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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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好想求個留言啊,嚶嚶,有木有人留個言呢! ☆、與榮少的首次交手(修) “誤會?難道顧先生不知道我的標(biāo)準(zhǔn)?這么說來,那五百萬是給錯人了?!睒s思城說著,放下酒杯,灑脫地站起來,他個頭大約一八五,站在較矮一些的顧適面前有點低視的姿態(tài),榮思城微微傾下身,看著他冷笑,“那么,顧適,既然如此,我們的合同就不能兌現(xiàn),那五百萬你得還回來?!?/br> 這話一出,顧適自個先驚了一跳,他微微震了震身子后,馬上回道;“榮先生是開玩笑吧,合同我已經(jīng)簽了,要做什么我都無所謂,榮先生,您這樣的人最不缺錢,區(qū)區(qū)五百萬又算得了什么,剛才的話就當(dāng)小顧什么也沒問,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br> “顧先生的嘴倒是挺利害的,是不是讀多了書的名校高材生都這樣嘴利。你說的沒錯,區(qū)區(qū)五百萬對我來說不過就是一疊紙,但問題是,那一疊紙也得花得物有所值?!睒s思城玩味地晃動杯中酒,眸光一閃,道:“從顧先生剛才的表現(xiàn)來看,你接吻的技術(shù)并不好,甚至還有些僵硬,這跟我的標(biāo)準(zhǔn)有所出入,我需要的是一個能接受男人,并且有過跟多個男人交往過的在校優(yōu)秀男大學(xué)生,如果你不是,那么趁早說出來,省得大家日后尷尬” 顧適暗暗捏緊十指,他根本不知道榮思城有這兩種標(biāo)準(zhǔn),上一世不知道,這一世也不知道,到現(xiàn)在才算明白榮思城找上自己的出發(fā)點,只是這個出發(fā)點令他心底發(fā)冷。 榮思城見他沉默不語,笑意更堪,隨手拉開旁邊的水晶柜臺,從里邊抽出一張合同,輕飄飄地扔給他,“你看看吧,這上面是你的簡歷,如有出入,請自行修正?!?/br> 最后一句話帶著榮思城一慣戲謔和冷漠,顧適接過來定睛一看,上面的自已除了是名牌大學(xué)里的學(xué)生這一身份不變外,其它的一切都發(fā)生巨變,在這份資料上,他顧適已經(jīng)變成一個專門在ga/y吧流連,勾搭男性富商或高官的小mb,并且還有g(shù)a/y吧第一受的美稱。 看著這張顛倒黑白的簡歷,顧適頓時哭笑不得,上一世不知道的秘密這一世意外的知道了,原來,從一開始在榮思城眼里,自己就是個愛財如命的名校學(xué)生,之所以答應(yīng)包養(yǎng),完全是因為自己想在榮少身上大撈一筆,而顧適同意包養(yǎng)的真實原因,已經(jīng)面目全非,無所提及。 顧適苦笑著撫上額頭,前世與現(xiàn)今,他不知道大舅是怎么跟榮思城這邊的人聯(lián)系上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對方眼里真實的資料究竟是怎么樣的一個人,他只知道榮思城是本城最顯赫的榮家大少,是榮家排名第一的繼承人,身家背景雄厚不可測,而早些年大舅在道上混,交過不少黑道大哥,也替過榮家辦過不少事,這些年退出江湖后,偶爾與榮家的人還有些許聯(lián)系,這次的榮少要找的人,大舅想必也是沒辦法才將他推了出去,握著這張薄薄的簡歷,顧適只能安慰自己,這是大舅的無奈之舉,他實在是不愿意再把親人往暗處去想。 無論事實如何,五百萬他現(xiàn)在是萬萬不能還,顧適放下手,眸底再次恢復(fù)淡定,微笑著對榮思城道:“這上面寫的很詳細(xì),一點都沒錯,我還以為可以跟榮少玩玩什么純情把戲呢,沒想到榮少早就對我了如指掌,呵呵,是小顧太看高自己了?!?/br> 然后,他利落的脫下開襟毛衣,扔到地毯上,再解開襯衣扣子,一顆一顆慢慢地解,像從前無數(shù)遍在榮思城面前一般,唇角微揚地笑道:“剛才只是玩?zhèn)€純情游戲,既然都看穿了,那也沒什么意思了,我的技術(shù)好不好,榮先生總得試過才能評價吧,別這么快下決定,也許,一會該下評定的是我也不一定……” 他知道什么樣的自己最令榮思城著迷,就是這慢慢,緩緩扔衣的時間里,橘色光芒中年輕光潔的青春身體,還有此時此刻掛著的淡笑,似是無所謂實則特別勾人的眼神,在前世,每到這個時刻,這樣的顧適都能激起榮思城強(qiáng)烈的占有欲,不出兩分鐘,榮思城就會扔下手上一切,沖動的將他壓到在地。 榮思城看著他,慢慢地站起身來,走到他身邊,修長有力的手指緩緩撫過他赤/裸的鎖骨,顧適的手心開始冒汗,兩眼卻仍直直地看著他,然后,用榮思城最喜歡的動作,一只手繞過他的黑西裝,手指輕巧地滑進(jìn)他的襯衣里,緩緩撫摸上結(jié)實的胸膛,道:“榮先生,你對我也算了解,像我這種經(jīng)?;燠E在吧里的男孩來說,一夜/歡/娛那是常有的事,對付男人我比你有經(jīng)驗的多,我一點也不會比你身邊那些女人差,自然,也不會比你之前找的那些男孩差,所以,榮先生,我們可得好好相處三年唷,你會發(fā)現(xiàn),你的五百萬絕對物有所值?!?/br> 榮思城怔了怔,臉上旋即意味不明的笑開了,他緩緩收回手,轉(zhuǎn)身踱步到酒柜,重新給自己倒了杯酒,在高腳椅上坐下,一言不發(fā)地慢慢呷起酒來,姿態(tài)一如既往的優(yōu)雅。 顧適知道,其實這是榮思城的自我忍耐。他也不語,而是照舊佇立在橘色燈下,靜靜地望著那個男人。 一杯酒慢慢喝完,榮思城掏出手機(jī),按了個鍵,不過一會,電話接通了,榮思城淡淡地道:“菲力,是我,暫時不用再去物色其它人選了,你這次總算長了記性,找的人不錯,合我心意?!?/br> 他說著,眼角淡淡地瞟向廳中央的顧適,語氣冷漠中帶著諷意,讓顧適周身不禁感到冷意,而下邊的話更令他倒吸一口冷氣。 “這個姓顧的說他技術(shù)不錯,應(yīng)付男人比女人更勝一籌,過幾天,你找?guī)讉€兄弟過來跟他玩一玩,我倒要看看他的技術(shù)有多好。” 電話嘎然而止,榮思城這么說完,一雙眼睛波瀾不驚地望著他。顧適驚得僵在原地,他心底冷冷地笑了,重活一世,榮思城對自己卻是更為心狠,這種心狠其實一直都在,只是上世的自己在懦弱、膽怯和惶恐中忽略了,自以為盡心盡力的服侍這個男人,就可以得到他的心,卻只換來自以為是的虛偽疼愛。 直到倒在雪地的最后那一刻,顧適才驚悟,原來自己從來沒有得到過這個男人的愛,自始自終,只換來他一句:你不是那個人。 那么那個人又是誰呢?顧適為自己不值,眼前男人的冷漠,上世死于雪地的凄涼,他真的很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么? 心里在糾結(jié)著,可他現(xiàn)在所做的卻是要保持出奇的平靜,顧適看著榮思城,輕聲問:“榮先生,按照合同上可不是這么說的,你花了五百萬買我回來,聽說是想帶給家里父母過過眼,讓你父母家人滿意,怎么這會又變成找人來上我?榮少這是玩哪一出啊,如果純粹是玩人,那可不是這個價了,我也不一定會接受,像我這樣名牌大學(xué)的學(xué)生,自尊那玩意還是留有一點的?!?/br> “自尊?”榮思城似略有詫異,隨即冷冷笑了,他把玩著手里晶瑩剔透的水晶高腳杯,道:“原來你還有自尊啊,從剛才你的動作里看,確實對男人有幾下子,我還以為你像簡歷上寫的,一夜可以跟不同的男人干!”,他說完,一口飲盡杯中酒,杯落桌時,突然又笑起來,“開個玩笑而已,看你,臉都嚇白了,怎么,剛才見我時的氣魄呢?到哪里去了?” 原來只是試探,顧適重重地吁出口氣,從容不迫地拾起地上的衣服,又一件一件地穿回去,“還是榮少技高一籌,小顧在榮少面前賣弄實在該死,看來我猜錯榮少的心思了,如果榮少今晚沒別的吩咐,那我就先回自己房間休息了?!?/br> 榮思城輕輕哼一聲,顧適停了下手上系扣子的動作,輕聲問:“或者,榮先生還需要我今晚就陪你……” “不必了,顧先生今晚可以自便。”榮思城冷冷撂下話,側(cè)轉(zhuǎn)頭又給自己斟了杯酒,獨自走到落地窗邊,背對著他,不再說話。 顧適自嘲地笑了笑,披上脫了線頭的開襟毛衣,慢慢地踱上二樓,站在僅有的兩間臥間門前,停頓片刻,最終選了一間自己前世都沒睡過的房間。 關(guān)上門,他終于脫力地靠著門滑坐在地面上,一切情節(jié)都與上世截然不同,前世的顧適在這晚被晚歸的榮思城抱到主臥室,在疲憊和驚惶中渡過了第一夜,而從此再沒有離開過那間主臥室。 現(xiàn)在的自己,卻一個人絞盡腦汁地與之周旋,最終落了個睡客房的境地,這到底是幸不是不幸?顧適坐在地毯上蜷成一團(tuán),凝視著天花板微微失神,良久,門外傳來榮思城沉穩(wěn)的腳步聲,他神經(jīng)質(zhì)地把耳朵貼到門上,凝神去聽那個男人所有聲息。 主臥室就在隔壁,他可以聽見榮思城擰開門,緩步走進(jìn)去的聲響,這種感覺很微妙,明明早就看透結(jié)局,對這個男人也沒有愛恨可言,但為什么心底那份酸痛偏又夾雜著說不出的期盼和幸福 自己一定是瘋了吧!顧適用力抓了抓頭發(fā),將自己重重拋到床上,掩上被子蓋上頭,可一晚輾轉(zhuǎn)反側(cè),幾乎是徹夜未眠。事情已遠(yuǎn)遠(yuǎn)超出他的想像,顧適甚至有種預(yù)感,這一世,或許跟上世已完全不同,他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接下來的一切,又或許,結(jié)局抑或不同? ======================================= 作者有話要說: 嗯嗯,親們能否多多留言呢,小玖很忐忑啊 ??! ☆、契約的疑惑(修) 作者有話要說:灰??啾频那髠€收藏和評評。謝謝時光易逝的地雷,灰常激動。 第二天天蒙蒙亮?xí)r,顧適才疲憊不堪地合了合眼,可很快,他一個激靈又坐起來,往門的方向望去。 房間門還是緊緊關(guān)著,他不由自嘲地笑了笑,榮思城雖心冷但總也不是卑鄙小人,半夜偷襲這種事他是不會干。顧適按了按發(fā)漲的額頭,視線移向床頭鐘表。 剛剛才七點正,這個時間,榮思城該醒了,他沒有晚起的習(xí)慣,每天早上八點準(zhǔn)時出門,雷打不動,這個時間還應(yīng)該在家里。 顧適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他邊快速換上家居服,邊打開門,下了樓,發(fā)現(xiàn)玄關(guān)處還放著榮思城的行李,大概是昨晚太累了,沒有收拾行李箱就直接上樓休息了。玄關(guān)的鞋架下,也安然放著他的鞋子,證明他還沒出門,也許這會時間還在洗漱。 坦然地下了樓,顧適走進(jìn)廚房,打開冰箱,里邊果蔬rou食一應(yīng)俱全,大概是昨天菲力準(zhǔn)備的,菲力不愧是榮少的頂級秘書,家里的一切大大小小都包辦的周全。 顧適隨手抓出幾樣,有上好的牛rou片、香腸,新鮮的魚蝦,每樣?xùn)|西都是榮思城愛吃的,顧適握著這些食物,不自覺眼睛又有點濕,他用力揉了揉雙眼,開始動起手來。 暫時拋開上世有關(guān)這個男人的念想,顧適有條不紊地做起早飯。他跟在榮思城身邊三年,從一無所知的朦朧大男孩到心思慎密只為一人下廚的情人,這里頭所付出的心機(jī)不是一般人能知曉。 榮少吃過的每一道菜,甚至動筷的次數(shù)和咀嚼時的神情,他都印象深刻,一切猶如昨天再現(xiàn),盡管心情已全然不同,但,現(xiàn)在的顧適卻不得不再次為這個男人重復(fù)一次做飯的程序。 短暫的二十多分鐘后,新鮮嫩滑的魚片粥,香味噴鼻的rou醬面,切工精良的水果沙拉,一一擺上桌面,顧適低頭看著桌上的早餐,像從前一樣露出舒心的微笑,只是這微笑不長,便迅速轉(zhuǎn)變成嘴角一抹苦笑。 他兀自發(fā)著愣時,突然,陡感一道視線正鎖定自己,顧適即刻轉(zhuǎn)身,只見榮思城已穿戴整齊,一身清俊如風(fēng)地站在他背后不遠(yuǎn)處,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著。 顧適坦然面對,對著他綻露個陽光微笑,“榮少早,早餐已經(jīng)做好了,請慢用?!?/br> 榮思城看看桌上的飯菜,略顯意外,唇角微彎,再次看向他時,眼底多了幾分異彩,不過接下來的話并沒有多動聽,“好,不過,我從不在家吃早餐,你有心了?!?/br> 他接著便走到玄關(guān)處,眼睛不再看身后的顧適,顧適咬了咬唇,上前一步,臉上仍微微笑著:“那,榮少慢走?!?/br> 差點忘了上世中,榮思城一開始確實不在家吃早餐,做早餐是兩人相愛時的事,顧適并沒有多少失落,反倒有種輕松感,他不必再為這個男人費這個神,不是更好? 榮思城看他一眼,也不說話,慢慢穿上鞋子,動作優(yōu)雅而高貴,顧適不禁嘆道,有些人,既使是個低頭彎腰的動作都不減半點帝王氣勢。 出門前,榮思城突然轉(zhuǎn)過身來,淡淡地問道:“顧適,你一直是這樣自以為是的嗎?還是說,做早餐也是你搭上男人的手法之一?” 從未聽過的話,讓顧適愣在了原地,正當(dāng)他想著如何應(yīng)對時,榮思城轉(zhuǎn)瞬間又笑了,“不過你這手法,確實很討人喜歡,我一向喜歡會做飯的男人,你顯然又合格了,今天確實沒時間,改天一定好好嘗嘗你的手藝。” 榮思城出門后,顧適怔在原地想了好久,剛剛最后那句話是在贊賞自己么?過去的三年,他每天為這個男人做早餐也沒換來一句如今日般的贊許,有的只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南碛谩?/br> 他搖頭苦笑,重生的一切已經(jīng)截然不同,曾經(jīng)的榮思城,曾經(jīng)的情感,如今看來,竟是另一番味道。顧適獨自默默吃著早餐,心里想著下一步該怎么走,首先,他得搞清楚,自己的簡歷為什么會變成榮思城口里的浪蕩大學(xué)生?這是大舅造的假嗎? 想了許久,顧適決定先找卓志幫忙,大舅到底是自己的親人,又曾經(jīng)幫榮家做過事,直接去問難免尷尬,他對卓志打手機(jī),約了老地方見面。然后隨意收拾了自己一下,挑了套帶來的舊衣服換上,就出了門。 搭車到了江邊,卓志還沒到,他一個人望著茫茫江水發(fā)愣,沒過多久,一陣震耳欲聾的機(jī)車從遠(yuǎn)處呼嘯而來,顧適轉(zhuǎn)過身的同時,就看到卓志從機(jī)車上跳下來,邊摘頭盔邊朝他走來。 “嗨!看我?guī)дl來了。”卓志說話時,顧適才認(rèn)真看向從機(jī)車上慢慢下來的另一個男人。 “言梓?”顧適認(rèn)得這個跟自己同校的師弟,名校里的高材生眾多,但能讓顧適記得的,也只有寥寥幾人,這個言梓算是師弟中的佼佼者了。 只是言梓的氣色不好,下了車后,一臉怒容地瞪著卓志,卓志見狀,有些不好意思碰碰他,小聲道:“別這樣,你看,你師兄不過的好好的嗎?” 顧適不明就以,問:“你們怎么了?鬧脾氣”可這又關(guān)自己什么事呢? 言梓聽他說了,目光才放軟了許多,擔(dān)憂地望著他,輕聲問:“師兄,我昨天才聽卓志說你去簽了個什么合同?為什么這么大的事不跟我們說,我可以替你想辦法找學(xué)?;I錢?!?/br> 顧適笑著拍拍他肩膀,“沒你想的那么悲催,你看我現(xiàn)在不活的好好的嗎,行了,別提這事,如果是為了這事跟卓志鬧脾氣那可不應(yīng)該,我的事再怎么樣也比不上你跟卓志的感情?!?/br> 卓志一聽就呵呵地笑起來,“是啊是啊,你看,我就說顧師兄不會怪我們的,哎,阿適,你在那什么榮少那里過的怎么樣啊,他沒對你做那個……什么事?” 言梓瞪他一眼,卓志馬上噤了聲沒再問,顧適溫溫地笑道:“沒有,他什么都沒干,今天一早就出門了。我今天約你出來是想一件事,也許你們現(xiàn)在不知道,但能不能幫我查一下?” “什么事?顧師兄盡管說。我跟卓志一定會幫忙?!毖澡鞯馈?/br> 顧適沉思片刻,道:“我昨天晚上到榮少那里才知道,原來我在榮思城手上的簡歷上是個浪蕩不羈的風(fēng)流大學(xué)生,我就是想知道,這事是誰在聯(lián)系的,我現(xiàn)在只知道是我家大舅找的人,但這事,你們也知道,大舅是我家親戚,不好問,所以只能麻煩你們?nèi)ゲ椴??!?/br> 卓志二話沒說就拍起胸脯,“行,這事包我身上,我啥本事沒有,混道上的事倒是沒少知道,不是我說什么,你那大舅雖然對你跟你媽不錯,但到底是曾混道上的,人心也吃不準(zhǔn),我看最有可能的是,他看你們家急需錢,心里一急,就橫著把你的簡歷改成啥風(fēng)流大學(xué)生,也許這樣才能入榮少的眼。” 言梓一臉擔(dān)憂地望著他,“顧師兄,要不我們再想想辦法,給你把錢籌齊,這樣你就不用再待在那個榮少身邊,我聽說,那個榮少已經(jīng)換了好幾個情人了,而且全是男的,都不知道這人到底哪里不對勁,你不能再跟著這樣變態(tài)的男人?!?/br> 顧適淡淡地笑:“錢的事不用你們cao心了,事情已經(jīng)這樣,我合同都簽了,再說,五百萬這個數(shù)字絕不是你們可以拿得起的。小言,你和卓志的心意我都領(lǐng)了,只要幫我查清楚那件事就算幫了我大忙。其它的事,不必替我擔(dān)心,我好著呢。” 言梓聽后,嘆息了一聲,突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從口袋里掏出封信,遞給顧適,“顧師兄,這是陳師兄叫我?guī)Ыo你的,他說你好幾天沒去上課,心里大概擔(dān)心了,他又忙著考研,沒空找你,就叫托我?guī)Х庑沤o你,你看了后,可要回他啊?!?/br> 顧適接過信,信封上的字跡落款之重筆跡之深,仿佛都能刺穿紙張,他不禁莞爾一笑,這筆風(fēng)確實跟陳師兄其人剛烈之風(fēng)相似,他不禁想起那個高大健碩走路如風(fēng)般的陳行深,他們本不相識,只是巧好同個導(dǎo)師才成同學(xué),陳行深在學(xué)校小有名氣,據(jù)說家世優(yōu)越,學(xué)業(yè)優(yōu)異,為人又樂觀大方,是校內(nèi)不少學(xué)姐學(xué)妹們的心中偶像。 前世中,他就經(jīng)常在生活和學(xué)習(xí)上主動幫助顧適,有一次見顧適拿不出飯票還硬是塞了好幾十張給顧適,過了不久,他竟還帶了校團(tuán)委的干部到顧適家拜訪,走時悄悄給顧mama留下一筆錢,只是當(dāng)時的顧適膽小孤僻,自尊心又強(qiáng),對陳行深的舉動也只是默然的接受,連聲謝都沒多說,現(xiàn)在想來,自己也是太不會為人,找個機(jī)會是該好好謝謝他。 顧適合好信對言梓道:“好的,等我回去后看看再回他。小言,你幫我跟周教授請個假吧,就說,我家里有事,先請一個月的假?!?/br> “那一個月后你怎么辦?。磕莻€榮少他會不會讓你再上學(xué)?”言梓擰著眉頭問。 顧適涼涼地笑了,“給不給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這學(xué)我肯定得上,誰也不能阻止?!鼻笆览?,他為了榮思城把學(xué)都退了,從小立下了志向和理想全都押在那個男人身上,最后的結(jié)果又是怎樣?這種傻事他顧適怎能做第二回? ☆、試衣(修) 顧適涼涼地笑了,“給不給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這學(xué)我肯定得上,誰也不能阻止?!鼻笆览铮麨榱藰s思城把學(xué)都退了,從小立下了志向和理想全都押在那個男人身上,最后的結(jié)果又是怎樣?這種傻事他顧適怎能做第二回? 三人一陣靜默,江邊的風(fēng)呼呼地吹著,亂了三人的衣裳,卓志將自己的皮衣脫下來披在言梓身上,顧適微笑著望著他們,這種小動作不必多說,自然是情到深處的表現(xiàn),可惜前世的顧適卻沒發(fā)覺,原來身邊的好友也是情深的一對。 “小言,卓志,我先回去了,有機(jī)會再聊?!鳖欉m把信收進(jìn)口袋里,轉(zhuǎn)身迎風(fēng)走向橋道上。 手機(jī)鈴聲在這時響起,是個既陌生又有點熟悉的來電,顧適微一遲疑,便接了,“顧先生,請問你現(xiàn)在在哪里?” 聲音一聽就是菲力的,原來這么快就找上來了,菲秘書還真是盡責(zé)。 “我有點事出來了,現(xiàn)在就回去…….” 電話那頭的菲力壓低聲音,匆匆打斷了他,“榮少有事找你,他剛剛開個會就回家了,沒見著你,心情不太好,顧先生,你是聰明人,應(yīng)該知道簽了合同就該老實待到家里,這次是算你糊涂,下不為例?!?/br> 顧適苦笑,榮思城會生氣?明明從昨晚到今天早上都是一付淡薄的模樣,不過,以他對榮思城的了解,榮少生起氣來也是很可怕的,前世自己有一次不知何事惹怒了他,臉上還挨了一巴掌。 “菲秘書,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我這就回去,大概十五分鐘到家。” 菲力似乎微微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說:“你不必回來了,顧先生,你把你的位置告訴我,我現(xiàn)在過去接你?!?/br> “這太麻煩你了,我自己能回去?!鳖欉m看看表,搭計程車應(yīng)該還來得及。 “沒事,我是替榮少辦事的人,算不上什么麻煩,而且,今晚有個晚宴,榮少想帶你出席,出席前榮少還得見見你,有些事,還得盡早準(zhǔn)備才是。” 顧適微微一怔,出席晚宴?難道這么快就帶著去見榮思城的父母?他有些慌亂的按按額頭,這不可能,前世里雖然他得了榮思城的專寵,但到三年后死在雪地里的那一刻,榮思城都沒有帶他見家中任何人,這會才第二天,怎么可能? 半個小時后,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就在他身旁停下,菲力迅速下車,在他面前站定,“顧先生,榮少已經(jīng)在車上等了。” 顧適順聲望向車內(nèi),茶色車窗緩緩搖下,那張熟悉的俊美側(cè)臉輪廓漸漸映入眼簾,榮思城一身華貴黑西裝,姿態(tài)優(yōu)雅無比地靠在后座上,眼梢微微揚起,整潔的衣領(lǐng)上那顆閃著光的水晶鈕扣如同其人般閃爍出低奢又不可忽視的氣場。 熙熙攘攘的江畔橋邊,名貴的高級轎車和車?yán)镘囃庥⒖o比的男人,吸引了路上行人的目光,更有些年輕的學(xué)生妹對著車?yán)锏臉s思城指指點點,不時發(fā)出驚呼:“天啊,那不是財經(jīng)天地里的榮少嗎?是真人嗎?天啊!我看到真人了耶!” 榮思城微微皺起眉頭,顧適知道他向來煩惱被人圍觀,這會心底肯定是惱怒了,看著榮思城皺眉的模樣,顧適莫名地有種喜感,他沒有前世的誠惶誠恐,平靜似水的心里對榮思城也只有旁觀者般看戲心情。 這種心情很好,讓顧適輕輕地笑了。一旁的菲力見狀,連忙打開后座的車門,顧適稍稍停了片刻才彎腰坐進(jìn)去,一坐下,榮思城立即將車窗搖上,冷著臉看著他。 車子很快發(fā)動起來,快速向前方駛?cè)?,榮思城扭回頭望著前方,不冷不熱地道:“顧先生,我一向認(rèn)為你是聰明人,既是初次犯也就不追究了,不過,下次要找你的時候,希望你能乖乖地待在家里,我并沒有有意限制你的自由,只是你簽了合同,做了情人就得有點自覺,不要隨隨便便離開,我這人最煩的事就是找人,希望你不要再犯?!?/br> 顧適點頭,“是。讓榮少費心了,下次不會。”說完,他扭頭望向窗外。榮思城側(cè)頭看他一眼,沒再說什么,車內(nèi)一時寂靜起來。 氣氛有些壓抑了,顧適想了想,便重新找話題說:“不知道榮少是帶我去哪里呢?” 榮思城沒有答話,望著窗外,眼神幽深不可測,似乎在思考著什么,顧適想,別不是真的見父母吧,那可真是搞笑了,不過就算見了,他也無所謂,反正自己也不過只是替身一枚,榮少的心豈會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