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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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依坐在床上,看著元熙凈臉,眉心微緊,“皇上對賢王的心思,皇后已經(jīng)看出來了。就是不知道德妃是否也有所察覺?” “也許吧!不過這種宮庭秘聞,她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她現(xiàn)在也許是看出了皇后要對付賢王,卻不知道賢王身上的秘密的?!?/br> “也對!皇后的手段比起德妃,不知是高出了多少!就單憑這些年,她知道了麗妃的出身,而德妃不知道這一點(diǎn),便足以說明問題。對了,說起麗妃,晴天和麗香他們怎么樣了?” “還能怎么樣?經(jīng)過冰姬一事,那麗香公主老實了好幾天,都不敢出門兒了!” “她倒是個小心謹(jǐn)慎的!”靜依說完,也起了身,梳洗了一番后,二人相攜著去了花廳用早膳。 “啟稟王爺,王妃,城門口已是匯集了不少的達(dá)官貴人了。都是去送北梁太子的?!背跻贿M(jìn)來稟報道。 元熙點(diǎn)了點(diǎn)頭,“送就送吧。反正本王是不去!” 靜依笑道:“初一,這除了冰姬公主一事,這京城里頭,最近有什么新鮮事兒?或者說有什么是百姓們現(xiàn)在討論的最熱鬧的?” 初一想了一下,“回王妃,現(xiàn)在京城的各大茶樓里,還有一些個坊間,都在傳說是麗香公主與當(dāng)年的麗妃生的有七八分想像?,F(xiàn)在京城里頭關(guān)于麗妃的謠言,似乎是很多!” “哦?都有什么,說來聽聽?!膘o依倒似乎是很感興趣! 初一一時覺得奇怪了,王妃一向不喜歡聽這些個小道消息的,今兒是怎么了? 初一心里雖覺得奇怪,可還是老老實實地回了,“啟稟王妃,外面?zhèn)餮哉f是麗香公主與當(dāng)年的麗妃是不是有什么血緣關(guān)系?還有的說宮里的淑妃也是與當(dāng)年的麗妃生的有七八分相像,說不定三人之間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 初一說完,稍抬了抬眼皮,偷偷地瞄了王爺一眼,見王爺一臉的平靜,才壯著膽子又道:“有的人說是麗妃與淑妃是親姐妹,有的人說是麗妃有可能是麗香公主的什么親戚!可是麗香公主是苗人,那說不定麗妃也是苗人!還有人說,淑妃才更像是苗人!總之,是各種各樣的傳言滿天飛了!” 靜依點(diǎn)點(diǎn)頭,“看起來,這幾日冰姬公主之事,也沒有讓皇后閑著!她果然是打了這個主意!” 元熙輕嗤一聲,“現(xiàn)在這謠言還不是很厲害,再過幾日,怕是會傳的更厲害了!” “以訛傳訛,皇后將一點(diǎn)利用的是淋漓盡致呀!” “依依,你說,咱們什么時候動手合適?” “不急!皇后的手段還沒有全都使出來呢!等著瞧吧,皇后還藏有一張王牌沒出呢!咱們現(xiàn)在若是動手,豈不是浪費(fèi)了皇后的大好精力?事情想的如此周到,總得讓皇后把戲唱完吧!” “你這法子,倒是有些像她慣會用的那個法子,捧殺!” 靜依卻是笑著搖了搖頭,“她用的是捧殺,我用的可不是!咱們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皇后的心計高深莫測,總是要想法子找到她的弱點(diǎn)!而在一個人最為得意,和最為激動的情況下,是最容易失去理智,頭腦也是最不清醒的時候!想要讓皇后太過激動,現(xiàn)在怕是不好弄,而讓她得意,咱們倒還是能試一試的?!?/br> “你就這么有把握,她還會再出一張王牌?” “這是自然!現(xiàn)在的謠言雖然是不錯,可是到底也只是在民間小打小鬧,而且,百姓們也是知道當(dāng)年皇上對麗妃的感情的,沒有那么大的膽子公然談?wù)撨@個。初一,這些話百姓們說時,都是遮遮掩掩的吧?” “回王妃,的確是如此!” “百姓們雖然愛打聽個新鮮事兒!愛嚼個舌根,可也不都是蠢笨之人!是不會拿著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 “所以呢?” 靜依淡淡地一笑,“皇后會讓御史、秦相、甚至是位高權(quán)重的國公、將軍們統(tǒng)統(tǒng)開始置疑當(dāng)年的麗妃,究竟是否出自苗疆!只要他們有了懷疑,賢王的太子之路,便被封死了!” 元熙嘆了一口氣道:“若不是擔(dān)心這件事情會連累到母妃,咱們還真不該插手!就該讓皇上自己一個人去頭疼!現(xiàn)在倒好,咱們還要想法子為他解決麻煩!” “好了,你也別惱了!咱們等著看好戲就是了!這一次,不讓護(hù)國公府栽個大跟頭,咱們就真的對不起皇后如此費(fèi)盡心思的安排了!” 靜依說完,面上卻是有些擔(dān)憂,看向元熙道:“這件事情,要不要提前知會白飛一聲?” 元熙搖搖頭,“不必!他既是說了要忠于我,便自然是應(yīng)該向著我!再說了,咱們這也是在為他鋪路!我倒是要看看,這白飛究竟是只麻雀,還是一只雄鷹?” 靜依輕輕一笑,“其實,你的心里對這個白飛還是很滿意的。只不過,他出自護(hù)國公府,你多少還是有點(diǎn)兒忌諱的!或者說,你多少還是對他有些疑心的!” “我不能不小心些!依依,咱們現(xiàn)在在京城,不像在封城,處處都是咱們的人。這京城,對咱們而言,可是處處是陷阱,時時要防著別人算計呀!若是有可能,我倒是真希望皇上能趕快下旨,讓咱們回到封城!” “不急!快了?!膘o依勸道:“也許等苗疆使臣走了,便是咱們離開京城之時了?!?/br> 這一日,兩人誰也沒有踏出平王府一步,先是陪著貓兒玩兒了一上午,下午兩人小憩了一會兒后,元熙便撫了近一個時辰的琴給靜依聽。這一日也是二人自進(jìn)京后,過得最為舒適愜意的一日! 當(dāng)晚,所有人都在沉睡中時,皇宮的內(nèi)侍省里,卻是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內(nèi)侍省的廣儲司失竊了! ☆、第三卷 江山美人 第三十章 真假畫作! 內(nèi)侍省的廣儲司,實際上就是和皇后的六局差不多。專司負(fù)責(zé)皇上的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和打賞妃嬪、朝臣、宮人之用。說白了,就是負(fù)責(zé)管理皇上的小金庫的。 要說這廣儲司晚上失竊,被守衛(wèi)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一層一層的勘察,發(fā)現(xiàn)什么貴重物品也沒少!卻是少了一幅畫!可是當(dāng)六庫朗中發(fā)現(xiàn)失竊的是一幅畫后,臉竟是被嚇白了!急忙地上報了他的頂頭上司總管六庫郎中,然后再上報于皇上身邊兒的總管大太監(jiān),杜海! 杜海聽到了這個消息,登時就懵了!這皇宮里竟然失竊了?而且丟的還是一幅畫?杜海思索一陣后,吩咐了幾句,然后便迅速地報與了皇上知曉。雖然明知皇上會大發(fā)雷霆,可是這種事情,是瞞不住的! 御書房內(nèi),皇上大發(fā)雷霆,看著下首的一眾朝臣,還有自己的幾個兒子,皇上的怒火似是抑制不住一般!他額頭上的青筋爆起,一揮手便將桌上的精美的瓷器給摔了個粉碎!杜海嚇得連忙后退兩步,低頭彎腰,大氣兒都不敢出了! 底下的一干人等,也是嚇的不輕,要知道那御書案上的那件精美的粉彩花蝶如意耳樽,可是皇上平日里最喜歡的!可是竟然是一氣之下,便毀了!可見皇上的滔天怒火,絕對不是假的! “一群廢物!朕的廣儲司竟然會失竊?這傳出去我皇室威嚴(yán)何在?” 下首的明王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卻是不語,而一旁的英國公則是面帶憂色,“皇上,此事許是內(nèi)賊所為,按照我大淵的皇宮守衛(wèi),外人想要進(jìn)來,并且準(zhǔn)確無誤地偷盜廣儲司中的物件,絕非是外人!” 平南候蘇偉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皇上,英國公所言極是!現(xiàn)場雖然凌亂,可是據(jù)六庫總管稟報,只是丟失了一幅畫。那賊人為何放著眾多的金銀珠寶不偷,偏偏只是偷了一幅畫?還請皇上降旨,在宮中嚴(yán)查。另外,此事不宜宣揚(yáng)出去,畢竟是有損大淵的皇室顏面的。” 賢王也上前道:“父皇,兩位大人言之有理。若是外賊,定是會看到那大把的金銀還有珠寶,怎么會單沖著一幅畫去?此事,的確是需要詳查!” 皇上的眼睛暗了暗,輕道:“此事,就交由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去查!三日之內(nèi),查不出個結(jié)果,就不用再回來見朕了!” 王漢一聽到點(diǎn)了自己的名,當(dāng)即上前道:“臣尊旨?!?/br> 皇上在案后坐下,杜??椿噬系呐瓪庖褯]剛才那般大了,才作了手勢,兩旁的宮女趕忙上前將地上的碎片收了。悄悄地退了出去。 “皇上,您消消氣兒。什么東西也沒有您自個兒的身體重要!”杜海接過宮女奉上來的茶,放到了案上,勸道。 皇上輕哼一聲,對著眾人道:“你們都下去吧。此事不可宣揚(yáng)出去,違令者,斬!” “是!臣等告退?!?/br> 皇上輕舒了一口氣,神態(tài)有些疲憊,“杜海?!?/br> “奴才在?!?/br> “最近德妃怎么樣?” “回皇上,德妃娘娘很少出宮,大多時候都是在自己的宮里,這皇后身體抱恙后,便每日到坤寧宮侍疾?!?/br> “皇后!皇后!”皇上一臉怒容,連說了兩個皇后!“好你個皇后,稱病是假,居然打著這等主意才是真吧?居然敢打那幅畫的主意!皇后果然是一早就知道了麗妃的事!” “皇上,您息怒。不過就是一幅畫,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的?!?/br> 皇上搖搖頭,“若是別的畫,她偷也便偷了!可是那幅畫,是當(dāng)年朕畫與麗妃的!朕不能讓她以真實的身分活在這宮里,所以便畫了一幅她的畫像,以期在朕百年之后,能與朕一起入棺!沒想到,反倒是給自己惹下了禍?zhǔn)?!也危及到了皇兒!?/br> “皇上,事情也許沒有您想的那么糟呢?”杜海勸慰道。 皇上擺了擺手,“你不必勸朕了!朕知道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那幅畫的存在,六庫之中只有六庫郎中和總管六庫郎中知道。即便是知道,他們也只是知道那暗閣內(nèi)藏了一幅畫,卻是不知道是什么畫,更不知道該如何打開那暗閣!連他們都不知道的事,那賊人居然會知道!杜海,這說明了什么?” 杜海一驚,這樣隱秘的事,整個皇宮里都沒有幾個人知道,自己就是那知道這秘密的為數(shù)不多的其中之一,他連忙跪下道:“皇上,老奴忠心耿耿,絕無背叛之心!” 皇上閉了眼睛,嘆了一口氣,“你起來吧!朕從不懷疑你。只是,杜海,朕的身邊兒,該好好查查了!除了你,所有近身侍奉朕的人都有嫌疑,一個都不可能放過!” “是!老奴明白,奴才即刻去查?!倍藕Uf完,便退出了御書房。 皇上又坐了一會兒,端起茶盞輕啜了幾口,遂眉心微微舒展了些,只是那臉上仍是有掩不住的倦怠之色!皇上用手輕捏了捏眉心,轉(zhuǎn)身到了軟榻上躺了,沒一會兒,便沉沉地睡著了。 富貴酒樓的包廂里,靜依正看著外面熱鬧的人群,靜靜地品著茶。 “殿下,現(xiàn)在外面的謠言有愈演愈烈之勢了!”司語低聲道。 靜依笑笑,“不急!昨晚宮內(nèi)失竊,想必,這兩日,外面便會有新的動靜了。白側(cè)妃還沒來?” “回殿下,白側(cè)妃已經(jīng)出了王府了,先前在靈心閣買東西,這會兒,估計就快到了?!?/br> “嗯,記住別讓她身邊兒的人認(rèn)出了你們,該掩面的掩面,該隱在暗處的,便隱在暗處就好?!?/br> “是,殿下!” 靜依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品著茶,等著白敏兒。 很快,白敏兒便推門而入,她的頭上也是戴了帷帽的,進(jìn)門后,看到前面是一片帷幄,不由得一陣奇怪,這富貴酒樓,她以前也來過,可是這間廂房說是由貴客常年包下的,想不到里面竟是這般的奢華瑰麗! 這間包廂分一里外兩間兒,中間有一個圓形的雕花門,整個隔斷在里側(cè)又加了一層厚厚的錦鍛做的帷幄,這外間兒垂手立了一名丫環(huán),見白敏兒進(jìn)來,身后再無旁人,便接過了她摘下的帷帽,請進(jìn)了里間兒。 白敏兒邊往里間兒走著,邊打量著這間屋子,總體來說,奢華卻是處處透著大氣!瑰麗而不失清雅!通過這屋內(nèi)的擺件兒,可以看出這包下此間的人,定然是個極有品味,也是個書香氣極重的妙人兒! 白敏兒進(jìn)了里間兒,丫環(huán)將帷幄放好,再次回到了外間兒垂手而立,等候里面主子的吩咐。 白敏兒一進(jìn)里間兒,便見中間的桌前坐了一位美貌婦人,白敏兒的心頓時便是郁悶到了極點(diǎn)!臉色有些不郁道:“是你一直在暗處幫我?” 靜依淡淡一笑,白敏兒只覺得眼前這人與之三年前大不相同!那一舉手一投足,一個笑容,都是處處透著優(yōu)雅!看她端坐在那里,只是笑看著自己,并不言語,便覺得對方似乎是天上的明月一般光華萬千,高不可攀! 這樣的感覺一涌上心頭,白敏兒的心頭便是極為不悅,更多的則是一種壓抑之感!曾幾何時,一個小小的候府小姐也可以越過自己去?也可以氣質(zhì)清華,超凡脫俗! 白敏兒不由得在那一瞬,心里便涌上了一股自卑感。自己曾經(jīng)以為自己是多么的出色,無論是容貌、才華、地位等等,可是實際上呢?她的容貌不及蘇靜依,才華也是屢次在她面前落敗,而地位?現(xiàn)在她是堂堂的親王正妃,可是自己呢?自己現(xiàn)在不過就是一個側(cè)妃,說難聽些,不過就是一個妾!這樣的自己,現(xiàn)在還拿什么跟人家比?拿什么跟人家斗? 靜依看著白敏兒面上的表情變化,知道她的心思現(xiàn)在定然是極其復(fù)雜。“坐吧!此處就只有你我二人。無需客氣?!?/br> 白敏兒看著明明是笑顏如花的蘇靜依,卻是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壓力!自己不自覺地便會按照對方說的落了座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似乎是在她的面前太卑微了些。 白敏兒盡量地使自己的神情看起來淡漠高貴,“你為什么要幫我?” 靜依淡淡笑道:“白側(cè)妃為什么會以為我是在幫你呢?”靜依加重了這個‘你’字的語氣,“你為什么不認(rèn)為我們是在互惠互利呢?” “你到底想說什么?”白敏兒皺眉道。 “我想知道,對于明王,你還有多少的愛戀?是不是對他還抱有著某種奢望?” 白敏兒聽到了蘇靜依這樣直接的問話,一時有些弄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干什么了!“我與明王之間的事,似乎是還用不著你一插手吧?” “這是自然!你們是夫妻,我不過是一個外人,自然是不會插手的,只是白側(cè)妃,你不會真的以為,現(xiàn)在你在明王心目中的地位,已經(jīng)是重的無法撼動了吧?” 白敏兒苦笑道:“地位?你是堂堂親王妃之尊,哪里會明白我的苦楚?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笑話了!當(dāng)初我是那么地苦苦哀求他,能信我一次,能幫我一把??墒撬??哼!一味地偏袒秦素素,在他的眼里,我什么都不是!甚至連一個表妹的身分都像是沒了!” 說到這里,白敏兒的眼里已是噙滿了淚,然后自嘲地笑道:“現(xiàn)在你是不是很開心!看到我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你一定很高興吧?蘇靜依,從小我就看你不順眼!明明是比我還要小,身分沒我高,卻是走到哪里都是惹人注意!我不服氣,我討厭你,甚至是有些憎惡你!當(dāng)年我使計陷害你的事,你本來是看穿了吧?沒想到你卻是將計就計,害我顏面盡失,而且還由內(nèi)定的明王正妃變成了側(cè)妃。若不是你,我怎么會有今日?蘇靜依,我恨你!” 靜依點(diǎn)點(diǎn)頭,“自小你便看我不順眼,這一點(diǎn)我也知道??墒俏也幻靼祝?dāng)初你為何要陷害我?我與你向來是無冤無仇,你竟然是想到了毀我名節(jié)的法子!若不是我當(dāng)時機(jī)警,怕是現(xiàn)在過得生不如死的,應(yīng)該就是我了吧?白側(cè)妃,你到現(xiàn)在還是認(rèn)為我當(dāng)時的自保,是不對的嗎?我一定要乖乖地按照你設(shè)計的劇情往下演,你便趁了心了?還有,你真的以為沒有當(dāng)初陷害我的那件事,你就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爻蔀槊魍蹂堪酌魞?,你醒醒吧!?/br> 白敏兒聽了這番話,卻是并不激動,只是有些嘲諷地笑了笑,“我明白!即便是沒有你那件事,我也依然是會過的像現(xiàn)在這般地卑微,姑姑早就打好了算盤,要讓明王娶秦素素,用以拉攏秦相!秦相雖然沒有爵位,可是他在朝中的勢力卻是如日中天!能娶到他的女兒,自然是就會得到秦相的支持!這一點(diǎn),我也明白?!?/br> “你明白就好!那你現(xiàn)在可明白我為何要與你合作了?” 白敏兒聞言有些不解地看向蘇靜依,“我現(xiàn)在算什么?如果不是你派人暗中幫我,給我送去那幾種藥,我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身分更為代賤的庶妃!甚至是還被囚在那院子里,成為階下囚!說不定早已是心傷致死了!我不明白,我這樣一個人,有什么是值得你看重,值得你用盡方法來幫我的?” 靜依笑笑,“你不明白沒有關(guān)系,你只要知道,這一次,我并無害你之意。我與你之間,只是純粹的合作關(guān)系!” 白敏兒有些警惕地看了她一眼,“你想著讓我?guī)湍銓Ω睹魍??不,是皇后!?/br> 靜依笑著搖搖頭,“皇后高高在上,權(quán)勢滔天,我哪里敢有這個心思?只是希望你能在必要的時候,幫我一個小忙就是了?!?/br> “明人不說暗話!蘇靜依,你的聰明我是見識過的!你太過謙了!你雖然沒有皇后姑姑那么老練,可是心思卻是一點(diǎn)兒也不比她少!你就直說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