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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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隨即都不再說話,元熙照舊是服侍著靜依用了午膳,便一起回了文華院。 元熙為靜依除了鞋襪,讓她躺在了軟榻上,輕道:“苗疆王共有五位王子,只有這大王子一人是嫡子。其余四人皆為庶出。而公主,則是共有十幾位。其中這位麗香公主,排名第十,是苗疆王最為寵愛的一名妃子的女兒,她上面還有一位一母所出的哥哥,便是四王子。不過這位四王子,無論是盅術(shù)方面,還是武功方面,應(yīng)該都是五位王子中最差的那一個!” “十公主?四王子?看來,這苗疆的王室,也是熱鬧的很!那李安,也許就是和其中之一達(dá)成了某種協(xié)議,否則,即便是真有血脈相連,也不可能為了他冒這樣大的風(fēng)險!小小的一個苗疆,我大淵想要徹底地摧毀它,還是不在話下的?!?/br> “這倒是!咱們的人應(yīng)該很快就會傳消息回來的。對于這個麗香公主,你還是要小心為妙!據(jù)傳此人極擅長盅術(shù),得苗疆王親傳。而且此人面容艷麗,卻是心如蛇蝎,她若是看不順眼的,定是要毀掉方才作罷!” “這性子倒是像極了嬌慣出來的!” 元熙嘆了一口氣,“依依,明晚的宮宴,我擔(dān)心皇后會為難于你。畢竟,她看咱們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還是要早做準(zhǔn)備的好。” “我知道了。當(dāng)著外人的面,她還不至于做的太明顯,把事情做的太過火了!否則,皇上那一關(guān)也不好過?!?/br> “但愿如此吧!” 次日一早,元熙便動身去城門口迎接北梁使者了。靜依一個人正在后花園看書,旁邊臥了貓兒,就見司語急匆匆地跑了進(jìn)來,“殿下,您還是快去換衣服吧!” “換衣服做什么?不是晚上才有宮宴?” “不是!剛剛收到消息,原來北梁國的公主也一起來了,就快要到京城了。王爺要您換好了衣服一起去。” “北梁的公主來了?來就來吧。為何一定要我前去?” “殿下,這個您待會兒再問王爺吧?,F(xiàn)在,您還是快快換衣服去迎接北梁使者吧?!?/br> 一路上,馬車跑的倒是飛快,“司畫,你倒是和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就是多了一個公主,怎么就非得要我也去迎接了?” “回殿下,屬下也不知道。不過,這名公主可與以前的四公主雪姬公主不同!她是當(dāng)今北梁皇帝最為寵愛的小公主,名冰姬。聽說是自小便天資聰穎,而且是琴棋書畫無所不精!極得北梁皇帝的寵愛!” “那冰姬公主多大了?” “回殿下,冰姬公主今年十六。尚未出閣?!?/br> “已然是過了及笄了?;适夜?!”靜依似乎是若有所思,元熙不會無緣無故地讓她前去城門口,和他一起迎接使者。難不成,還有別的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終于,到了城門口,元熙上前親自扶了她下了馬車,靜依的頭上戴了帷帽,一襲淡藍(lán)色的宮裝,倒是看起來端莊嫻雅?!霸酰降资窃趺椿厥??” “依依,現(xiàn)在別問了。北梁使者馬上就要到了。瞧,看到了沒?那就是他們的北梁國太子的儀杖,后面那輛馬車?yán)飸?yīng)該就是冰姬公主了。” 靜依注意到元熙的聲音里似是有一些憂郁,微皺了眉,難不成,他和那個冰姬公主之間有過什么?靜依的心底里第一次對于元熙對她的愛意產(chǎn)生了懷疑。 元熙似乎是并沒有注意到靜依的不對勁,仍是雙眼看向前方,直直地看著那北梁太子的儀杖! 靜依低了頭,眼里閃過了一抹的惆悵! “依依,到了。來,跟著我?!痹跽f完,便輕輕牽了靜依的手,上前了幾步?!耙酪?,我與冰姬公主是舊識,待會兒無論她說什么,你都不要理會。一切有我?!?/br> 靜依的猜測果然是沒錯。這個冰姬公主與元熙真的是舊識! “好,我信你。”靜依的腦子里閃過在華陽山,自己被元熙護(hù)住的那一幕,還有平時里他對她極度的寵溺疼愛的瞬間片斷。能為了她與皇上直接對上,為了她連自己的性命王位都不要的男子,怎么會對她不是真愛? 靜依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度,緊緊地握著元熙的手,臉上浮上了一層輕柔的笑意,這個男人,曾經(jīng)用了自己的生命來守護(hù)她,對他還有什么可懷疑的? 元熙這才感覺到了靜依的情緒似是產(chǎn)生了波動,轉(zhuǎn)頭看了看她,透過薄紗,一張絕美的容顏粉若桃花!這樣的靜依,越是因為隔了薄紗,而越是美的讓人窒息!那淡淡掃過的娥眉,微微點紅的朱唇,無一不展現(xiàn)著她獨有的魁力! 元熙不著痕跡地向靜依的身邊靠了靠,自她身上傳過來的淡淡的幽香,挑動著元熙的各種感官。元熙的眼輕眨了眨,握著靜依的手,用手指輕輕地?fù)狭藫纤氖中?,面上閃過一絲笑意。 靜依的臉一紅,嗔了他一眼,小聲道:“別鬧!大庭廣眾之下,注意些!你可是親王!” 元熙頭一歪,湊到了靜依的耳邊,也不管身后的那些百官們會不會有什么議論,“依依,我想你了?!?/br> 靜依的臉羞的更紅了。想起自己現(xiàn)在正是帶著月事呢,元熙已是有幾日沒有碰過自己了。 元熙再度小聲道:“依依,為夫可是算好了,今晚應(yīng)該是可以了吧?” 靜依用手指使勁掐了他的手心,直到聽到元熙發(fā)出'咝'地一聲,她才偷笑了一聲。 “晚上回家再與你算帳!”靜依聽到這句帶了nongnong地曖昧之色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禁欲了四五日的元熙,今晚怕是就又要化身為狼了吧!自己今晚要不要躲出去?到東廂房去睡? 一旁的元熙哪里知道靜依在想著如何避他,一心想著今晚該如何飽餐一頓,以解這幾日的相思之苦! 這邊,北梁太子的儀杖已然是到了城門口了。 “北梁太子大駕光臨,我淵臣民歡迎之至。”元熙面帶笑容,聲音清朗中微帶涼意,如同是夏日里讓人飲了一盞清泉一般,自感官至內(nèi)腑皆是一片清涼,舒暢不已! 北梁太子劉瀟笑道:“有勞平親王親自前來相迎,是本宮的福氣?!?/br> “久聞北梁國太子俊美無雙,雅致風(fēng)華,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br> “平親王客氣了。本宮數(shù)年前便聽聞大淵朝有一位十三歲便上場殺敵的蓋世英雄,今日一見,果然不凡!瀟自愧不如!” “太子客氣了,請?!痹鮽?cè)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劉瀟笑道:“平親王請。”說完,便聽到身后傳來了一道女子的聲音,那聲音宛若珠玉相撞發(fā)出的清脆聲一般,讓人久久不能忘卻! “太子哥哥莫不是忘了冰姬了?” 劉瀟一轉(zhuǎn)頭,笑道:“meimei的動作也是太慢了些,怎么?平親王親自前來相迎,你還要擺駕子不成?雖然你們是舊識,可也要知道這里還有這么多的文武百官相候,實在是你太失禮了?!?/br> 靜依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笑意!好一個劉瀟!還真是會說話,竟然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兒,直接就說出了冰姬公主與平親王是舊識!這是什么意思?自己這身宮裝穿著,又是站在了元熙的身側(cè),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分,既不與自己打招呼,也不問元熙,而是當(dāng)著自己的面兒說起了自己的夫君與他的meimei是舊識!哼!真當(dāng)本王妃是泥捏的?好欺負(fù)? 果然,靜依聽到了身后的一陣竊竊私語聲。她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元熙。 元熙笑道:“北梁太子多慮了。本王與冰姬公主也不過就是數(shù)面之緣罷了!再者說了,本王與冰姬公主相識之時,也并不知道她的身分。待本王知道后,便已是到了離開之時。想來,已是過去數(shù)年,本王甚至都想不起冰姬公主的樣子了!今日一見,果然是不愧被譽(yù)為北梁第一美人兒!” 元熙的這番話說的可謂是恰到好處,既言明了自己與冰姬公主不過僅僅是見過幾次面,而且還是在幾年前!如此一來這文武百官們就必?fù)?dān)心他與北梁是否有什么特殊的關(guān)系!二來,他則是說明了,見面時,并不知曉他的公主身分。待得知后,便再未相見!可見他對于北梁并無拉攏之心! 冰姬公主盈盈笑道:“一別數(shù)年,想不到現(xiàn)在的平親王更是俊美無雙,玉樹臨風(fēng)!冰姬已是險些認(rèn)不出來了!” 靜依只是靜靜地聽著他們幾人的談話,并不插嘴,在人前扮演著一個賢妻的角色。只是沒人能看到面紗下的她正在悄悄地打量著對面的冰姬公主。 這位冰姬公主身著一套白色的宮裝,頭上挽了一個飛仙髻,戴了一套鑲有珍珠的赤金頭面,將其的容顏襯的是更加地秀麗淡雅。那首飾上的珍珠顆顆碩大圓潤,可見其價值定然是不凡! 再看她這一身的白色宮裝,上面皆是用銀色的絲線繡了牡丹的花樣,看起來既高貴,又帶了一絲地出塵!不得不說,這個冰姬公主確實是長的很美,而且還極會打扮!這樣的穿著將她的氣質(zhì)是襯托地十分恰當(dāng)!特別是面上的妝容,若是再淡一些,而是太過蒼白,與這一身的白色,便十分地不協(xié)調(diào)了!而若是再濃一分,則是會太過妖艷了些,與這仙子之氣,便又是背離了! 對面的冰姬公主似是感覺到了靜依在打量著她,轉(zhuǎn)過頭直直地看著靜依,聲若黃鸝一般,輕道:“不知這位姑娘是哪一位?可是你的meimei?” 元熙輕笑數(shù)聲,“冰姬公主還真是會開玩笑!天下人人皆知我李赫于三年前大婚,本王身邊站的,自然是本王的王妃了?!?/br> 靜依身子站的筆直,身形未動,亦不說話。 冰姬的臉上快速地閃過一絲不悅,她自然知道這位是平王妃,剛才的話也不過就是為了讓她難堪的!可是沒想到這平王的幾句輕飄飄的話,便幫著她遮掩了過去! “平王妃好大的架子,怎么來迎接我與太子哥哥,卻是不見王妃說話呢?不說話也便罷了,怎么竟是還戴了面紗?本宮聽聞平王妃可是名動京城的美人兒,怎么今日卻是不肯坦誠相見?莫不是傳言有虛?” 太子劉瀟聽了,微微皺了一下眉,看了若無其事的元熙一眼,看其臉上并無怒色,這才稍稍放了心。 靜依朱唇輕啟,“公主說的極是!本王妃倒是想著說些歡迎的話來,可惜了,公主一下來,便搶了先,哪里給了本王妃說話的機(jī)會?至于本王妃以面紗遮面,則是因為這是王爺?shù)姆愿?!這夫為妻綱,相信公主是知道的吧?王爺從未發(fā)話要本王妃摘下面紗。本王妃自然就要一直戴著。難不成,公主以為憑借你公主的身份,就有資格讓本王妃摘下面紗?” 靜依的這番話,語氣溫婉,聲音輕柔,卻是聽在眾人的耳中擲地有聲!身后的文武百官自然是覺得這平王妃一席話說的極好!既展現(xiàn)了我大淵女子的溫婉,又恰當(dāng)?shù)仫@現(xiàn)出皇室王妃的威嚴(yán)!而冰姬公主和太子劉瀟聽了,則是面上略有不善。 “平王妃說的極是!是本宮的meimei不懂規(guī)矩了!”劉瀟心中雖然不悅,可是卻是明白這平王妃的話句句在理!身為屬國的公主,自然是沒有資格要求上邦的親王妃對她言聽計從了。 元熙輕笑了一聲,隨即當(dāng)著眾人的面兒,再度牽起了靜依的手,“公主既然曾對本王的王妃有所耳聞,那本王想公主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明白本王為何讓她戴了面紗了!在本王的眼里,其它男子多看她一眼,本王都會覺得不安?!?/br> 身后的文武百官聽了,則是齊齊地呲了呲牙,這戰(zhàn)場上聞名遐邇的威武將軍,竟然是會說出如此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話!真真是讓人難以想象! “太子請!”元熙再度作出了請的姿勢。 劉瀟又推辭了一番,這才和元熙一起并肩進(jìn)了城,靜依被元熙牽著手,只比元熙落了半步。而冰姬則是跟在了劉瀟的身后。 元熙和靜依為二人安排好了館驛,欲起身告辭,便聽得那冰姬公主又道:“平王殿下請留步!” “不知公主還有何吩咐?” “不敢!冰姬只是覺得既然與王爺是舊識,多年未見,只是想著與王爺能敘敘舊,故而想請王爺晚上能一同用膳,不知王爺以為如何?” “公主多慮了。太子與公主遠(yuǎn)道而來,自是辛苦。應(yīng)是好好休息為好!明日,宮中會有宮宴。屆時父皇將會為兩位,還有苗疆的使臣一同接風(fēng)洗塵。今晚二位便好好休息吧?!?/br> “王爺,多年未見,王爺就不想對冰姬說些什么?”冰姬公主的聲音婉若鶯啼,再配上那含情脈脈地眼神,傾國傾城的容顏,是說不出的柔媚,說不出的風(fēng)情萬種! “公主想著讓本王妃的夫君與你說什么?”靜依的聲音清冷幽遠(yuǎn),宛若是來自天際的清幽細(xì)雨,讓人原本沉醉在冰姬公主柔美聲音中的人頓時覺得一陣清明!恍若是自云霧之中,看到了一絲地光明清亮,整個人都是從頭到腳都感覺到了靜依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無上的尊榮華貴,清華無雙! 北梁太子一愣,直直地看向了靜依,雖然隔了薄紗,看不到她的面容,可是僅憑是這道聲音,還有身上這尊貴的氣質(zhì),便覺得這面紗下的女子定是傾國傾城,沉魚落雁,巔倒眾生! 北梁太子越看越覺得眼前的女子像是一團(tuán)謎一樣,外面似是有著云霧繚繞,彩霞遍布!里面的人如同是天上仙子,卻是比之仙子更加地脫俗出塵!明明是已婚的女子,為何身上卻是散發(fā)著淡淡地純凈之氣! 元熙明顯感覺到了北梁太子看向靜依的眼神中,含著nongnong的探索之意!他不著痕跡的輕挪了挪步子,順手?jǐn)堊×遂o依的腰,明顯是在向眼前之人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quán)。 北梁太子的眼在元熙攬著靜依的手上輕掃了一眼,笑道:“平王與平王妃二人真是伉儷情深!在下羨慕之極!既是明日還有宮宴,那本宮與meimei便不留二位了。請?!?/br> “請!” 元熙擁著靜依輕步出了館驛,北梁太子和冰姬公主看著二人相攜而去的背影,各懷心思。 “大哥,你覺得李赫是不是變了?” “變了!他變得比以前溫柔了許多。哪里還像是以前的那個冷血的少年?” “大哥,當(dāng)時你便知道他的身分,為何不肯告訴我?現(xiàn)在倒好,他身邊已經(jīng)是有了一個平王妃,咱們又該如何是好?” “冰姬,你可是想好了?真的是無論如何都要嫁于他?哪怕是做側(cè)妃?” “側(cè)妃又如何?只要他的心里有我,那蘇靜依空擔(dān)著一個正妃的名頭又有何用?” “話不是這樣說的!堂堂一國公主,竟然是嫁于一個王爺為側(cè)妃,還是會讓咱們北梁皇室蒙羞的!” “大哥,你不會真的以為李赫這一生都只會是一個王爺吧?別人不知道他手中的勢力,難道你還不知道?若是單論實力來說,現(xiàn)在大淵的眾位皇子們,怕是他李赫的實力最為雄厚了吧?” “那又如何?他并不得寵!沒有皇上的支持,他想要坐上那個位置便是難上加難!” “不!我太了解李赫了!他不是那么輕易放棄的人!我敢和你打賭,最終登上那個位置的,絕對會是李赫!” 劉瀟嘆了一口氣,“咱們靜觀其變吧!這個李赫當(dāng)年是一身的戾氣,身邊幾乎是連狼都不敢靠近的!想不到,現(xiàn)在竟是變得如此地溫文爾雅,儒雅俊逸!與當(dāng)年當(dāng)真是有天地之別!也許,咱們是不是錯過了什么!” “大哥,這只能是說明李赫比之當(dāng)年更加地擅于隱藏自己了!這樣的人若是成不了大事,天下還有什么人配稱為英雄!” 劉瀟緊了緊眉心,“冰姬,你這次來大淵,的確是有和親的目的,不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代表了我北梁的皇室,不僅僅是你自己!還有,這里是大淵,不是咱們北梁!你做任何決定之前,先把這個想明白了!” “大哥放心吧。我心中有數(shù)!李赫越是在我面前與蘇靜依保持親密,就越是說明他心虛!說明他的心里還是有我的。即便是對我沒有了那種心思,可是你別忘了,當(dāng)年阿武是怎么死的?他對我心中有愧!就憑這一點,我也會讓他對我死心榻地!” 劉瀟卻是搖了搖頭,“現(xiàn)在的李赫,早已不同于當(dāng)年!他看平王妃的眼神里滿是關(guān)切和寵溺,這一點,我看的清楚!冰姬,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無論如何都不要對人提及當(dāng)年之事,否則,只怕依著李赫的性子!他可是不管你是不是北梁公主,定是會照殺不誤!” 冰姬卻是輕輕一笑,面上柔媚至極,“大哥,你是在小看meimei的魅力,還是在高看了李赫身為男人的本性?” 劉瀟的眼睛輕輕在她的臉上掃了一眼,不再說話,轉(zhuǎn)頭回了自己的院落。 冰姬仍是站在原地,喃喃道:“李赫,不急!咱們來日方長!” 元熙和靜依回到了平王府,剛進(jìn)了文華院,便聽到了一道清冷的聲音,“主子,有人來了。就在屋內(nèi)?!?/br> 靜依一驚,這聲音是無傷的。“你可知道是什么人?” “這人的氣息很熟悉。而且身上并無殺氣。” 元熙輕輕地笑道:“別怕!是咱們的熟人來了。無傷,你和司語等人守住院子,任何人不得靠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