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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將盜墓進行到底在線閱讀 - 第77節(jié)

第77節(jié)

    如果這樣推斷下去,那么很顯然,啟動輪轉(zhuǎn)石和輪眼的鮮血,是有特殊性的,否則隨便找個人放點血,就能完整的做完該做的一切。

    “雖然沒有搞到許晚亭的輪轉(zhuǎn)石,但是這一趟也不算完全白費?!崩子⑿垡慌げ弊?,骨節(jié)就發(fā)出咯嘣的聲響:“啟動輪轉(zhuǎn)石的要素,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

    但是我的思緒并沒有被雷英雄的話打斷,仍然在朝事件的最深處推斷著。六指,血液,究竟要什么樣的血,才能真正啟動輪轉(zhuǎn)石?

    除了資料之外,梁成化還交代了一些別的事情,大部分和許晚亭有關(guān),不過梁成化屬于外派人員,對許晚亭老窩內(nèi)的情況知道的不多。但是可以分析出來,許晚亭急于做成這件事,可能暗中還聯(lián)絡(luò)了其他一些勢力,他們合并起來,并不比雷英雄還有杜青衣小胡子聯(lián)手差。

    事件可能已經(jīng)到了圖窮匕見的地步,也就是雷英雄所說的終點。后面的路會很難走,不僅僅是來自事件本身的未知和危險,更關(guān)鍵的是,把許晚亭這樣的人逼到?jīng)]路走的話,他很可能要破罐子破摔。他吃不上飯,就會把碗筷全部想辦法摔碎,讓所有人都沒飯吃。

    所以接下來的行動,雷英雄完全自己布控,以免走漏絲毫風(fēng)聲。吸取上一次行動的教訓(xùn),他沒有選多少人,因為以后的過程中,有關(guān)六指大門那邊,我可以搞定,人手多了反而不好。

    我這邊還是原來的人,雷英雄派了江塵和另外一個叫彭博的人,這就是隊伍的基本班底。江塵是雷英雄的內(nèi)弟,而這個彭博,也非常的不簡單,他和許豹子麻老五他們不同,是雷英雄手里的萬金油,放在那里都很好用。

    ☆、第一百五十六章 身后有狼的感覺

    這個叫彭博的人大概四十多歲,我通過張猴子知道了他的一些情況。彭博是雷英雄很器重的一個人,因為他幾乎是全能的,不僅腿腳上有兩下子,更重要的是歷史還有文物鑒賞這方面的水平相當(dāng)高。在解讀那些根源信息的時候,彭博就是兩個北京來客的助手。因為我們這次尋找的不是某一件東西,而是具體的信息,所以必須要有這樣一個人在隊伍里。

    行動的具體地點叫做塔兒溝,我不知道這個地點是如何圈定的,但是雷英雄肯定有一半以上的把握。我們分成兩批北上,本來銀川市最好的落腳地,距離賀蘭山西面的塔兒溝比較近,不過剛剛敲了許晚亭一棍子,再加上其它一些隱伏的勢力都沒有露面,所以我們很謹慎,選了吳忠這個地方落腳。

    這里比不上銀川,不過最大的好處,是有雷英雄一個隱蔽的檔口,吃土飯的人太多,都在節(jié)源開流,到處撒釘子。吳忠這個檔口主要搞西夏的文物,還有從內(nèi)蒙古那邊流過來的一些遼金時期的貨。

    幾個負責(zé)雜務(wù)的伙計提前到了這里,檔口上的生意也完全停了。張猴子不參與具體的行動,但是要負責(zé)全面協(xié)調(diào),他帶著我們到了吳忠檔口。開在外面的檔口一般不可能太大,因為麻煩事比較多,不過雷英雄做事向來講排場,這個檔口上有七八個伙計,房子全都給我們騰出來了,打掃的非常干凈。

    我們幾個人是不用做其它雜事的,只要仔細的檢查伙計們帶回來的裝備就行,所以幾個人在屋子里休息,檔口上的伙計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都有點拘謹,但是這些人天生就膽子大,加上檔口的生意已經(jīng)停了,他們磨蹭了一會兒,就在院子一個角落里打牌。

    麻爹一直都跟我住一間房,等到人都散了,他才關(guān)上房門跟我嘀咕。因為我們參與的事情越來越大,越來越復(fù)雜,所以麻爹也嗅出了一點異樣的味道,他不可能知道來龍去脈,不過已經(jīng)感覺我的處境相當(dāng)不妙。

    “衛(wèi)少爺啊?!甭榈欀碱^說:“老子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看著你的樣子,是一步步朝深坑里走,你怎么打算的呢?胡子跟你老丈人都是什么人?跟他們攪合在一起,把你賣了都不知道?!?/br>
    “麻爹......”我?guī)缀鯇@個事件里所有的人都心有怨恨,但唯獨沒有資格去怨恨麻爹,所以在別人面前滿腔的怒火,到了麻爹面前就變成了一種無助無奈的傾訴。我跟他說了一點內(nèi)情,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還能有什么辦法。

    “衛(wèi)少爺?!甭榈灿X得有點苦澀,搖著頭說:“這些事情怎么把你扯進來,如果沒有當(dāng)初昭通檔口那一出蛋事,老子和你說不定早就解放了?!?/br>
    “麻爹,這次就別跟著了?!蔽铱粗榈菑埌櫦y越來越多的臉,再想想之前經(jīng)歷過的波折驚險,實在不忍心再拉他下水:“雷英雄跟我攤牌,胡子也說了一點真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防備他們的必要了......”

    麻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收起平時大大咧咧又調(diào)侃的語氣,他低頭想了一會兒,又看看院子里幾個正在打牌的伙計,突然就抓住我的手,壓低嗓子說:“衛(wèi)少爺,你有沒有想過,什么都不管,徹底從這個事里抽身出去?!?/br>
    “什么都不管?”我望著麻爹的連心眉,還有他那種罕見的嚴肅表情就有些發(fā)懵:“我可能什么都不管嗎?”

    “怎么不可能!”麻爹瞪著眼睛說:“他們在逼你走一條什么路?是活路還好,最起碼可以留條命,如果是死路呢!老子早就膩歪透了胡子,說句你不愛聽的,也膩歪透了你老丈人!衛(wèi)少爺,你說句話,要是想走,就直接走,什么都不要管!”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麻爹不在事情中,肯定不知道我的感受,我沒辦法走的。

    麻爹又勸了一會兒,但是我一直在搖頭,有的路,真和別人說的一樣,一旦邁出了第一步,就永遠不要想著再回頭走回去。麻爹看我態(tài)度很堅決,長長嘆了口氣,不再多說。我怕他心里不舒服,岔開話題聊了半天,一直到要吃飯的時候,玩牌的伙計們都收了攤,準備好飯,幾個人一起到院子里吃。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就有人從外面進了院子,一個年輕伙計和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兒,他們一進來,幾個檔口上的伙計頓時就鴉雀無聲,悶頭在一旁吃飯。張猴子可能認識這個老頭兒,趕緊站起來笑瞇瞇的打招呼。張猴子在雷英雄手下的地位真的很不低,能讓他這么尊敬的會是誰?我心里有點好奇,就多看了這個老頭兒幾眼。

    這個老頭兒一看就是吃過很多年江湖飯的,因為身上那股氣已經(jīng)浸到骨子里了,洗都洗不掉。他大概有七十多八十那個樣子,但是身體和氣色非常好。從張猴子的招呼聲中,我聽出這個老頭兒姓王。幾個伙計還有張猴子對他很尊敬,我就納悶,檔口上會有年紀這么大的人?

    老王可能知道一點關(guān)于我們的事,所以檔口多了這么多人,他也不在意,跟張猴子談了幾句,也順便瞟了我們幾眼。但是就在他瞟了幾眼之后,目光一下子就定住了,嘴巴微微一張,身體跟著就是很輕微的一晃,好像要倒退幾步的樣子。

    “王叔......”張猴子可能就看出老王有點不對勁,趕緊就要去扶他。

    “不要緊?!崩贤醯倪@點很細微的變化來的快也去的快,馬上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說已經(jīng)在外面吃過了,要去盤貨。

    檔口上兩三個伙計丟下筷子就跟老王到了后院一個很隱蔽的小庫房,他一走,張猴子就坐下來繼續(xù)吃。很顯然,老王的變化雖然細微,但在座的都是什么樣的人,不可能沒察覺,不過小胡子還有江塵他們性格隱忍,察覺了也不會多嘴。只有我感覺奇怪,因為當(dāng)時老王的那種動作還有眼神,分明就是看到了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

    “那個老頭兒,是什么人?”我輕聲的問張猴子。

    “他在這里管檔口,是雷爺?shù)囊粋€長輩?!睆埡镒蝇F(xiàn)在已經(jīng)根本不敢得罪我,聽我一問,馬上就一五一十的介紹了一下。

    雷英雄現(xiàn)在的勢力名聲很大,但是他出身非常普通,是靠自己一點點打出來的根基,他的父親是一個小學(xué)歷史教師。張猴子說到這里的時候,我?guī)缀跤悬c不敢相信,雷英雄這樣的人,會有一個做教師的父親?

    很早之前,雷英雄的父親就在甘肅天水那邊教學(xué),因為所學(xué)的專業(yè)原因,所以他很喜歡小古董之類的東西,但是當(dāng)時那個年代,沒有人會明著玩這些東西,一些愛好者都在暗地里交流或者交易點貨,老王就是在這個時候跟雷英雄父親認識的。

    雷英雄的父親是個比較呆板的人,他和老王之間的交往過程以及期間發(fā)生的事,除了雷英雄,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說的清了。不過可以肯定,雷家在當(dāng)時受了老王的一些接濟或者說是恩惠。

    雷英雄的父親死的早,雷英雄本人在父親死后就四處闖蕩,他的發(fā)家過程也很艱難,不過最終是成功了。

    說到這兒,張猴子就說雷爺是個知恩的人,發(fā)家了之后專門去甘肅找到老王,要報答,但是老王不肯收他任何東西,說當(dāng)年那一點小事是敬重他的父親,如果用錢或者東西來報答,那是對死者的褻瀆。

    老王雖然不接受報答,但是從閑談中得知雷英雄要在吳忠扎檔口的消息后,就想到檔口來,因為他喜歡和這些東西打交道。扎檔口的事情拖了好幾年,等到檔口扎穩(wěn)了,老王就從甘肅過來替他管著,不圖錢,只圖樂。雷英雄從來不把老王當(dāng)老伙計看,而是當(dāng)做一個長輩,所以從上到下的人對老王都非常尊敬。

    張猴子介紹完了,我就琢磨,這個老王聽上去很簡單,就是個愛古董的老頭兒,可能過去也吃過幾年土飯,但是他進門朝我們這邊望過來時那種舉動,就顯得很不正常。

    究竟是什么東西,讓老王產(chǎn)生這樣的反應(yīng)?

    我們幾個人之間都不怎么交談,除了麻爹跟張猴子,小胡子還有江塵是深沉人,吃完飯就散了,各自回各自的屋子,接下來將要具體進入行動,必須保持很旺盛的精神和體力。他們?nèi)蓟胤苛耍挥形艺驹谠鹤永锵?。老王的那些舉動說實話不正常,而且怎么說呢,讓我感覺有些不安。

    我想了一會兒,終于給這種不安下了一個定義,這種感覺就好像我走在荒野上,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悄悄跟上了一只狼,我自己不清楚,也沒有察覺,還是悶著頭一無所知的繼續(xù)走。但是迎面走來了一個人,他看到狼跟在我身后時的那種表情,就是老王的表情。

    ☆、第一百五十七章 死人

    反正這種慢慢浮現(xiàn)出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獨自在院子里站了很久,我才轉(zhuǎn)身回房,但是當(dāng)我的目光匆匆一瞥時,就看到后院那邊的門洞旁,有個人的半邊身影一下子縮了回去。如果我看的沒錯,那就是老王。

    他不是帶人到后面盤貨去了?而剛才我看到的,他分明是悄悄朝這邊偷窺。

    這種偷窺馬上就讓我更加的不自在了,我條件反射似的就朝前后左右掃了一眼,好像自己周圍真的有一頭悄悄尾隨的狼。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這些人可能是平生第一次到吳忠來,但是剛到這里,就出現(xiàn)了這樣的插曲。

    老王的身影縮回后院就再也不見了,我回到屋子,但是心情不可能平靜。從晚飯開始一直到半夜,我都使勁的在想這件事。麻爹在旁邊已經(jīng)睡著了,呼嚕打的山響。我翻來覆去的想,到最后呼的坐起來,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我輕輕推開房門走出去,然后到張猴子那里把他弄醒。張猴子多精細的一個人,我一說出心里的疑問,他就很清楚了。

    “這個事,你想辦法去問?!蔽液敛豢蜌獾拿钏?,我和老王不熟,直接找他問肯定問不出什么。

    張猴子點點頭,但是表示問不問的出來,全要看老王自己,因為他要是不說,誰也沒辦法逼他。

    這一夜我睡的很不踏實,第二天起床之后,張猴子就來告訴我,老王昨天離開了檔口,到附近租的房子里去睡了,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過來。

    “那你就去找,必須問清楚!”我壓著嗓子然后看看他,張猴子馬上就很聽話的從檔口溜出去。

    他跑出去足足有兩三個小時,等到回來之后臉色就有點不對,悄悄把我喊到他房間那邊,然后緊緊關(guān)上門。

    “問清楚了沒有?”

    “我問了,王叔開始的時候死活都不說,在和我裝糊涂,我作揖下跪都沒用,最后沒辦法,說這是雷爺一次很重要的大活,任何環(huán)節(jié)都不能出現(xiàn)任何差錯,他才開始猶豫?!?/br>
    張猴子說,老王這個人骨頭也比較硬,沒有人可以逼問他,只能拿雷英雄的事情去做幌子,騙他說出來。

    “你他娘的不要廢話,快說!”

    “衛(wèi)老板......”張猴子咽了口唾沫,有點為難,神色也有點復(fù)雜,平時玲瓏八面油腔滑調(diào)的嘴皮子現(xiàn)在好像都有點不好用了:“我問了很久,王叔就說了一句話,他只肯說這一句。但是我理解不了。”

    “說的什么?”

    “王叔說......”張猴子定了定神,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他說我們中間,有個死人?!?/br>
    我聽完就愣住了,過了三分鐘才慢慢回過神,馬上就罵張猴子:“去你娘的!這是什么屁話!”

    “衛(wèi)老板你別急,他就是這么說的,我原話復(fù)述。”張猴子勸我熄火,說:“王叔這個話里肯定是有古怪的,不對不對,不應(yīng)該這么說,應(yīng)該說,我們這些人里,是有古怪的?!?/br>
    “我們中間,有個死人......”

    這句話如果從字面意思上理解,就是句扯淡話,根本無法讓人相信和理解。但是聯(lián)想到老王當(dāng)時的那種表情,我又覺得這句話好像沒那么簡單。

    “王叔就說了這么一句,衛(wèi)老板,我感覺有蹊蹺,雷爺這次買賣絕不能失手?!睆埡镒涌赡芤哺械搅耸虑椴徽?,他害怕影響整個行動:“我們一起來分析分析?!?/br>
    張猴子可能也想過相關(guān)的問題,接著就跟我嗦了一堆,總體意思,老王的話指向性很強,拋開我們中間有一個死人這層意思,那么就是說,這里面肯定有個人不正常。

    “江塵呢,我很了解,是雷爺?shù)膬?nèi)弟,他jiejie死的早,雷爺?shù)搅爽F(xiàn)在都沒續(xù)弦,彭博呢,是雷爺手下的老人了......”

    “怎么?”我瞪了張猴子一眼:“你把你們的人關(guān)系都撇清,意思就是我這邊的人有問題?”

    “沒有沒有,我可沒那個意思......”張猴子皮笑rou不笑的趕緊跟我解釋。

    但是我后面的話就說不出來了,因為腦子里閃電一樣的冒出衛(wèi)勉說過的話。

    “不要認為雷英雄能擺得平一切,當(dāng)心你身邊的人......”

    最初的時候,我并不太在意這句話,因為是從衛(wèi)勉嘴里說出來的,很可能有挑撥離間的意思,但是這時候我就無法再淡定了。

    當(dāng)心我身邊的人,我該當(dāng)心誰?如果要我真的去當(dāng)心,那么每一個人都可能有嫌疑,我不僅要想去當(dāng)心誰,還要想具體當(dāng)心什么。

    我想了很久,就怕拍張猴子的肩膀:“老張,你再去問問,這些如果不問清楚,你知道對行動會有影響?!?/br>
    “我再去試試?”張猴子顯得很為難:“我就差跪下了,他不說,沒辦法啊?!?/br>
    “把利害關(guān)系跟他說清楚?!?/br>
    張猴子是午飯之后出去的,隊伍里的幾個人都很沉得住氣,呆在屋子里不出來,只有麻爹還有和尚屁股長釘子,蹲在院子里跟幾個伙計湊攤打牌。我一個人一個人暗中的觀察,又望了望小胡子還有江塵他們的房間,心里很糊涂。

    我們中間,會有一個死人?

    我覺得渾身上下都涼颼颼的,跟這些人接觸不是一次兩次了,要是猛然聽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說起,里面有個死人,那種感覺不僅僅恐怖,而且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最深處的惡寒。

    這一次,張猴子去的時間更長,可能是在極力的勸說老王,跟對方死耗著。這就讓我感覺,這件事肯定是老王非常忌諱,幾乎根本不愿意提起的。我焦急的等,面子上還不敢表露出來,但是等著等著,我就覺得這樣做很不妥。張猴子這樣的人,就算從老王嘴里問到了什么,也會把對他們不利的環(huán)節(jié)給抹去。他要是隱瞞了最關(guān)鍵的內(nèi)情,我等于還被蒙在鼓里。

    我他娘的真是糊涂了,用這樣一個琉璃蛋去打聽事情。

    一直到吃了晚飯之后,大概八點多鐘的樣子,張猴子回來了,我一直在等他,他剛出現(xiàn),我就急匆匆的把他拉回屋子。張猴子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水,擦擦嘴巴開始跟我說。

    “我快把舌頭說斷了,最后還搬出雷爺來壓他,王叔總算開口說了另一點事,但是衛(wèi)老板你不要抱太大希望,他說的不完整?!?/br>
    “先把問到的告訴我?!蔽乙呀?jīng)等了整整一個下午,早就不耐煩了。

    “在這之前,衛(wèi)老板,我先跟你說一下我的分析,我們中間有個死人,這句話應(yīng)該這么理解?!睆埡镒訉ξ艺f:“這個人本來應(yīng)該死掉了,但是王叔沒有想到還能見到他。”

    老王這個人之前確實吃過幾年土飯,在解放前,他剛剛?cè)氲?,但是很快就解放了,有些事情就不敢再那么肆無忌憚的干,漸漸轉(zhuǎn)入地下。再加上時代變遷,當(dāng)時的大背景限制,這一行的買賣幾乎銷聲匿跡,許多人都老實了。

    一直到八十年代后,吃土飯的人才漸漸死灰復(fù)燃,那個時候的人對這些東西的意識還處在懵懂階段,所以生意很好做,無論是直接下坑的土爬子還是二道販子,都進入了事業(yè)的黃金期。老王當(dāng)時的年紀已經(jīng)不算小了,不過身體很好,而且他可能天性就喜歡這些,所以沒有洗手,除了倒賣點土貨,有時候真有誘人的肥坑,還會親自干一把。

    關(guān)于他的事情,發(fā)生在八四年,當(dāng)時他還在甘肅,手下有一批人,也有些名氣。本來他一直都在單干,但是八四年年初的時候,就有人過來找他,談了點事情。來人是通過老王一個朋友穿線認識的,他告訴老王,金塔那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坑,有點棘手,對方單獨吃不下,因為老王常年都在甘肅混,對這邊非常熟悉,尤其是在下坑方面,積累了豐富的經(jīng)驗,所以對方想和老王一起吞下這個肥坑。

    據(jù)說,坑很肥,對方的態(tài)度也非常誠懇,老王有點動心,他是想最后撈一票,然后徹底洗手,之后就專門在市場還有二道販子中間混,可以經(jīng)常接觸到罕見的貨,而且不用擔(dān)太大的風(fēng)險。對方說了具體的情況,坑已經(jīng)完全被方出來了,但是被堵在外面,死活都進不去。

    經(jīng)過一系列謀劃和準備,老王終于決定接下這個活。他帶了一些人趕到金塔,在那邊和對方的人接頭匯合。但是等到真正接觸到這個坑的時候,老王就有種被愚弄欺騙的感覺,因為這個坑根本就不是對方所說的那樣一般棘手,而且規(guī)模很大,幾乎是掏空了半座山修出來的。

    但是老王最終沒有撤走,因為這個坑本身吸引了他,他決定要把事情徹底做完。

    這個坑的入口已經(jīng)被前一批人完全找出來了,老王看到入口的時候,就有些不淡定,因為之前下了那么多坑,從來就沒有見過。

    入口有一道門,非常厚,把入口堵的死死的,在這道門上,有一個深深的手印。

    “王叔所說的那個應(yīng)該死掉的人的事,就是從這里開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