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節(jié)
就是因為下雨才來的,當(dāng)然,這話男人沒來得及說出口,水流急速的積蓄,即將到女人的大腿,當(dāng)機立斷,安慰道:“先不要著急,如果淹到胸口,還沒停,我們就上去,相信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某女牙齒已經(jīng)開始打顫:“知道了!” 冰雹只維持了十分鐘左右,并沒造成生命危險,雨卻愣是搖擺了半個多鐘頭,彩虹起,太陽照,微弱的光照不暖人們冰冷的心。 原地,兩人好似在泥漿內(nèi)打了滾,硯青幾乎可以與泥人去一較高下,頭發(fā)都黃泥緊緊凝固,面無表情的伸手抹去眼角的污垢,那一瓶子氣,漲得滿滿的,陰郁的視線抬起,瞅著同樣好似落水狗的男人:“這就是你所謂的浪漫感覺?”因為等了半天,他都沒所行動,似乎想到了什么。 柳嘯龍氣喘吁吁,西裝搭在肩膀中,雙手叉腰點點頭:“網(wǎng)上都這么說,你……覺得如何?很浪漫嗎?”這一刻他才知道,人們所謂的浪漫,就是玩命,硯青居然喜歡這種相處方式,不覺的口味太重了嗎? 浪漫……硯青擠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意,抿唇點點頭,就在感覺到男人居然松口氣時,表情一百八十度轉(zhuǎn)彎,揚手一巴掌打了下去:“浪漫你去死!” ‘啪!’ 俊顏動也不動,渀佛那只不過是一陣微風(fēng)撫過面頰,泥沙下因為寒冷,慘白的臉卻凸顯出五條森白的印記,不一會便轉(zhuǎn)換為血紅。 硯青頭也不回的沉著臉大步走向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出去的道路,每一腳都能濺起煩躁的泥水,她是腦子進(jìn)水才會跟他找什么浪漫感覺,一個送大王花的男人,她還期待他做出什么令人心花怒放的氣氛嗎? 還給她消氣呢,現(xiàn)在是滿肚子的火無處發(fā)泄。 “那個深夜爬山……” 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某女直接彎腰抓起一把粘粘糊糊的泥土轉(zhuǎn)身狠狠拋了過去,這才心滿意足的開始小跑。 柳嘯龍一個敏捷的側(cè)身避開,沒有去追逐,反而轉(zhuǎn)身走回田埂上,大力坐下,女人怎么這么難搞?一邊說要這樣,一邊又不要,她到底想要什么?惆悵的垂下了頭,水晶球也給砸了,那禮物算正常吧?不還是不喜歡? 哎!從前,那也是女人追他,何曾像手下那般去煞費苦心的泡過妞兒?終日忙于工作,情情愛愛的,向來不屑,更別說去研究,總結(jié)一句話,男人難做! 雖然沒有興高采烈,好歹也答應(yīng)過給次機會,收獲也非全無,下一步做什么?看日出?對了,看日出…… ------題外話------ 推薦室友(公子喜)也就是2貨沼液的文(強上黑老大),系列文哦!哎,上次一起合作寫系列文,上癮了,決定下次再一起開個系列文哈,嘿嘿。 日出沒看到,看到了日落…… 女主追求感情豐富,事業(yè)白癡,男主是追求事業(yè)巔峰,感情白癡,互補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別再出幺蛾子了 “噗……這柳嘯龍真是……” 夜間近十一時,等候在碼頭守株待兔的一群人全副武裝,藍(lán)子與硯青分為二人小組,負(fù)責(zé)最后一道關(guān)卡,聽完硯青的描述,實在忍不住噴笑,自從羅保去世后,她發(fā)現(xiàn)老大幾乎將她自己的事會全數(shù)道出,毫無保留,甚至是糗事,她知道,老大這是讓自己的人生漫長路上不要太枯燥,其實他們真的想多了,她早就恢復(fù)了。 羅保絕不希望她每天悶悶不樂,或許他還希望她可以找個好男人嫁了,可她不會,因為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一個人落得個清閑,有空了去孤兒院收養(yǎng)個孩子,一輩子也就過去了。 硯青瞪了一眼:“還笑呢,我都?xì)馑懒?!?/br> “老大,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好羨慕您,也羨慕柳嘯龍!”趴伏好,將手槍上膛,對準(zhǔn)了路口,沒有分神去看,今天老大不在狀態(tài),聲音有些沙啞,感冒了吧? “羨慕我們做什么?”這種鬼日子,居然還有人向往? 藍(lán)子搖搖頭,后道:“在你覺得你們這段感情并不如意,可在我看來,真的很幸福,您愛他,他愛您,比起從前你們總是把精力投放在事業(yè)上,好太多,如今都知道感情的重要性后,百忙之中,還能做出這么多令人贊嘆的事……” “打住打??!”硯青立刻認(rèn)真的打斷:“是他這么無聊,不是我!” “呵呵,您不還是去了嗎?不還是期待他給您驚喜嗎?” “我……”無言以對,她是吃錯藥才跟他一起發(fā)瘋的。 藍(lán)子邊細(xì)細(xì)的盯著前方邊安撫:“我真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有**份的事來,說出去恐怕也無人會信,只能說,這一切都是因為您,因為您,他在逐漸改變,一個世界巔峰的男人,要想去改變,可不容易,只能說咱家老大魅力大唄!” 硯青心花怒放,那當(dāng)然,她可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女人,沒有雄才大略,可一腔報復(fù),那些小女人鮮少具備,說什么女人就該在家相夫教子,她是干大事的人,一心想糾正男尊女卑的事實。 說什么男女平等社會,她可不覺得現(xiàn)如今哪里平等了。 “我對他夠意思了!” “確實,維持婚姻上,他沒把握好尺度,可不也代表沒經(jīng)營過家庭嗎?誰一生下來就知道如何經(jīng)營婚姻?那和談戀愛不一樣,你應(yīng)該慶幸是他第一個妻子,那些五六十歲的可會經(jīng)營,給您您要嗎?” “給你你要?”硯青唾棄,再不濟(jì),也不至于找個老頭子吧? 藍(lán)子笑了:“這不就對了?我就很看好柳嘯龍,您是我們的大姐,追求您的男人我也見過不少,不過沒一個比他更令人悅目的,這個姐夫您可別給我們弄丟了!” “嘿,您這丫頭片子,怎么開始吃里爬外了?” “我當(dāng)然向著您,可姐夫也是咱的不是么?我也得向著他是吧?況且人家不也道歉了嗎?以后肯定不會再整這些事了,我相信這一次的教訓(xùn)他會銘記,估計他往后怕的不再是被仇家追殺,反而是傳出什么與哪個女星模特的緋聞,適可而止吧!” 硯青冷哼:“道歉有用的話,要我們作甚?捅你一刀,說聲對不起,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你別管了,這口氣他不給我放了,情愿剃度也不要回去!” 藍(lán)子聞言確實不再多嘴,因為得到了想要的,只要您心里還有他,那么復(fù)合不過是遲早的事,情比金堅嘛,更相信柳嘯龍絕非那種會半途而廢的人,這種人,不達(dá)目的死不休,果然是最有自信的人最美麗。 柳嘯龍這股自信很令她欣賞,突然想到什么,又瞇起眼小聲問:“您是說過,曾經(jīng)谷蘭求他放手時,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好像是吧!”她問這個做什么? “可是您說了同樣的話,他卻沒有選擇放手!” 硯青摸摸下顎,反駁:“那是因為他知道我和陸天豪沒那檔子事!” “您這么想就錯了,當(dāng)初他要想得到谷蘭,有的是手段,為什么不?還不是放不下身段嗎?可您卻讓他頻頻低頭!” 某女噤聲,好吧,心里那瓶子氣降低了一厘米,為什么所有人都覺得柳嘯龍是好男人呢?連干爹,縱使在四年期間,干爹也沒說過一句狠話,連當(dāng)初因為谷蘭搬出來,英姿她們都沒一次是真心勸她離婚的。 柳嘯龍對他們也不見得有多上心吧?他是靠什么俘獲了所有人的心?有錢?有地位?長得帥?不對,干爹干媽絕非這種人,他們曾經(jīng)的夢想,是她嫁一個公務(wù)員,再窮都無所謂,英姿等人就更希望她找個愛她的,不管她愛不愛他都可以。 難道柳嘯龍還有什么值得人欣賞的地方是她不知道的?欣賞……干的不是人事,為了成就霸業(yè),老婆都可以拿來利用,雖然到最后都有意思意思的給她點獎勵,可利用就是不對,比如那次慈善活動。 運走那么多毒品,他就不怕事穿幫,她就瞬間臭名昭著?雖說事是不了了之了,可她心里會難過吧?人家根本就不會來顧慮。 別人的意見從來不聽,仿佛他做的永遠(yuǎn)都是對的,谷蘭那事,他只要當(dāng)時意識到錯誤,找她好好商量,早就把谷蘭勸上正途了,可人家不相信她有這個本事,現(xiàn)在一句確實是他錯了就了事了? 越想越覺得此人完全無優(yōu)點可言,相識五年,最令她欣賞的,也不過是兄弟之間的友誼,難道還要和他結(jié)拜不成?對了,好爸爸,那她要不要去做他的女兒?呸! “來了來了!”突然藍(lán)子按下耳中的通訊器連說了兩聲。 果然,四十多人抬著一個個木箱子前行,為首的是皇甫離燁手下一干將,沒見到主要人物,大伙同時泄氣,硯青舉槍起身道:“不許動,警察!” 四十多人一見條子,撒手就跑,東西也不要了,邊走邊道:“大嫂,您要就給送給您了,我們就是來銷毀的!” “他媽的,跑得還挺快!”李隆成沖出來了,那些人跟兔子一樣,早就無影無蹤,撬開木箱子,果然,全是略制品。 硯青吐血,怎么都是都這樣?很奇怪呢,為什么每次這些人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她?是身邊出現(xiàn)了細(xì)作還是……這事詭異,又拿不出證據(jù),煩悶的揮手道:“抬回去,撤!” 然而一批警員前腳剛走,后腳原班人馬又抬著一模一樣的木箱上船,都不需要配槍,更不需要戒備,仿佛絕對不會再有打攪者,悠閑自得,大哥這招太厲害了,就是不知道大嫂知道后,會不會跟他翻臉。 仔細(xì)一想那女人的脾氣,何止翻臉?恐怕不見血不罷休,大哥這么做,也是存在著生命、外加分居危險的,越來越愛戴會長了,為了兄弟們,為了云逸會,犧牲太大了。 “大哥,按照路線來看,大嫂是往宋局長家去了!” 一間堪比宮殿的封閉空間內(nèi),擁有著各式各樣的先進(jìn)器材,百位身穿白大褂的男女來回穿梭,富麗堂皇,此處乃整個云逸會之心臟,接貨,出貨,藏貨,此處必定是第一道工序,面積大得無法估量。 十多位老者圍堵著一面玻璃箱相視而笑,只見以光的原理,大型玻璃箱中,罌粟結(jié)出了顆顆果實,好似此次實驗成功,幾人互相握手。 另一側(cè),三十多名男子忙碌做著各種實驗,桌中央,擺放著一系列的化學(xué)物品,甲醯胺、谷氨酸鈉、苯和鹽酸……末尾,一瓶標(biāo)名為‘bing毒俏佳人’的物體可見便是他們要努力的成果。 待一句震懾性的話語響起,大伙紛紛轉(zhuǎn)頭看向擺放著上百臺電腦一側(cè),來自各國的人們會意,紛紛聳肩,表示柳嘯龍的私事發(fā)生在此處也見怪不怪,其中一男人以俄語道:“會長最近似乎有點忙!” “只要不影響到工作,都捂好自己的眼睛!”又一美人以英語回,或許是女人吧,她比較偏向女方,且大嫂身為一名出色警員,卻始終未做過傷害云逸會之事,甚至幫著解出危機,令人深感佩服,想當(dāng)初,多少人反對這個女人嫁入云逸會?直到武陽山的文物未被她告發(fā)后,全體再無意義。 且多次將大哥拉出閻王殿,有比這更適合大哥的妻子嗎?在愛丁堡,若不是大嫂,云逸會早已崩潰,比起會長娶一個只會在家充當(dāng)花瓶的女子,她更喜歡現(xiàn)在的大嫂。 所有人都這么認(rèn)為,他們看似性格有隔閡,她卻不這么認(rèn)為,這兩人,幾乎一模一樣,好戰(zhàn)分子,不服輸,堅持最終理想,情義放置第一位,都非池中物,一條路上的人物。 百來臺電腦內(nèi),偌大地圖中,處處閃爍著紅色光點,卻只有十位男女掌控,一中年婦女盯著一個紅點不斷向一個方向移動,沖電話繼續(xù)嚴(yán)肅道:“走的是豐寶路,按照時間來看,大約十五分鐘到達(dá)!” ‘嗯,那邊情況如何了?’ 女人轉(zhuǎn)頭看向結(jié)果的罌粟,稟報:“已經(jīng)結(jié)果,不過好似沒有在陽光下來得理想,我們會繼續(xù)努力!俏佳人已有突破,他們證實,無需麻黃草便可制造出!” “告訴會長,一個月之內(nèi),定給他答復(fù)!”一位金發(fā)男子上前發(fā)言。 “一個月!” ‘做得不錯!’ 四個字,切斷通話,看著手機,婦人笑了一瞬,大哥還會夸獎人了,雖說有些不習(xí)慣,但感覺還不錯,繼續(xù)盯著屏幕,指著一個在哥倫比亞境內(nèi)閃爍的紅點沖其他同事嗤笑:“你們說他們會在這里守多久?” “三年了,他們也不嫌累,如果他們要知道我們早已不需要麻黃草,估計得發(fā)狂!” “這些所謂的刑警挺有意思的,我來玩玩他們,小南,放消息出去,云逸會制造‘冰一毒’需要大量的麻黃草,取貨地點新疆一代!”說完就又邪笑道:“哦不,新疆、內(nèi)蒙、印度三大地點不定!” 名為小南的男人上前指著婦人道:“別仗著會長寵你,就擅自胡來,他們愿意守在哥倫比亞就讓他們守,對待條子,得保持不得罪,不被得罪,中國有句俗話你該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狗急了會跳墻!且大嫂和這些人,彼此心連著心!” 婦人白了一眼:“是是是,不逗便不逗,你們說這大哥,什么時候才會抱得美人歸?” “我估計,有點懸!”小南搖頭,見大伙瞪他立刻澄清:“我不是損大哥,情商足以用零來形容,其實這個女人吧,用對了法子,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哪里這么麻煩?他應(yīng)該跟林護(hù)法學(xué)學(xué)!” “你小子不想活了?會長有那么糟糕嗎?我就覺得他挺多情的!”一位老者摸著山羊胡須幫說話。 “切!”小南不屑:“這都多久了?毫無進(jìn)展,還需要動用追蹤監(jiān)視,我這輩子,第一次看到這么追女人的!”指指電腦里移動的紅點,排場搞得挺大,有什么用?再說了,這是用來監(jiān)視那些臥底的,把大嫂當(dāng)什么了? “其實我覺得這樣也不錯,大哥平時風(fēng)里來雨里去,時時刻刻站在風(fēng)尖浪口,大嫂這么一鬧,倒是令他精神放松不少,看著他終日為了云逸會奔波,很心疼,沒有發(fā)現(xiàn)自從大嫂出現(xiàn)后,大哥的業(yè)余活動很豐富嗎?”婦人說出了自己的感想,這個硯青,也算本事了。 不一會,聚集了七八十人,又一中年男子道:“你這么一說,倒確實是如此,笑容多了不少,上次還沖我笑呢,以前成天寒著一張臉,看了怪不好受,現(xiàn)在兒女成雙,老婆也唾手可得,他的這個家,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團(tuán)員!” “落云山也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不出意外,明年便是大嫂回家之時,其實他現(xiàn)在根本什么都不需要去做,到時把大嫂帶過去,這事也就成了!”小南一副多此一舉的態(tài)度。 婦人卻警告道:“你小子別給我亂來,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他該放松放松了,哪能成天都是云逸會?”確實,只要大伙一句話,大哥便不用如此的費盡心機,大嫂如今算是徹底被收服,只不過還需要一根引導(dǎo)線,來將她引爆,當(dāng)然,她不知道這個引導(dǎo)線究竟是什么,她對硯青并不了解,可她也是女人,且還是過來人,明白其中的道理。 這個引導(dǎo)線猜得不錯,定是落云山,四年,準(zhǔn)備了四年,如果哪個男人愿意為了她一句話,而牢記于心,甚至連她自己都忘記說過,而他卻突然有一天,為你實現(xiàn)愿望,那么她立刻就休了家里那個,投奔過去。 “硯青啊,這都十二點了,你就睡這屋吧!”鳳知書邊鋪著床鋪邊慈愛的笑道。 硯青抓抓后腦,點頭道:“那成,宋鑫他們今晚不是在的嗎?怎么不出來見我?” “他是帶兒媳婦回來了,可能睡了吧!”說完便走了出去:“明早不就看到了?” 也是,吃早飯都一桌呢,走到浴室開始沐浴。 而隔壁屋子里,宋鑫并未安眠,一直看向緊閉的木門,他該把那三千億的事告訴硯青嗎?或許因此,她就回去和妹夫好好過日子了,可還怎么在老婆面前抬頭?爸爸也會打死他的,硯青更不會放過他。 只是看著那兩人還不肯復(fù)婚,心里難受啊。 ‘叮咚!’ 隨著門鈴聲響,立刻起身打開一條門縫,當(dāng)看到是柳嘯龍后,更愧疚了,他沒臉去見他啊。 老局長已是一襲灰色絲質(zhì)睡衣,合上報紙瞅向門口,見兩手空空便不理會。 鳳知書邊把人拉進(jìn)屋邊合上門,樂道:“嘯龍你這孩子,都多久了?現(xiàn)在才知道來看我們?” “岳母!”柳嘯龍微微彎腰,后來到不曾起身的老局長面前,邊坐下邊道:“岳父!” 老人抬眼將女婿上下打量一遍。 柳嘯龍顯得萬分拘謹(jǐn),突然有些后悔坐下來一樣,坐姿過于霸氣,仿佛面對著千軍萬馬,立刻放下疊加在一起的雙腿,伸手微微松松領(lǐng)帶:“我有什么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