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只能用手玩弄的她的時候,老男人心里是什
寧昭同確實是喝多了,她平時鍛煉得好,有一把子力氣,不配合起來就有點讓人頭疼。 沉平莛花了點功夫才把她搓干凈扔到被子里,緊接著自己去洗,等躺到她旁邊,驀地意識到今天晚茶都沒喝。 今天算是個特殊日子,他對這杯象征著秩序的晚茶有些異樣的執(zhí)念,躺在床上進(jìn)退兩難,想去泡茶又嫌麻煩。正糾結(jié)著,旁邊的女人將豐滿的身軀壓上來,廝磨他的嘴唇,模模糊糊地向他求歡:“好熱,想要?!?/br> 他下意識地抱住她,觸手軟玉溫香,一下子胸膛都熱起來了。 然而他今晚喝得也不少,壓著她磨蹭了片刻,尷尬地發(fā)現(xiàn)底下一點動靜都沒有。他輕咳一聲,吻了吻她的面頰,柔聲哄道:“太晚了,先休息吧?” “想要你……”她不太舒服地扭了兩下,引著他的手往下摸,“都濕透了、嗯,好熱,想要你插進(jìn)來……” 這一探手,他也覺得不太像話,怎么能讓老婆饞成這樣。他試探著摸了進(jìn)去,聽到她輕哼了幾聲,似乎是被磨舒服了。 他像受到鼓勵,動作孟浪了幾分,她扭著腰將腿纏上來,底下絞得他手指都嫌緊。xuerou的觸感實在奇特,他起了一些玩弄的心思,一寸寸摸進(jìn)去,突然感覺到她渾身繃了一下。 “在這里?”他低聲問,指腹輕輕觸碰著手底下的位置,“什么感覺?” 她說不出話,半闔的眼睛里全是guntang的水光,片刻后讓他揉得受不了,哼出一些似哭似笑的聲音。他聽得底下都有動靜了,緊緊壓住她蹭了幾下,臉埋進(jìn)豐滿的胸乳里,感受著她在自己帶給她的極樂里顫抖。 “到了、啊……” 好香,好軟。 他驀地起了些心思,連自己也覺得上不得臺面,卻壓抑不住。 他意識到他根本不必嫉妒那個老男人,他也能和她共度漫長的往后余生,而他如今還有算得上年輕健康的身體,能享受她的柔媚多情……只能用手玩弄的她的時候,老男人心里是什么感受? 一點微妙的愉悅彌補了身體的空虛,他不忙著結(jié)束這場略顯尷尬的情事了,濕漉漉的指腹按上同樣濕漉漉的陰蒂,她敏感地輕輕一拱:“不要了……” “我想要,”他咬著她的耳朵說,聽著嗓子有點啞,“給我嗎?” 她不知道能給他什么。她的睡裙被卷到胸口,內(nèi)褲踢到腳踝,整個人都橫陳在他身下,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于是她想著,他想要什么,直接來拿就好了。 “好、來……”她握住他的肩膀,酒氣浮在臉上,給出自己的允準(zhǔn)。 他像個頑劣的稚子,用手花樣百出地探索著她的內(nèi)部,她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卻也異??v容:“好酸、就在那里……啊、啊太快了……好漲、不舒服、啊……” 小半個小時后,他聽著她嬌嬌叫著太酸了,將她掀翻過來,把興致勃勃的yinjing從后面頂了進(jìn)去。 “唔、不要……”她暈暈乎乎的,手無意識地握緊枕頭,“好漲、啊、不要、不要從后面來……” 他平日里慣著她,現(xiàn)在卻有了一點任性,磨蹭著不肯出來,甚至還往里面抵。 濕潤、高熱、緊致的包裹……被最里面的腴軟軟rou含住頂端的時候,他爽得倒吸一口氣,這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忘了戴套。 她偶爾會提起上輩子他們生的女兒,他想著她應(yīng)當(dāng)也不抵觸生孩子,便不急著退出來了。 插了兩下,他意識到她不喜歡后入應(yīng)該是因為xue淺,他這么一進(jìn)來就頂?shù)筋^了,再撞兩下她簡直一副要哭的樣子。他沒敢用力,摟著她的腰淺淺出入,她這下不叫疼了,但懶著腰擺明不配合。 他也覺得不太有意思,干脆還是把她翻過來,她胸懷大敞腰腿酸軟,眼底朦朧地叫他的名字:“沉平莛……啊、沉平莛……” 他抬著她的大腿,重重撞進(jìn)她的最里面,性器絞合,黏濕一片。 這一晚算得上盡興方休,做完兩人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抱在一塊睡到日上三竿。第二天被橘團團撓門叫醒,兩人睜開眼后因為下腹的不適齊齊往下看,見體液將毛發(fā)都結(jié)在了一起。 黏白紅膩,一團yin糜模樣。 沉平莛很滿意如今的生活。 光明燦爛的青云路鋪陳在前待他去攀,而家中嬌妻居內(nèi)解語,在外妥帖,屋舍儼然,愛貓可愛,日子就沒理由過得不順心。 但寧昭同即便沒有說,也覺得他應(yīng)該知道,自己不太滿意如今的生活。 她從來沒有奢求他眼里除了自己什么也沒有,但她不希望自己要為那么多東西讓路。上輩子沉平莛沒有委屈過她,這輩子她也不想這么委屈自己,哪怕這樣的委屈是沉平莛帶來的。 喬萬國相邀,一次不去,兩次不去,三次還不去,沉平莛到底是有些忍不住了:“都知道你就在南京,你這樣做,大家臉上都不好看?!?/br> 寧昭同看過來,還是只有一句話:“我不想去。” 沒有別的理由,我在南京,我沒有事,但我不想去。 沉平莛按捺住不耐:“人去就好。你說你最近身體不好,他們不會逼你喝酒的?!?/br> “我不怕喝酒,”寧昭同看著他,眼神有點冷,“我不喜歡他們,所以不想去。” 不喜歡。 沉默蔓延了片刻,他起身,一言不發(fā)地進(jìn)房間換衣服。 寧昭同看他收拾著出門,心里默默想著,他現(xiàn)在是什么感受。 覺得她任性,還是想法子讓自己妥協(xié)? 她抱著橘團團,坐了一會兒,起身把電視開了。 家里的電視除了央視和江蘇臺不會有其他頻道,她不想看,將聲音調(diào)小,只看著不斷來去的畫面。 她想起了魯妍對沉平莛的評價。 虛偽,自私,不擇手段。 她其實是認(rèn)同的。 當(dāng)然,因為他虛偽要臉,所以自私和不擇手段都表現(xiàn)得很含蓄。她相信他做不出賣妻求榮的事,但也清楚他不僅在規(guī)則內(nèi)百無禁忌,規(guī)則外的手段,只要弄不臟手,也不吝機心算盡來用一用。 他對楚先蘭沒有半點愧疚便可見一斑。 就算他對她可能有點滴真心,在高官厚祿面前,她的分量也微不足道。 她將自己縮成一團,抱住橘團團,很緩很輕地嘆了一聲。 沉平莛回來時已經(jīng)接近十點了。 鍋灶冷清,廚房垃圾桶里干干凈凈,她在沙發(fā)上熟睡,旁邊的貓看見他,喵了一聲。 一直在這里坐著么? 他想著,徑直去房間里拿了衣物,自顧自洗澡刷牙,洗完便進(jìn)了房間。 橘團團又喵了一聲,再過了一會兒,他拿著一條毯子隨意往她身上一扔,去吧臺機旁泡了一杯晚茶。等他端著茶過來,旁邊沙發(fā)一陷,寧昭同掀了掀眼皮,醒了。 一只溫?zé)岬氖职丛谙ドw上,他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放下茶盞,打開了電視的聲音。 那只手飛快地收回去了,動作快得他都有點驚異。她坐起來,語調(diào)有氣無力,他花費了一點功夫才辨認(rèn)出來她口中字句:“我們基本上沒吵過架,所以我不想跟你吵架?!?/br> 我們,我,你。 沉平莛低眉,端起茶盞,強烈的被冒犯感橫在胸脅:“我不是他?!?/br> 寧昭同回得很快:“那你跟我結(jié)什么婚?” 他怔了一下,察覺到言下之意,一下子怒意燒得指尖都灼熱起來:“你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沉平莛,你對我根本沒幾分真心,你只是覺得我是個很不錯的老婆人選,”她迎上他的目光,不躲不避,但語調(diào)很慢,聽不出什么挑釁的意味,“甚至,如果我沒告訴你我活過一輩子,知道你之后的路怎么走,你還會一如既往對魯妍展現(xiàn)你演技爛到透頂?shù)陌V心,奢望著魯時安什么時候能拉你一把?!?/br> 實在太久沒聽過這么誅心的話了,沉平莛的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笑。 笑完,他欺身過來,壓住她的肩膀:“寧昭同?!?/br> 一字字清晰咬在舌尖,仿佛這個名字是燙的,燙得他心緒都開始亂起來。 “你知道我為什么一直叫你的名字嗎?”她問。 他移動自己的手掌,輕柔地?fù)徇^她的臉頰,最后握住她的喉嚨。 她有些不適,但并沒有掙扎,明凈的眼神落在他臉上:“他走上去了,自此生活里沒有一個人再這么連名帶姓地叫他,他說,只有我還這樣稱呼他,所以我是特殊的。” 他像是被刺了一下,放開手,別開臉:“不要說了。” 她繼續(xù)道:“聽起來是不是挺別扭的?但這么說的話,你沒有走上去,你身邊還有那么多人站在你的高處,我連名帶姓叫你并不特殊,所以我對你來說也不特殊?!?/br> 但你沒有,你沒有走上去。 她真是太知道怎么戳他的心。 他將手掌蜷縮,握緊,指甲刺著掌腹,壓抑住洶涌的情緒:“我也不想跟你吵架。我自認(rèn)沒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br> 錢,權(quán),色。 錢色在他們之間恰好處于最圓滿的狀態(tài),于是一室之內(nèi)的權(quán)和一室之外的權(quán),就成為唯一能組成矛盾的東西,他覺得這是合理的。而他在家中對她處處退讓,她便該在外全他基本的面子,這很公平,他一樣找不出什么不對的地方。 還是說,她真是被慣壞了。 只期待他能像那個躺在權(quán)力上無比饜足的老男人一樣,對她無盡的付出,成全兩個人的幸福。 她看了他片刻,慢慢地收回手腳,將自己縮?。骸笆俏业膯栴}。” 她的問題。 他屏息,不敢確認(rèn)她是否有真誠的歉意。 “你沒有我,照樣能攀上你的青云梯,我其實沒有這么重的分量,值得你將我珍視為唯一,”她笑得有點自嘲,起身,“是我自命不凡,自視甚高?!?/br> 他吸了一口氣,話出口有些艱難:“我們……不應(yīng)該,把話說得這么難聽?!?/br> 他不害怕坦然的指控,卻憤怒于她否認(rèn)自己所有的真心,哪怕他自己就常常因此為恥。 怎么會這么不小心,他竟然愛上了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 她似乎覺得很疲憊,搖了搖頭,最后一句話也沒有再說。她抱著貓進(jìn)了房間,一聲脆響,似乎是上了鎖。 他睜著眼睛,睫毛起伏了兩下,酒意涌上來,一點昏沉。 他不明白。 所有人都羨慕他有無盡燦爛的前途和這樣漂亮體面的妻子,可他的日子為什么會過成這個樣子? 突然又是一聲響,他抬頭,見她穿戴完好地出來,貓已經(jīng)塞進(jìn)貓包里了。 他張了下嘴,沒說出話來,頓了頓,關(guān)掉電視,問道:“去做什么?” 她冷冷看他一眼:“去出軌?!?/br> 他那一瞬間有些想笑,想告訴她她現(xiàn)在就像發(fā)脾氣的橘團團,卻沒有能成功笑出來:“……今晚還回來嗎?” 她沒有說話,關(guān)門聲音不大,卻在空蕩的客廳里回蕩了很久。 在手機上搜了十來分鐘,最后找到家徐州燒烤,崔喬抱著貓包一屁股坐下,嘆了口氣:“我是因為失戀過來散心的,你能不能不要擺出這種想殺人的表情?!?/br> 寧昭同看他一眼,把貓放了個頭出來:“跟招瑜分手了?” 說到這件事,崔喬難得罵了句臟話:“……她還跟我強詞奪理,說她是雙性戀,只是跟我談著又對她女朋友動了心。我就不明白了,出軌比女同性戀更好聽嗎……” 寧昭同掃了點餐碼,嘲笑一聲:“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裝傻,出軌沒比女同性戀好聽,但出軌比騙婚好聽多了。” 騙婚—— 崔喬臉都僵了一下,而后惱羞成怒:“我是來南京尋求安慰的!你一直往我痛腳踩過不過分!” “不過分,”寧昭同頭也不抬,“你也可以踩我的痛腳。我在考慮離婚了?!?/br> 離婚? 崔喬有點驚訝:“你這才結(jié)幾年?!?/br> “你跟招瑜結(jié)婚當(dāng)晚發(fā)現(xiàn)她是騙婚女同,你離嗎?” “……離?!?/br> “那不就得了,”她把手機遞給他,讓他看看想吃什么,“今晚收留我一下?!?/br> “收留?”崔喬沒明白,“女明星連酒店都住不起嗎?” 寧昭同踩了他一腳,罵道:“老子缺的是錢嗎?老子缺的是男人!” 崔喬叫了一聲疼,懂了,笑得直顫:“這么危險的活,你得發(fā)工資吧?” “可以,活兒好明早給你兩萬,南京高端鴨也差不多這個價,不虧待你吧?” “?” 崔喬吸了一口氣,抬手投降:“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跟結(jié)了婚的女人開黃腔,這不僅不尊重你,還不尊重自己的實力。” “屁話真多。” 崔喬笑了一聲,挼了橘團團兩把,點了下單:“我遴選通過了?!?/br> “我知道,你不馬上就要去北京了。” “今天你付錢,以后老哥我發(fā)達(dá)了一定罩著你橫著走?!?/br> “付錢沒問題,你要多發(fā)達(dá)才能罩著我?”寧昭同擦了擦桌子,把手肘放上去,“南非大使?” 崔喬有點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說這么一句話,想了想,答得很老實:“那是副部級的崗位,估計至少要干二十年。” “二十年差不多,我相信你,”寧昭同拍拍他的肩膀,“等我老公正國了,我讓他罩著你。” “?”崔喬呆滯,“你是真敢說啊。” “你覺得他不行嗎?” “你說哪方面?” “……”寧昭同忍無可忍,給了他一個小巴掌,“我哪天一定要撕了你這張嘴?!?/br> 他搖頭:“那不行,那有多少女人會傷心,分手以后我最看不得這個。” “那倒也是,等你去非洲了,肯定有很多姑娘投懷送抱。雖然姑娘們梅艾的可能性比較高,但畢竟是第三世界的朋友,要是老對你獻(xiàn)身未遂,容易傷民族感情?!?/br> “……寧昭同,我們沒必要這么互相傷害吧?”崔喬也忍不了了,轉(zhuǎn)移話題,“那你到底離不離,不離我得考慮跟你老公打好關(guān)系?!?/br> 寧昭同瞪他:“我離不離你也得跟我打好關(guān)系啊?!?/br> “我照顧你那么多年,你以后不罩著我不太好吧?” “把你派到厄立特里亞吃沙子!” “你還知道這個國家?不錯啊同同,看來對非洲向往已久?!?/br> “煩不煩!”她笑罵一聲,惡狠狠地把一杯茶塞給他,“閉嘴,不然真抽你了!” 兩人聊著過去未來,喝了一箱子啤酒,最后一起忍著膀胱搖晃打車回酒店,跌跌撞撞地?fù)寧?/br> 等洗漱完出來已經(jīng)快兩點了,崔喬迷迷糊糊催著她下去登記身份證,寧昭同也迷迷糊糊地踹他,說老娘跟你知根知底的掃黃也不怕。崔喬迷迷糊糊想著好像也是,大不了就跟她裝一下情侶,正好還能刺激下沉哥,又迷迷糊糊想著沉哥生氣的話是不是—— 崔喬一凜,連忙按住她的手:“你要干什么?” 寧昭同迷迷糊糊地坐起來,看著自己放在他胯骨上的右手,片刻后痛苦地嘖了一聲,抽回來:“不好意思啊,以為你是沉平莛,下意識就摸過去了?!?/br> 崔喬有點氣又有點羨慕,拽過被子給自己蓋上:“老實點,我答應(yīng)收留你,你不能恩將仇報,破壞我的貞潔?!?/br> “貞潔?”寧昭同困惑,“不是吧,你還是處男?” “……那倒不是?!?/br> “那你裝什么黃花大閨女,”寧昭同罵道,拿枕頭打了他一下,“被子給我一半!” 崔喬連忙送回來,而后又有點慫地躲到一邊,心說這叫什么事。 到底也是累了,崔喬很快就意識昏沉,半道覺得有點冷,拽了一把被子。沒想到這一拽,一具女人軀體跟著被子過來了,他無意識地蹭了兩下,心說這夢真不錯,好軟好香。 ……等等! 崔喬驚醒,發(fā)現(xiàn)寧昭同趴在自己胸前,一張小臉上滿是安謐甜美。 他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翻身把她掀下來,正為脫離她的體溫感到慶幸,她嘟囔了一句什么,湊上來往他唇上親了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 “……” 崔喬整個人都炸毛了。 寧昭同!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柔軟的身體貼上來,豐滿結(jié)實的大腿蹭了他兩下,他一邊羞憤一邊很誠實地紅了臉,底下的旗降都降不下去。 ……寧昭同你能不能別蹭了! 他按住她的肩膀,低聲喚道:“寧昭同。” 她好像也沒能睡很熟,哼出幾個鼻音,懶懶地睜開眼:“什么?” “你說什么什么?”他又推了她一下,“趕緊放手,少占我便宜?!?/br> “占你便宜?我占你便宜了?”她不退反進(jìn),直接壓上來,甚至扭了兩下,主動將自己的曲線嵌合進(jìn)來,“我這種大美人投懷送抱你竟然不為所動,你是不是不行?” “?” 他躲也沒地方躲,有點難以置信:“……你來真的啊?” “什么真的假的?”她收斂了神色,睫毛乖順地起伏了兩下,聲音嬌嬌的,“哥哥,你不喜歡同同嘛?” 一個稱呼頓時擾得他面紅耳赤,呼吸都促起來了:“同同,我們這樣不合適?!?/br> 話是這么說,一團柔軟蹭著自己的前胸,而自己底下都快頂?shù)剿乳g了,實在顯出幾分言不由衷。 她好像也看出來了,笑出幾分得逞的狡黠,抬膝磨蹭著他那根在內(nèi)褲邊緣探頭探腦的東西,小聲道:“哥哥不想要我嗎?” “……” “可是同同好難受,想要哥哥,嗯、想要哥哥插進(jìn)來……”她加了一把火,湊上來像小動物一樣吻著他的臉,“同同會像小貓一樣乖的,哥哥不想插小貓嗎?哥哥好大,肯定能把小” “別、別說了!”他重重地清了一下嗓子,握住她的下巴,努力做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同同,就算、咳,我也得等你離婚過后?,F(xiàn)在我們這樣不合適,別人知道了會說” “誰會知道?” 她問,低頭含住他的手指,輕輕咬了一下。 他腦子里又炸了一顆核彈,一片蘑菇云繚繞里心說這誰頂?shù)米“?,他今天這個錯誤是不是—— 哐哐。 門響了。 兩人都一驚,看向門口。 門又響了,接著是一個含糊的男聲,聽上去年紀(jì)不大:“警察查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