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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第142章 耳鬢廝磨

    繁復(fù)的衣飾被徹底剝離,胡亂堆疊在地上。燕陵塵的視線停駐在他身上,他的打量里沒有絲毫猥褻的意味,只有探詢和專注,仿佛他是什么完美的藝術(shù)品。

    虞慕枝羞怒不已,忿忿別過了腦袋。

    他知道燕陵塵大晚上來他的房間,目的只有……那一個。解開了誤會,說開了秘密,燕陵塵從前就對沈月清情難自已,更遑論現(xiàn)在了。

    摸著良心說,他不討厭燕陵塵。只是這種事,就算做再多次心理建設(shè),他也接受不了。

    虞慕枝懨懨地瞄了他一眼。

    地上的燕陵塵衣衫完整。

    床上的他一絲不掛。

    他忽然被巨大的反差刺激到,唇瓣翕張了兩下,委屈地面向墻壁,一邊發(fā)抖,一邊抓起被子裹住全身。

    燕陵塵把他撥過來。

    他還沉浸在方才的畫面當(dāng)中。虞慕枝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皙白,肌膚近乎透明,清透潤雅,如同一塊晶瑩的白玉,若是在上面留下痕跡,恐怕好幾天都消不下去。

    燕陵塵頭一次覺得,白璧微瑕遠(yuǎn)比透明干凈美妙得多。

    虞慕枝帶了點(diǎn)憤怒,視線卻在閃躲:“衣服拿給我?!?/br>
    燕陵塵異常嚴(yán)肅,說出的話顯得更加不正經(jīng):“偏不。”

    虞慕枝氣呼呼地瞪著他。

    燕陵塵合掌托起他的臉,笑容很淡,有一絲揶揄:“你真漂亮?!?/br>
    虞慕枝瞪大雙眼:“脫得精光的男人有什么漂亮的,你要是想看,低頭不就行了?”

    燕陵塵捉住他的手腕,含住他的雙唇,咀嚼了幾下,直蹂躪得他的唇瓣艷紅如血,臉頰暈開海棠般的唇色。

    “我只想看枝枝。”

    虞慕枝提高音量,慍怒之色盡顯:“別這樣叫我!”

    “偏不。”

    燕陵塵傾身壓上來,雙臂牢牢箍了他在懷里:“你是我的?!?/br>
    “才不是?!?/br>
    虞慕枝艱難地鉆出頭:“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你要是還知道尊敬二字,就出去?!?/br>
    “今晚你脫我衣服的事,我可以不計(jì)較……”

    他驟然噤聲,冰冷的指節(jié)按上大腿內(nèi)側(cè),燕陵塵摩挲著那粒紅痣,姿態(tài)一等一的卑微,做的事卻能用禽獸來形容。

    虞慕枝按住他的手:“你能不能要點(diǎn)臉?”

    燕陵塵:“我不要臉?!?/br>
    “我只要枝枝。”

    虞慕枝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在他發(fā)火之前,燕陵塵很認(rèn)真地喚他。

    “先生?!?/br>
    虞慕枝驀地一僵,蓬勃躥生的怒氣停頓稍許,燕陵塵啞著嗓子,猩紅的眼底有水光瀲滟:“我很想你。一直都很想。”

    他拉著虞慕枝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他的心跳強(qiáng)勁有力,隱忍多年的燥熱與急切通過心跳傳遞而來:“我以為你生我的氣,再也不愿意見我,我沒想到你和攝政王是同一個人……你為什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真相,為什么要用別人的身份對我好……枝枝……是我太無能了,對不起……”

    他的尾音有些混亂,雖然早有預(yù)料,但真相大白的時刻也對他造成了不小的沖擊。

    虞慕枝的大腦也是一團(tuán)漿糊,想安慰燕陵塵,也無從安慰起。畢竟這家伙對沈月清的感情很深,他騙了他這么多年,燕陵塵恐怕會勃然大怒,出乎意料的是,燕陵塵倒是沒有發(fā)火。

    虞慕枝掃了眼赤裸的自己。

    現(xiàn)在這樣還不如發(fā)火的好。

    直到燕陵塵除下腰帶,他才悚然一驚。寬厚的胸膛已嚴(yán)絲合縫貼上來,不留一絲抗拒余地的占有了他。

    虞慕枝搖搖晃晃:“我不要……”

    燕陵塵吻他的眼睛,濃烈的氣息注入口腔,虞慕枝半邊身子一軟,依然嗚咽:“我不要?!?/br>
    燕陵塵的眼眸溫柔得像一汪清泉,看上一眼就會溺在里頭:“乖。”

    他順手放下帳幔。

    解了玉冠,烏黑的長發(fā)傾瀉,和虞慕枝的纏繞在一起。

    他太緊張,又怕得厲害,燕陵塵(這里是不能描寫的內(nèi)容)(這里是不能描寫的內(nèi)容)(這里是不能描寫的內(nèi)容)逼出了他的眼淚。

    他一直在哭,不知是委屈還是疼,說不出半個字,只在他的舌頭離開時,嗚嗚咽咽擠出幾個破碎的音節(jié)。

    一直到后半夜(這里是不能描寫的內(nèi)容)將人擁進(jìn)懷里,低頭一聞,身上全都是他的氣味。

    從眉眼,鼻子,雙唇到脖頸,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燕陵塵心滿意足,咬著虞慕枝的耳朵,一遍遍問:“舒服嗎?”

    虞慕枝紅腫著眼,咬著后槽牙,連憎恨的力氣都沒有了:“……疼?!?/br>
    燕陵塵心疼不已,輕柔吻他的發(fā)梢:“對不起。我沒有經(jīng)驗(yàn),弄疼你了。我保證,以后會輕點(diǎn)的?!?/br>
    他用力吻他的耳廓:“會讓你舒服的。”

    “沒有以后?!?/br>
    虞慕枝:“這是最后一次?!?/br>
    燕陵塵眉眼彎彎,猛地勾住他的腰身,將他攔腰抱起,“那可不一定。”

    ……

    清晨的時候,燕陵塵才叫水。

    全身的骨架像是被打散重新組裝了一遍,四肢百骸包括某處難言的部位都痛得叫囂。

    哭喊了大半夜,嗓子啞了,眼睛也腫的厲害,偏偏躺在身旁的人精力旺盛得可怕,要不是看他實(shí)在疲倦,這個狗東西還能再抱著他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