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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錯上黑老大在線閱讀 - 第456節(jié)

第456節(jié)

    健壯黝黑的身軀暴露在外,異于常人的身高,適中的體魄,咋看都是個相當(dāng)粗暴的種類,在妻子孩子面前卻那般溫和,大手摟過妻子可愛的小嬌軀,愧疚道:“明天這里暫時便不能住了,他們這次鐵了心,但我無權(quán)怪責(zé),就當(dāng)是買個教訓(xùn),好在工資還有幾天就會撥下,美麗,愿意跟我暫時去住賓館嗎?”

    “我當(dāng)然愿意,就算你一無所有,我也不會離開你,有你的地方才覺得快樂!”將臉兒緊緊貼服著愛人的胸膛。

    “呵呵,你們永遠(yuǎn)都是我的動力,放心,工資一拿到,立刻先將房子買回,我們從零開始!”愛憐的玩弄著麻花辮,不氣餒,反正一個月的收入,足夠買幾十棟這樣的房屋了,當(dāng)然,濱海的錢又得從新支付,人啊,原來真的可以一夜之間一無所有。

    美麗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無意義,反正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餓著她就是了,想到什么,坐起身認(rèn)真道:“離燁,我打算明天就去警局報道,雖然你一直給我情報,但我覺得一切都來得太容易,讓我沒成就感!”

    皇甫離燁頓時也較真起來:“這怎么可以?你知道那多危險嗎?你這細(xì)胳膊細(xì)腿的,打得過誰?”

    “我不管,我已經(jīng)決定了,不要在這里假臥底了,明天我就去上班!”她也要像藍(lán)子她們那樣一直跟著隊長共患難,且隊長說最近幾個月要給組里沖業(yè)績,回去也不錯,多個人手,隊長都發(fā)話了,她死都不會拒絕,這代表著緝毒組需要她啊,這么多年,那些人都沒正眼看過她,完全當(dāng)成了擺設(shè),現(xiàn)在不一樣了,緝毒組需要她了,終于不被看扁,越想越興奮,瞇起眼望著落地窗外的夜景,舉起拳頭義憤填膺的許下誓言:“我一定要和我們組的所有成員出生入死!”

    那種畫面,光是想一想,就忍不住想尖叫了。

    巧克力見女人如此振奮,就更加焦急了,在家里多好啊?看孩子,洗衣做飯,怎么突然有了這么可怕的想法?很是關(guān)心的扳過妻子的肩膀道:“出生,你這輩子是不可能了,入死倒是真的!”連靶都打不到,在混戰(zhàn)中,她如何和敵人火拼?

    呱呱呱……

    所有的激動都被這一句扼殺,抬起拳頭就進(jìn)行攻擊:“皇甫離燁,你這個混蛋,你就是看不起我,我討厭死你了,睡客廳吧!”抱起兒子噌噌噌的沖上樓。

    “哎呀,美麗,你別生氣啊,我是說真的,你這樣會讓我成天提心吊膽……”

    “滾!”‘砰!’反手甩上門,找出事先藏好的波斯毛毯鋪墊好,將孩子輕柔的放下,后坐躺著生悶氣,可惡,哪有做老公的這么說老婆?這么多年,他從來就沒尊重過她,總是覺得她一無是處,她才不要一直當(dāng)個籠中金絲雀,一定做出成績來讓他好看。

    仿佛知道愛人是那種說干就干的人,巧克力無力的順著門滑下,雙手抱著頭顱叫苦連天,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硯青也是,沒事叫她回去做什么?憤恨的掏出手機(jī)直接撥了過去:“大嫂,你怎么能不跟我打招呼就讓美麗回去呢?”

    ‘她本來就是我們的組員,我調(diào)她回來,還需要問你?’

    “話不是這么說,你們做的事都那么危險,我怕……”

    ‘怕什么怕?她身為警察,豈能貪生怕死?這是她的職責(zé),容不得拒絕,除非立刻給我辭職回家為奶去!睡覺了,再打來就要你好看!’

    ‘嘟嘟嘟嘟!’

    該死的,這么絕情,卻又無可奈何,畢竟一開始就知道她是干這行的,現(xiàn)在縱使他使出何等解數(shù),估計也無法挽回,哎,他討厭警察,一直以為這樣帶在身邊就會平安無事,直到她退休,沒想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

    算了,聽天由命吧,今天是流年不利啊。

    蘇宅大院內(nèi),男人左右為難的來回走動,邊眺望夜間浩瀚宇宙,邊沖電話道:“阿浩,不要顧慮太多,這邊我們自己會打點(diǎn),你只要顧好你自己,傷都痊愈了嗎?”

    ‘沒大礙,現(xiàn)在老百姓倒是開始向我們倒戈了,為每戶人家都增添了點(diǎn)物資,反對的依舊占有不少數(shù),不過用不了一個月,就都會擁簇我登位,至于那些前朝臣子,逆的,暗地里都給解決了,知道嗎?我現(xiàn)在就住在宮殿里最豪華的臥室中,床都是鍍金,挺會享受的,就是有些空蕩,總覺得心里涼涼的……’

    “你是想問關(guān)于蕭茹云的事吧?”蘇俊鴻竊笑。

    ‘咳!她怎么樣了?’

    “阿浩,我真的很想過去頂替你,好讓你小子有時間來挽回,可事情到這一步,已經(jīng)沒有退路,聽說他們七夕正式舉行婚禮!”

    ‘這或許就是天意吧,其實也不錯,只要她人還在,嫁給誰又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那個男人可以真心待她,挺好的!’

    某蘇不再調(diào)笑,走到一棵梧桐下,坐上女兒平時游蕩的秋千,煩悶的掏出香煙點(diǎn)燃,挺好的,聲音還這么苦澀做什么?抿唇道:“你知道嗎?起先你和蕭茹云在一起時,羨煞哥兒幾個了,卻沒想到最后你卻是最孤單的那一個,即便如此,我還是很感謝上天的庇佑,讓我們五兄弟還能聚在一起,或許哪天某某就會消逝,可我也知足,最起碼曾經(jīng)擁有過!”希望他懂這話的意思吧,得不到不要過于勉強(qiáng)自己。

    另一頭,確實如西門浩所說,華麗得驚目的臥室處處金光閃閃,偌大的吊燈由頂尖設(shè)計師細(xì)心打造,燈柱由真金粉刷,一間用于夜間棲身的臥室便有兩百平有余,家具并不古老,年年更替,正中的大床極為光彩奪目,罩子金絲編制,床柱的頂上方,四顆拳頭般大的珍珠栩栩生輝,男人正穿著英國皇室般的燕尾服,領(lǐng)口蝴蝶花紋的白色襯衣,黑色長靴,皮褲,鑲嵌著無數(shù)顆鉆石的皮帶,如此包裝,代表著一國之王的身份。

    但那侵入骨血的寂靜令人看不出絲毫的溫暖,柔和的金色燈光也漸漸變得悲涼,照不暖屋中冰冷的氣息。

    有的只是空蕩,毫無人氣。

    男人有著一張傾盡天下的外表,任何女子只要被那雙凌厲逼人的眸子一掃,定會心醉,對于布勒多的人來說,即將登位的國王是每個女孩心中的夢想,在這男性與男性可以結(jié)合的國家,國王更是男子們心目中的良人最佳人選。

    沒有人知道這個國王心里還裝著一個從小便追逐的人兒,他心目中最最理想的王妃。

    西門浩將蘇俊鴻的話斟酌了翻,坐起身淡淡的望著前方自嘲:“曾經(jīng)擁有過……阿鴻,是不是在你們眼里,我和她在一起,都會令你們害怕?”

    ‘不能這樣說,我自然是站在你這一邊的,我相信你非她們想的那樣,可她們不會信,蕭茹云不會信,蕭茹云也不是個不懂事的女人,她堅持不與你在一起,我想是真的怕了,你可知道她幾度被比逼入死角,女人嘛,膽子總是那么小,如果換做是硯青和英姿,哪怕是甄美麗,也會再接招,可蕭茹云不一樣,她禁不起傷害!’

    “路是我自己走的,她們不相信我,我也無法去證明,也不想再去證明什么,就這樣吧,對誰都好,我們還是兄弟,就夠了!”

    掛斷電話,拿起懷中的紫水晶掛墜,布勒多王妃的象征,走到一個柜子前,將掛墜徹底封閉,還有那塊曾經(jīng)在最浪漫的日子送出的粉色手表,一起掩埋:“放心吧,永遠(yuǎn)都不會再有人去傷害你!”

    再見了!

    萬萬沒想到愛情的魔力如此之大,可以令人從小維持到老,合上抽屜的途中,腦海里出現(xiàn)了最初的畫面,兩個人還是孩童時,一起玩鬧,一起洗澡,一起寫作業(yè),一起……如今已有二十多年,是該笑這顆心太頑固,還是……

    滿懷思念的自泰國回去時,第一個想見的不是大哥,不是手足,而是想看看多年未見的那個人有何變化,她沒有讓他失望,確實變化頗大,不再是曾經(jīng)那個柔柔弱弱的女子,渾身都長滿了刺,讓人不敢再靠近,這些刺,來自于他,他懂。

    ‘啪!’

    抽屜徹底封閉,心里的那道門,也隨之封死,他不相信什么做不成愛人,做朋友的話,他是個男人,有他自己的尊嚴(yán),無法再放低姿態(tài)去祈求這段姻緣,愛情也不是靠乞來的,是兩個人同時努力的。

    如果她真的有一絲絲的在乎,他相信她會來找他的,有生之年,他會一直等,等到那一天的到來。

    蘇俊鴻直至十一點(diǎn)才推開臥室的大門,老佛爺?shù)臍?,?yīng)該消了吧?這都一天了,存著僥幸的心理,閃身進(jìn)屋,竟見愛人還未安睡。

    閻英姿手持畫報,看得津津有味,不斷的點(diǎn)頭:“這個真不錯,就是買起來太麻煩了!”

    “世界上還有我買不到的東西嗎?”蘇俊鴻討好似的上前。

    英姿瞪了一眼,也沒阻止丈夫爬上床,甚至畫報被奪走也沒多抗拒。

    某蘇一拿到畫報,立刻擰眉:“你喜歡這個?”

    “還給我,什么叫我喜歡這個?是女人都喜歡好不好!”寶貝一樣的直勾勾要將紙張看出一個洞。

    “這……”天,那是情趣道具,老婆什么時候喜歡這玩意了?難到是想和他玩更刺激的?瞬間血脈膨脹:“可以給我個理由嗎?”不對啊,現(xiàn)在她根本就不可能想著和他那啥,該不會是有什么陰謀吧?

    閻英姿冷笑一聲,一腳將男人踹下床:“我現(xiàn)在不想和你廢一句話,更不會運(yùn)用大腦來告訴你理由!”

    蘇俊鴻識趣的抱起一個枕頭道:“哎!那我去外面睡了,老婆,你……”

    “這個真不錯,到底去哪里買呢?”英姿戳著下顎苦思。

    見愛人根本就沒有要理會的意思,蘇俊鴻恨不得上前將畫報直接給扔出去,做男人真累,末了看了那畫報一眼,這是在暗示他呢,買,一定買,向來這女人對房事都比較保守,居然突然間如此的開放。

    上面什么都沒畫,就是一條過于大膽的內(nèi)褲,做工倒是精致,純黑色的呢,愛人要穿起來……腦袋一熱,立刻捂著鼻子逃之夭夭。

    翌日,柳宅。

    “爹地,媽咪什么時候才回來???”小四邊吃著可口飯菜邊抬起小臉蛋問想父親,仿佛母親回來住是再理所當(dāng)然不過的事。

    老三也期待的望著男人:“你沒看家里沒了mama,變得很不熱鬧嗎?”自從媽咪走后,家里都沒人會笑了,成天死氣沉沉的,奶奶終日一個人坐在院子里唉聲嘆氣,傭人們勤快是勤快了許多,都不湊一起閑聊了,個個都像個木頭。

    連齙牙嬸都快成啞巴了,瞧,吃個早飯,奶奶跟家里死了人一樣,成天臭著一張臉,也就爸爸還像個沒事人,每天照吃不誤。

    李鳶立刻抬眼看了兒子一眼,她倒要看看他有沒有臉勸解。

    柳嘯龍一手握著折疊得整整齊齊的報紙,一手捏著筷子悠閑的進(jìn)食,看都沒去看孩子們一眼,瞅著報紙道:“吃你們的飯!”

    ‘啪!’

    傭人們一哆嗦,終于發(fā)飆了。

    李鳶大力將筷子拍上桌,冷冷道:“老婆都跑了,你還心思吃?”

    某柳不耐煩的擰眉,卻也沒多做理會。

    老太太見被無視,更是火冒三丈,直接站起來拿起一塊面包扔到了兒子的報紙上,咆哮道:“你說說你,你爹那好歹也是風(fēng)流倜儻,他怎么就生出你這么個殘次品?連個女人都搞不到手,你丟不丟人?干脆也別搞云逸會了,去建立個殘疾男人幫好了,不小了,三十四了,還真當(dāng)自己是瀟瀟灑灑的少年郎?女人能倒貼過來?”

    “哼,多的是!”男人慢條斯理的翻閱到下一章,繼續(xù)默讀。

    “你就作吧,等哪天老掉牙了,還在那兒自以為是自己多有本事,女人大把大把的來,柳嘯龍,我要是你,就直接住她家去,死賴著不走,我看她怎么樣,好女那也怕纏郎!”拍拍胸脯,慷慨激昂。

    柳嘯龍淡定的回道:“好女還一身彪呢!”末了抬眼意味不明的瞅了母親矮墩墩的身軀一眼。

    “噗!”傭人們掩嘴而笑。

    李鳶傻了,眨眨老眼,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咬牙忍住要掀桌的怒火,指著兒子發(fā)狠:“少避重就輕,說,到底什么時候把人給我接回來!”頗有今天不給個說法,就不罷休的氣勢。

    “該回來時,自然就回來了!”

    孤傲的端起玻璃杯,喝下牛奶。

    老人哭笑不得,歪頭開始將男人上上下下都看個透徹,仿佛在懷疑這真是她生的嗎?發(fā)現(xiàn)不是仿品后就仰頭,狠狠拍向腦門,不得不坐好,恨鐵不成鋼:“在家里你擺什么臭架子?就你這態(tài)度,我要是硯青,也會跑,是個女人都不會忍受你,明白嗎?”

    柳嘯龍終于忍無可忍的起身,扔下報紙寡淡的看著母親:“我們的事,您老就不要管了!”拿過外套,邊穿邊走了出去。

    “柳嘯龍你這個兔崽子,你……”李鳶立刻起身,金雞**,急切的脫著鞋子,奈何跳了半天也沒脫下來,終于脫下來扔出去后,距離卻跟不上,氣死她了,這破肚子,怎么就生了這么個不爭氣的東西?

    “哈哈哈奶奶,你剛才斗雞的樣子好好笑哦哈哈哈哈哈!”老三拍著大腿笑得東倒西歪。

    李鳶聞言都要吐血了,瞪了老三一眼,笑吧,哪天你媽永遠(yuǎn)不回來,跟人走了你就不笑了,童言無忌,童言無忌,這些熊孩子到底知不知道離婚是什么?

    “少爺慢走!”

    守在門口的門衛(wèi)見男人出來,立刻恭敬的行禮。

    后面,李鳶怒吼道:“什么少爺?孩子都快上小學(xué)了,從今天開始,所有人都要叫老爺,知道嗎?”

    ???大伙紛紛面面相覷,老爺?確實不小了,可和老不沾邊吧?況且少夫人回來,大伙要怎么稱呼?少夫人肯定不合適,老夫人?那現(xiàn)在的老人叫什么?老老夫人?

    柳嘯龍對下人們的稱呼倒是無所謂,所以眉頭都沒動一下。

    大伙再次彎腰,齊聲大喊:“老爺!”

    “嗯!”

    李鳶真是無奈了,怎么這臭小子就是不生氣呢?天塌下來也與他無關(guān)一樣,還該回來的時候自己就回來了,你就等吧,等老掉牙了,說不定就回來了。

    柳嘯龍還沒來得及叫手下上山,便看到一輛警車正安穩(wěn)的停靠在門邊,閻英姿也正笑看著他。

    “柳老大,沒忘了您答應(yīng)過我跟我到北門走一趟吧?”閻英姿頭一次這么狗腿的對一個人,肩膀都矮了一截,榮譽(yù),這就是榮譽(yù)。

    “答應(yīng)過你,也沒必要這么快兌現(xiàn)吧?”男人邊說邊伸出左手臂,看看表中時間,有著為難。

    “趁熱打鐵嘛,您請,我親自為您效勞!”見有些不滿就立刻直起腰,威脅道:“你要敢反悔,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硯青!”

    柳嘯龍頭疼的彎腰鉆進(jìn)車內(nèi):“只給你十分鐘時間!”

    英姿再次笑得比兔子還要善良:“一定一定!”

    北門警局。

    “快看啊,掃黃組怎么把柳嘯龍抓來了?”

    “是啊,聽說他就是云逸會的會長,好帥??!”

    “掃黃組真有本事,怎么抓到的?還能給帶來,真不簡單!”

    閻英姿聽得那叫一個飄飄然,當(dāng)然,到這里,就沒什么好臉色了,下車將戴著手銬的男人強(qiáng)行拉出,外帶大力踹一腳:“看什么看?進(jìn)去!”

    鷹眼瞬間布滿陰騖。

    “做戲就要逼真嘛,十分鐘而已!”英姿快速解釋,完畢繼續(xù)兇狠的將人推進(jìn)了審訊室,這才拍拍雙手望向各組的崇拜目光:“好了,別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全體一哄而散,近幾年掃黃組跟打了興奮劑一樣,一路飆升,讓大伙不敢再造次。

    小風(fēng)同樣心情高漲,整理整理警帽笑不合口的問:“頭兒,好本事啊,只不過這是真的嗎?”確定不是有內(nèi)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