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節(jié)
老局長陰郁道:“你這等于欠了陸天豪一個人情,你怎么還?他干的就是非法生意,跟著犯法去?” “大不了就請他吃頓飯!”她很少請人吃飯的。 ‘啪!’ 老人大拍桌子,后豎起大拇指:“這個方法微妙至極,我贊同!明天讓他來報道,一定給他準備一套最最合身的警服。”老眼炯炯有神,先前的憂慮蕩然無存,嘴邊的笑意也呈現(xiàn),甚至到了合不攏嘴的地步。 第一百六十四章 詭異的壓抑【vip手打盡在】 “老大慢走!” “回去吧!” 傍晚,警局的人陸陸續(xù)續(xù)的走出大門,許多女警瞅著那輛金黃色的寶車贊嘆,自從這硯青嫁入豪門后,感覺都變了。 “傍大款,還好意思這么招搖!” “誰說不是呢,看她那表情,越來越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一個公務員,開這么好的車,戴那么好的表,就不怕被找麻煩?” 十來個推著電瓶車的女孩一路走一路嘲諷,市長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炫富吧?不知道的還以為南門警局的緝毒組收受賄賂呢。 “小燕姐,要不我們弄弄她?”一便裝女孩挑眉。 劉曉燕卻搖搖頭,以前她確實討厭硯青,是嫉妒吧?愛了凌修那么多年,他卻從來不肯看她,眼光總是停留在硯青的身上,凌修結(jié)婚,面臨失戀也快兩年了,心中正在慢慢平淡,呵呵,曾經(jīng)還為這事和硯青打過一架呢,現(xiàn)在想想,很可笑。 愛情是不可以勉強的,即便凌修沒和硯青結(jié)婚,最后也不會選擇她,兩年,可以放下了,現(xiàn)在她也是刑事組的隊長,就應該像個頭領(lǐng),和別的隊長應該處好關(guān)系,笑道:“算了,說起來,我們和她也是一家人,應該一起努力讓別的警局看看,我們南門也是不容小覷的!” “切!自從當了隊長后,你整個人都變了,不知道是這個位置改變了你,還是凌修……” “噓!”另一個還穿著帥氣服飾的女孩快速做了個靜音的動作。 所有人都立刻閉口不言。 劉曉燕見狀,也沒多說,其實她也不知道是誰令她變得越來越成熟,或許是凌修,或許是這個隊長的外衣,低頭道:“我已經(jīng)放下了!”話雖如此,清秀的臉蛋上卻是蝕骨的凄涼,說不定凌修早就把她給忘了。 “小燕姐,愛情這種事,就得拿得起放得下,凌修沒選擇你是他的損失!” “早點找個男人嫁了吧!都快二十七了,剩女。” 劉曉燕只是不停的點頭,拿得起放得下,說得容易,可又能如何?人家都結(jié)婚了,除了祝福他過得好,已經(jīng)無路可走,不報希望是一回事,愛他是另外一回事,這輩子,就掉里面了,一切隨緣吧。 黃寶石般的車子龜速的行駛進一個比較偏僻的胡同,道路坑坑洼洼,令女人恨不得砸了方向盤。 忽地,緊急剎車,冷冷的瞪著遠處無人之地,哦不,有兩個人正在角落里親熱,光天化日之下,都毫不避諱,男人已經(jīng)褪去了女人的上衣,后是胸罩,大手正溫柔不失輕佻的揉捏,惹得美麗女孩嬌喘連連,不久,兩具熱情似火的身軀合二為一。 就這么看著他們瘋狂,糾纏,沒有打攪。 鐘飛云,他不是都訂婚了嗎?對象是三條的meimei,居然還在外面胡來,畢竟認識,這樣過去,或許會尷尬,所以只能視若無睹,偏開頭望著車窗外的磚墻,沒有偷窺,真想上去戳穿,那對誰都沒好處,說不定壞了陸天豪的事,商界聯(lián)姻都有利益存在,攪黃了就是罪人。 哎!又要多一個深閨怨婦了。 鐘飛云做到一半,似乎感覺到有人在偷看般,下意識的轉(zhuǎn)頭,嘴角邪惡的翹起,晃動身軀的動作沒有停頓,俊秀逼人的臉龐掛著邪佞,勇猛的馳騁,直到劍眉一皺,悶哼一聲,才慢慢撤離,可以說女人早就脫的一絲不掛,而他,只是拉下了西裝褲的拉鏈,此刻兩根手指一動,就衣冠楚楚,穿戴整齊。 絲毫不風度的抽出一萬塊扔給了女孩:“三十秒內(nèi)消失!” “是!”女孩拿了錢傷心的離去,哎,這么帥的男人,她恐怕是抓不住了。 ‘叩叩’ 聽到敲車窗聲,硯青才明白的轉(zhuǎn)頭邊搖下窗戶邊鄙夷的看著正趴在一尺之外的男人:“我可什么都沒看到,別試圖要殺人滅口!” “明白就好,找大哥?”見女人點頭便指指不遠處的一個四合院:“正在里面交易!” “交易什么?”一聽交易,女人的臉都紫了。 鐘飛云看看硯青一身的警服,婉轉(zhuǎn)道:“你還是不要進去!” “毒品?” “軍火?” 男人都搖頭:“地皮!” 那就是正當生意,她為什么不能進去?嘖嘖嘖,和林楓焰一樣吧?人家不肯賣,就威逼利誘?打開車門道:“幫我看好了!”后頭也不回的走進那四合院,外表平靜,想不到里面少說有一百多人,見到她也是第一時間敬禮,再遲疑,仿佛在考慮要不要讓她進去。 “啊……嘔……” 一聽吐血的聲音,硯青那是頭腦一熱,直接沖進了大門,踹開房門,果真見到十多個老頭正在被一群人圍攻,可謂是個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被摧殘,而陸天豪就那么叼著雪茄帝王一樣坐在主位上,陰郁道:“你們不想活了嗎?” 陸天豪并未沒給面子,立馬揚手不耐道:“夠了!” “去你媽的!”一男人最后還是踹了一個老人的肩膀一腳。 “警官救命,警官救命?。 ?/br> 看到警察,十來個老人立馬跪爬過去,個個鼻青臉腫,慘不忍睹,穿著不菲,一看就是成功人士,這算是高級納稅用戶,硯青彎腰一個個攙扶起,老人們見硯青就一人,就都頭冒黑線,這來跟不來有什么區(qū)別? 一個女警怎么跟黑社會搞? “陸天豪,我說過,你搞事不要搞到我的地盤來,這一代都是我的管轄范圍,你什么意思?”說好在這里約的,為何還要讓她看到這一出? 陸天豪揉揉太陽xue,又抽了一口云霧,這才起身懶懶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讓他們聽話,這不算犯法吧?” “怎么不算?你太囂張了,我們公司剛剛成立兩年,正處于蒸蒸日上的階段,你倒好,一來就要我們拆除,給的價格只是當初我們買地皮的錢,你這不是搶劫是什么?”男人似乎有些懼怕這個女警,這給了老人們底氣,開始忿忿不平的叫囂。 “就是,黑社會怎么了?黑社會就這么不講道理嗎?” “我的餐廳,四星,不是街邊攤,說拆就能拆嗎?” “我的小區(qū),那都是本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豪宅,八十棟居家別墅,四棟高達二十七層的樓,還沒開盤,你就開始要我們拆,說得過去嗎?柳嘯龍還會給出十分之一的利息,你倒好,只給地皮的錢,想讓我們傾家蕩產(chǎn),背負一輩子的債務嗎?” 某陸攤攤手:“那你們可以不賣啊!我有逼你們嗎?是你們自己來找我商談的!” 聞言十來個老人眼里有了怨恨,他們都以為臥龍幫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幫會,給的價格一定是翻了幾倍的,誰知道這么狠。 硯青深吸一口氣,看出了其中的貓膩,這些人想敲陸天豪一筆,柳嘯龍那里還好說,那人冷血歸冷血,但很有理智,陸天豪才不會管這些,恐怕現(xiàn)在是不賣都不行吧?祖宗幾倍都會遭殃,見男人并未收回來意的意思,心里更煩了,今天她不是來找他吵架的,有求而來。 不得鬧翻,想了許久才含笑道:“給我個面子?我知道你臥龍幫想遷移到本市,需要在市中心買下大量的地基,如果你真看上他們的了,也要按正常法律手段,他們其中有兩個是我干爹的同學,算是我伯伯,你總要把他們花出去的給完,再給建筑時的幸苦費吧?十分之三如何?” “那不行,十分之三……”一個老頭一聽,似乎想到這女人是誰了,老宋的那個干女兒,這么一說,更加想繼續(xù)要加價,然而女人卻瞪了過來,只好住嘴。 陸天豪一手插兜,一手時不時含煙,認真的打量著硯青,對視了一會,點頭道:“好!”扔掉雪茄,大步走了出去,表情似乎不是很好。 硯青也沒即時的討好,等黑社會的人全體撤離后,老人們又開始叫囂了。 “你這警察,怎么當?shù)模窟€怕他不成?” “就是,怎么著也得十分之八吧?十分之三,我們依舊虧得很大?!?/br> 確實有兩個是干爹的同學,她也不過是見過干爹的畢業(yè)照片,要不是記憶力夠好,事過幾十年,她還真認不出,主要是眼角的胎記和兔唇,和大概的五官,讓她認了出來,否則她也不想管,這個時候得罪老王八蛋,不是明智的選擇。 現(xiàn)在她明白為什么都說上頭有人就是好辦事,而她現(xiàn)在就是他們的上頭,見都開始職責她就冷笑道:“他看上的東西,沒幾個人能阻攔!”還不知道知足。 “你們就應該把他們?nèi)孔ミM去!” “你不是警察嗎?” “那我們的稅白交了?” 某女無語了,她最怕面臨這個問題,還是很巧妙的回道:“我只是警察,我的職責是服從上級的命令,你們可以去告他,上頭一旦讓我行動,我自然會去,我無權(quán)私自去逮捕他,還有,我說的十分之三不是你們的幸苦費,而是從你們買下地皮開始,到至今所花的所有錢的十分之三!”懶得去看他們得意的嘴臉,轉(zhuǎn)身就走。 柳嘯龍都他媽才拿十分之一,很對得起他們了。 今天她不來,他們就一分都拿不到,還得乖乖把地方騰出來,這些人因為貪心差點家破人亡,此刻還不長教訓,還要貪,真是無語了。 “怎么樣?我就說你最好不要進去的!” 一出門,還未找到男人的身影,就聽到了這么一句,白了多管閑事者一眼,立馬坐進車里飛馳,冒著生命危險使勁加快速度橫沖直闖。 “大哥,硯青是不是不要命了?” 羅保瞅著后視鏡道。 聞言陸天豪也看了過去,嘴角抽了抽,咬牙道:“慢點!”這女人瘋了不成?才學幾天?本來就笨頭笨腦,還超車。 硯青也很害怕,超了幾輛,也被拍了兩次,這才跟到了那輛勞斯萊斯后,似乎對方有意引領(lǐng)她的味道,開得也很慢,嘴角不自覺的彎了一下,看來這氣已經(jīng)消了吧?否則不會故意等她的。 到了一家ktv時,那車才停下,也跟著熄火,下車后,就見男人帶著一群人走進大堂,只得大喊:“陸天豪,你等等!” 陸天豪沒有回頭,而是揚手搖搖手指,示意跟上。 某女立馬屁顛屁顛的小跑過去,她真有正事,就不能先聽她說說嗎? “硯小姐,您不能進去!” “他讓我來的!” “大哥吩咐,讓您在這里等一個小時,他在會客!” 會客?該死的,那他早說嘛,她就可以先出去吃點東西,這都六點半了,天都黑了,一定是生氣了,故意的,還等一個小時,真想轉(zhuǎn)身就走,可誰叫要求人家呢?等吧。 雙手叉腰坐到一排沙發(fā)椅上看著緊閉的包廂門輕嘆,什么不拘小節(jié),什么豪邁,小氣鬼。 十個男人木頭一樣站在門口守護,一副深怕有人進去打攪般,特別是那個脾氣暴躁的女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受不了要硬來,命可以不要,大哥的囑咐不能不從。 五分鐘后,硯青目睹著二十個美麗女孩被一個mama桑帶領(lǐng)著進屋,又兩分鐘,二十個原封不動的出來,后又進了一批,這次留下了五個,自門縫里瞅見里面大概十來人,陸天豪抱了一個,其實他應該察覺到她在看他,卻不曾給過一個眼神。 右手搭在女孩的肩膀上,指尖有意無意的劃過高聳的胸脯,帶著挑逗的味道,現(xiàn)在想想,他也這樣摟抱過她,只不過大手是穿過腋下,摟著她的腰……呸呸呸,想什么呢,亂七八糟的,不知道為什么,眼睛移不開,心里很壓抑…… 壓抑……倒抽冷氣,快速低下頭,郁悶的蹂躪十指,應該只是這個男人對她太好,不喜歡他私生活過于糜爛,希望他可以活得好一點,這樣未來的妻子才會更愛他。 第一百六十五章 又吵架了【vip手打盡在】 近兩個小時候后,門才打開,女人出奇的沒有動作,硬生生不換姿勢的坐了兩個小時,不曾催促過,看著十來個女人和十來個陌生男人離開,這才面不改色的進屋:“陸老大可真是個大忙人!” “話里有幾分哀怨,怎么?不高興了?” 男人保持著原來的姿態(tài),右手香煙,左右美酒,見女人只是站著就將煙叼入口中,命令似的招招手:“過來!” “你看我像是出來賣的嗎?”硯青十指彎曲,冰冷的直視著,警服筆挺得找不出一分一毫的褶痕,透著一本正經(jīng),雖說為人同樣很隨性所欲,可與太妹也是天囊之別,威嚴四方。 陸天豪擰眉愣了半響,忽然想到什么,繼續(xù)道:“我倒是想,就因為你不是,過來吧!” 硯青做了個深呼吸,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在距離一米外落座,很拘謹,認真道:“是這樣的,我今天來找你,是關(guān)于青龍?zhí)玫陌缸?,你也知道那堂口不小,人口眾多,避免發(fā)生不必要的損失,想請你去壓壓陣!” “喝酒!”男人將手中的酒遞了過去,待女人接了后,左手理所當然的摟到了那纖腰中,指尖不時的滑動,好似正在趁機揩油。 “少給我動手動……” 陸天豪大手用力,重重的靠后,女人也順勢靠下,誘人的桃花眼內(nèi)閃爍著醉態(tài),鼻翼噴出的氣息也有著濃厚的醇香,俊美的臉微微偏過去,淡笑著打斷:“知道愛人和小姐的區(qū)別嗎?” 察覺不到有意占便宜,只是喝得有點多,所以干脆也不抗拒,仿佛料定了男人不會有不好的想法,所以安靜的被摟抱著,邊喝下一口酒水邊瞅著前方被靜音了的熒幕問:“說說看?” “摟抱的姿勢就可看出,對待愛人,是這樣抱的!”在纖腰上捏捏,后垂眸玩味的看著:“代表著尊重,占有,而小姐呢,在走上那條路時,就失去了,所以可以這樣!”將左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很輕佻的觸碰了一下胸口,就在懷中女人要叫囂時,解說:“這代表著這個女人誰都可以玩弄,亦或者這樣!”大手改為撫摸著女人美麗的大腿,緩緩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