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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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先回城,你們要小心些!還有,一定要盡快地救出依依,我擔(dān)心那個李安這次又會出什么新花樣兒,千萬不能讓依依出事!” “你放心吧,趕快回去吧,對了,宮里那邊兒已經(jīng)是按計劃成事了!你還是小心一些你的麗香公主吧。” 楊海朋說完,幾人便快馬加鞭地向著郊外奔去,晴天看著這一隊人馬,若有所思地向著京城的方向看了一眼,也打馬回城了。 靜依看著丫環(huán)小魚給自己端上來的飯菜,四菜一湯,清炒筍絲,豆角炒rou,清蒸鱸魚,還有一道甜菜笑口常開!靜依看著這幾道菜,眉頭微蹙,這幾道菜都是她平時愛吃的,可是這李安如何會如此清楚自己的喜好?難不成? 靜依正想著,便聽到輕輕地腳步聲,抬頭一看,李安正笑吟吟地望著她,“怎么樣?餓了吧?快吃吧!知道你最喜歡吃清蒸魚,不喜歡吃豬rou、牛rou和羊rou,所以我特地命人準備地清淡一些,至于這道豆角炒rou,是這個院子里的婦人的拿手菜,rou放的也不多,你嘗嘗看,并無葷腥之感。” 靜依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李安,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不是早就料到了嗎?為何還如此問我?” “你想殺了元熙?” 李安淡淡一笑,“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聽我的話,也許我可以考慮留他一命!” “如何配合你?” “成為我的妻子!他李赫能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我李安照樣能!他此生永不相負!我李安許你三生三世永不相負!依依,你不是不信我是真的喜歡你嗎?那我會讓你親眼看著,我對你是如何地真心?” 靜依看到了李安的眼中那種近乎于成狂的眼神,心底一顫!這樣的眼神,太執(zhí)著、太堅拗了!靜依別開了臉,不再與他對視,而輕笑道:“其實,你無需對我說這些的!你知道,我的心里只有元熙一人,根本就不可能再愛上別人!李安,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你是想著利用我,來威脅元熙,不是嗎?因為他在乎我,所以,你要想方設(shè)法地再將他引至某處,然后,再以我為交換條件,向他換到你想要的,不是嗎?” 李安的臉色一沉!“依依,你想的太多了!” “是嗎?”靜依起身,輕哼了一聲,“我想的太多了?你想要的,不就是封城的十五萬大軍嗎?你想要的,不就是當(dāng)年我們從你手中拿回的那批巨大的寶藏嗎?你想要的,不就是要以封城為依托,來大肆發(fā)展你李安的勢力嗎?” 靜依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一臉鐵青的李安,“李安,別告訴我不是!別讓我瞧不起你!” “夠了!”李安怒道:“蘇靜依,你真以為我不敢拿你怎么樣?” “不!你當(dāng)然敢!我自一進到這處院子的時候,便明白自己的處境,我知道,我是你的人質(zhì),是你綁來的人質(zhì),不是嗎?” 李安的臉色由青轉(zhuǎn)白!眼中的怒火似是要將對面的靜依給燒著了一般!人質(zhì)?有哪個人質(zhì)會像她現(xiàn)在這般地愜意自在?有哪個人質(zhì),會有如此體貼的照顧? “依依,你不要逼我!” 靜依聽到這句話時,手不自覺地輕顫了一下,不過,被她的衣袖給遮擋住了,所以對面的李安并未察覺!“逼你?李安,是你將我擄來此處!你想要如何?應(yīng)該是你在逼我才對吧?” 李安聽到靜依句句都像是一把尖刀一樣,在他的心窩子上捅,竟是怒氣反笑!“好!不錯!你說的都不錯!你說的那些東西,我的確是想要!不止如此!我還想要李赫手中的暗中勢力!他所有的一切,我都想要!” “不可能!”靜依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 “哈哈哈哈!”李安仰天大笑,“不可能?不!這個世界上只要你擅于謀算,永不放棄,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依依,相信我,你很快就會看到那一天的!很快!” 靜依有種不好的直覺自心底里如同是噴泉一樣一涌而出,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安笑看向靜依,輕道:“你說,如果我殺了李赫,會不會有人知道?” “你怎么敢?這里可是天子腳下?” 李安搖了搖頭,伸出右手的食指,沖著靜依輕擺了擺,那眼神中透出極為詭異的笑容,“我只是說殺了李赫,可是我沒說會殺了平王!平王還是會好好兒地活在這個世上!這不好嗎?你仍然是平王妃!沒有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待有朝一日,平王登基,你便是皇后,這一切都是按照你們原來的計劃來的,不是嗎?” 聽著他這樣輕飄飄地幾句話,靜依只覺得心底里發(fā)毛,像是墜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深淵里一般!恐懼,來自內(nèi)心的恐懼感,迅速地彌漫至了她的全身!她甚至是感覺到了自己的根根汗毛都是直豎了起來!就在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李安要干什么!驚呼道:“不!你不能這么做!” “不?”李安笑看向她,“你以為,你能阻止得了我嗎?我親愛的依依!” ☆、第三卷 江山美人 第三十八章 求個票喲! 靜依看著李安笑的那般燦爛,如同是火紅色的夕陽,艷麗中帶了一絲邪魅,她靜自定下心神,眼睛直視于他,“李安,你休想!元熙的身分任何人都替代不了!我不妨提醒你一句,若是你真殺得了元熙,那最好是連我一塊兒殺了!否則,我定會想方設(shè)法地替他報仇,不死不休!” 靜依的話如同是一把利箭一樣,穿透了李安的心臟!他的眼睛瞪的老大,目光中帶了一絲嗜血的味道,“依依,別逼我!雖然盅蟲對你沒用,可是不代表其它的東西對你也無用!我不想傷害你,所以,別逼我對你動手!” 靜依輕笑了一下,長長的睫毛一閃,“李安,你以為元熙是個蠢的?先不是說他的武功的高低,就單單是他的那份籌謀,就不是你能夠殺的了的!不是我小看了你,李安,你若是有膽子,就帶著一起到你布下的陷阱前去看看。我倒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殺得了元熙的?” 李安盯著靜依的笑臉,一瞬不瞬,這樣的靜依讓他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熟悉感,狡黠!這個詞從李安的腦子里一冒出來,他便笑了,“依依,收起你的這套心思吧!我是不可能讓你有和他見面的機會的!想見他?就看他有沒有命到這里來吧!” 靜依的眸子微閃,想不到李安竟是將她看的這樣透了!“隨你,不見便不見!早晚都是會見到的,何必急于一時呢?我倒是有些擔(dān)心你了!若是元熙真的來了,你李大公子,會是生是死呢?” 李安淺笑了幾聲,“我會讓你知道的!” 說完,李安便大步出了屋子,而靜依,則是若有所思地看了李安的背影一眼,想要頂替元熙嗎?你也得有這個本事!靜依想到這李安是潛進了明王府,此時為何又要打著元熙的主意?難不成,這一切都是明王想要的?不對!明王一來沒有這樣大的膽子,二來,現(xiàn)在也沒有這個時間和精力!那么,李安究竟是在打著什么主意呢?想到明王身邊兒最近新進招進來的幾名謀士,靜依的心突然一緊,難不成,他在明王身邊?因為是服用了易容盅,所以可以大搖大擺地進出明王府?根本就無需刻意躲藏?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靜依自己就嚇了一跳!若真是那樣,那明王豈不才是最危險的?靜依搖了搖頭,不對!易容盅并不能長期服用,而且最多也只能是維持一個人的容貌十二個時辰不變,若是時間長了,易容盅便會自動失效,將原身的本來容貌暴露出來!而且距離下次使用也是要至少隔上三天才行!這樣一想,便又推翻了自己先前所想! 靜依有些焦急,剛才在李安面前不過是幫作鎮(zhèn)靜罷了,怎么可能真的不擔(dān)心元熙?猛然一低頭,看到了地上的幾只螞蟻,因為是農(nóng)家小院兒,所以屋子里就直接是一種硬土砸瓷實了的地面,所以在農(nóng)家人看來,屋子里出現(xiàn)螞蟻,是再平常不過的!靜依靈機一動,便輕咳嗽了幾聲,果然,沒一會兒,那名叫小魚的姑娘便進來了,“夫人,您沒事吧?” 靜依搖了搖頭,“沒什么!可能是一時有些著急上火罷了!” “那奴婢幫您準備一些蜂蜜水吧?” “不必了!你直接給我送些蜂蜜來,再送一壺白水進來,我將蜂蜜含在口中,潤潤嗓子,再用白水,這樣可以止咳!” “是!奴婢這就去?!?/br> 沒多久,便有一只小麻雀自院中飛出,只是飛去的地方,卻不是平王府,而是離此地并不遠的一處看起來極為奢華的別院! 元熙在岳正陽和楊海朋的陪同下一路向南,離京城越來越遠。 “王爺,那邊兒山上的便是隆昌寺了?!?/br> 元熙幾人停了馬,仔細打量著四周,他現(xiàn)在在一條南北路上,東面不遠處便是隆昌寺,西面是一片農(nóng)田,再往前走是一處十字路口,旁邊就是一處村莊。看來靜依就是在前面某戶農(nóng)家里。停在這里便可以看到前面似是有人來人往,大白天,卻是不易動手的。 “召回一名血衛(wèi),將王妃周圍的情形都弄清林了。” “是!” “海朋、正陽,你們二人還是蒙上面吧。這里萬一再有咱們的熟人,你們便暴露了?!?/br> “是,王爺?!?/br> 元熙再度環(huán)視了四周一眼,“不能再往前走了!這村子里定是設(shè)了埋伏。咱們的身分在這兒擺著,不能太過惹眼了。” “王爺言之有理!”岳正陽道:“萬一再是這李安伙同那明王定下的計策呢?到時候在御前參你一本,大鬧村莊,傷及無辜,你怕是一萬張嘴也說不清了?!?/br> “王爺,再有兩個時辰,天就黑了。是不是等到天黑再動手?” “等血衛(wèi)的人回來再說。先下馬找個隱蔽之處,休息一會兒?!?/br> “是!” 不一會兒元熙派出去打探的那名血衛(wèi)便回來了,“啟稟主子,王妃被關(guān)在了最南側(cè)的那處農(nóng)莊里,院內(nèi)共有二十余名侍衛(wèi)把守,同時那處農(nóng)莊的四周的農(nóng)戶全都是他們的人,預(yù)計總?cè)藬?shù)在百人以上。咱們的人最擅長潛藏的兩名潛進了那處農(nóng)府,在暗中保護著王妃,其余的全都分散了。另外,并沒有發(fā)現(xiàn)李安的蹤跡!” “沒有發(fā)現(xiàn)李安?”元熙的眼睛瞇了瞇,左手的拇指和食指、中指一起輕捻了捻,眼神猛然一暗,“他應(yīng)該和依依在一處院子里,擔(dān)心依依會再用什么法子和咱們聯(lián)系,所以定然也是在暗處盯著她?!?/br> “王爺,咱們要救王妃,偏生還不能大動干戈,最起碼不能在白天動手,這還好說一點,可是問題是,還不能讓人知道咱們是來救王妃的,否則王妃的清譽不保,定是會在京城掀起軒然大波!我想這李安定然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敢如此大膽,將王妃劫來這人多之處!”楊海朋道。 岳正陽兩眼瞪著,右手緊握著拳,怒道:“這個該死的李安!居然還不死心!王爺,我看他擺明了就是想著毀了依依的清譽,好將她順理成章的帶走!” 楊海朋一愣,他沒有見過李安,更不知道以前發(fā)生在封城之事,所以對于這一點,他有些懷疑! 而元熙則是笑道:“事情沒這么簡單!這個李安的最終目的,應(yīng)該就是為了引我出來,然后將我一舉殲滅,以報當(dāng)年之仇!” “報仇?你們以前就有過過節(jié)?” 岳正陽看了楊海朋一眼,見王爺并無心解釋,“以后再跟你細說。王爺,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只能是等消息了!” “等消息?”楊海朋又愣了! 岳正陽一臉嫌棄地看著他,“你怎么這么笨?哪里像是什么青年才俊了?自然是等王府會有什么消息傳來了!笨!” 楊海朋也不惱,只是微挑了挑眉,便站至一旁,不說話了! 果然,后面的初一手上拿了一封信道:“王爺,這是王府剛剛派人送來的信,說是在王府門口發(fā)現(xiàn)的?!?/br> 元熙接過打開一看,臉立馬就是一片鐵青! 岳正陽一把搶過信,“怎么了?”說完,自己將信上的內(nèi)容一瞧,卻是又氣又覺得好笑!“這個李安瘋了吧?居然威脅你要你交出封城十五萬兵馬的兵符?他定然是瘋了!” 楊海朋的神情一變,喃喃道:“十五萬兵馬?他要造反?” 元熙的眸子上蒙上了一層冰霜,“不!他不是要造反,他要是逼我造反!封城是我的,封城的兵馬反了,自然是我在造反!他這一手還真是高明!既得了我的兵馬,還要讓我自己有苦說不出,不費吹灰之力,我便是再無可能活著回到封城!他與明王果然是一伙兒的!” “王爺,現(xiàn)在怎么辦?” 元熙的眼睛微瞇,臉上卻是浮上了一層慘人的笑意!“岳正陽,你和楊海朋去按照信上的地址去會那李安,可以先去找晴天要顆易容盅,記住到了那里盡量地拖住李安,能殺了他,自然是最好的!” “那你呢?” “我留在這里找機會將依依救走?!?/br> “可是那兵符?” “我府上有位擅長雕花的廚子,依依以前常說他雕的好看!你去找他雕一個羅卜的就成?!?/br> 岳正陽和楊海朋齊齊抽了抽嘴角,這什么王爺呀?這種辦法都想的出來! 元熙看他二人走了,心里卻是一沉,真的會這么簡單嗎?這個李安向來狡猾,不可能沒有后招的。若是能這般輕易地就騙過了他,只怕這又是他的一個陷阱! 元熙將初一叫來,低語了幾聲,初一會意,飛身離去,幾個起落,便看不到他了。 元熙沖著那離自己約有二里地之隔的地方望了望,雖然看不見依依,但是他的眼睛卻是始終看向那個位置。身后的幾名侍衛(wèi)看到王爺如此,便自動都后退了幾步,不敢上前打擾了。 京城,苗疆使臣館驛。 “大王兄,你救救我!我沒做!我真的什么都沒做。你信我!我是被人冤枉的!”麗香公主哭的梨花帶雨的拽著晴天的袖子。 晴天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悅,“你既然什么也沒做!你怕什么?安靜地待在你的屋子里就是了!再說了,即便是你真的做了什么,皇上也不可能會將你賜死的。所以,目前你還是沒有什么性命之憂的!” “怎么可能?我的婢女阿梅被牽扯了進去,我怎么可能會全身而退?大王兄,你一定要救救我!” “好了!你怎么聽不懂呢?我現(xiàn)在正在想法子替平王妃解盅,只要我能再將她救好了,你便罪不至死!至少皇上會看在是我救了晉王妃和平王妃的面子上,放你一條生路的!懂嗎?” 麗香公主被他這猛然一喝,倒是清醒了不少!不錯,只要她們二人死不了,自己就還有機會!再說了,救她們的是自己的大王兄,皇上定然不會再對自己深究了!這樣一想,麗香的手一松,晴天便甩了衣袖進了自己的房間,開始研究解盅用的‘藥引’了。 晴天剛剛將迷戀香配制了不到一半兒,便又皺了眉,“不是說了沒事了!怎么又來了!”話音剛落,便見岳正陽輕飄飄地進了屋子。 “怎么了?依依可救回來了?” 岳正陽搖搖頭,“你這兒倒是熱鬧!聽說白天,明王和晉王都派人來拜訪,不過都被你擋了回去?” “哼!不過就是為了各使手段,收買于我罷了!你來到底干什么?” “王爺要我跟你要易容盅,明日我要去會會李安?!?/br> 晴天皺了一下眉,走到一個小罐子前,從里面取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然后迅速地放入一個小瓷瓶里。一旁的岳正陽看了,有些惡心的感覺,想想自己要將這么個小東西給吞進肚子里,岳正陽的臉就黑了下來。 “收好!見到李安一個時辰以前服下。服用時,最好是對著王爺?shù)拿鎯海@樣,易容的效果會更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