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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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依聽了不由得有些氣悶,“岳世子,你似乎對本夫人,很不滿意呀?” “呃?”岳正陽的表情一滯,看著正用一種極為危險(xiǎn)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靜依,心中一凜,怎么忘了她是平王妃了?她連那個劉佳人都能設(shè)計(jì)的啞口無言,還有什么是難得住她的? 岳正陽吞了一口唾沫,有些不自在道:“那個,我剛才是說著玩兒的,夫人別當(dāng)真,別當(dāng)真!”說著,又忙清了清嗓子道:“孫府離此應(yīng)該不遠(yuǎn),夫人還是乘馬車吧。屬下就先行一步了。” 說完,便微欠了欠身,便大步向前走去。只是在清晨的陽光下,那快走的背影,是怎么看怎么像是落敗而逃的樣子,有些狼狽! 靜依身旁的柳杏兒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而正往前走的岳正陽卻是因?yàn)檫@一聲笑,踉蹌了幾步,險(xiǎn)些摔倒!靜依看到這個,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她身后的一干女侍衛(wèi)們,則是早已是笑得前俯后仰了! 前面的岳正陽耳力極好,再加上她們?nèi)绱舜舐暤男?,如何會聽不到,暗自懊惱!喃喃道:“有那么好笑嗎?”話落,便聽到自己身邊的幾名衛(wèi)兵,也是笑出了聲! 岳正陽狠瞪了他們幾眼,幾人嚇得頓時(shí)便收了聲,岳正陽是又惱又羞,提了一口氣,便躍出了幾丈遠(yuǎn),幾個起落后,靜依等人,已是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靜依收了笑,對著柳杏兒嗔怪道:“你呀!就不能多忍一會兒?再說了,你笑便笑就是了,干嘛笑那樣大聲?瞧瞧,讓岳世子出丑了吧?” 柳杏兒則是一幅仍不知悔改的態(tài)度道:“夫人,奴婢已經(jīng)是忍的很辛苦了!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闭f完,又是撲哧一笑! 靜依有些寵溺地?fù)u了搖頭,用手扶了扶額道:“真是不該帶你出來!罷了!咱們也快走吧,別讓岳世子等久了。” 等靜依的馬車到了孫府,果然,岳正陽正雙臂環(huán)胸在一旁的墻上斜靠著。不遠(yuǎn)處,還有三三兩兩的姑娘婦人,不時(shí)地將眼瞟向他。 靜依暗自搖了搖頭,這岳正陽的桃花還真是旺盛!只是隨便這樣一站,便能招來不少的蝴蝶,也不怕哪日招來的是蜜蜂,蜇他個狠的,讓他痛上一痛,長長教訓(xùn)! “夫人來了,你們?nèi)デ瞄T吧?!痹勒栆环ζΦ臉幼臃愿郎磉叺男l(wèi)兵道。 不一會兒,那門房的人出來,一見是幾位將士打扮的人,不敢怠慢,忙迎了進(jìn)去,到了前廳落座,便急忙去請老爺和少爺了。 只是不止是岳正陽和靜依沒想到,就連這府中的下人們也是沒想到,這一去,竟是小半個時(shí)辰才將那孫勝給請了過來。靜依初來這孫府,又想到了府庫虧空一事,自然是早有準(zhǔn)備,待那下人退去,便對著身后的司畫使了個眼色,那司畫便出了前廳,縱身一躍,進(jìn)了孫府的后院兒。 且說那孫主簿回來后,一進(jìn)自己的院子,便見下人們躲躲閃閃地,似是在藏著什么似的。孫主簿暗自不悅,難不成又是自家的那個正室,欺負(fù)了那美妾了? 氣烘烘地進(jìn)了正室的屋子,就是一陣叫喊,可是卻無人理會,半晌才出來了一名婢女道:“少夫人去看望蘭姨娘了?!?/br> 孫主簿一愣,隨即罵罵咧咧道:“我就知道這個婆娘是個不安分的,定是又去找美人兒的麻煩了!哼!看我這次不往死里打她!” 而他剛進(jìn)了那蘭姨娘的院子,便察覺到了不對,原本應(yīng)該在屋內(nèi)伺候的下人們,竟然是全都站到了院子里。孫主簿暗叫不妙!定是那賤人在屋里折磨自己的心肝兒了! 只是這樣一想,自己的美人兒可能正在受著各種各樣的折磨,這氣便不打一處來,直接就往里闖! 這可是嚇壞了在外面守著的幾名奴婢,急忙上前,正欲阻攔,便聽到了屋子里傳來了幾聲女子的嬌喘聲!那嗯嗯啊啊的聲音,孫主簿如何會聽不出來?那正是自己的心肝美人兒在與自己歡好時(shí),才會發(fā)出的聲音。現(xiàn)在怎么? 孫主簿的臉登時(shí)便綠了!原以為是自己的正室在折磨美人兒,卻不想,竟是在屋內(nèi)與人通jian!這孫主簿是氣不打一處來呀!用力將攔在身前的兩名奴婢一甩,便甩出去了幾丈遠(yuǎn)! 這孫主簿可是個練家子,身手雖不及一些武功高手,可是對付幾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婢女,可是小菜一碟兒! 還好有位年長的嬤嬤反應(yīng)快,高聲道:“少爺回來了!蘭姨娘現(xiàn)在不方便,您還是先回院子里梳洗一番再來吧!” 那孫主簿上前一腳將那婆子給登下了月臺,怒道:“你個老妖婆,還想著替你的主子遮掩?以為本少爺是聾子嗎?” 屋內(nèi)的人在聽到那嬤嬤的高喊時(shí),便停了下來,慌忙地往自己身上套著衣服。 可是穿的再快,也是不及孫主簿的步子快的! 只聽‘咣當(dāng)’一聲!門便被給孫主簿從外面踢了開來!隨之而來的,便是他大聲的吼罵聲:“你個賤人!小爺給你吃香的喝辣的,你竟是如此的不知廉恥,居然給我勾搭漢子!你!” 最后這個你字一出來,他登時(shí)就傻眼了! 看著眼前的兩人,一個是裹了錦被,不難看出,里面是赤身裸體,身無一物。而另一個,則是剛剛套上了長褲,正手忙腳亂地系著腰帶!往上一看,一身松垂老矣的黃rou,像是路邊上賤賣的沒人要的剩下的擱了好幾天的豬rou一般! 孫主簿再往上瞧,那一張布滿了滿臉褶子的,長長的花白胡須的,滿頭花白頭發(fā)的,不是自己的老爹孫勝,是誰? “爹?你怎么在這兒?你們,你們居然!”孫主簿反應(yīng)過來,往地上一坐,拍著大腿就開始哭鬧了!“好呀!你們居然背著我,干這些個齷齪事兒!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 他這番的哭鬧一起,孫勝原先還有些慌亂的神情,反倒是沒有了。而是不急不慢地拿了衣裳慢慢穿上了身。待全身都穿戴好了,才到了外間,“你起來吧。這樣哭哭啼啼地像什么樣子?”說完,便旁若無人地出了院子。 孫主簿剛才也不過就是氣極,見到是自己的父親與自己的小妾在一起,一時(shí)沒了主意,無奈何之下,才坐在地上大哭大鬧?,F(xiàn)在聽到自己的父親反倒是有了底氣,居然訓(xùn)斥起了自己,自然是不依! 頓時(shí)跳了起來,怒道:“哼!你這個賤人!”說著,便跑到了床前,此時(shí),那蘭姨娘也是正在偷偷摸摸地穿著衣服,身上也不過就是才套上了一件肚兜和一條褻褲,見到孫主簿沖了上來,下意識地就想著往床的角落里縮。 可是她哪里敵得過孫主簿!只見孫主簿一個箭步?jīng)_上來,一把揪住了蘭姨娘的頭發(fā),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頓打!這男人最在意的是什么?是尊嚴(yán),身為男人的尊嚴(yán)! 想想自己年輕體壯,自打這蘭姨娘進(jìn)了門兒,幾乎是夜夜歇在她這里,哪里去過其它妻妾的房里?可是這賤人竟然與自己的那幾乎是不行了的老爹通jian?這要是傳了出去,自己的面子里子是都沒了! 難道自己竟然是不能滿足一個小妾?竟然還不如他那快死的爹? 那蘭姨娘見孫主簿沖了上來,便知道不好,忙低了頭,雙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臉!這孫主簿雖然是胡亂地一通打,可到底是沒打著蘭姨娘的臉!只是頭發(fā)被孫主簿扯住了,那頭發(fā)是一陣陣地生疼呀!孫主簿胡亂打了幾下,一撒手,便是扯掉了幾根頭發(fā),又是讓這蘭姨娘一陣疼! “爺您別氣呀!爺您聽奴婢說呀,奴婢也被逼的呀!”蘭姨娘哭哭啼啼道。 “被逼的?你跟老爺子都滾到一張床上去了,你還有理了你!” “爺,奴婢一介小小的弱女子,如何能反抗得了老爺子?爺,您也替奴婢想一想,奴婢的身分在這兒擺著,又一直是恪守本分,從未出過自己的院子。奴婢如何能勾引得了人哪?爺,你可要為奴婢做主呀!” 這孫主簿被這蘭姨娘叫的幾聲嬌滴滴地‘爺’,又是一陣心癢難耐!怒道:“你倒是說說,你有什么可委屈的,?。坷献庸┠愠?,供你喝,事事由著你,你就是這樣回報(bào)爺?shù)???/br> 那蘭姨娘哭的是梨花帶雨一般,用手微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道:“爺。您也瞧見了,是老爺子自己闖進(jìn)了奴婢的屋子,將下人們都打發(fā)了出去,奴婢如何抵抗的了?再說了,老爺子雖然年紀(jì)大了,可到底是習(xí)武出身,奴婢手無縛雞之力,還能打得過老爺子不成?再說了,就是打得過,奴婢也不能對老爺子動手呀?” 說完,便又是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哭聲,“爺!您一進(jìn)門不問原由就對著奴婢一陣痛打,怎么就替奴婢想想?難道奴婢會瞧上垂垂老矣的老爺子不成?奴婢就是再眼拙,也是喜歡俊美的爺?shù)模睦飼钦嫘目瓷侠蠣斪???/br> 這孫主簿一想,也是!自己相貌堂堂,又是年輕力壯,這美人兒怎么會舍棄自己,看上那老不羞?再四處一看,可不就是在這美人兒自己的屋子里,定是那老不羞自己好色,闖了進(jìn)來!如何能怨得了美人兒? 心里這么一想,再一看那哭的惹人憐惜的蘭姨娘,此時(shí)那肚兜也是歪了些,隱隱地露出了下面的一雙玉峰,再看那渾圓如玉的肩膀,頭發(fā)雖是亂了些,可此時(shí)配上她那委屈不已的模樣,倒是別有一番風(fēng)韻! 孫主簿只覺得下腹一緊,色心又起,剛才的怒火早已拋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一個猛撲,便將那蘭姨娘撲倒在了床上,又怒又色道:“你這個小賤人!看爺怎么收拾你!” 孫主簿的眼中yuhuo旺盛,一心只盯著身上的玉人兒看,哪里看得到那蘭姨娘的眼中一道精光閃過。 ☆、第二卷 紅塵相伴 第五十二章 糧倉空了! 孫府的前廳這邊兒,岳正陽和靜依都已是等了半個時(shí)辰,仍是不見孫勝現(xiàn)身。岳正陽怒極:“來人!給我砸!我倒是要看看他孫勝什么時(shí)候出來?” “慢著!”靜依出聲阻止道:“不可!岳世子,稍安勿燥!” “哼!這個孫家也太過無禮了!難不成要讓我們等到天晚?” “岳世子,罷了。你忘了咱們是來做什么的?” “那就由著這些無賴如此無禮?哈!居然連個侍候的下人也不往這兒派!真當(dāng)咱們是來討飯的了?”岳正陽氣沖沖道。 靜依卻是笑道:“岳世子怎么忘了,他們?nèi)羰遣粺o禮,咱們今日如何治他們的罪?” 岳正陽一怔,不過眨眼之間,便又換上了一幅痞痞的樣子,“夫人言之有理呀!既如此,咱們就等上一等又何妨?” 說完,遂又坐回了原位,不緊不慢地端起了茶盞,慢條斯理的飲起了茶。 不一會兒,司畫回來了,附耳在靜依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靜依先是一愣,再是有些吃驚,轉(zhuǎn)眼又變得平靜如常了。 而一旁的岳正陽自然是將靜依的表情變化收入了眼底,心下有些吃驚,看了看司畫,見她卻是一幅面癱的樣子。而看靜依的樣子,也不像是要將事情說與自己聽的樣子,不由得覺得無趣,用手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尷尬道:“孫府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靜依淡淡一笑,“無妨,總歸是與咱們無干的,說不定還會對咱們有利。” 岳正陽一挑眉,“那便好。等了這么半天了。我倒是看看這個孫勝有多大的膽子!他的后頭又是有哪路的神仙護(hù)著?” “你是封城的武相,難道想不出來?” 岳正陽瞇著眼睛痞笑道:“夫人果然是心思敏銳。這封城里倒是有一位姓孫的官吏,不過也不是什么特別大的官兒。是一位中書令。正三品。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br> “此人如何?” 岳正陽沉默了一會兒,“此人還算是個老實(shí)人。只不過貌似是有些太老實(shí)了些?!?/br> “什么意思?” “我來了這么久,這個孫中書令幾乎是從未犯過一絲的錯。而且貌似也并無什么不良嗜好。按說,以他的年紀(jì),已是做到了正三品的要員,也算是人生得意了!可偏是這樣的謹(jǐn)慎小心,現(xiàn)在想想,倒是覺得有些奇怪了?!?/br> 靜依也是一臉的疑惑,“的確是有些奇怪了。這人,不怕他有什么缺點(diǎn)。可一個人若是看起來幾乎是一點(diǎn)兒毛病也沒有。的確是有些人不得不防了?!闭f著,有些意味深長的看向了岳正陽。 岳正陽的心思一動,眼神一緊,有些琢磨不定地看了靜依一眼,叫過自己身邊的一名衛(wèi)兵低語了幾句,那名衛(wèi)兵便快速地退了出去。 靜依的嘴角微翹,岳正陽不愧是元熙的左膀右臂,果然是七巧靈瓏的心思!有他這樣的人在旁輔助,元熙的大業(yè)不愁不成! 靜依正想著,便聽到了一陣低語聲,和急促的腳步聲。 只見一名約莫在五十歲左右年紀(jì)的員外模樣打扮的老者進(jìn)來,拱手笑道:“不知幾位軍爺前來,有失遠(yuǎn)迎了。失禮,失禮?!闭f完,看到了岳正陽的上首竟然還坐了一位夫人,不由有些吃驚道:“這位是?” “你就是孫勝?”岳正陽根本就不理孫勝那茬,直接問道。 孫勝面容一僵,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對他無禮過。想來在這平秋縣,就是縣令高風(fēng),也是不敢這么跟他說話的。不由得臉色有些不郁,語氣也有些冷硬了,“不知這位公子找犬子何事?” “哼!你還是叫他趕快出來。免得我們親自動手?!痹勒柟室鈱⒃捳f的含糊不明。 孫勝一聽,臉頓時(shí)便冷到了極點(diǎn)!怒道:“這位公子以為帶了幾位軍爺前來,老夫便怕了嗎?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在這平秋縣,我孫家怕過誰?” “你的意思是不交人了?” “哼!并非老朽不交!只是還請公子將話說明白了?!?/br> 靜依半垂了眼簾,這個孫勝倒是個有些心眼兒的。不是他不交,而是怨岳正陽沒有把話說明白了。 岳正陽邪笑道:“孫老先生。你的兒子剛才打傷了高縣令。怎么?難道,你還要包庇他不成?” 孫勝一聽,心里頓時(shí)便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兒!剛才一進(jìn)來,見到這岳正陽一身的錦服,知道其身分定是不簡單!可是如此年輕,官職定然是沒有多高的。頂多也不過就是一富家的公子罷了。又一聽說要見他兒子,還帶了將士來,還以為是那不成器的兒子闖了多大的禍!原來,不過就是將高風(fēng)打了而已! 孫勝的臉上頓時(shí)輕松了起來,有些輕蔑道:“不知這位公子與高大人是什么關(guān)系?” 岳正陽一挑眉,“朋友關(guān)系!” 輕飄飄地一句話,卻是讓孫勝整個人都如同是缷下了重?fù)?dān)一樣,腳步輕快地走到了主座前,舉止輕慢地坐下道:“朋友關(guān)系?這位公子不是平秋縣人吧?” “非也。” 孫勝點(diǎn)了點(diǎn)頭,“哦!那公子是想著替高縣令出頭了?” “怎么?我替他出頭,不行?”岳正陽也是一撩袍子,蹺起了二郎腿,一幅紈绔子弟的樣子! 孫勝一瞧他這樣子,頓時(shí)心中鄙夷至極,卻是笑道:“不知公子,打算如何了結(jié)此事呀?” “怎么?孫老爺不打算將令公子叫過來,仔細(xì)問問?就不怕是我冤枉了他?” 孫勝卻是笑著擺著手道:“不用!公子只管說就是了,到底打算如何了結(jié)?” 岳正陽看著孫勝,臉上揚(yáng)起一抹極為不屑地笑意,“如何了結(jié)?打傷縣令,自然是要按照大淵的律法辦事!這叫犯上!按律當(dāng)奪其官職,杖責(zé)五十,判以五年以內(nèi)徒刑。孫老爺,不知我說的可對呀?” “哈哈哈哈!”那孫勝聽了,卻是哈哈大笑,不止是他,連帶屋子里服侍的幾名隨從也是面上露出了極為輕視的笑容。 岳正陽卻是故作驚訝道:“怎么?聽說自己的獨(dú)子坐牢,孫老爺似乎是很高興?” “高興?自然是高興!這位公子,你還真是會說笑話!老夫倒是要看看,這高大人,敢不敢判?” “哦?”岳正陽一挑眉,“此話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