一個字,硯青差點(diǎn)栽倒,什么好?想了想剛才的話,給她報仇嗎?這只不過是一個推脫的理由罷了,否則早就陰謀陽謀伺候著給弄上床黃瓜伺候了,揚(yáng)眉拿過睡衣穿好:“這可你是你說的!”親自送上門給她玩,不要白不要,想想都熱血沸騰,受了這么久的鳥氣,終于可以好好…… 柳嘯龍抖抖煙灰,視線沒離開過妻子勾魂奪魄的身段,不得不低頭一樣,噴出煙霧繼續(xù)道:“今天我答應(yīng)你的事,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但我希望過了后,你能做到女人該做的事,回去后吧!” “啪!”打了個響指,肆意一笑:“說話算話!”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怪不得jiejie辣手摧花……哇!擦擦鼻子,沒有流血,難道她真有虐待人的傾向?每一根血管都在叫囂了,回去,明天一定回去,皇甫離燁再不走她就燒了那破屋子。 說話算話?算你個大頭鬼! 第二天,柳嘯龍嫌惡的撇開眼:“踹!” 林楓焰推開蘇俊鴻,自告奮勇,上前使出所有的力量,抬起具備嚴(yán)重破壞力的腳踹向了木門。 ‘砰!’ “哎呀!” 甄美麗好似驚弓之鳥,躲進(jìn)了愛人的懷抱里,她現(xiàn)在可是什么都沒穿的,就想能在這里制造出個孩子,這些人就不能體諒一下嗎?不過這么多天的努力,又不是安全期,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寶寶了吧? “該死的!”皇甫離燁咒罵一句,扯過棉被將愛人裹住。 林楓焰并沒去看,而是面對著遠(yuǎn)方的烈陽,沖柳嘯龍道:“大哥,我想我們可以回去準(zhǔn)備行禮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