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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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從簡,以盡快平定平魯亂局為重?!蹦借鲪傄裁靼?,現(xiàn)在不是什么講究的時候,誰知道那夏云沖會不會在這府中設有暗線,自然不能大動干戈。 徐福才交代了幾句,這就退了出去,慕梓悅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好像被她遺漏了,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這才恍然大悟:這只有一間房一張床,難道今晚竟然要和這個人同床共枕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jq啊jq~~~ 嚶嚶,,明天休息一天,后天老時間繼續(xù)哈 40第40章 慕梓悅定了定神,在屋子里踱著步,從書架上抽出了一本書,裝著饒有興致地翻了幾頁,隨口說:“咦,這書還挺好看的,亦軒兄你先睡……” 話音未落,她抬眼一看,便見夏亦軒脫下了外袍,正在解內襟,蜜色的肌膚一點點地露了出來。 她的臉有些發(fā)燙:“你這是干什么?對付著睡一覺就是了,怎么還想著有美人為你按摩不成?” 夏亦軒漠然說:“我習慣裸睡,穿著內衫不舒服?!?/br> 慕梓悅差點沒驚跳起來,斥責道:“赤身裸體,乃荒蠻不化之人所為?!?/br> 夏亦軒瞟了她一眼,嘲笑說:“怎么,難道你府上的八位公子都是吃干飯的?你不會還是個童子□?” 慕梓悅挺了挺后背,冷哼一聲:“笑話!本王夜御八郎而不倒,閨房趣事,自然和此間情形不同。” 夏亦軒也不再反駁,只是三下五除二,拖去了內衫,只留了一條兜檔內褲,他長期習武,肌rou健碩,整個裸體呈倒三角,六塊腹肌清晰可見,充滿了蓬勃的雄性之美,慕梓悅只是瞟了一眼,便有些看呆了,一時之間挪不開眼去。 “半夜三更看什么食譜,難道要改行去做大廚不成?”夏亦軒皺著眉頭問。 慕梓悅低頭一瞧,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隨手抽的是一本食譜,上面畫著些花花綠綠的食材。她瞪大眼睛,強詞奪理地說:“為什么不能看?不是有句話說的好,留人先留胃,做得一手好菜,自然會愈發(fā)討人喜歡?!?/br> 夏亦軒想了一會,居然點了點頭:“那你慢慢研究,別看得太晚,明日還有的忙呢?!?/br> 說著,他鉆進薄被,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慕梓悅哪里有心思看這食譜,耳邊那呼吸聲漸漸沉去,她便把書一丟,走到了床前。 床很大,躺下兩個人綽綽有余,夏亦軒睡在里面,手腳敞開呈一個大字,顯然對她毫不設防。他平日里犀利的雙眸緊閉,頓時整張臉便少了那種咄咄逼人的味道,帶了幾分柔和,忽然,不知道他在夢中夢見了什么,薄唇居然微微上翹了一下,那笑意仿佛一下子撞進了慕梓悅胸口,心跳驟然有些加速了起來。 慕梓悅情不自禁地捂了捂胸口,抬手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臉,喃喃地道:“喂,你心跳個什么?你不是喜歡那沈若晨嗎?難道見了些男色,便這么快要移情別戀了不成?” 她在腦中搜索著沈若晨的模樣,忽然發(fā)現(xiàn),那雋秀的面孔好像模糊了好多,只留下了一個淡淡的影子,而夏亦軒的身影卻蠻不講理地擠了進來,清晰而深刻。 她嚇了一跳,又拍了拍自己的臉,自言自語地說:“是了,一定是這幾天都和他在一起的緣故?!?/br> 她不想再想,把那本書一丟,順手熄滅了蠟燭,和衣躺在了床的外側,小心地和夏亦軒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不知道過了多久,月移星轉,四周越顯靜謐,偶爾有幾聲蟲鳴傳來。夏亦軒的大字稍稍動了動,不一會兒,他睜開了眼睛,側過身來,看著眼前背對著他的背影。 慕梓悅的睡相算得上文雅,微微蜷曲著,雙手綿軟地垂在臉側,那腰線彎曲,十分明顯。 夏亦軒的手一撐,輕輕地起了身,來到了床邊,借著月光,依稀可以看到慕梓悅的臉龐。他癡癡地看了一會兒,忽然深吸了一口氣,俯□,在離她臉龐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 慕梓悅的鼻息輕柔,纏繞在他的肌膚上,他貪婪地吸了一口氣,仿佛想把它吞進自己的身體里。 仿佛控制不住心中洶涌的情潮,他的腦中空白一片,幾乎是無意識地低下頭,輕輕地碰到了她的唇瓣。 她的唇瓣柔軟,讓人迷醉;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她的眉頭輕蹙,無意識地唔了一聲,雙唇微啟,舌尖微微探出,舔了舔自己的雙唇。 夏亦軒渾身都僵住了,一動都不敢動,唇間依稀只覺得舌尖濕漉漉地蹭過,一陣酥麻。 他屏住了呼吸,這一剎那,他幾乎就想附身狠狠地蹂躪她的雙唇,將她從睡夢中狠狠地吻醒,讓她在自己的熱吻中戰(zhàn)栗,讓她所有的偽裝都消失殆盡,讓她的雙唇再也不能吐出那些狠心的謊言…… 慕梓悅咂巴了兩下嘴,嘟囔了兩聲,又不動了。 滿腔的熱血漸漸地冷卻,他想起了那日在山上的誓言,想起了慕梓悅對著他漸漸放松的眼神,想起了兩個人在生死相依時緊握的手…… 這是兩個人之間好不容易才得來的信任,如果再回到從前,慕梓悅再用那樣防備的眼神看著他,他該如何自處? “梓悅……”他終于戀戀不舍地抬起身子,緩緩地坐在了地上,喃喃地懇求說,“不要讓我等太久……” 今天是個好天氣,天空中的烏云終于有了散去的跡象,陽光稍稍露了個頭,鳥兒一直嘰咕嘰咕地叫著,慕梓悅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抬腳往旁邊一踢,心情甚好:“亦軒兄,看來本王是個福星,天氣居然好了,這可是個好兆頭。” 這一腳落了空,她側身一看,夏亦軒睡的地方已經(jīng)空了。她倏地坐了起來,看了看自己,衣衫一切正常。 “起得這么早做什么,一點兒都不知道享福?!蹦借鲪偮裨怪掏痰仄鹆松?。 門外站著的侍婢聽到動靜,立刻敲門,脆生生地喊道:“公子,老爺吩咐我服侍公子起床,然后去前廳用早膳。” 侍婢帶了些俏皮,和聽風的性子有幾分相似,打水遞毛巾的時候一直在偷偷瞧著慕梓悅,到了后來忍不住便問:“公子,你真的是那個王爺嗎?” “你怎么知道?”慕梓悅有些奇怪,徐福才做事看起來很謹慎,應該不會到處宣揚。 “我們夫人說的,就告訴了我一個,”那侍婢壓低聲音說,“表小姐一來就和我們吹噓她去過的賞春宴,我們都很仰慕你呢,夫人還說,下次去京城的時候一定要去廣安王府前走一走?!?/br> 慕梓悅哭笑不得:“不必了,下次直接到我府上去就是,本王必定好好招待你們的?!?/br> “公子能不能留點墨寶給我們夫人?夫人說了,以后可以去別人那里吹噓吹噓。”侍婢說著便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紙來,想來是早有準備。 這個徐夫人聽起來實在有趣,倒是有點合慕梓悅的胃口。慕梓悅一邊和侍婢聊天,一邊提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賞心樂事,蒹葭情深。這輩子她可能沒福氣能有不離不棄的愛人,能在這惠州府中看到一對,也算是了了心愿。 等一切收拾停當,慕梓悅來到了前廳,只見徐福才和夏亦軒已經(jīng)在了,徐福才有些局促不安,而夏亦軒只是冷漠地坐在一旁一聲不吭,氣氛有些尷尬。 一見慕梓悅,徐福才頓時長舒了一口氣:“王爺請上座,粗茶淡飯,見諒見諒。” 慕梓悅寒暄了幾句,看了看桌上,皮蛋瘦rou粥、清蒸小籠包,還有幾個爽口小菜,這幾日連日奔波,好幾天都沒吃上早飯了,這一看之下,不由得肚子都咕咕叫了起來。 “你這么早起來是想偷偷多吃點不成?”慕梓悅踹了夏亦軒一腳,笑嘻嘻地說。 “睡得死豬一樣,被人宰了都不知道?!毕囊嘬幈梢牡乜戳怂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