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要跟你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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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岄怔怔地盯著裙擺上碎裂的白紙,無法理喻他的行徑。良久,她才緩緩站起身來,語氣堅決:“蘇公子,你是不是太仗勢欺人了?” 這一次,她沒再卑微地稱他為少爺,而是改用了客套而疏離的稱呼。在這個寂靜的夜里,這稱呼意味著她不想再做他的婢女了。 蘇錦云低聲笑開,仿佛在欣賞一出好戲:“不錯,還會反抗了?!?/br> “明明是你太過分了!”清岄柔軟的聲線染上一絲慍怒,如貓兒般倔強嗚咽。 “過分?”蘇錦云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整個人都隱沒在他的陰影里。 屋外的夜色蒼茫,偌大院落,寂靜無聲,只余鳥雀低鳴,屋內(nèi)的氣氛更顯壓抑。 “是你先毀約的,不是說好了嗎,若你破壞一年之約,我會向你討要一樣重要的東西?!?/br> 清岄迷惘地仰望著他的俊顏,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什么重要的東西?” 蘇錦云俯下身來,與她平視,一字一句地說:“我要你的……” 最后幾個字音量漸低,消散在兩人的呼吸間。 清岄的呼吸驟然一滯,隱隱覺察出他要說的話,羞臊地面頰發(fā)燙。她咬了咬嘴唇,再也抑制不住,低罵一句:“混蛋!” 蘇錦云笑著頷首:“哦,我是混蛋?!?/br> “你!”清岄咬牙切齒道,“你這等身份,有的是女人投懷送抱,何必為難我?” “我?”他學(xué)著她的語氣反問,“我這等身份,有的是女人投懷送抱,為何偏偏只有你不從?” “......怎會有你這般無賴之徒。”清岄面紅耳赤,氣得跺腳。 蘇錦云斂去唇邊的笑意,挑眉冷哼一聲:“行了,我是什么樣的人,你既然心里清楚,那乖乖待著吧,哪里都別想去?!?/br> 清岄試圖據(jù)理力爭:“我不能繼續(xù)待在這里,我還要去找爹爹?!?/br> 蘇錦云詫異地瞥了她一眼:“你不是說要找蘇寧安?怎又說找你爹?” 糟糕,母親曾再三叮囑,不得透露爹的真實身份。爹在朝中身居高位,若被蘇錦云知曉,難保他不會用私生女的身份拿捏她。 斟酌片刻,她被逼著扯謊:“蘇寧安是我爹的同鄉(xiāng),十八年前兩人一同赴京趕考,蘇寧安得中探花,我爹卻名落孫山......” 蘇錦云眉頭緊鎖,似思索她話中的真?zhèn)巍?/br> 清岄心如鹿撞,暗自祈禱他不要再追問下去。 片刻后,蘇錦云的神色漸漸緩和下來,語氣倒是真誠了些:你爹叫什么名字,我可以替你打聽打聽。 “不用了......”清岄慌忙擺手,眼神閃爍不定,“我爹不過是一介草民,你肯定不認(rèn)識?!?/br> 蘇錦云聞言輕笑,自信滿滿道:“但凡在這京城里,就沒有我蘇錦云找不到的人。” “找到我爹,然后呢,你想做什么?”清岄不安地絞緊袖口,指尖微微顫抖。 他抬了抬眉骨,笑意更盛:“當(dāng)然是告訴你爹,他女兒已是我蘇錦云的人了。” 清岄不禁浮想聯(lián)翩——若蘇錦云當(dāng)著父親的面說這話,父親會是什么神情? 是羞憤欲絕,還是惱羞成怒,亦或泰然處之? “假如你要告訴我爹,要我當(dāng)你外室或者小妾,那我更不能告訴你我父親下落?!鼻鍖轫?biāo)浦郏瑪嗳换亟^,“再者,我并非你的所有物。我只屬于我自己?!?/br> 蘇錦云詫異地端詳著她的臉龐。褪去了婢女的身份,她仿佛突然有了主見和骨氣,變得愈發(fā)不可駕馭了。 他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嗤笑,像是在嘲弄她的無力。昏暗的燭光在他英俊的面龐上投下陰影,讓他的表情顯得更加難以捉摸。 修長的手指捧起她的臉,指尖冰涼如玉,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游走,激起一陣陣難以抑制的顫栗。 她怔怔地望著他,心跳如擂鼓,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謶帧⑿邜u、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悸動,在她心中交織成一張密網(wǎng),讓她動彈不得。 “那咱們就試試看,”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嗓音喑啞,氣息灼熱,染紅了她的耳廓,“看你究竟屬于誰...” 她感到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地游移,一路向下,帶起一簇簇流動的酥麻。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像是一張拉滿的弓。 “今夜,”他的唇貼上她敏感的頸側(cè),留下一連串燎原的火種,“我就要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