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管元帥咔噠一聲,咬到一片碎蛋殼。 她更不好意思了,說味道應(yīng)該還可以的,自己舀一勺,大口吃完,苦笑一聲:“好像太甜了哈!” 管元帥爆發(fā)大笑,嫣然也就跟著咧嘴笑。 那乖巧模樣,就是管元帥心中家里小閨女的樣子。 *** 既然都睡不著,索性一起聊天,管元帥說:“哎呀我們看照片吧,然然快來看老大小的時候?!?/br> 嫣然興致勃勃,管元帥絲毫不藏私,幾大本相冊翻出來全都是兩個漂亮的小姑娘。 他指著頭戴小花的一只說:“噥,你老公?!?/br> 嫣然差點被嗆死,猛地咳嗽起來。 “嘿嘿,可愛吧。”管元帥的眼里都是幸福,說,“你mama就愛這樣打扮他們倆小子,帶出去絕對沒人說不是閨女的?!?/br> 嫣然看見他的手指摩挲著照片里的女人,那么的漂亮,手邊是很小很小的管大與小二。 “mama真好看?!彼f。 “是呢,只有老子這樣帥才般配?!惫茉獛浶ζ饋怼?/br> 這個凌晨變得無比溫馨,嫣然從小,就只見過鄭海濤與錢雅琳失敗的婚姻,見過唐mama強勢駕馭唐爸爸的婚姻,卻沒有一種,能像管家這樣,如此讓人感到幸福,如此,讓她向往。 管元帥說:“他們的mama身體不好,早早就去了,老大懂事點,半夜哄著弟弟睡,可小二一直哭鬧,我舉著鞭子要揍他,老大就護著他,他從小就知道要護著弟弟,我見這倆小子沒了mama可憐的樣子,卻一次都沒想過要再找一個,然然啊,感情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有些人,有些事,是不可替代的。” 作者有話要說:邪邪巫扔了一個地雷,么么噠 因為是沒有存稿裸奔黨,所以昨天臨時有事出門就沒有更新了,大家見諒哈。 這里再說一下,前面也已經(jīng)報備過了,這個文的時間跟不上其他幾篇,所以浩仔出事是在管大婚后,大家別計較哈,當(dāng)做獨立的文來看吧。 ps,明天回歸,如果快的話,上rou,到時候請尖叫 ☆、42上紅燒rou1 當(dāng)嫣然忽然覺得家里空空的,少了點什么,心里缺了點什么,思念越來越深、越來越濃烈時,一聲槍響結(jié)束了一切。 終于,可以回家了。 封山的警衛(wèi)們,在黑夜中,看見一道鬼魅身影,慢慢下山來,手里捧著一個熟睡中的小孩。 這個人朝著山上指了指,帶著小孩走了。 親手,把孩子交給了陸浩。 看看天,蒙蒙亮起來,他一雙熬紅的眼,卻感不到疲憊,回到軍區(qū)大院,閃進書房,見著已經(jīng)得到消息等他回家的管元帥,敬了一個漂亮的軍禮。 管元帥回敬一個,滿臉的驕傲。 “上樓吧,你媳婦兒在等著你?!?/br> “媳婦兒”三個字,狠狠讓他的心一揪,血液從冰冷漸漸溫暖一些,是離開前,她小貓般纏人的溫度。 “好。”管大點頭,腳不沾地出去。 管元帥瞇眼笑,終于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 *** 門輕輕的推開,怕吵著睡著的人,卻不曾想,他不在家,她哪里能夠睡著,一雙眼也是熬得紅通通,穿著紅色睡衣的姑娘,撲進開門人的懷里。 他身上的味道很奇特,泥土,清晨的露水,煙硝,汗水,這些混合在一起,是她從未認識過的另外一個他。 這個他,很勇敢,無敵。 她一聲不吭的窩進他的懷中,貪婪的吮吸他的味道,聽見男人說:“我沒洗澡么?!?/br> 這句話像一把刀劈過來,嫣然猛地退開,小心翼翼的,如同她小心翼翼的隱瞞了那些事。 她是卑微的,在感情上。 卻,被男人攥住了手腕,再次輕輕的落入他的懷中。 他的手好粗糙,有些疼,卻真實。 嫣然瞪圓了眼睛,盯著他的胸膛。 一個不怎么緊密的擁抱,隨即被拉開來,男人俯□,鎖住她的唇。 輕輕的,仿若羽毛的觸碰,感受到他的溫?zé)幔S即就消失,她驚慌的抬眼看他,看見他布滿血絲的眼,她心疼,想讓他趕緊洗個澡,穿上干凈的衣服,吃點什么熱乎的東西,然后,好好睡一覺。 可,他好溫柔的看著她,眼底有她不明白的東西。 管大本想淺嘗而止,他在考慮一件事——他需要先刷牙,先洗澡,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才能抱他媳婦兒,親他媳婦兒。 可,小貓貓的眼神太過招人戀愛,他再也思考不下去,驚人的制止力在此刻變?yōu)閺U品,他再次覆上來,卻不是之前那樣的親吻,而是風(fēng)暴般,充滿了欲望,強勢的定住了她的腰和后頸。 “嗚……”她嚶叮一聲,卻換來男人更加用力。 她嘗試著,軟軟的在他懷里,如棉花糖般展開,攀附著他強壯的身軀,把自己往他懷里擠,好想就這樣,永遠不分開。 *** 管大渴望這個吻到心都發(fā)顫的程度。 他喘著粗氣,明明負重五公里都身輕如燕的人,卻會被一個吻惹得氣喘吁吁。 他把舌探進去,纏住了她的丁香小舌,那么軟,那么滑,他狠狠的纏住了不放,重重的吮過,側(cè)臉變換角度,把鼻尖貼上她的臉頰,她的臉好燙,他的鼻尖微涼,惹得懷里的姑娘抖兩抖,讓他更加憐惜不已,擁緊她,整張寬厚的肩膀都用盡了力氣,圈住了她。 這是一種鋪天蓋地被擁抱的感覺,嫣然費了些力氣去感受,覺得美好。 她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頸,把自己更往他嘴里送。 這是一種肯定與鼓勵。 男人從喉管里發(fā)出一種類似與獸的呼嚕聲,牙齒啃她嬌嫩的紅唇,大掌上下?lián)崤舾械谋臣?,從睡衣下擺探進去,里面的觸感比想象中的還要美好,絲滑得讓他差點攥不住,更加感受到自己的粗糙。 那種粗糲的磨蹭,令嫣然渾身不自覺的細微發(fā)抖,嬌嬌的哼哼。 糾纏許久,他終于放開她的唇,卻覺得難受,好難受,想再繼續(xù)吃她。 *** 他輕啄她的唇瓣,“等我?!?/br> 兩個字說的格外曖昧,松開手,大步邁向浴室,身上的衣服一路走一路脫,一路都是,嫣然紅著臉低頭,只能看見他修長的小腿漸漸消失在眼眶。 然后,浴室的門關(guān)上,她捂著小臉,坐在床上,等他。 她忐忑的等待著,時間仿佛彈指間,他就帶著水汽出來,眼神格外的魅惑人心,直勾勾盯著她瞧,像是什么很好吃的糕點。 嫣然慢慢往被子里縮,蓋住臉,一頭黑發(fā)露在外面,聽見他拉扯窗簾,房間里瞬間漆黑,感到床墊陷下去,他貼近她這邊,躺下。 然后,呼的一下,有人闖進來,一瞬間兩人都在被子里,黑漆漆的,他壓在她身上,軀體guntang,帶著好聞的沐浴液味道。 當(dāng)他說話時,她還聞見了薄荷牙膏的味道。 心里,更慌亂了,隱約知道接下來的事。 *** “老婆……”他親昵的喚她,鼻尖游走在她的臉上,流連忘返,手掌從衣擺下鉆進來,慢慢往上,劃過肋骨,輕輕地,攥住了她的軟雪。 “恩……”她細細申銀,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里,下一秒被他帶往他的臉。 她觸碰他的臉,明明記不清的臉,卻在此時能夠完整清晰的拼湊他的樣貌,他的眼有深深的雙眼皮,斜飛入鬢,他的睫毛很長,很翹,他的鼻梁高挺,鼻尖像座山峰,他的唇,開心的時候,喜歡向上翹起弧度。 她用手指描繪,他單手撐著自己,一手玩弄她一邊的柔軟。 他們的節(jié)奏相同,嫣然越來越不平靜,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顫利,從心口竄到小腹。 他的皮膚越來越燙,灼了她。 “管大地,原來你長這樣。”她輕輕呢喃,再也不會忘記這個人。 “鄭嫣然,原來你長這樣?!彼f一樣的話,她卻聽出他的不正經(jīng)。 他整個籠罩住小小的她,側(cè)臉,咬住她敏感的耳垂,細細啃咬一番,感到她的體溫,在她耳邊發(fā)出愉悅的輕笑,潮濕的氣息噴灑她的耳洞,感受她青澀的躲閃與顫栗。 他繼續(xù)往下,舌尖舔舐她的動脈,沿著脖頸下來,學(xué)著她曾經(jīng)酒醉撒潑的樣子,咬住她纖細的鎖骨,舌尖愛憐的舔過,彈牙美味無比,趁她迷離,種下一顆草莓。 黑暗中,他仍然能看見那抹紅暈,如朵玫瑰綻放在他嘴下。他的手騰不出來,就用牙咬開她胸前的紐扣,那么靈巧,仿佛做過千萬次。 嫣然雖然瞪大了眼,卻不能預(yù)知他的下一步,直到他的唇替換了他的手,含住她的軟雪,她才后知后覺,震驚與那種觸感,濕乎乎的,被他啃咬吮吸。 她不自在的蹬蹬腿,卻被他馬上壓制住,他不再是那個平常軟著聲音對她說話的男人,而是另外一個,強勢的,帶著濃烈占有欲的他。 *** 嫣然忽然想哭,委屈極了,因為想起她的新婚夜,這個臭男人讓她別胡思亂想乖乖睡覺,就真的只是睡覺了,想起那次她借醉酒求歡,被他喊了停止,她丟臉到失望,心里的疙瘩在今天解開,問他:“管大地你想不想我?” 身上的男人一點都沒有遲疑地,嘴上很忙,就不重不輕的咬在她的頂端作為回答,滿意的感受到小貓撓人,再爬上來,吻住她的唇,把舌尖上她的味道渡給她,問她:“老婆你有沒有想我?” 兩個人的心里都有答案,卻要先聽對方的回答,三秒過后沒人說話,卻心急的自己先暴露,同時說出同樣的話—— “我當(dāng)然想你?!?/br> “我當(dāng)然想你。” 我,當(dāng)然,會想你。因為,你在我心里。 嫣然的心停跳了一拍,隨即砰砰砰的蹦跳起來,男人埋在她胸前體驗新的玩具,當(dāng)然聽見她震耳的心跳聲,隨即把她的小腦袋擱置在自己厚實的胸膛里,讓她聽他的心跳,與她耳語:“我也緊張?!?/br> 嫣然的手,從身側(cè)抬起來,環(huán)住他的腰,腦袋輕輕磨蹭。 他趁她不注意,抱起她,褪下那身睡衣,甚至單手捧起她的小屁股,很順利的脫下礙事的褲子。 而男人自己,從浴室出來就一絲不(無敵會燉rou美佳佳)掛! *** 嫣然沒有穿內(nèi)衣,全身上下就剩一條內(nèi)褲,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感受到身上男人的兇猛。 他狠狠的抵著她,太燙太大的壓力,讓她想要往上挪挪,離開他那跟東西。 那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會如此燙人又囂張,為什么一直往她腿尖鉆,仿佛要刺破她。 “管大地……”嫣然撓他的后腰,卻引發(fā)這男人更加不可抑止的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