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云攬明月(1V1 古風 強制愛)、夏日盛欲(親姐弟h)、租鬼公司、重生之二次包養(yǎng)、嬌花攻略、笨蛋美人又又被“欺負”了(1v1,高h)、權(quán)臣的自我養(yǎng)成、侯爺他拒絕火葬場、貧窮貴公主(傲慢與偏見同人)、病愛搖籃曲(np,現(xiàn)代,含父女)
“呸!誰用你幫?”姜俊冷冷道“昨天晚上,我表妹。。。大老晚跑到我家,跟我大哭一場,然后跟我解釋。。。說你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然后。。。今天早晨就躺在醫(yī)院搶救了。。。你還說跟你沒關(guān)系?”姜俊咬牙切齒,儼然是一副鐵證如山的樣子,“50片安眠藥!你。。。你小子真有種!” “你!?”柳萌萌的眼神瞬間由無奈變成了憤怒,沖上前掄起胳膊“啪”的一巴掌便打在了張毅城的臉上,此時張毅城已經(jīng)蒙了,冷不丁挨了一巴掌才緩過神。 “你。。。你。。。”捂著臉,張毅城雖說有一肚子冤枉,卻不知道要如何辯解,“蒙蒙,難道。。。連你也不信我?我們只是在幫他!” “你們?”柳萌萌冷冷道,“你們干什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姜俊,咱們走吧!”說罷,柳蒙蒙瞟了一眼張毅城,一把拉起姜俊的手。。。 冷不丁被柳蒙蒙一拉手,姜俊雖是一愣,但卻也沒反對,“張毅城,咱們走著瞧。。?!焙莺莸仡┝艘谎蹚堃愠?,姜俊拉起柳蒙蒙揚長而去。。。 第十六章 內(nèi)心謎題 在學校里打聽一個人的手機號并不是難事。自從打聽到周韻然的手機號之后,張毅城一天里給周韻然撥了不下一百次電話,從早晨八點到半夜十二點,幾乎是每隔十幾分鐘就撥一次,但卻始終提示對方已關(guān)機。 躺在床上,張毅城一根接一根地抽煙,說實話,如果單單是柳蒙蒙誤會自己見死不救糊弄姜俊,自己倒真想用實際行動澄清一下,包括伙同周韻然偷偷去富康園找線索的舉動,也是實際行動的一部分,但此刻這誤會鬧到了這個地步,張毅城反而想放棄了。想來自己與柳蒙蒙相識已經(jīng)十年有余,自己的人性是好是壞,難道柳蒙蒙還不了解?聽一個張牙舞爪的二貨嚷嚷了幾句,就直接把與你相識了十年的戀人定義成流氓了,虧了你爸還是干公安的,公安局破案也要講求個證據(jù)啊。。。 心亂如麻的吐了幾個煙圈,張毅城也懶得想柳蒙蒙了,干脆又琢磨起了周韻然這檔子事。 周韻然為什么要自殺,難道真跟自己有關(guān)系?不能夠??!自己與周韻然之間唯一的不愉快,便是自己不假思索地拒絕這個丫頭跟自己去滄州,憑良心說,如果對方真喜歡自己,這么直截了當?shù)鼐芙^人家確實有傷人家的自尊,但這絕對不可能成為自殺的動機啊。自己認識周韻然才兩天,兩人之間雖說嘻嘻哈哈地已經(jīng)成了朋友,但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無論如何也不肯能孕育出羅密歐與朱麗葉那種你死我活的關(guān)系啊。那周韻然看表面也挺開朗的,怎么可能為了這點事就尋死覓活呢?難道是有什么其他的感情問題,結(jié)果被自己把黑鍋給背了? 就在張毅城胡思亂想昏昏欲睡的時候,手機冷不丁響了起來,嚇得張毅城差點腦溢血,一看來電號碼,頓時睡意全無,周韻然三個字赫然顯示在屏幕上。 “喂!”張毅城第一時間按下了接聽鍵,只感覺太陽xue的血管似乎在隨著心臟跳動隱隱發(fā)脹。 “你在哪兒?”電話里,周韻然的聲音有如港吸過毒一樣憔悴。 “在家!”張毅城道,“你在哪兒?” “你能不能來找我。。?!敝茼嵢坏穆曇粼桨l(fā)接近哭泣,“我好怕。。?!?/br> “你。。。你到底在哪兒啊。。。”張毅城似乎感覺這周韻然的情緒不大對勁。 “富。。??祱@。。。”周韻然干脆哭了起來,“我好害怕。。?!?/br> “富康園?你一個人?”張毅城一愣伸手打開床頭燈看了看表,已經(jīng)快兩點了。 “嗯。。。我好怕。。?!闭f到這里,這周韻然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 “好!我馬上過去!”張毅城也沒多想,把手機夾在脖子上翻身下床便穿上了褲子。 “我先掛了。。?!薄班健钡囊宦?,周韻然忽然掛掉了電話,等張毅城再撥過去,竟然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我cao,這什么情況?”綁票?敲詐?手機沒電了?還是在躲誰?張毅城也傻了,第一反應(yīng)是報警,但琢磨了一下卻又感覺不大對勁。她周韻然家也挺有錢的啊,自己認識她才兩天,就算敲詐也敲不到自己頭上啊,莫非是跟家里鬧別扭?“難道是。。?!崩洳欢〉?,張毅城猛然間想起了吊燈下面那個所謂的“卯陣”,聽楊慶勝說那玩意是養(yǎng)煞的陣,難不成這周韻然真的中標讓惡煞給沖了?莫非讓怨孽沖了身子還懂得打電話?說實話,張毅城也沒見過被惡煞沖身究竟是什么樣,保險起見,干脆把新入手的日本刀和平時作法用的法器都帶上了,管你他娘的是人是鬼,讓老子撞上一律死啦死啦地干活。。。。 。。。 要說低檔社區(qū)就是低檔社區(qū),比起西康名苑,這富康園不但衛(wèi)生和環(huán)境方面都差了不止一個檔次,公共設(shè)施更是差得沒邊,大半夜的干脆連個路燈都沒有,整個小區(qū)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因為之前聽周韻然說這小區(qū)進車容易出車難,張毅城干脆把車停在了小區(qū)門外,可等一進小區(qū)卻又傻了眼,只見幾幢黑漆漆的住宅樓大山般橫在眼前,一眼望去一戶戶開燈的也沒有,甚至姜俊之前租那套房子燈也是黑著的。 “難道她在這個小區(qū)還有別的房子?還是聽錯了?電話里說的明明就是富康園啊。。?!笨粗谄崞岬拇髽牵瑥堃愠切睦锓浩鹆艘魂囙止?,看這周韻然大白天在房子里都能嚇成那個德行的,怎么可能大半夜一個人來這還不開燈呢,就算客廳燈壞了,至少也把廚房燈打開啊。。。再說那個房子連張床都沒有,半夜三更的她來這干嘛?看她周韻然又是手機又是出國留學的,家里住的也是高級社區(qū)想必也不缺錢,就算跟家里鬧別扭,完全可以拿點錢去住賓館,犯得上往這兒躲嗎? 心里七上八下地上了樓,張毅城試探性地敲了幾下門,繼而把耳朵貼在門上,只聽屋里似乎響起了“咚咚咚”的腳步聲,聽見腳步聲,張毅城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理論上讓怨孽沖了身子的活人,別看重量會莫名其妙的增加,走起路來卻是身輕如燕踏雪無痕,隔著門想聽見腳步聲幾乎是不可能的。能聽見腳步聲,說明這周韻然至少沒被沖身。 “是。。。張毅城嗎?”一陣掛門鏈的聲音過后,房門開了一道小縫。 “是我!”因為樓道里沒燈,張毅城干脆掏出了手機照亮,微弱的光線下,只見周韻然披頭散發(fā)的跟個鬼一樣,左臉的臉頰上似乎是被人打過,手掌印即使在手機屏幕那點光線下仍是清晰可見。“你怎么跑這兒來了?你臉上。。。這。。。這是怎么了?” “我好怕。。。”咔嚓一聲,周韻然摘掉了門鏈,見來者真是張毅城,頓時哭開了。 “哎?別哭,慢慢說!”張毅城一時間也蒙了,不由自主地用袖子為周韻然擦了擦眼淚。 “我該怎么辦啊。。?!边M屋后,周韻然竟然一頭撲進了張毅城的懷里哇哇大哭,把張毅城哭了個莫名其妙。 “別激動!慢慢說。。?!睉牙镌鴤€哇哇大哭的姑娘,張毅城也不好意思推開,只能就著周韻然的姿勢和周韻然抱在了一起,不時地用手輕拍對方的肩膀,“沒事的沒事的,我這不是來了嗎,不怕不怕。。。到底怎么了?” “我媽。。。我媽失蹤了。。?!敝茼嵢怀橐拔乙膊恢涝撛趺崔k。。?!?/br> “失蹤?”張毅城一愣,“你媽失蹤你跑這兒來干嘛?她失蹤多久了?報警了嗎?” “失蹤兩天了,你去滄州那天一直到現(xiàn)在。。。我爸不讓報警。。。”趴在張毅城的肩膀上,周韻然一個勁地搖頭,“我好害怕。。。” “你爸打過你?”說到這,張毅城忽然想起了周韻然臉上的巴掌印。 “嗯。。?!?/br> “他為什么打你?你吃安眠藥,也是因為這個?”張毅城一愣,說實話,在自己印象中,老爹張國忠的脾氣算是夠火爆的了,自己小時候也沒少挨揍,但自從上了初中便沒怎么再挨過打。眼下這周韻然都高三了,還是個女孩子,這得是多么混蛋的父親,才下得去這種狠手?相比起男生,女孩子普遍自尊心強心理承受能力弱,尤其是像周韻然這樣能考上重點高中的女孩子,想必也是路好學生長起來的,都高三了還挨這么重的打,干點傻事勉強也能理解。 “你。。。你怎么知道我吃安眠藥的?”周韻然邊哭邊問。 “哎。。。表妹,你知道你干那傻事,害我背了多大一口黑鍋嗎?”張毅城嘆了口氣,頓感冤情太深都不知道從哪兒說起了,“前天早晨你表哥找我打架去了,看他那架勢,八成懷疑我跟你上床之后又把你甩了,他太能聯(lián)想了,比聯(lián)想集團還能聯(lián)想。。?!?/br> “可我已經(jīng)按你說的,找他解釋過了啊。。。”周韻然悄悄松開了張毅城,淚眼婆娑一臉的委屈。 “表妹,就是因為你找他,他才賴上我的。。?!睆堃愠强嘈σ宦晸u了搖頭,心說你個傻丫頭,感情你還覺得挺委屈,就算你還有什么傷心事,倘若找個明白人訴苦至于鬧出這么大誤會嗎?你找人哭也得選選對象啊,這么多明白人不找,偏偏找個只懂看口型的去哭,大半夜的你是想考他聽力還是想測他視力?而且你哭訴就哭訴,還非得借著這點兒機會跟人家澄清緋聞,一邊哭一邊澄清,這不是越描越黑嗎?萬一當時也像此時這樣抱著哭,連看口型的機會都不給人家留,怪得著人家把前門樓子聽成老逼頭子嗎?“哎,這里黑咕隆咚的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先跟我來!”張毅城拍了拍周韻然的肩膀,拉起周韻然的手就往樓下走,干脆連門都不鎖了,說實話,張毅城并不反對抱美女,但頭頂上這個“卯陣”卻時時讓張毅城心神不寧,不管是不是廢陣,畢竟也是養(yǎng)煞的陣,就好比踩屎的鞋一樣,就算鞋底擦干凈了,再穿也覺得惡心。 。。。 關(guān)上車門,打開駕駛室的照明燈,張毅城也不知道該問點什么好,只是隱隱感覺這事似乎不像一般的家庭矛盾。 “你和我哥。。。到底怎么了?”沉默片刻之后,周韻然緩緩抬起了頭。自從在張毅城懷里哭了一會兒之后,周韻然的情緒顯然有所緩解,此時說話也連貫了聲調(diào)也不顫了,除了聲音小之外,整個人似乎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 “前天早晨,我很早就到了學校。。?!睆堃愠前炎约号c姜俊打架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表妹,我真不想跟他打架,一切招式都是正當防衛(wèi)而已,我怕他咬我啊。。?!币贿呎f著,張毅城干脆就挽起了袖子,只見兩排黑紫色的牙印印章一樣趴在胳膊上,“你看看,這就是被他咬的,都兩天了還沒下去呢。。?!?/br> “柳蒙蒙。。。她也在場?”周韻然猛地一抬頭。 “對啊。。。你表哥跟兇神惡煞一樣,這回我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睆堃愠菓醒笱蟮?,“算了,別管他們了,反正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br> “對不起。。。”周韻然低下頭,似乎又要開哭,“我會找機會去替你解釋的。。?!?/br> “我都說了,不提他們了,你也不用找他們解釋了,反正還有個把月高考,考完試大伙鳥獸散該干嘛干嘛,大不了以后不照面了。。。”張毅城冷冷一哼,“我跟柳蒙蒙認識十年了,連她手都沒拉過,你猜怎么著,我跟你哥打架,人家姑娘上來就把我推了個大跟頭,然后給了我一個耳刮子,最后拉著你哥的手就走了。。。其實我倒不是吃醋,我只是替我自己冤枉。你表哥一廂情愿地說我是個流氓,是畜生,她一聽就信了。他們倆是高二分班以后才認識的,但我跟她都認識十年了,我的信譽在她眼里還不如你哥!”一口氣把肚子里的苦水倒出來后,張毅城也感覺心里輕松了不少。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聽張毅城這么一說,周韻然又哭開了。。。 “哎呀表妹,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睆堃愠勤s緊從后排座抻了一張手抽紙遞給周韻然,“別哭了別哭了,說說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看我有什么能幫你的?” “你幫不了我。。。”周韻然一個勁地搖頭,哭得更厲害了,“誰都幫不了我。。?!?/br> “那你準備怎么辦?你不回家了?就這么漂著了?”張毅城也有點無奈,總不能把人家大姑娘領(lǐng)回家吧?“表妹,你跟你家里有什么矛盾,我不干涉,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干傻事?我替你悲了這么大一口黑鍋,死也得死個明白吧?是不是因為你爸打你?”此時張毅城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試探著了解周韻然的真實想法,看看自己能不能也當一次心理醫(yī)生,把這姑娘的心結(jié)解開,“表妹,我家是道術(shù)世家,我爸是道教茅山教的掌教,別的我可能勸不了你,但自殺這種事,我是有發(fā)言權(quán)的,不管在佛教還是道教,自殺都是永不超生的死法,為了那么點事尋短見,太不理智了!” “不是。。。不是因為他打我。。?!敝茼嵢惶痤^,眼圈都哭腫了。 “那是因為什么?因為你媽失蹤?” 只見周韻然點了點頭,馬上又搖了搖頭。 “我明白了,是不是你跟你媽感情不好?”張毅城干脆開始瞎猜,“你爸打你,也是因為你頂撞你媽?” “不!”周韻然猛地一抬頭,鼻涕泡都哭出來了,似乎情緒波動很大,“不許你瞎說,我媽最愛我!我也最愛她!” “好好好,我不瞎說不瞎說!”張毅城也無奈,“餓了吧?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現(xiàn)在,哪有吃東西的地方啊?”讓張毅城意想不到的是,吃東西這個完全出于緩和氣氛的建議,貌似被周韻然采納了。 “唉,你看你們這樣學傻了的書呆子,現(xiàn)在是21世紀,物質(zhì)極大豐富,走!哥現(xiàn)在就帶你去參觀一下咱們社會主義物質(zhì)文明建設(shè)的輝煌成果!”一看周韻然似乎真是餓了,張毅城一擰要是發(fā)動了汽車,一輛嶄新的奧迪a6失控般向八里臺燒烤一條街疾馳而去。。。 第十七章 怒發(fā)沖冠 事實證明,張毅城著實是低估了周韻然的戰(zhàn)斗力。沒等自己吃完一條烤魚,這周韻然已經(jīng)干掉了十串rou串、三串板筋以及烤饅頭片若干,1. 25升的可樂張毅城就倒了一口杯,等喝完再倒的時候,已經(jīng)只剩瓶底了。 “表妹,慢點吃,沒人跟你搶……”看周韻然狼吞虎咽的樣子,著實是又可愛又可憐,想必是餓壞了, “你是不是中午沒吃飯???” “嗯!”周韻然點頭。 “昨天,昨天晚上吃沒吃?” “沒!”周韻然說話不耽誤吃飯,不管張毅城問什么,答話就一個字,而且絕不抬頭。 “你是從家里跑出來的?”張毅城可沒那么大的食欲胡吃海塞,以往來這兒主要也是為了喝酒,沒啤酒干吃烤串,誰吃得下去啊….. “不!” “算了你先吃吧……”張毅城呵呵呵地偷笑,“老板,再加十個rou串、十個板筋、一瓶大可樂……” 又干掉四五個rou串以后,周韻然貌似也吃不動了, “這兒的東西真好吃!” “別跟我說你從來沒來過這兒!”張毅城點上了煙。 “我真的沒來過!”周韻然貌似很認真。 “有空啊……多出來走走,光把什么公式背得滾瓜爛熟,不能當飯吃啊。你看,要沒有我?guī)銇磉@個世外桃源,你連消夜都不知道去哪兒吃!”張毅城吸了口煙,滿臉的享受, “你等會兒準備去哪兒?” “我……”周韻然一抿嘴,千脆搖了搖頭沒說話。 “我明白了,你沒帶錢包吧?”一邊說,張毅城一邊把自己的錢包掏了出來,打開看了看還有個五六百,干脆整個錢包丟給了周韻然,“今天出來太著急,也沒拿錢,這些你先拿去用吧……別回那個富康園了,隨便先找個賓館,等氣消了把手機開開,你老關(guān)著機,家里人不急死才怪......’’ 周韻然沒拿錢包,但也沒開手機,只是抬起頭看著張毅城,看著看著又嗚嗚哭開了。 “哎呀我的少奶奶……”張毅城也無奈了,這又是碰到哪根神經(jīng)了啊……“你能不能跟我說說到底怎么了?我勸你回去你哭,縱容你不回去,你也哭,你總得讓我有個發(fā)言方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