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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將盜墓進行到底在線閱讀 - 第1節(jié)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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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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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盜墓進行到底》

    作者:龍飛

    注:第二卷252章后為353章 結局,不影響閱讀。

    ☆、第1章 死亡行動

    我相信,這件事的復雜以及離奇程度已經遠遠超乎絕大部分人的想象。

    在我下定決心把它記錄下來的時候,幾個知情人曾先后提出告誡,他們說這件事最好永遠都爛在心里,因為它牽扯的人和問題太多,說不準就會再次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如果我是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人,也許就會聽從他們的告誡,在親身經歷了這件事之后默默的開始自己人生中第二次新的生活,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封存在記憶中。但恰恰相反,我的骨子里天生就存在著許多不安定因素,長時間的磨煉不僅沒有使我日漸成熟,反而讓我產生了隨時隨地都想傾訴和吶喊的欲望,知道的越多,這種無形的壓力就越大,甚至到了無法抑制的地步。

    有時候,無法洞悉事情的真相是件很折磨人的事,但了解了所有真相,說不定會更讓人難以承受。因為這些真相只能深埋在心里,不能對任何人吐露一絲一毫,這是一種怪異而且孤獨的感覺,我一直在忍受。

    當無形的壓力超越了忍耐極限后,我考慮很久,堅定的拿起筆,準備把自己所經歷的事情完整的記錄下來,雖然我并不知道有誰會看到這些文字,也不知道看過的人是否相信我的講述,但我始終認為,我必須這樣做。

    所有事情都是從老頭子策劃的一次行動開始的。

    老頭子的真名叫衛(wèi)長空,別的人都稱呼他八爺,只有作為養(yǎng)子的我敢背地里叫他老頭子。這是個相當厲害的人物,江北市地下文物交易最少有六成都是由他掌控的。特別是近兩年,老頭子因為一次意外而導致雙腿癱瘓,但這并沒有絲毫影響他的地位,整個江北地下市場的各個檔口、盤口還是有條不紊的運作,所有人還是恭恭敬敬的稱呼他八爺。

    當時正好是一年中剛剛進入夏天的月份,老頭子準備集合人手做次大活。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普通的大生意,但漸漸的就感覺到一些異常,越來越多我見都沒有見過的裝備被搜集整理備用,同時還有越來越多的陌生面孔開始頻繁的和我們接觸。

    老頭子在江北的勢力非常大,從理論上講,應該沒有他搞不定的買賣,而這么多陌生人摻雜到這次行動中來,似乎說明了一個問題:買賣太大,老頭子自己吃不下。

    我的好奇心馬上被勾了起來,嬉皮笑臉的跑到老頭子的書房去跟他商量,看隊伍出發(fā)的時候能不能把我也帶上,長長見識。

    老頭子坐在輪椅里狠狠瞪了我一眼,拐棍把書桌敲的砰砰作響,罵道:“你個小兔崽子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家里,要敢亂跑,就把你腿給打斷!”

    我挨了頓臭罵,灰頭土臉的從書房溜出來,好奇心卻越來越強烈。老頭子沒有其他親人,也沒有親生兒女,所以他拿我這個養(yǎng)子一直是當繼承人來看待的,平時生意上的事一般都不會瞞我,這一次老頭子嘴這么緊,只能說明我的判斷很靠譜。

    左思右想之下,我決定去找曹實探探話。

    曹實是個三十多歲的壯實漢子,跟著老頭子最少有十來年的時間,這人身手很好,最關鍵的是辦事牢靠,所以很受信任和器重。這幾年老頭子手下那幾個經驗豐富的老伙計先后洗手,加上老頭子本人也癱了,擔子幾乎都是由曹實挑起來的。既然這次生意如此重要,我估計老頭子依舊會派曹實出面掌總。

    我先跟曹實吐了一汪苦水,埋怨老頭子太不把我當盤菜,然后試探著問他關于這次行動的情況。曹實點了支煙后說:“天少爺,你不該埋怨八爺,他不讓你去是為了你好?!?/br>
    “老曹,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少爺,我知道你嘴嚴,又跟八爺親近,所以這些話對你說說也沒什么,你聽了就聽了,千萬不能傳出去,我跟你說這些,已經算犯了八爺?shù)募芍M了?!辈軐嵑莺莩榱丝跓?,然后掏出一張地圖平鋪在桌上:“你先看看這個,是古西夏的地圖?!?/br>
    “西夏?”

    “對,八爺這次讓我?guī)巳ノ飨墓实氐姆ㄅ_寺?!?/br>
    我的頭頓時就有點發(fā)暈,難道老頭子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把手伸到法臺寺去。

    西夏這個國家是黨項羌人在公元1038年建立的,全盛時期疆域包括了今天寧夏、甘肅、陜西、青海、內蒙古部分地區(qū),全稱為白高大夏國,因為其地處西陲,所以后人一般稱之為西夏。

    西夏盛行佛教,全國境內遍布大大小小的古剎廟宇,象高臺寺,臥佛寺這樣的寺廟相當有名。而曹實所說的法臺寺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廟,估計很多專門研究西夏文化的人都不知道這里。但在我們這一行中,法臺寺卻名聲赫赫,因為這個地方很邪。

    96年的時候,一支科考隊長途跋涉來到法臺寺附近,準備在這里暫時露營后繼續(xù)開拔,前往西夏故地中的一座古城遺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夜之間,整支隊伍連同裝備給養(yǎng)全部毫無征兆的消失。

    當時法臺寺附近的自然環(huán)境很正常,不會因為氣候以及沙塵暴之類的原因發(fā)生意外,而且,這支隊伍消失的非常徹底,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救援人員只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個直徑二十米的巨大六角形圖案。

    這條消息的來源渠道我不清楚,至于里面摻雜著多少水分和未知情況,更是個迷。但起碼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那些人確實是消失了,因為官方報道也說明了這一點。

    如果說科考隊事件還不足以說明法臺寺透著邪氣的話,那么一年后發(fā)生的另一件事就象顆重磅炸彈,徹底把人給炸暈了。

    97年,江北附近另一股地下勢力的頭目薛龍頭親自帶人從內地遠赴法臺寺,至于到那里干什么,他沒說,也沒人知道。隊伍到達目的地后搭了一個臨時宿營地,營地搭好,天已經快黑了,薛龍頭帶著兩個心腹在法臺寺周圍幾公里的區(qū)域內隨意看了看就返回營地。

    當晚露營的時候他和自己小舅子睡一頂帳篷,睡到半夜,薛龍頭被一陣沙沙沙的聲音給驚醒,這聲音有點象風聲,而且節(jié)奏感很強,他心里有點不踏實,鉆出帳篷想查看一下。奇怪的是,一出帳篷,聲音就消失了,營地一切都很正常,兩個守夜的人正抽煙聊天。

    薛龍頭又在外面呆了半天,確認沒什么異常后才重新回去睡覺。很邪門,進了帳篷,沙沙沙的聲音重新冒了出來。薛龍頭心里有些發(fā)毛,但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人能做的就是恐懼和警覺。

    這種聲音似乎就存在于帳篷里,只要出了帳篷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薛龍頭把正在睡覺的人全踢起來,大家拿著家伙圍坐成一圈,他一說情況,眾人都表示很迷茫,因為其它帳篷里根本就沒有這種沙沙沙的聲音。

    大家都這么說,薛龍頭心里也有點吃不準,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臨時性障礙,但他還是很固執(zhí)的要求眾人繼續(xù)圍坐下去。

    坐了一會兒,薛龍頭和他小舅子內急,倆人跑到營地外一個小沙包后面大便,等他們提上褲子轉身準備回去的時候,嘴巴一下子就合不攏了,十幾分鐘前還平靜如常的營地現(xiàn)在竟然變的空空蕩蕩,只剩下仍然燃燒著的幾堆篝火還有自己所住的那頂帳篷孤零零的留在原地!

    這種事情帶給人的已經不僅僅是恐懼,薛龍頭啪的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揉揉眼睛,營地確實是空了,包括人和各種物資。

    薛龍頭和老頭子一樣,摸爬滾打混了半輩子,什么稀奇事都見過,膽子很大,他拖著小舅子飛快的躲到離營地不遠處的一片低洼地里,一直熬到天亮才小心翼翼的慢慢接近營地。所有東西都消失的非常徹底,連根毛都沒有留下。直到這時候薛龍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帳篷竟然位于地面上一個巨大的六角形圖案的正中位置,而昨天搭建營地的時候,根本沒有這東西。

    薛龍頭屁滾尿流的逃回內地,這件事也傳播的沸沸揚揚,很多人震驚之后又隱隱覺得挺正常,因為在充滿神秘的西夏故地里,不管什么事都有可能發(fā)生。而且,做這一行的人原本就不指望到那里混飯吃,所以,科考隊和薛龍頭遇見的邪事跟他們沒有實質性關系,只不過當做一樁奇聞傳來傳去而已。

    西夏和同時期存在的例如遼、金這樣的少數(shù)民族政權有點不同。蒙古崛起后,六次討伐西夏,西夏人進行了殊死抵抗,所以蒙古人對西夏的態(tài)度非常仇視,就連成吉思汗都在第五次南征中死于六盤山行宮。西夏末帝投降后,蒙古對西夏進行了毀滅式的破壞,加上二十世紀初黑水城大量西夏文獻文物流失國外,可供考證的東西太少,后人總以為這個湮滅在大漠中的國家始終籠罩著一層神秘的面紗。我們這一行的人也很少會跑到西夏故地去找貨,我很納悶,老頭子這次究竟吃錯什么藥了?

    說實話,當時在北方做這一行的人日子都不太好過,大一些的坑早就被歷代的土爬子三番五次的折騰過,偶爾發(fā)現(xiàn)一個肥坑,等著下坑拿貨的人足能編成一個加強連。團伙之間因為火拼死傷的人比下坑失手死的人還要多。不少腦子活泛的主就漸漸把目光轉移到西北西南這些地方,也算是分流減壓。老頭子有沒有這么做我不太清楚,不過即便做,也絕不可能把目標定在荒無人煙的沙窩窩里。

    “老曹,老頭子是不是糊涂了,法臺寺那么邪氣,又沒有油水,派人過去干什么?”

    “八爺不糊涂,他讓我們到法臺寺去找件東西。”

    “什么東西?”

    “這個我就不能說了,這東西是頂尖的硬貨?!?/br>
    我心說這不是廢話嗎,老頭子屬于那種百煉鋼化繞指柔的人,對世事看的很透徹,而且這個人并不十分貪財,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適可而止,做事有分寸,所以這么多年下來,他手下的檔口和盤口幾乎沒有出過什么大事,生意和勢力都越做越大。而這次法臺寺行動是冒了很大風險的,老頭子這么做,只能說明那件東西是硬貨中的硬貨。

    不過我想想還是覺得不對頭,這不像老頭子的性格,一塊rou不管再肥,沒摸清虛實之前,他是不會下嘴的,除非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把握,他才肯冒那么一點風險動手。

    反常,相當反常。

    我不死心,纏著曹實問,他被弄的沒辦法了,才說:“天少爺,八爺?shù)囊?guī)矩你是清楚的,況且,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能告訴你,這件東西放到需要的人手里,價值連城,八爺親口說的,就他現(xiàn)在的身家,都不一定能買的起?!?/br>
    我聽完就吐了吐舌頭,老頭子干了這么多年,平時又不怎么亂用錢,家業(yè)積攢的很厚實,竟然連一件東西都買不來。這他娘的是什么硬貨,難道還能硬的過司母戊?

    想著想著我又分了神,偷眼看了看曹實,心里不由自主的泛起一股涼意,老頭子這事做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曹實雖說是跟著他混飯吃的手下,但這人很實在,而且很忠心,法臺寺那個地方邪氣森森,連著兩批人都出了事,誰也沒把握能來去自如,把曹實派過去,從某種角度來說就是派他去趟雷。我平時跟曹實相處的很融洽,這么一想,越來越覺得不是滋味。

    “老曹,咱哥倆早就說了要到桂林去玩,不如我跟老頭子說說,叫他換個人去法臺寺,咱們就......”

    曹實雖然實在,但一點也不傻,話還沒說完他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又搖搖頭,語氣中略帶著一絲苦澀:“不行,天少爺,別的人過去,八爺不放心,這東西實在太重要了。”

    “可法臺寺那地方......”

    “沒事。”曹實朝窗外望了望:“吃這碗飯的人,都一樣,八爺當年也是這么熬過來的。法臺寺邪,也不過是道聽途說,薛龍頭的話,只能信一半。你放心吧,桂林這一趟少不了的?!?/br>
    三天后,曹實帶著人悄悄從江北出發(fā),趕往西夏故地的法臺寺。我留在家里陪老頭子種花養(yǎng)鳥,閑的要發(fā)霉,中間幾次想撬開他的嘴,都被罵回來了,很無奈。

    這次行動持續(xù)了很長時間,我看的出,老頭子心里很焦急,雖然他嘴上沒有明說,但時不時的就會走神發(fā)呆。曹實他們出發(fā)一個月后依然沒有任何消息,而老頭子的情緒似乎越來越差,經常為了手下人一點小差錯就借故發(fā)脾氣摔東西,拿自己的拐棍亂敲人,我天天在他身邊伺候,挨罵挨的最多,苦不堪言。

    八月中旬的一天深夜,我給老頭子洗了腳,剛要安排他睡下,一個在前院當差的伙計就急匆匆的跑過來報信,說曹實回來了。

    “他在那?”老頭子立即急切的問道。

    “就在前院,不過......”伙計的神情變的有些復雜,抬眼看了看老頭子,吞吞吐吐的說:“他們......他們......”

    老頭子抓起身邊的拐棍又要敲人:“你他娘的快說!到底怎么了!”

    “八爺,曹實他們......他們好像變成怪物了!”龍飛說:

    ☆、第2章 電話

    自從曹實出發(fā)之后,老頭子的心思全都在他們身上,或者說,全都在西夏法臺寺那件東西上。所以,盡管伙計的言語中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意味,但老頭子還是毫不猶豫要立即見見曹實。

    十分鐘后,連曹實在內的五個人就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伙計前面說過的話已經給了我充足的心理暗示,所以我的心一直揪的很緊,唯恐猛然間看到什么自己接受不了的東西。但曹實他們幾個人的舉止都很正常,在老頭子面前站的一絲不茍。唯一讓人感覺不可理解的就是,這五個人全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還戴著手套口罩和帽子。

    老頭子魂不守舍的盼了一個多月,可是當曹實真站在眼前的時候他反倒很沉的住氣,握著拐杖一言不發(fā),屋子里頓時陷入一片死寂,最后,還是曹實忍不住先開了口。

    “八爺?!币驗椴軐嵈髦谡郑月曇袈犉饋碛悬c悶:“事情......事情辦砸了。”

    老頭子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眼神一下子就黯然了許多。

    “八爺,兄弟們都盡心了,可......”

    老頭子伸手打斷曹實的話,環(huán)視了五個人一眼,然后把目光落在曹實身上,問:“那你們呢?還戴著口罩,都他娘的沒臉見人了是不是?”

    “都脫了上衣,讓八爺看看?!辈軐嵥⒌恼艨谡?。

    我始終惦記著伙計所說的那句話,心里產生很多的猜測,猜測曹實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時還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但等他們幾個脫掉上衣后,我的頭差點炸了。

    面前的五個人雖然還是人樣,但脫了衣服后怎么看都不象是人,如果用句比較貼切的話來形容,就好像五條剛剛蛻皮的蛇。

    明亮的燈光下,我清楚的看到這五個人表皮外面那層角質膜全部消失了,暗紅的皮膚顆粒層暴露在空氣中,因為角質膜的消失,眉毛和頭發(fā)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幾根,那樣子幾乎和剛剛被剝了皮的兔子一樣,這種情況如果發(fā)生在動物身上,還不算嚇人,但發(fā)生在人身上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無比的惡心和詭異。我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心跳急劇加快,這種情況帶給我的已經不完全是惡心,而且伴隨著強烈的心理恐懼,試想一下,自己非常熟悉的幾個人猛然間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一般人是很難接受的。如果不是老頭子在場,我肯定當時就狼嚎一聲跳窗子往外逃。

    我心頭的疑惑和恐懼一直持續(xù)了好幾分鐘,直到老頭子要喝水的時候,我才回過神,哆哆嗦嗦的把杯子端過去。

    不過讓我略感安慰的是,曹實那張讓人看都看不下去的臉龐上鑲嵌的還是過去的眼睛,眼睛中散發(fā)的還是過去的目光,他的樣子變的很可怕,但依然是從前的曹實。

    老頭子沉著臉一言不發(fā),別的人都不敢說話,幾分鐘后,他吩咐閑雜人等出去,只留曹實一個人,我也被趕了出來。兩人在書房密談了兩個小時,毫無疑問,他們肯定在談這次法臺寺行動的詳細過程。

    我雖然沒有聽到密談的具體內容,但事后經過多方打聽,也了解來一些情況。

    曹實的隊伍一共十三個人,老頭子對這件東西志在必得,所以整個計劃布置的很周密,行動的時間也挑的很恰當,當時那個月份,法臺寺附近的自然氣候相對來說是一年中最好的。但隊伍接近目的地后,曹實就感覺到一絲不妙,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了幾處非常新鮮的人為痕跡,也就是說,已經有人在他們之前涉足這里。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的具體行蹤和來意,但曹實心里非常不安,他催促隊伍加快行程,想早點趕到目的地。越往前走,前面那批人留下的痕跡就越清晰,不過始終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蹤跡。

    因為有登山隊和薛龍頭的前車之鑒,所以曹實不打算在法臺寺附近露營過夜,想一鼓作氣拿到東西后就迅速撤離,而先他們出現(xiàn)的那些人卻在無形中給整個行動蒙上了一層陰影,讓人一直靜不下心。

    不過不管怎么說,該做的事情還要繼續(xù)做下去。老頭子這一次事先得到的信息很準確,東西具體藏放的位置也絲毫不差,但曹實帶人走到最后一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東西不見了。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先前那幫人來到法臺寺也是為了這件東西,而且他們搶先一步把東西帶走了。

    這件東西可能是藏在法臺寺附近一個山洞的盡頭,曹實發(fā)現(xiàn)東西已經不見了,就決定先帶人撤出去,然后想辦法順著能夠找到的線索全力追蹤前面那批人。一直到這時候,整支隊伍還安然無恙,變故發(fā)生在從山洞返回的途中。

    這變故發(fā)生的很突然,而且有點描述不清,據(jù)幾個當事人說,他們正在行走間就無緣無故的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意識和感官都出現(xiàn)了問題,聽不到任何聲音,也感覺不到照明工具發(fā)出的光線,整個人似乎被翻來覆去的卷進一個巨大的黑色氣泡里面。

    這種意識混亂的狀態(tài)只保持了幾秒鐘,人就徹底昏迷了。等他們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山洞外面,幾個人身體狀況尚好,隨身攜帶的物品也沒有丟失。不過,十三人的隊伍包括曹實在內只剩下了五個,其余八個人無影無蹤。

    如果按曹實的意思,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是去尋找失蹤的八個同伴。但其余四個人的膽子都寒了,勉強在附近小范圍內查看了一下就提議撤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