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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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依只覺得自己的嘴唇是被他咬的又癢又疼,想著說話,卻是被堵住了,什么也說不出來!元熙低頭看著被自己啃咬的有些紅腫的雙唇,用手指輕輕地在上面摩娑著,“依依,這是你對我不信任的懲罰!再有下次,可就不是這樣簡單了!我可不敢保證,下次會不會直接和你洞房了!” 那有些低沉卻是十分性感的聲音響在了靜依的耳畔,元熙噴灑出來的熱氣,將靜依的耳根、脖頸是都給熏的麻麻的,癢癢的,想反駁他,卻是偏生說不出話來,只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趁著元熙翻身躺下時,自己也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元熙輕輕一笑,長臂一伸,便將靜依擁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靜依的整個后背都緊緊地貼在元熙的胸膛,靜依的臉羞的就像是外面的紅梅一般,聽著元熙淺淺的呼吸聲。靜依此時卻是覺得莫名的心安,嘴角向上一扯,眼睛一閉,很快便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而她身后的元熙聽到了懷中人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半坐起了身子,抬起了手,將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又將她露在外面的小手送入了被中,才再度躺好。 次日,靜依是被外面的一陣爭吵聲給驚醒的。 “怎么回事?”靜依有些眨眼惺忪道。 海棠忙命人備了熱水等進(jìn)來,“回王妃,是那位劉小姐的丫環(huán)似是與秋雙姑娘發(fā)生了什么爭執(zhí)。所以吵起來了?!?/br> 靜依不悅道:“這是王府,吵吵嚷嚷地成何體統(tǒng)?” “是!何嬤嬤已經(jīng)去外面勸解了。畢竟是劉小姐身邊的人,奴婢們也不好直接苛責(zé)。” 靜依凈了臉,似是才想起來道:“你說是與誰發(fā)生爭執(zhí)了?” “回王妃,是與無雙姑娘發(fā)生了爭執(zhí)?!?/br> “秋雙,就是淑妃賜下的那個秋雙?” “是。咱們王府里可不就這一個秋雙嗎?” 靜依坐在了妝臺前,任海棠幫她梳著發(fā),“簡單些,我待會兒還要出去。太過繁瑣,反倒是太過張揚(yáng)了?!?/br> “是!奴婢曉得?!焙L慕o靜依挽了一個靈蛇髻,上面插了一支金釵,金色的樹葉造型,中間點了一顆碩大的珍珠,圓潤光澤,一看便是珍珠中的極品。 海棠看了看,這發(fā)型雖是好看,可是上面的飾物到底是少了些,便又給靜依斜插了一支白色的玉簪,和一支彩蝶雙飛步搖!這才拿了小鏡,讓主子看了。 靜依看了看鏡中的嬌美人兒,頭上的飾品果然是不多,卻是處處透著雍榮華貴之感!特別是選的這支彩蝶雙飛步搖,那七彩的蝴蝶將原來看起來有些單調(diào)的發(fā)型,憑添了不少的色彩! 靜依笑道:“還是海棠的手藝好。首飾不多,卻是足矣?!?/br> “王妃謬贊了。您看這耳墜和項鏈?” “就戴這副珍珠的吧?!?/br> “是!”海棠將那套珍珠的首飾給靜依戴好了。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來到了院中。 “參見王妃,給王妃請安!” 靜依在臺上站定,輕道:“都起來吧!” “謝王妃殿下!” 眾人起了身,卻是不敢有所動作,只是在各自的原地站了,等著主子訓(xùn)話。 靜依看到那秋雙的臉上似是有一道紅紅的巴掌印子,臉一沉,眸子里也是蘊(yùn)起了一肌冰冷之色!“何嬤嬤,到底怎么回事?” “回王妃,這劉小姐剛才來到文華院說是來給王妃請安。奴婢們告之了劉小姐說是王妃尚未起身,于是劉小姐便帶了兩名婢女在回廊等候。孰料,秋雙端了茶過來,不小心撞到了劉小姐,所以,雙方便起了爭執(zhí)!” 靜依看向了那劉佳人道:“不知劉小姐,可是燙傷了?” “回王妃的話,臣女無礙,幸好是被臣女身邊的婢女給擋了。” 靜依聞言看了一旁的一個丫環(huán)的身上確是有些水漬?!澳闶窃趺醋鍪碌??為何如此不小心?” “回王妃,奴婢一時大意了。請王妃恕罪!” 靜依卻是揚(yáng)了眉,嘴角彎起道:“秋雙,不是本王妃恕不恕罪,你既是得罪了劉小姐,自當(dāng)是給劉小姐賠罪?!?/br> “是!”秋雙依言沖著劉佳人跪了,“都是奴婢莽撞了,還請劉小姐恕罪?!?/br> 劉佳人聞言,忙扶了那秋雙起來,“秋雙姑娘快快起來。你也是無心的,倒是我們有些小題大作了?!?/br> 秋雙低著頭,搖了搖,“奴婢無礙,謝小姐不怪罪?!?/br> 靜依一臉地關(guān)切道:“秋雙,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何嬤嬤,即便是秋雙不小心摔了茶盞,卻也沒有燙到客人,怎么你就命人打了她?而且還打的是她的臉?要知道她可是淑妃娘娘賜下來的,若是王爺哪天相中了,想起讓她侍侵來了,如何交待?” 劉佳人聽了臉色稍有些不好看,正想著解釋,便聽那何嬤嬤道:“回王妃的話,這秋雙的臉不是奴婢命人打的。奴婢過來時,秋雙的臉上便已經(jīng)是有了這巴掌印子了?!?/br> 何嬤嬤跟了靜依多年了,她話中的意思豈能是不明白,自是順著王妃的話茬兒下去了。 “哦?何嬤嬤,本王妃念在你跟了我多年,自是對你信任有加,才將這后院兒交由你來打理。如今秋雙的臉被打傷了,你卻說不是你命人打的。怎么,本王妃怎么不知道這王府里還有第二個平王妃不成?這后院兒的事兒,何時成了旁人做主了?” 何嬤嬤聽了卻是低頭不語,唇畔卻是揚(yáng)起了笑意。 而劉佳人和那秀兒一聽到這話時,便明顯地覺出不對了!特別是劉佳人,臉色一白。這平王妃分明就是猜到了這秋雙的臉是被自己的婢女打的吧!可是偏生還是這樣刻意地說,話里話外分明就是指責(zé)她們對王妃不敬,居然出手打了平王府的丫環(huán)!這要是傳了出去,她劉佳人兇悍的名聲,算是落定了。 “啟稟王妃,這秋雙姑娘的臉是臣女的婢女打的。剛才婢女也是因為關(guān)心臣女,所以才情急之下,出手傷人了!”說著,那劉佳人面色氣怒道:“秀兒!還不快快向秋雙姑娘賠禮!” 秀兒此時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趕忙對著秋雙福了身道:“剛才是奴婢冒犯了,還請姑娘莫怪?!?/br> 秋雙此時是有些懵了!這平王妃,是想著為自己主持公道? 靜依聽了卻是笑道:“賠禮?劉小姐,你把我平王府當(dāng)什么地方了?以為隨便一個阿貓阿狗的都能夠在我平王府里面耀武揚(yáng)威不成?劉小姐,你也別怪本王妃說的難聽。這里是平王府!你們在本王妃的院子里,大吵大鬧,一個小小的婢女居然還動手打了本王妃的人!這要是傳了出去,將本王妃的臉面置于何地?將我平王府的威嚴(yán)置于何地?” 靜依的聲音不大,可是這院子里是極靜,她這一番話自是落在了每個人的耳中! 那劉小姐聽了,身形一顫,抬起了頭看向站在月臺上的蘇靜依,那一刻,只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哪里還像是什么小姑娘,分明就是平王妃!那周身的尊貴氣質(zhì)渾然天成!那不怒自威的眼神,那高高在上的清華之氣,哪里是容許旁人可以褻瀆的? 劉佳人定了定心神,半晌才吐出一口氣,道:“是。王妃殿下教訓(xùn)的是!一切都是臣女御下不嚴(yán),才會犯了大錯!臣女知罪。還請殿下看在臣女的面子上,能從輕發(fā)落!” 靜依的眼角含笑,不錯呀!倒是反應(yīng)快的!“既如此,何嬤嬤,就按王府的規(guī)矩辦吧?!?/br> “是!”何嬤嬤說完,轉(zhuǎn)頭對劉佳人道:“劉小姐,這位秀兒無故對人出手,且被打的,還是淑妃娘娘賞賜給王爺?shù)拿廊藘海凑胀醺囊?guī)矩,應(yīng)是掌嘴二十,以示懲戒!” 那秀兒一聽就傻了!掌嘴二十?那她的這張嘴何時才能說出話來?秀兒一急,轉(zhuǎn)頭看向了劉佳人道:“小姐!小姐,您替奴婢說句話吧,小姐!” 秀兒見小姐不語,卻是瞟了一眼平王妃,頓時心明,跪下膝行了兩步道:“王妃殿下寬?。∨局e了,還請殿下從輕發(fā)落!” 那劉佳人這才緩道:“殿下,臣女自知有錯,這秀兒也是千不該,萬不該對秋雙姑娘動手。只是殿下向來仁厚,愛民如子,若是被人傳了出去,說是您苛待了客人的婢女,總是不好的吧。” 何嬤嬤本來剛想著叫人將秋雙拖下去用刑,聽到劉佳人這么一說,轉(zhuǎn)頭看向了自家王妃,看看到底是何意思? 靜依嘴角微揚(yáng),唇畔的笑意越來越大,逐漸擴(kuò)大至了整個臉龐,“劉小姐果然是為本王妃考慮呢!倒是辛苦了劉小姐了。不過,這里到底是平王府,捍衛(wèi)我平王府的尊嚴(yán),可是比本王妃的聲譽(yù)要重要的多了。劉小姐,你說是嗎?” 劉佳人被靜依的話一噎,也是不知該如何說了。 靜依沖著何嬤嬤投了一個眼神過去。何嬤嬤馬上吩咐了人將那個叫秀兒的婢女給帶了出去! 劉佳人一看大驚,“王妃這是何意?不就是掌嘴二十嗎?何以要綁了她去?” 靜依卻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多加理會,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子。 何嬤嬤解釋道:“劉小姐,您忘了,這是平王府!按照規(guī)矩,這犯了錯的下人,則是要交由府中的刑房來處置的。奴婢等人,是無權(quán)親自動手的!而且,這里是文華院,是兩位主子歇息的地方!難不成,劉小姐是想著讓這賤婢在些被行刑,然后污了主子的院子,擾了主子的清靜?再說了,平日里也是常有一些夫人小姐來此給王妃殿下請安的,若是被人給瞧了去,豈不是讓人看了王府的笑話!” 何嬤嬤這番話說的可真是高明至極!一口一個主子的,分明就是暗指你劉佳人在王爺和王妃面前也不過就是個奴才!說的好聽些是把你當(dāng)成了客,說的難聽些,你劉佳人有什么呀?一無官職,二無誥命!不過就是一個官家小姐罷了!在這封城最有權(quán)勢的府邸里,算得了什么? 劉佳人此時是氣悶不已!眼看著身邊的丫環(huán)被人給拖了出去,卻是毫無辦法!不過這劉佳人能得皇后看重,也不是個蠢的。這件事,本來就是她們有錯在先!若不是秀兒出手打了秋雙,也不至于理虧! 劉佳人看了對面的秋雙一眼,秋雙察覺到了一股視線投來,下意識地抬了頭,正好是與劉佳人的視線相撞! 劉佳人的眼中此時哪里還有什么氣憤?那眼里滿滿的全是警告之色!秋雙與其對視不過一眼,便急急地垂下了頭,然后對著劉佳人施了禮,緩步出了文華院,回到自己住的院子里去了。 秋雙沒有注意到,她的身后還多了一道身影。 劉佳人見自己的丫環(huán)已經(jīng)被拖走,而平王妃則是進(jìn)了屋子,對自己不理不睬,心中雖惱,可是誰讓人家是平王府!哪里是自己能招惹的起的人?遂轉(zhuǎn)身在另一名丫環(huán)的陪同下,離開了文華院,回了自己住的文新院。 “小姐,秀兒還不知道會被打成什么樣兒,奴婢有些擔(dān)心呢?!?/br> “香兒,你和秀兒跟在我身邊多年了。秀兒是什么性子你會不知道?也怪她的手太賤了!居然忘了這是平王府,這王府中的人,是咱們能隨便打的嗎?而且好巧不巧的,打的還是淑妃賞下來的人!得虧了這里是封城,這若是在京城,不出半日,便會傳到了淑妃的耳中,屆時,咱們不是等于在打淑妃的臉?” “小姐說的是。可是,秋雙和奴婢跟在您身邊多年了,何時受過這等的屈辱?”香兒又有些不甘道。 “屈辱?哼!這算什么?這蘇靜依不過是想著先拿秀兒下手,給我個下馬威罷了!哼!看她一出來便有些懊惱的樣子,定是昨晚我與劉嬤嬤的話,讓她與王爺生了嫌隙了。對咱們來說,這可是個好消息!也許,就會是個機(jī)會呢!” “小姐,您真的想著嫁給平王爺?”香兒有些吃驚道。 劉佳人的眼神一冷,“香兒,看來,你也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分了?什么話該問,什么話不該問,都忘了不成?還是,你也想著試試那掌嘴二十是什么滋味了?” 香兒嚇得立刻跪了,“奴婢說錯話了!還請小姐責(zé)罰!” 劉佳人冷冷地看了一眼香兒,“哼!以后說話做事都要加上萬倍的小心!千萬別再讓人捉了小辮子去!” “是!奴婢記下了。”香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應(yīng)了,卻仍是跪在原地不敢起來。 劉佳人看到劉嬤嬤掀了簾子進(jìn)來,冷聲道:“行了,你退下吧。在門外守著,沒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進(jìn)來?!?/br> “是!”香兒這才顫著身子,守到了門外。 “小姐,秀兒回來了?!?/br> “嗯,傷的如何?” “回小姐,掉了兩顆門牙,嘴巴全都腫了起來了!回來時,滿嘴都是血,慘不忍睹呀!奴婢已經(jīng)命她回了下人房去休息了。” “這個秀兒也該讓她吃些苦頭,否則,她永遠(yuǎn)都學(xué)不乖!” “是!可是小姐,她到底是您身邊的大丫環(huán),這平王妃,下手也太狠了些,是一點兒面子也沒給您呀!” “哼!面子?我看她恨不得將我都給打了去!如何會留面子給我?罷了!所幸今天的事兒辦的還算不錯。也算是今兒她的這頓打,沒有白挨!” “是。奴婢知道該怎么做?!眲邒哒f完,看了看自家小姐的臉色,緩聲道:“小姐,奴婢剛才聽說,王爺和王妃又一起出府了。” “哦?呵呵,這個蘇靜依,倒還真是有些手段呢!我原以為經(jīng)過昨晚一事,他二人多少也是生出了些嫌隙的,卻不想這么快便合好了?” “小姐!那邊兒今兒一早就派人來送了信來。約在了‘第一樓’與您見面,您看?” “知道了。咱們稍后再出府。” “是,奴婢先去準(zhǔn)備?!眲邒哒f完,便退了出去。 這劉佳人自京城來到封城,自然是不可能就只有這么主仆幾人的!除了府上給自己配的護(hù)衛(wèi),還有皇后親賜的四名宮中侍衛(wèi)同行。否則這一路上,哪能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氐搅朔獬牵?/br> 靜依和元熙這邊兒到了濟(jì)善堂,由元熙親自主持了這濟(jì)善堂的掛牌儀式,然后又是一陣鑼鼓喧天、炮竹震天的動靜兒,靜依才四處看了,又到了后堂去休息片刻。 “夏先生,這濟(jì)善堂能夠如此快地便開張,還是要多謝你了?!膘o依十分誠懇道。 “殿下客氣了!為王爺和您分憂,是屬下分內(nèi)之事?!毕暮凸Ь吹馈?/br> “夏先生,坐吧。這里沒有外人,不必如此拘束?!?/br> 夏和抬眼看了兩位主子一眼,才小心翼翼地坐了。 “夏先生,以后,可是會常駐封城,不會再輕易地離開了?” “回殿下,是如此打算的。外面的一些事務(wù),都交由了各地的管事,倒是還算太平?!?/br> “元熙,我真是佩服你的好運氣,怎么總是能碰上這樣有本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