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千禧大玩家 第111節(jié)
“在丁三石那邊,1%,是36.9萬美刀?!标戯w開出報價。 徐欣粗粗一算,517萬美刀左右,但是章德權一開口,就要620萬。 陸飛皺了皺眉,“我雖然報恩,力挺哥們,但霸菱亞洲當我是提款機嗎?” 章德權道:“生意,就是商量著來,我們漫天要價,你步步還價。陸總,我們現(xiàn)在是僅有的幾支可以在停牌期間大宗交易的機構,如果復牌,你從公開股市收購網藝股,14%,就不只620萬美刀?!?/br> 陸飛不屑道:“可以試試,等到復牌,我再買入支持丁三石……” 徐欣立在一旁,冷眼旁觀他們一回又一回地談價,兩人都不離開談判桌,無非一個瞅準主持丁三石,一個瞅準急于脫手網藝股,擼起袖子,就差打一架。 玄乎的是,陸飛這個破綻是自己漏出來的,就很耐人尋味,說是無意就是哄鬼,肯定是故意的。 章德權不但會輕敵放松警惕,也會像跌落的斷崖的人,死死地攥住陸飛這根繩子。 打到最后,連人情牌都打完了,無牌可打。 陸飛卻從容地掏出最后的王牌,“丁三石答應過我,在我和企鵝入主網藝之前,會收拾好內部,黎景輝要打多久,他就打多久,一直打到一方倒下?!?/br> 章德權臉色突變,一旦開啟內戰(zhàn),內斗逐漸升級,網藝的價值自然而然暴跌,如果拖得越久,納股就越看低,假如又一次耽誤全年度的財務報表,別說停牌,直接觸發(fā)退市。 這是攜丁三石對他們的逼宮,來了一場反逼退,猶如大d跟阿樂,到底—— 開打,還是和談? “咱們都是體面人?!?/br> 陸飛板著臉:“我在幫丁三石,同樣也在幫霸菱亞洲解套,勸章總一句,見好就收,過了就傷害我們的友誼,畢竟飛購跟霸菱亞洲還是要繼續(xù)走下去,對吧?” “是,哈哈,對,陸總說的對?!?/br> 章德權嘴角輕輕一抽,果然能以18歲的年紀,縱橫互聯(lián)網江湖的不簡單,出招又狠又犀利,又搬出飛購網,步步緊逼。 徐欣看在眼里,兩邊都不幫。 因為根本不同意賣網藝,可架不住霸菱亞洲高層的壓力,最終眼巴巴看著章德權妥協(xié),跟陸飛達成初步共識—— 534萬美刀,成交! “陸總,在這里坐一會,我去通知下其他人?!闭碌聶嗌钆玛戯w反悔一樣,急匆匆地離開。 徐欣看了眼,幽幽道:“你小子,又撿了個大便宜?!?/br> “便宜,什么大便宜?” 陸飛拍了拍大腿,很沒坐相地一笑:“欣姐話說反了,霸菱亞洲占我便宜才對!” “少來,你別跟我裝糊涂?!毙煨腊琢税籽?,“你當我不知道嘛!” “欣姐,你打算一直呆在霸菱亞洲?”陸飛輕飄飄地來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徐欣瞇了瞇眼。 “這么多投資,肯定要走離岸公司,飛購、企鵝、財付寶、七里香,再加一家投資公司,我公司太多,我一個人當不過來?!?/br> 陸飛投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 徐欣心領神會,不禁感慨道:“陸總真是涉獵廣泛?!?/br> 陸飛勾勾嘴唇,“還要請欣姐幫忙一下,我希望這段時間黎景輝能消停一點,給丁三石一個穩(wěn)定的內部環(huán)境。” 徐欣道:“他跟丁三石走到這步,你死我活,你覺得可能嗎?” “我跟丁三石講,如果他要體面,就給他體面。” 陸飛輕描淡寫道:“他要是想不體面,就幫他體面?!?/br> “還是體面點吧?!?/br> 徐欣睜大眼睛,這才18歲?。?/br> 第120章 及時雨·呼局器 燕京,嘉里中心。 “丁,你以為找個外援就能趕絕我啊!” 黎景輝頂著光禿禿的腦門,滿臉的不服。 國際上通行的認可標準,ceo至少有不低于董事長50%的權限,但撞上擁有58.5%的大股東,少了二股東等人支持,就什么都不是了。 何況,二當家即將換人。 丁三石完全不搭理他的虛張聲勢,往桌上擺出幾份文件,都是網藝跟盛世長城廣告公司的合同,到底誰提供的,一切皆在不言中。 關鍵這家公司是黎景輝的前東家,利益輸送,里頭的水不清。 他冷冷道:“需要我把事情攤開,給你的職業(yè)履歷添上不體面的一筆嗎?” 黎景輝立馬意識到有人反水,聲音突然放低,底氣不足,“丁,你贏了,我會向董事會遞交書面辭呈?!?/br> “董事會會感謝你、陳素珍、李平等人對網藝做出的努力和貢獻?!?/br> 丁三石一一剪除掉敵人的羽翼,“雖然你們在網藝季度財務報告上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還是希望你們在其他生意上獲得成功?!?/br> 焯! 黎景輝咬咬牙,摔門而出,網藝停牌這口黑鍋,竟然讓他來背,說好的體面呢? 丁三石扶了扶眼鏡,雖然不是董事長也不是coo,可黎景輝一辭ceo,當然由他暫未代理,不費吹灰之力又重掌大權,回來了,這種感覺又回來了。 全靠飛哥,一日是大哥,終生是大哥,你做大的,我做小的。 他斗志燃燒,把秘書喊來,“把公關部的蔡總起來,就說我要跟她談談新聞發(fā)布會的事?!?/br> …… 9月8日,“丁黎之戰(zhàn)”在萬眾期待中,出乎意料地沒進入最激烈的內斗回合,就草草結束。 小道消息瘋傳,黎景輝被掃地出門,其中的內幕不斷被同行、媒體等細挖,挖到了霸菱亞洲,不用多時,順藤摸瓜,就會摸到陸飛。 而此時,他低調地回到中戲,找徐翔銷假,穿著一身軍訓服,小跑到cao場報到。 “報告教官,學員陸飛因事請假,現(xiàn)已完成任務,請求歸隊?!?/br> 話音落,綠油油一片的學生,特別是表演二班的,把目光齊刷刷地投來。 教官板著臉,沒有讓陸飛入列,倒不是故意搞針對,而是錯開一周,進度完全不一樣,于是讓他站著,先看一會兒訓練,好有樣學樣。 “咦哦一,咦哦一,咦,哦,三,思~” 陸飛站在大太陽底下昂首挺胸,雙腿并攏,站著一動不動,就見柳大海、嚴寬等人踢著正步,一步一定。 “一!二!三!四!” “立正?!?/br> 教官招招手,把陸飛安插到第四排正數(shù)第五個位置,本以為他是少(草)爺(霉)兵,關系戶,偷懶耍滑,交頭接耳,但統(tǒng)統(tǒng)沒有,勤勤懇懇,立馬留下不錯的印象。 “稍息?!?/br> 烈日炎炎,陸飛不一會兒渾身冒汗,但依舊腰桿子挺直,就是腿有點酸。 高媛媛的病很重,一針不見療效,要多打幾針,還得口服藥劑,方能藥到病除。 突然余光里,嚴寬搖搖晃晃,嘭地倒了。 教官凝著眉毛,走近一瞧,伸手去摳他的人中,不知道力有多大,反正疼得他立馬驚醒。 “嘶,疼~” “其他人原地休息十分鐘?!?/br> 教官板著臉,抓住嚴寬的衣領,“你,立正站直,站二十分鐘,喜歡暈,就讓你嘗嘗暈的感覺!” “哈哈哈?!?/br> 頃刻間,整排整排的隊列里爆發(fā)笑聲,空氣里充滿歡快的氣息。 鄭曉東道:“不要笑,嚴寬這是犧牲小我,成全大我?!?/br> 拙劣的嚴寬啊。 陸飛搖搖頭,心里樂了。 托他的福,舒舒服服在草坪坐了一會兒,這個時候天氣還沒太熱,地面并不guntang,不然可以煎兩個蛋,一根烤腸。 苦哈哈地熬到中午,跟室友們到食堂。 “這回人齊了,咱們寢室第一次聚餐,嚴寬,愿賭服輸,請客?。 绷蠛H氯轮?。 “賭?賭什么?”陸飛好奇不已。 “他賭他裝暈能糊弄過教官,贏了我們倆請他吃三天的飯,輸了就請我們搓一頓?!?/br> 鄭曉東幸災樂禍,“你丫的演技也忒次了。” “誰特么知道他的手勁兒那么大!” 嚴寬撇撇嘴,輕聲問:“哥們,你真地像傳聞中那樣,是柏林影帝?” 鄭曉東、柳大海頓時不笑了,四只眼睛死死盯著。 “誰造的謠,怎么可能是影帝?” 陸飛一愣,“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新人獎?!?/br> “普普通通……” 三人面面相覷,真nm地普通。 “難怪哥們你那抽煙能這么牛批!” 有嚴寬這個“倒霉蛋”穿針引線,彼此漸漸熟絡起來,也不揪著陸飛刨根問底,聊的最多的,還是妹紙。 從同班到學姐,聊回宿舍都沒聊完。 柳小海好陳數(shù),鄭曉東迷高璐,大致能推出他們的xp…… 陸飛脫掉解放鞋,從里面抽出姨媽巾,瞬間就招來三個lsp的目光,在他們的注視下,交代了姨媽巾牌鞋墊的妙處。 “這玩意兒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