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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賢妻在線閱讀 - 第281節(jié)

第281節(jié)

    “這婉嬪的身孕有多久了?”

    “回娘娘,從脈象上看,三月有余?!?/br>
    “三月有余?那請問劉醫(yī)正,這尋常的婦人有孕多久便可診出?”

    “回娘娘,一般來講,懷孕兩個月便可診出。再晚,也是兩個多月就可以從脈象上清晰地診出了?!?/br>
    皇后點點頭,轉(zhuǎn)頭道:“皇上,這婉嬪有孕已是三月有余,為何一直沒有被太醫(yī)們診出?這可是小視不得!萬一因此,而傷及了龍?zhí)?,豈不是臣妾等大大的罪過?”

    皇上臉色一冷,“劉醫(yī)正,怎么回事?”

    而德妃此時才意識到,自己一直忽略的問題!這下子,麻煩可是大了!

    “回皇上,平日里負責為婉嬪小主診脈的,是太醫(yī)院的王太醫(yī)。而且每日都都有請脈記錄。微臣這就親自去取?!?/br>
    “速去速回!王太醫(yī)人呢?”

    “回皇上,還在里面為小主開藥方呢。”

    皇上擺擺手,劉醫(yī)正便下去取那請脈記錄了。而不多時,王太醫(yī)也出來了。

    “王太醫(yī),為何婉嬪有孕三月有余,仍是未能診出?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皇上的聲音冷冽,明明是六月天,殿內(nèi)的眾人卻像是感覺到了一陣的冰冷之意!王太醫(yī)趕忙跪了,“啟稟皇上,微臣也是不知呀!微臣每次來請脈,脈象皆是平衡正常,并無異色呀!”

    皇后看到王太醫(yī)的臉上已是隱隱有了一層薄汗,輕道:“王太醫(yī)不必害怕,先將你為婉嬪請脈之事細細說來?!?/br>
    “是!最近約有近兩個月來,微臣每次為婉嬪小主請脈,都是隔了一層簾子。微臣并不見婉嬪小主的模樣,只能是從簾子內(nèi)控出的腕上請脈而已?!?/br>
    德妃微閉了閉眼,知道皇后是早就設下了這個套了!婉嬪有孕,卻是不讓太醫(yī)診出!那簾帳之后,怕是另有其人吧!

    果然,皇后聽了,面上吃了一驚,“這么說,這么長時間,你請脈時,都未曾親眼見過婉嬪了?”

    “回娘娘,有時,會在微臣請完脈完,婉嬪小主自簾帳內(nèi)走出來,詢問微臣一二,大多時候,微臣都是看不到嬪嬪的真容的?!蓖跆t(yī)有些誠惶誠恐道。

    皇后這才輕點了頭,有些嘆息道:“這婉嬪也真是的!既然是明知自己有孕了,為何還要妨著太醫(yī)呢?難不成,是不想要這孩子不成?”

    話一說完,這皇上的臉色,便又是冷了幾分。這婉嬪年輕,進宮后,對皇上也是不冷不熱的,不過皇上卻偏是喜歡她這不急不搶的性子!更是覺得她這稍有些冷淡的態(tài)度,更是難得!所以對婉嬪也是多少覺得有些新鮮!畢竟這后宮里的女人,哪個不是想盡了辦法來爭寵?哪個不是從早上一睜開眼,便盼著皇上的寵幸?可是唯有這婉嬪不會!

    本來皇上還覺得這婉嬪就是這種冷冷清清的性子,對誰也不怎么上心?,F(xiàn)在聽到皇后這樣一說,心里便有些不悅了!再怎么冷清的性子,也不可能是對自己的親骨rou也冷清!竟是想著瞞了太醫(yī)?她想做什么?

    德妃一看不好,立刻道:“皇上,婉嬪此舉也是實屬無奈!能為皇上孕育子嗣,她自然是心中歡喜,只是這宮里頭的人心太復雜。婉嬪也是擔心自己有孕的消息一旦散了出去,唯恐龍嗣不保!所以才會如此!她若真是存了別的心思,又怎么會驚了胎之時,還要叫太醫(yī)來保胎?”

    德妃這話說的倒是絲絲入扣!皇上聽了,也覺得確實在理!這宮里頭有多少女人曾經(jīng)懷有身孕,又有多少女人順利地生下孩子?這宮里頭的女人,的確是心思太復雜了些!

    皇后輕輕一笑,“德妃這話說的好!皇上,這也正是臣妾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的!這婉嬪有孕之事,并無人知曉,若說平日里,也就是喜歡和德妃一起來往!她冷清的性子,臣妾也是知道的。所以這么長時間,她一直沒來坤寧宮請安,臣妾也從未往心里去過??墒浅兼幻靼椎氖?,并無人知曉她有孕,又怎么會刻意地拿了這含有麝香的香囊來害她?這豈非是說不過去?”

    皇上聽了,點點頭,“皇后言之有理!這連王太醫(yī)都不知道婉嬪有孕,旁人更是不知道了!那依皇后之言,這一切便僅是巧合?”

    “回皇上,臣妾以為,現(xiàn)在這種情形,只有兩種可能!一,便是這宮里頭有人知道婉嬪有了身孕,故意想要加害!二,便是這名宮婢十分巧合地不知在何處撿了這香囊配在身上,對于里面有麝香之事,怕是不知道的?!?/br>
    說完,皇后看向那名宮婢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你的主子懷有身孕一事?”

    “回娘娘,奴婢名錦紅,奴婢并不知道小主懷有身孕。奴婢主要是負責每日為小主梳頭,平日里,也都是在小主的身邊伺候。娘娘,奴婢并未說謊!奴婢真的并不知道小主有孕之事!還有,奴婢也只是在外面撿到了這香囊。奴婢不敢撒謊呀!”這錦紅邊說,邊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

    皇后又問道:“你身為婉嬪的貼身婢女,竟然是不知道她有孕一事嗎?這一點,本宮倒是不信!”

    “回娘娘,奴婢說的都是真的!每次王太醫(yī)來請平安脈,奴婢等都是在殿外伺候的,這一點王太醫(yī)可以作證的!”

    “回娘娘,這名姑娘說的倒是不錯!每次微臣前往請脈時,她們的確都是候在正殿,或者是殿外的?!蓖跆t(yī)也開口道。

    “皇上您瞧,這連婉嬪身邊兒貼身伺候的都不知道她有了身孕,更惶論是旁人了?”皇后說完,又看向德妃道:“本宮自聽聞婉嬪險些滑胎之事,便覺得十分的奇怪,從未聽說過婉嬪有孕,怎么就突然有了滑胎之說了?而德妃meimei奉命調(diào)查此事,似乎倒是沒有什么奇怪的。不像本宮,倒是有些孤陋寡聞了?!?/br>
    德妃的臉色一變!這皇后的意思,分明就是指是她指使的人加害婉嬪了!先前說了婉嬪與她走的近!婉嬪身邊兒的小宮女可能不會發(fā)現(xiàn)婉嬪有孕之事,可是她德妃是什么人?都是生過孩子的人了,如何會看不出孕婦與常人的區(qū)別?這分明就是在一步步地將加害婉嬪的罪名一點一點兒地加諸在她的身上!這皇后當真是好狠的心思!

    “娘娘過謙了。娘娘向來是耳聰目明,不似臣妾等人,常常是有眼無珠!娘娘若是孤陋寡聞了,那臣妾等豈不是成了聾子、瞎子了?”

    皇后笑了笑,“德妃meimei不必如此謙虛,連本宮宮里的宮婢見過什么,做過什么,你都能知道的如此清楚。還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德妃嚇得登時便跪下道:“臣妾不敢!只是皇上下令要徹查婉嬪驚胎一事,所以臣妾才斗膽多問了幾句。還請娘娘恕罪!”

    “本宮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去坤寧宮提人了!再說了,這小云看到了香囊之事,居然不與坤寧宮的人說,反而是說與你德妃聽,本宮還真是有些好奇呢!”

    這不輕不重的幾句話,卻是將德妃嚇的不輕!她抬眼看到皇上的眉心處也是明顯地不悅!心知現(xiàn)在自己此舉,是犯了皇上的大忌!皇上的確是寵愛她,但是絕不允許她對皇上有任何的欺瞞!現(xiàn)在被皇后這樣一說,自己豈不是成了時時處處都在窺探皇后?這可是大罪!

    果然,皇上不悅道:“德妃,這小云之事,你的確是要向皇后有個交待!皇后,現(xiàn)在還是先說說這婉嬪之事吧!”

    “是!臣妾明白?!?/br>
    皇后再次看向那錦紅,“那本宮問你,那平日里,王太醫(yī)請脈時,婉嬪身邊就沒有旁人了嗎?”

    那錦紅聽了,眼神微縮了縮,似是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皇后看了怒道:“在皇上與本宮面前還不說實話嗎?”

    錦紅聽了,嚇了一個激靈,忙道:“奴婢不敢!奴婢說,每次小主要請平安脈時,屋內(nèi)都是由錦藍姑姑伺候的。其它的,奴婢真的不知道了!”

    皇后的眼色微冷,那彎彎的柳眉,此時看上去卻像是那鋒利的寶劍一樣!令人一眼看去,便覺得心驚膽戰(zhàn)!

    “那錦藍現(xiàn)在何處?”皇上威嚴的聲音傳來,大殿內(nèi)頓時是一片寂靜。

    多時,才有一名宮婢大著膽子道:“回皇上,錦藍姑姑還在婉嬪身邊侍奉?!?/br>
    “哼!這種賤婢!不知道好好兒地伺候主子,只知道出一些個亂七八糟的主意!來人,將那錦藍押入宮正司!”皇上怒道。

    皇后勸道:“皇上息怒!這錦藍想必是婉嬪極為信賴之人,現(xiàn)在婉嬪有了身孕,您就暫且饒她一次,讓她小心伺候婉嬪就是!萬一婉嬪再一著急,傷了龍?zhí)?,怕是不妥?!?/br>
    皇上這才隱去了怒意,“就依皇后之言吧!”

    “是!”皇后應了,便轉(zhuǎn)頭對著德妃道:“德妃是還想著這小云所說的香囊之事吧?”

    德妃一驚,沒想到皇后竟是會主動提及,如此看來,這事兒就更加地不對了!“回娘娘,臣妾只是覺得奇怪。這有人說地坤寧宮見過,有人說沒見過。倒是有些讓臣妾糊涂了?!?/br>
    皇后淡淡一笑,“其實,想弄明白,倒也不難!”

    此時,崇文殿里進來了一名宮婢,行了禮道:“啟稟皇上,婉嬪小主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了,只是情緒似是有些不太穩(wěn)定,一個勁兒地哭著說是自己想盡了辦法要保住這個孩子,想不到,竟還是讓人有機可乘了!”

    皇上一聽,心里便急了,起了身道:“皇后,這里便交給你了。朕先去看看婉嬪,此事,務必要給婉嬪一個公道!”

    “是!臣妾定會給皇上一個滿意地答復?!?/br>
    眾人恭送走了皇上,可是皇上身邊兒的大總管太監(jiān)杜海卻是被留了下來,皇上這意思可就是很明顯了,此事想要糊弄過去,怕是不行了!

    皇后端坐于鳳椅之上,笑看著德妃道:“meimei可是還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這香囊是自坤寧宮里流出去的?若是有,便一并呈上來吧?!?/br>
    德妃此時,已是有些害怕了,“回娘娘,臣妾并無意針對坤寧宮。是這奴婢跑到臣妾面前來邀功,臣妾不疑有它,一時糊涂便信了。沒成想,竟是這名奴婢一直在窺探娘娘,可見其居心不良!臣妾已是后悔信了她的話了!”

    “哦?原來不過是一時糊涂才信了她!可是德妃這一時糊涂,險些就要讓本宮背上一個謀害龍嗣的罪名了!”皇后的語調(diào)輕柔,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極為駭人!

    小云見此,知道自己今日難逃一死,索性便咬了牙,道:“娘娘,奴婢知道您一向是看不起奴婢這等低賤的宮女??墒巧n天在上,奴婢并未說謊!這香囊奴婢的的確確是在坤寧宮的偏殿里見過的!杜總管,請您轉(zhuǎn)告皇上,奴婢并未撒謊!”說完,便起身欲向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可是這崇文殿里可是有不少的宮婢、太監(jiān)伺候的,哪能真的讓她血濺當場?當下便有四五個人上前攔了,再度將她摁倒在地!

    這小云也是豁出去了,竟是大聲道:“奴婢并未說謊!奴婢確是見過!”

    經(jīng)她這樣一鬧,德妃反倒是輕松了不少!有些看好戲似的看向了皇后!當著杜海的面兒,這小云口口聲聲說確實是見過了這件香囊。只怕是皇后在皇上面前也不好交待吧?

    果然,皇后的眼神一暗,冷聲道:“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真的以為本宮不敢把你怎么樣嗎?”

    說完,對著劉嬤嬤使了個眼色,那劉嬤嬤便從自己的身上取出了一件香囊,赫然竟是與托盤內(nèi)的那件一模一樣!

    “小云,你可是看清楚了!這趙側(cè)妃丟失的香囊本宮早已是找到了。只不過本宮料到會有人拿這香囊來大做文章,所以才并未聲張。想不到,竟是有人存了這個心思!本宮現(xiàn)在倒是很好奇,這與趙側(cè)妃極為相似的香囊,你們是從何處得來的?”

    德妃見此,整個人忍不住倒退了一步,面色蒼白,而那小云,則是瞪大了眼睛,顯然是一臉的難以置信!“怎么會?怎么會是這樣?怎么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香囊?”

    皇后輕嗤了一聲!“你可是看清楚了!哪一個才是趙側(cè)妃身上的香囊?”

    說完,示意劉嬤嬤將兩件香囊同時交由杜海查驗。

    劉嬤嬤道:“杜總管,這兩個香囊猛地一看,確是相差無幾。只是這一件上面的這個地方,用的是金絲線,這可是尋常人家用不起的。而且,這香囊的封口處,還繡了一個明字,以示是屬于明王府之物?!?/br>
    杜??戳耍c點頭,“確實如此。”

    “您再瞧瞧這個!這個用的也是金絲線,不同的是,這件用的,可是宮中之物!而且這封口處,也并無明王府的標記?!?/br>
    杜??戳耍按_實!如此說來,這一件才是趙側(cè)妃遺失的那只香囊了?”

    “回大總管,正是如此?!?/br>
    明王妃道:“杜總管,我明王府所有家眷用的這些個物件兒,都會在上面做上明王府的標記!可是這另一只上面顯然并沒有,根本就并非是出自我明王府之物!再者,這上面用的金絲線,我明王府可是沒有的。如果我沒記錯,這宮里頭除了皇后的尚工局之外,就只有德妃娘娘的宮里有了。”

    皇后笑了笑,“明王妃說的沒錯。只是尚工局里可是有些日子就報到了內(nèi)侍省,說是沒了這種金絲線,可是內(nèi)侍省那邊兒卻是將所有的這種金絲線都送去了德妃宮中。本宮倒是有心做一只這樣的香囊,可惜了,本宮沒有這個材料呀!”

    德妃此時的臉色已是白的不能再白了!皇后輕飄飄的幾句話說明了什么?說明了這另一件香囊分明就是出自她的手筆了?再加上先前皇后在皇上面前的種種暗示,這下子,她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只如此!她身為嬪妃,居然是讓內(nèi)侍省獨供她的宮內(nèi),而讓皇后的尚功局無物可用!這可是犯了僭越的大罪!不用鬧到皇上跟前兒!皇后就有權(quán)重重地責罰于她!這下子,自己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現(xiàn)在已是想明白了!或許自己比皇后得寵,可是論心計、論手段,自己永遠都斗不過皇后!

    德妃的腿一軟,險些摔倒!幸虧是旁邊的嬤嬤上前扶了,德妃這才勉強站穩(wěn)了。

    皇后看著德妃一臉灰敗的樣子,溫柔似水般地笑道:“看來,事情已是水落石出了。杜總管,接下來就請你去請示皇上,看有沒有必要,搜宮了?”

    靜依的心此時卻是一揪!搜宮?難不成皇后還有后招?

    ☆、第三卷 江山美人 第十八章 真正目的(上)

    不一會兒,杜海便又回到了崇文殿,“娘娘,皇上說天色已晚,還是先將婉嬪一事弄明白了,便讓幾位王爺王妃出宮吧。至于德妃之事,皇上說了,您是后宮之主,一切自然是您說了算!”

    “好,本宮知道了。”皇后笑了笑,對這個答復似乎是早就在意料之中了。

    而德妃在聽到這句話時,身子竟是一顫!全都交由皇后處置?這么說,皇上已是將心偏到了皇后那邊兒?怎么可能?皇上不是一向不喜皇后的嗎?德妃想起剛才皇后所說的內(nèi)侍省的供應一事,心中頓時明白了!這皇后的意圖,并不僅僅只是要讓皇上明白,這后宮之中,她德妃的權(quán)力已經(jīng)是超過了皇后!已是僭越了!更重要的是,她這是在提醒皇上,德妃的勢大,晉王的勢大,怕是會危及他的皇位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德妃臉色瞬間便是蒼白一片,冷汗直流!身子一軟,被身邊的嬤嬤扶著,仍是有些站不住了。

    晉王和晉王妃此時也是想明白了什么,臉色都是變得煞白!如果只是單純的德妃僭越了,那么一切都還好說!最多就是責罰德妃,削了她的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罷了。可是現(xiàn)在,很明顯,內(nèi)侍省可不屬于后宮!而是負責整個皇室的一些個吃穿用度等等,包括他們這些親王的用度,也是都從內(nèi)侍省里調(diào)配的!更重要的是,內(nèi)侍省屬于皇上直轄!這說明了什么?

    德妃竟然是在皇上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然是有了要掌控內(nèi)侍省的意思!那可就不僅僅是對于皇后的僭越了!再加上剛才皇后的那番話,已是擺明了這內(nèi)侍省只聽德妃一人的,根本就不將皇后放在眼里!若是被皇上疑心德妃有意完全掌控皇宮!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皇后冷眼看著德妃和晉王一行人的丑態(tài),臉上卻是浮上一層溫和雍容的笑意,“德妃,皇上此舉,已是為了保全你,已是給足了你和鎮(zhèn)西將軍府的面子!這搜宮一事,暫且作罷。只是,這些日子,本宮一直專心念佛,對這宮中之事,未曾上心,才使后宮出了這樣大的亂子竟然是有人打了明王府的主意,不僅如此,還想著將本宮也一并攀污了!德妃,無論如何,此事,是你管理后宮不當!先是婉嬪被人用了麝香,險些滑胎,再是本宮被人攀污!這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自今以后,德妃就還是免了吧!”

    “是!謝皇后娘娘開恩?!钡洛硕ㄐ纳?,終于想明白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十分地不妙!若是自己的態(tài)度再不能低調(diào)一點,怕是看在了杜海的眼中,會是以為她仍是不知悔改,若是傳到皇上的耳中,反倒是不妙!

    晉王和晉王妃聽了,心里卻是輕輕地松了一口氣!現(xiàn)在看來,皇后還是對德妃或者說是德妃背后的勢力多少有些顧忌的!否則,也不會僅僅只是削了她的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

    “小云,你身為坤寧宮的奴婢,竟然不是想著該如何伺候主子,反而是時時窺探主子!這是何道理?”

    小云早在看到出現(xiàn)了兩件香囊的時候,便知道自己是徹底地被皇后利用了!應該說,皇后早就知道她是德妃安插在坤寧宮的棋子,所以才會特意安排了這一出戲!“娘娘,奴婢錯了!娘娘,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饒命呀!”

    皇后卻是冷哼一聲,右手置于扶手之上,那金黃色的護甲,在一旁燭火的映襯下是閃閃發(fā)光!皇后的面容上看不出喜怒之色,可是其周身上下卻是泛出極為尊貴雍容的氣質(zhì)!

    靜依暗嘆一聲,這便是多年上位者的身上才會有的氣勢!不用一句話,僅僅只是這氣勢,便足以將這殿內(nèi)之人威攝??!

    那小云聽到了皇后的一聲冷哼,仗著膽子抬頭看了高座上的皇后一眼,只覺得那明晃晃的鳳釵步搖下,是一張尊貴的不可冒犯的臉!而自己卻是恰恰就得罪了她!

    小云的心里害怕至極,呼吸越來越緊促,竟是白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