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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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張掌教,別太守舊了!”一旁的秦戈忽然開口,似乎是在替張毅城開脫,“在美國,這個年紀的年輕人如果對異性沒興趣,父母一定會帶孩子去看醫(yī)生的!” “哎呀,姑娘,你這個眼光挺毒??!我們家毅城,那可是好孩子中的好孩子……”老劉頭擰開一瓶進口果汁遞給了周韻然,自己則坐在了周韻然的旁邊,“毅城這孩子,最大的特點就是誠實,從來不懂說謊!” 說實話,周韻然的臉早就比西紅柿還紅了,完全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一屋子奇形怪狀的老人家你一言我一語貌似已經(jīng)把自己內(nèi)定成張毅城的女朋友了。偷眼看了看張毅城,只見張毅城的臉色比自己也白不了多少,雖然臉上掛著假笑,但鬢角的汗卻在一層一層地冒。 “對了大爺,秦伯伯!我有樣寶貝給你們看!”說實話,張毅城也崩潰了,冷不丁想起自己把日本刀也帶來了,干脆拿那個解圍岔開話題吧!再照達么發(fā)展下去中午喝頓喜酒下午就得入洞房了。 “你小子,能有什么寶貝?”張國忠一愣,看兒子剛才進屋,手里拎了個大木匣,單看匣子的用料似乎不是個簡單玩意兒,難不成那就是所謂的寶貝? “來,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八格亞魯寶刀!”張毅城果然從椅子底下拎起了木匣,繼而從木匣中拿出了那把日本刀。 “這是……”老劉頭接過日本刀,輕抽出鞘,一股沁人心脾的寒光差點閃瞎老劉頭的狗眼, “奶奶她娘個孫子的……”老劉頭把手指搭在刀背上從頭摸到尾,“這刀你小子從哪兒弄來的?上仙,你懂不懂日語?看看這上頭刻的什么鳥字?”自己擺弄完之后,老劉頭出乎預(yù)料地把刀遞給了秦戈,看來老劉頭只能從鍛造層面看出這是一把好刀,但對于刀 的名稱及淵源卻一無所知。 “千鳥切?”秦戈似乎認識日文,接過寶刀之后仔細看了看刀身上的銘文,繼而從頭上拔下了一根頭發(fā),放在刀刃上輕輕一吹,只見頭發(fā)瞬間而斷,真正的“吹毛斷發(fā)”, “真是好刀!我會盡快確定這把刀的淵源!張掌教,你也看看!” “這是我?guī)臀依喜k事,人家送我的!”張毅城干脆開始眉飛色舞地白話自己去滄州拜訪楊慶勝的事跡,此時此刻,最尷尬的無外乎周韻然了,偷眼看了看張毅城,似乎已經(jīng)完全陶醉在顯擺的快感之中了, “毅城……’’周韻然用手指偷偷捅了捅張毅城,用眼神求援。 “呃,行了行了,以后這就是我張本武藏大俠的佩刀了,你們先聊,我跟然然出去一下!”說實在的,張毅城也想趁著張國忠還沒打算回家的時候盡快脫身,光是逃課露餡也就罷了,一旦讓老爹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開他的愛車,那可就是罪加一等,再想額外討賞可就不可能了,沒準數(shù)罪并罰還得挨一頓捶也不是不可能……“對了大爺,我私下有點事求你幫忙……”臨走的時候,張毅城小聲在老劉頭耳根子底下嘀咕了一句。 “啊,我送送毅城!”老劉頭起身跟著張毅城到了門口,還沒等張毅城說話便從兜里掏出了一大沓子足有四五千塊錢的現(xiàn)金,“你小子這次可立了大功了!這個是大爺我獎勵的!” “哎呀大爺我不是要零花錢!”張毅城半推半就地接過錢,下意識捏了一下厚度,腎上腺素頓時分泌了一百多毫升,別說自己是年級倒數(shù)第一,就算真考個正數(shù)第一回來,老爹未必能給這么多,眼下看了兩本古書跑了趟滄州歪打正著搞定個萬煞劫,竟然有如此一筆飛來橫財,看來知識改變命運這話真是一點不假……“大爺,您能給我預(yù)備一套房 么?”把錢揣進兜里,張毅城把嘴湊近老劉頭的耳根子耳語道。 “房?什么房?”老劉頭一愣。 “您的房子啊,有沒有空著的?”張毅城道。 “有的是??!”老劉頭偷眼看了看不遠處的周韻然, “你小子難道……?” “哎呀您誤會了!”張毅城皺著眉一本正經(jīng)地把老劉頭拉到了一邊, “她……現(xiàn)在正離家出走呢,您給我騰一套房子讓她先住幾天行不行?” “???”老劉頭一愣,“毅城啊,房子沒問題,但這事我得讓你爸 知道?。《宜x家出走,家里肯定著急啊?你今后怎么跟人家家里人 解釋?” “別告訴我爸呀……”對于這件事,張毅城也明白,這種事事關(guān)人 家姑娘的隱私,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雖說不想讓張國忠知道,但不應(yīng)該瞞老劉頭,索性就實話實說了,“大爺,我跟你說,你別帶出樣來, 我答應(yīng)替她保密的!”說罷張毅城用最簡短的語言把周韻然的遭遇說了 一遍,氣得老劉頭差點當場心肌梗死, “行!這丫頭先住我這兒!那個姓周的膽敢來找事兒,我掐死他!”當著周韻然的面,老劉頭雖說生氣但也沒發(fā)作,畢竟早就不是張毅城那種熱血澎湃的年紀了。 “毅城……實在不行……就別麻煩了,我去找我表哥幫忙吧……”看張毅城跟老劉頭說話時眉頭緊皺,似乎很為難的樣子,周韻然干脆湊上來拉了拉張毅城酌衣服。 “丫頭,別誤會,我正跟毅城商量哪套房你住著合適呢!”老劉頭壓著火又擺出了笑臉,伸出手指頭朝上手指了指, “從這兒往上走,連樓頂子都是咱家的,想住哪家隨便挑!” “大爺,今天我安頓安頓她,就不跟你們一塊吃飯了,回頭你跟我爸打聲招呼!”找老劉頭拿了鑰匙,張毅城開車帶著周韻然直奔家樂?!?/br> 第十九章 鬼帶路 一切生活必需品都買齊了之后,倆人又偷偷摸摸地返回了小區(qū)。老劉頭此次提供的房子,是尚未出租的房子中家具家電最齊全的一套,空調(diào)熱水器冰箱一應(yīng)俱全,彩電是34時的,甚至連組合音響都是進口牌子。 “今天我不能回家太晚,昨天三更半夜出來,太晚回去不合適……你這兩天也累壞了吧?等會兒洗個澡先睡吧?!币磺卸及差D好之后,已經(jīng)是天色擦黑,張毅城準備告辭回家, “我先回家了,你手機別關(guān),以防你媽聯(lián)系你,有事給我打電話!如果聯(lián)系上你媽,趕緊跟她研究研究以后怎么辦,我建議最好趕緊跟那個姓周的離婚!你放心,愛叫的狗不咬人,別聽那個傻逼一天到晚胡扯什么死無全尸什么的,嚇唬人而己,他越是這么說,越不敢怎么樣,當公安局是擺設(shè)啊?” “毅城,謝謝你,我爸走以后還沒有人對我這么好呢……”周韻然眼圈一紅又哭開了。 “別哭別哭,今天讓你當了半天女朋友,我還沒謝你呢!”張毅城微微一笑,“如果那個姓周的再敢跟你們娘倆動手,你告訴我,我好歹也當了一次你男朋友呢,不把他揍成巴巴爸爸,我就自斷經(jīng)脈歸隱山林! 你放心,我有預(yù)感,那號人只要狠揍一次,丫能老實一輩子……” 回到家,張毅城也無奈了,一路風馳電掣地開回來,家里竟然沒人。開門進屋,發(fā)現(xiàn)桌子上留了一張紙條:我跟你爸吃飯去了,鍋里有飯,別忘了學(xué)習(xí)! “我靠,幸虧本少爺高瞻遠矚及時逃逸……”一看字條,張毅城也是一陣后怕,對于這種大人之間的聚餐,張毅城一貫持抵觸態(tài)度,一幫大人相互廢話跟自己也沒什么共同語言,一不能喝酒二不許抽煙,光看著他們一個個坐在那兒推杯換盞噴云吐霧的,這不是折磨人嗎…… 好歹塞了兩口飯,張毅城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玩游戲,以往日的經(jīng)驗,但凡是兩口子一塊出席的飯局,肯定是大規(guī)模聚會,回家肯定早不了,而自己還有一個月高考,不管真學(xué)習(xí)還是假學(xué)習(xí),等張國忠一回家,至少玩電腦是不大可能了,最后的瘋狂吧!再想玩沒準就得一個月以后了! 就在張毅城剛坐穩(wěn)椅子,還沒來得及點游戲圖標的時候,只聽院子里忽然就是一陣雞飛狗跳,繼而一只大黑鳥“砰”的一聲便撞茌了玻璃上,力道之大甚至連整個窗戶框子都晃了兩晃,嚇得張毅城手一哆嗦鼠標差點兒掉地上。 “我cao!又他媽怎么了!?”放下鼠標,張毅城趕忙開門出屋,只見原本在房頂上準備入睡的一大窩鷂子竟然一只不剩都飛沒影 了,甚至包括倒插門的姑爺棒子也都飛沒影了,只有受過自己特訓(xùn)的科比站在窗臺上正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 “怎么了!?”此時張毅城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有人偷鳥!要知道,鷂子雖然不值多少錢,但倒插門的姑爺棒子可是稀有貨色,畢竟是純野生的獵隼,雖說一把年紀了,少說也是六位數(shù)的身家。隨手抄起一根棍子,張毅城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房門,圍著房子繞了好幾圈卻發(fā)現(xiàn) 周圍一切正常,甚至棒子就落在對面房子的房頂上,任張毅城怎么叫都不肯回家。 “這他娘的……”張毅城正在納悶之際,院子里忽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怪叫,雖說聲音肯定是科比發(fā)出來的,但這鳥以前卻從來沒這么叫過,聽到這聲叫,棒子瞬間便飛了個沒影,對于這一幕,張毅城徹底驚呆了,很明顯,棒子被嚇跑了…… 理論上講,科比不但是棒子的兒子,體型還比棒子小了一圈,不管是什么物種,天底下哪有爹怕兒子的道理?況且這棒子可是純野生的猛禽,當年連王四照都沒怕過,怎么可能被自己的孩子嚇跑? 小心翼冀地回到家之后,張毅城發(fā)現(xiàn)科比仍然在原地一動沒動,一雙閃閃發(fā)亮的眼睛正尋獵般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我剛進家,連鷂子都嚇跑了……不會是……”張毅城冷不丁又想起了富康園的那個“卯陣”,立即就是一身的冷汗,當初姜俊雖然也拆過燈,但并沒動那個卯陣,而自己不但用刀片刮過甚至還用手摸過,不會是那個破陣有什么殘余力量,讓惡煞粘上自己了? 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屋取出了羅盤,張毅城心里頓時就是一涼,只見羅盤指針大幅擺動,動不動就整圈整圈地轉(zhuǎn),這種情況自己雖然沒親眼見過,卻時常聽張國忠和老劉頭提起,往往是山洞之類至陰的地方有什么極其難纏的怨孽,羅盤才會如此。而此時自己家一不是地宮二不 是山洞,羅盤竟然也這么轉(zhuǎn)上了。更讓張毅城難以置信的是,以羅盤擺動的方向判斷,如此強烈的反應(yīng)似乎不是來自自己,而是落在窗臺上的大鳥——科比。 “難不成……”張毅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莫非是怨孽沖了鳥的身子???要知道禽類的陽氣本就是動物中最強的,尤其是獵隼鷂子之類的猛禽,其陽氣甚至比人都要強上數(shù)倍,本身就是半個法器,此時 這個怨孽放著人的身子不沖,竟然沖了一只鳥,難道是示威?此時此刻, 張毅城真是后悔把那把日本刀留給老劉頭他們吹牛皮,此時自己除了一把天律匕首之外連個像樣的法器都沒有。掏出手機,張毅城準備給老爹打電話回家解決問題,但打了半天都提示無法接通,就在張毅城回屋準備取法器試著自己搞定的時候,這科比忽然飛到了半空且邊飛邊叫,聲調(diào)之慘烈有如殺雞,聽的張毅城后背的雞皮疙瘩一層一層地起。對張毅城而言,這個情形再熟悉不過了,當年棒子帶著張國忠去找王四照,也是在天上盤旋著叫。 “難道是讓我跟它走?”收起羅盤,把匕首插在腰里,張毅城拎著裝法器的大包便上了車。汽車剛一發(fā)動,只見這鷂子怪叫一聲便順著路飛沒影了。 “cao,這是想跟我飆車啊……難道是哪個飛車黨的死鬼成了精了?” 為了看清鷂子的飛行路徑,張毅城干脆打開了遠光燈,只見這鷂子順著公路一路超低空飛行,風箏大小的身材甚至比蝙蝠飛得還低,似乎是唯恐張毅城跟丟了。順著外環(huán)線也不知道開了多久,張毅城竟然被科比帶到了一個小區(qū)里,因為一路上光盯著鳥了,也不知遒此地具體是哪兒。駛進小區(qū),只見科比忽然落在了小區(qū)的路燈上。 “科比?。俊睆堃愠情_門下車,剛想吹口哨,只見這鳥忽然間騰空而起,向著張毅城身后的一幢樓自殺般飛了過去。還沒等張毅城轉(zhuǎn)身, 便聽見了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只見這鳥竟然撞破了玻璃飛進了人家屋里,屋里的燈隨著這一下撞,瞬間便熄滅了。 “我的科比??!”張毅城頓感眼前一黑差點兒休克,這可是自己好 幾年的心血訓(xùn)練出的神禽啊,以如此之快的俯沖速度撞碎玻璃,人沒準都撞死了,更何況鳥呢?瞅準了住戶的位置,張毅城三步并兩步便進了樓門。 上樓的時候,張毅城百般納悶,為什么怨孽會沖鳥的身子,難道這個屋子里住的是那個擺弄“卯陣”的人?懷著一絲科比還活著的僥幸心理,張毅城按動了門鈴,但任憑自己如何按鈴,屋里竟然沒有任何動靜。 “cao,難道沒人?剛才明明亮著燈啊……”張毅城干脆由按門鈴改成了敲門, “您好,我是那只鳥的主人!撞壞了您家玻璃不好意思,您能不能把鳥還給我,我賠您錢!”喊了好幾遍,屋里就是一絲動靜都沒有。無奈,張毅城干脆一屁股坐在了臺階上,老子今天就在這蹲點了,這科比老子活要見鳥死要見鳥尸,我就不信你丫一輩子不出來! 沒一分鐘工夫,樓道里的聲控燈便熄滅了,又道了約莫半分鐘,張毅城忽然聽見身后傳來“咔嚓”一聲門響,剛才砸了半天沒動靜的門,竟然自己開了一道小縫,似乎是想看看外面的人走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