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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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熙搖搖頭,道:“失策就是失策!險些成全了別人!那左山大營,馮三兒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豈會只有那么幾名親信?還是我們太大意了!不過還好,幸虧有你提醒。接下來,就看司航的了?!?/br> “他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如何處理!你忘記了他怎樣幫你一手創(chuàng)立起了暗閣?” “我沒忘,所以,我才放心地一切都交給他去打理!依我看,就憑司航的手段,過不了幾天,就會再撈上一批魚蝦來?!?/br> “是呀!到時這左山大營,才能真正的成為你的大營!” 元熙點了頭,將靜依摟在了懷里,不再言語。 次日一早,便見歐陽夜來到了議事廳,神色匆匆道:“王爺!臣剛剛接到一封信,臣不敢擅自作主,特來請王爺批示!” 元熙接過信一看,眉心緊皺,將信交還給歐陽夜道:“何時收到的?” “就在剛才,這信放在了衙門門口,是差役將信送進(jìn)來的?!?/br> “你有何看法?” “回王爺,臣看了此信,寫這封信的人,應(yīng)是識字不多,這一點從信中的字體和幾外錯別字中便可看出來。再來就是這寫信之人,極有可能就是在這個莊子上做工?!?/br> 元熙點點頭,“那依你之見呢?” “回王爺,此事事關(guān)重大!先前在白大人府上發(fā)現(xiàn)了帳冊就已經(jīng)是極為詭異了,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這樣一封信。依微臣看,這信中所言,十有八九都是真的。您看?要不要派人前去查看一番?” 元熙點了點頭,“此事,就依你所言。去吧!多帶些人手!實在不行,就找岳相陪你一同前去?!?/br> “是!微臣明白!”歐陽夜說完,便快速地退了出去。 元熙在他走后,輕挑了一下眉毛。白石,這一次,本王倒要看看,你要如何翻身? 近晌午時,元熙正在原刺史府內(nèi)與眾位大臣商議政事,便見歐陽夜風(fēng)塵仆仆地進(jìn)了大廳,“王爺!”說完,便抬頭看向平王,以眼神請示是否要說? 元熙清了清嗓子道:“何事如此驚慌?” “回王爺,屬下等在封城郊外的一處莊子上,發(fā)現(xiàn)了十箱白銀,共計十萬兩?” “什么?”元熙佯裝不知,道:“十萬兩?何處發(fā)現(xiàn)的?” “回王爺,是在原白相的名下的一處莊子上發(fā)現(xiàn)的?!?/br> 歐陽夜的這句話,可謂是在這議事廳內(nèi)引起了軒然大波! 一位大臣道:“歐陽大人,你可確定是在白相的莊子上發(fā)現(xiàn)的?” “自然,本官與一干衙役一同前往,如何會有錯?現(xiàn)已將那些銀子運了回來,就停在院內(nèi)?!?/br> 宋浩聞言,上前道:“啟稟王爺,這白相名下的產(chǎn)業(yè)眾多,一生的積蓄,有十萬兩白銀,也并不奇怪。” “宋大人說的是呀!這白相名下那么多產(chǎn)業(yè),賺了銀子,也無可厚非嗎?” 一時間,這大廳內(nèi)的聲音此起彼伏!大部分地聲音都是說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何需如此大驚小怪?甚至有位官員,直接對元熙道:“王爺!這封城的府尹,不想著如何保封城的一方太平,竟是總是與自己的上司作對!這樣的人,如何配當(dāng)這封城府尹?” “就是!簡直是胡鬧!” 接下來的,便突然變成了經(jīng)彈劾這歐陽夜了。 元熙眉心處略有不悅,可是眼睛卻是將這大廳內(nèi)眾人的反應(yīng)一一記了下來?!昂昧?!先聽歐陽大人把話說完,你們再議也不遲!” 說完,便看向了歐陽夜,示意他繼續(xù)說。 歐陽夜拱手道:“啟稟王爺。微臣是在今早接到了一封信,才會帶人去了城外的莊子上,到了那里,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發(fā)現(xiàn)了這些銀子。若這些銀子真是如幾位大人所言,是白相自己的產(chǎn)業(yè)掙的,臣也就不說什么了??墒瞧@些銀子,是官銀!” 官銀?眾人當(dāng)場便傻了?歐陽夜剛才說這十萬兩銀子都是官銀?這也太令人震驚了!特別是宋浩,十萬兩官銀,居然在白相的別莊上發(fā)現(xiàn)了!這豈不是在要白石的命?是什么人動的手腳?是什么人告的密?是岳世子,還是這平王?自己究竟該幫哪個?還是哪個也不幫? 元熙看眾人不再說話了,唇畔露出了一抹鄙夷之色!真是一幫廢物!“歐陽大人,你可確定那些銀子都是官銀?” “回王爺,微臣已經(jīng)細(xì)看過,那銀子上的確是打了官銀的記號!” 元熙點點頭,眼中的怒火極盛,猛地一拍桌子道:“好一個白石!著實大膽!竟然敢私吞官銀!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眾人被元熙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驚醒了過來。卻是全都嚇得不敢再說一句話!十萬兩官銀吶!夠白相死上十次了! 元熙怒道:“去傳岳相!告訴他即刻去白府,會同歐陽府尹查抄白府!” 眾人聞言,都知道這平王這一次是大動肝火了!是要鐵了心的,要置白石于死地了!查抄白府?白石在封城經(jīng)營十余年,這一查抄,還不定會抄出什么寶貝來呢?眾人這樣想著,也都紛紛搖頭嘆息,這種時候,還是先保住自己吧!萬一那白相被下到了大牢中,誰知道他會不會將他們這些與他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給牽扯進(jìn)來呢? “歐陽夜,火速帶人前往白府,等岳相的人手一到,即刻開始查抄!” “是!”歐陽夜領(lǐng)命,火速地帶了人,前往白府了。 白府內(nèi),白石正在書房內(nèi)與自己的幾名幕僚,還有兩名兒子商議著。若是這平王再有什么貿(mào)然的舉動,他們外面的那些個掌柜的,便會開始哄抬物價!將整個封城攪亂!到時,看那平王如何收場? 一位幕僚道:“大人,依小的看,這平王應(yīng)該是不會再有什么舉動了。都這么些日子了,若是有旁的發(fā)現(xiàn),早就對白府動手了!可是到現(xiàn)在都沒有動靜,只怕是沒有人證,物證也不足以為憑,再加上那么多大人在為大人說話。估計,這平王快要撐不住了。” 白石得意的用手捋了捋胡子道:“不過一個乳嗅未干的小子,也敢與老夫人叫板!哼!他是不知道老夫的實力和手段,才敢如此!哼!老夫就在這府里好吃好喝,將養(yǎng)著,等著他親自來請老夫,老夫再出山!” 那位幕僚奉承道:“那是自然!您可是咱們封城的主心骨呢!您不在,外面多少大人的心里都沒底呢!不說別的,就您名下的那些個產(chǎn)業(yè),若是聯(lián)手鬧起事來,只怕這平王晚上就得睡不著覺呀!再說了,您手里還有這封城近二分之一的兵權(quán)呢!只怕這平王還不知道,這左山大營是您的呢!” 白石不屑道:“知道又如何?那左山大營里,可是有五萬兵馬!他平王能如何?硬搶?哼!不自量力!” “是,大人說的對!只是咱們現(xiàn)在被禁了足,出不去,也無法傳遞消息。不知外面的情形究竟如何了?” 白石的長子道:“放心!咱們的人脈不少,自是會想法子讓平王對咱們消了疑心的。你們別忘了,那些人可是都有把柄捏在咱們手里呢!不為父親說話?除非他們不想活了?” “是,大公子說的有理??墒沁@平王年紀(jì)雖輕,可到底是在北疆歷練過的,小的擔(dān)心,他會不會想出一些什么奇怪的招數(shù)來?” 白石聞言,皺了皺眉,“罷了,想也沒用。還是好好地待在府里等消息吧!最壞的打算,也不過就是將老夫革職罷了!老夫早已做好了打算!京城那邊,我已經(jīng)傳了消息過去。估計他們在皇上面前也是會替老夫說話的?!?/br> 幾人正議著,便見有一名小廝闖了進(jìn)來,許是跑的急了,竟是一個不慎,摔倒在地了。“老爺,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的官兵!您快去瞧瞧吧?!?/br> “什么?”白石一驚,強(qiáng)自定了定心神道:“走!去看看?!?/br> 幾人到了大廳,便見岳正陽和歐陽夜都已經(jīng)端坐在大廳內(nèi)了。 白石環(huán)視了四周的官兵一眼,道:“不知兩位大人,這是何意?” 岳正陽痞痞地笑了笑,揚了揚手中的諭函道:“王爺手諭,即刻查抄白府!白府所有人全部下獄,等候王爺定奪!”說完,便下令道:“綁了,全都帶走!”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都有些懵了!怎么回事?怎么一進(jìn)來就要查抄白府?還要將他們?nèi)肯陋z?白石喊道:“慢著!敢問岳相,我白石所犯何罪,王爺為何要將老夫下獄?” 岳正陽卻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何罪?你會知道的。不過不是現(xiàn)在!帶下去!” 白石被捆了,然后被人推出了大廳,到了院子里,見自己的姬妾兒女都已是被綁,就連那些下人們也是都被綁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白石驚恐地看著那一列一列地官兵,向自己的書房、寢院等地行去,心中暗道:完了! 不過片刻之間,他又再度恢復(fù)了鎮(zhèn)定,不急!還不到最后關(guān)頭,勝負(fù)還未定呢! 他看著那些哭哭啼啼的美妾們,怒道:“哭什么哭?老夫還沒死呢!” 說完,轉(zhuǎn)身看向了大廳內(nèi)的岳正陽,見他正端坐在廳內(nèi)翹著二郎腿,喝著茶,因為是逆了光,所以他看不到岳正陽臉上的神情,不過光從這些舉動來看,這岳正陽也應(yīng)是愜意的很! 白石咬了咬牙,暗道,李赫!算你狠!咱們之間輸贏還未分呢?你以為你將我下獄,就會沒事了?這封城上上下下就會唯你馬首是瞻了?哼!做夢!我白石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廳內(nèi)的岳正陽將外面白石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他的嘴角上揚,那有些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浮現(xiàn)在他英俊的臉上!白石,你以為你的對手是誰?真的只是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廢物王爺?哼!小看他,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瞧,現(xiàn)在的你,不就是付出了應(yīng)有的代價嗎?還想著翻盤嗎?可惜了,你手中已經(jīng)沒有了籌碼,自然,也就再沒有任何的機(jī)會了! ☆、第二卷 紅塵相伴 第十一章 求個票喲! 封城府衙的牢房內(nèi),白石被關(guān)押在一間單獨的牢房。 白石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jìn)來有三天了,平王還沒有對他作出任何的判決??墒前资溃约哼@一次,只怕是難逃一死了。他從牢頭兒的嘴里已經(jīng)知道左山大營,已經(jīng)易主了。 白石坐在地上的草堆上,頭發(fā)已是在下獄的當(dāng)晚,便全都變白了!滿頭的白發(fā),幾乎是找不到一根黑色的!他的雙眼下陷,臉上、身上皆是瘦了一大圈。整個人看上去至少要蒼老了十歲!可是他那雙眼睛卻仍是閃爍著異彩,他仍然還沒有死心!他以為自己還有機(jī)會走出這間牢房!至少,還有那么一絲近似于渺茫的希望! 元熙在牢房外靜靜地與他對視了近半個時辰,才輕道:“白石,你可知罪?” “呵呵!”白石有些自嘲地笑道:“怎么?王爺是來看老夫的笑話的?” “白石,你在封城稱霸十余年,這封城的百姓早已是恨毒了你!你真以為你萬事都是做的滴水不露嗎?” “哼!怎么?剛抄查了老夫的府第,就急著來教訓(xùn)我嗎?” “白石,你惡貫滿盈!真以為有京城的護(hù)國公護(hù)著你就無事了嗎?本王早已將你的惡行,全部上報于皇上,你還是別指望著護(hù)國公能護(hù)著你了?!痹醯f道。 白石笑道:“哈哈哈哈!平王李赫!你真以為你這就算是贏了?你就不怕殺了老夫,封城大亂?” 元熙眉心處透出一抹威嚴(yán),“封城大亂?白石,就憑你?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 白石起身走至牢門處,與元熙對視道:“李赫!是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才對吧?你以為你奪了左山大營,這封城就會尊你為首了?哼!幼稚!這封城的百姓們吃什么?你的軍營又拿什么來養(yǎng)兵?” “你說的是你的糧店吧?”元熙輕道:“你不說,本王還忘了告訴你。你在封城所有的糧店,在你下獄前,已經(jīng)全部易主了!現(xiàn)在那些糧食的主人,是本王!你沒有想到吧?” “什么?”白石呆在原地,雙目圓瞪,難以置信地看向元熙。 “其實,也沒什么難辦的。本王只是命人在前一天,拿了你的印章、房契,將那些東西,已經(jīng)是全部過到了本王一名手下的名下。然后又輾轉(zhuǎn)了數(shù)人,才轉(zhuǎn)到了本王的名下!白石,現(xiàn)在,你可還是仍然抱有一絲希望?” “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能?不!這世界上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本王來封城以前便命人將這里的事情摸了個清楚明白!你府里有幾房妾室?你養(yǎng)了幾名外室?甚至是你晚上與美妾行幾次房,本王都了如指掌!”說到這兒,元熙轉(zhuǎn)了身,不再看他,而是緩緩道:“白石!本王最大的優(yōu)點便是從不小看自己的對手!”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白石搖著頭喃喃道,他猛地看向元熙的背影,問道:“你是如何得到我的印章呢?” “這有何難?本王對你的底細(xì)早已是摸的一清二楚!你的印章,本王的手里早就有一枚!也只有你這樣的蠢才才會以為旁人是拿不到你的印章的。哼!你以為你將印章藏在你的密室里,旁人便拿不到了?自以為是!” 白石呆呆地看向元熙的背影,搖著頭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原來你從一開始就打算對付我了,抬我做文相,也不過是為了讓我放松對你的警惕罷了。呵呵!李赫,你的心思果然與皇上如出一轍!你果然是他的兒子!哈哈哈哈!” 元熙不悅地皺了眉,轉(zhuǎn)身道:“別將本王與他相提并論!本王是本王,與旁人無干!” 白石卻是沒有聽進(jìn)去,而是放聲大笑,一會兒的功夫,竟是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不知王爺打算如何處置我白家?” “自然是按大淵的律法來辦了!”元熙冷聲道,“白石,在你的府第及別院等地竟是查抄出了無數(shù)的金銀財寶,總計數(shù)目竟是超了百萬兩銀子!你可真是個巨貪吶!不止如此,你所囤積的糧食,居然達(dá)到了五十萬石!這些糧食可是能夠養(yǎng)活二十萬大軍三年了!你到底意欲何為?還用本王一一細(xì)說嗎?你說,如果本王將這些上報給皇上,你們整個白氏一族,將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 白石聞言,早已是嚇得面色慘白,嘴唇發(fā)紫了!他顫著雙手抓住了牢門,叫道:“王爺饒命!王爺開恩哪!我白氏一族,一千多口人吶!絕不可以葬送在我的手里!王爺!王爺,求你了,王爺!” 說完,那白石竟是跪在了牢門邊上,磕起了頭!那頭磕在yingying地石板上,發(fā)出'咚咚'地聲響,直震得白石的子女們心里如同刀絞一般,都流著淚,扶著牢門,盡力地想向白石的方向看去,可是都在一排牢房內(nèi),哪里看得到? 元熙看著已經(jīng)將頭磕破的白石道:“想要我饒過你白氏一族,也要拿出你的誠意來!本王現(xiàn)在對人命不感興趣!只對金銀有些好感?!?/br> 白石聞言,跪坐在了地上,沉默了半晌道:“我在安谷縣的一處別院內(nèi),那花圃的下面,埋了些東西。你應(yīng)該感興趣!我不求別的。只求你莫要牽連到京城,老夫死不足惜,只求王爺能賜老夫一具全尸!給我全家一個痛快!” 元熙淡淡道:“待本王將東西取出,自會給你一個交待!” 說完,便轉(zhuǎn)身出了牢房! 靜依乘了馬車到了歐陽府。海棠拿了王妃的名貼交給了門房。門房嚇得大驚,忙派了人進(jìn)去通報,這邊兒,則是全都齊唰唰地跪在了門口。 靜依也不急,待聽到了付無雙的聲音時,才從馬車上下來,輕道:“快快免禮吧?!闭f完,便上前親手扶起了付無雙,“本王妃不請自來,怕是驚擾了付jiejie吧?” 付無雙忙道:“哪里!王妃殿下能來,是臣妾的福氣。殿下快里面請?!?/br> 一行人進(jìn)了中門,到了正廳落座說話。 “付jiejie,聽聞再過些日子,便是歐陽老先生的大壽了??捎写耸??” “回王妃的話,的確如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