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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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她低聲的開了口:“給我們開四間房吧。” 廉暉皺眉,重復(fù):“一間房?!?/br> 掌柜的左右為難,一會看看廉暉,一會看看顧湄。 私心里來說,他是想開四間房的。多賺多少銀子啦??墒巧眢w里的八卦之心在叫囂著,一間房,一間房。 晚上他可不可以偷看的?這畫面該是有多么的,多么的讓人血脈噴張啊。 掌柜的擦著即將要流出來的鼻血,小心翼翼的問著:“大爺,到底要開幾間房?“ 其實他也好糾結(jié)有木有。 顧湄都想找塊地縫鉆進去,再也不要見人算了。 她緊緊的捂著臉,低吼著:“他要開幾間房我管不著。但是,掌柜的,麻煩你趕緊給我開一間房。我要上去休息了?!?/br> 掌柜的不敢怠慢,指著二樓的房間,顫著聲音就道:“姑,姑娘,二樓的房間都是空的,你可以,可以隨便找一間房就好。” 顧湄不待他說完,已經(jīng)是低著頭就猛沖上了樓梯。 啊啊,讓他們?nèi)S便折騰去吧。哪怕就是他們?nèi)甲∫婚g房呢,我都不管了。 但門才關(guān)上,就有叩門聲響起。 “紅搖?!?/br> 又是那樣低低的,帶著無限委屈的聲音。 可是廉大俠,你絕對就是一藏獒,再不濟那也是一哈奇士,你真的不是一博美啊啊。你說你沒事學(xué)博美賣的什么萌? 她多想把桌上的茶壺杯子一股腦的都砸過去啊。 但她不能。她沒銀子賠。她后悔,后悔剛剛那一大疊銀票為什么要裝的那么有骨氣的硬還了回去。 她趴在桌上,無力的用手指撓著桌面。 但叩門聲還在響。還有廉暉低低的叫聲還在繼續(xù),一聲聲紅搖的叫著。 好想把他毒啞有木有。蒼天啊,大地啊,你為什么不讓我穿越到唐門或者其他什么邪派呢?本姑娘看誰不爽了就直接一把毒藥撒過去,讓他從此銷聲匿跡,再也不要在勞資面前出現(xiàn)。 但廉暉一直在。還大有她不開門就不走的架勢。 顧湄不是傻子,她知道她這一開門,不定得是什么后果。 最主要的就是,那廝看著她的眼神太委屈太萌。簡直就是,就是讓她想到了網(wǎng)上流傳的那個,做錯了事,無措的站在墻角,等著挨罵受罰的那只小狗。 你不要這么流川楓和櫻木花道啊好不好。明明上一秒鐘還是冷漠面癱,下一秒就直接變身萌物? 顧湄簡直就要懷疑他是不是個單細(xì)胞的生物了。還是他其實就是流川楓和櫻木花道的綜合體? “做什么?”她惡狠狠的出聲問了一句。 門外的叩門聲立時停了。廉暉的聲音低低的:“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br> 顧湄又開始抓狂了。廉大爺,給跪了。你不要說的這么曖昧啊好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兩人都那啥啥過了。但天可憐見的,我們只不過就是在一個房間睡了幾晚而已,還是那種我睡床你睡地,井水不犯河水的模式。 而且這都是被你給逼迫的。 顧湄抬頭無語問蒼天。她覺得自從跟了廉暉下山之后,她就一直內(nèi)傷,從未痊愈過。 蒼天啊,大地啊,你們能不能饒了我啊??! 所以顧湄忍著想吐血的心,拖著腳步走到了門邊,惡狠狠的說著:“走開?!?/br> 再不走小心老娘一掌劈過去。那就是傳說中的如來神掌,直接給你砸一坑埋里面。 但廉暉要是這么容易的就走,那他就不會是廉暉。 “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br> 。。。。。。你睡不著跟我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啊。 顧湄扶額。她重重的扶額。她硬生生的將喉頭的一口腥甜給逼了回去。 “廉少俠,廉大爺,你以往那二十年是怎么睡的?難不成是每天睜眼到天明?乖啊,現(xiàn)在聽我的指令行事。先立正,然后轉(zhuǎn)身,筆直走,到你自己的房間里,脫衣服上床,躺下,蓋上被子,然后閉上眼睛,睡覺。” 為什么會有一種,其實是養(yǎng)了個兒子的感覺? 但廉暉不想乖。他很干脆利落的拒絕了這個提議。 “不好。我想在你的房間睡。” 其實他的意思是,在她房間的地板上睡。 但顧湄還是暴走了。她低吼:“廉暉我警告你啊。我可不是你娘,一次兩次的就算了,三次四次的這算什么?別跟我賣萌,老娘我不吃這套?!?/br> 但廉暉回答的是:“我從來沒跟我娘一起睡過。” 。。。。。。顧湄覺得,她的內(nèi)傷已經(jīng)是深入骨髓,再也沒得治了有木有。 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啊啊。廉大俠,拜托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避重就輕?我這句話的重點根本就不在這好嘛。 但顧湄已經(jīng)無力去跟廉暉討論她的這句話重點到底是什么了。她現(xiàn)在只是如同一只被放了氣的皮球,無力的將頭靠在了門上,低聲的說著:“你再不走,我就一頭磕死在你面前你信不信?” 她估摸著她要是說,你再不走,我就繼續(xù)跑路什么的,那廝指不定就能特淡定的來一句,你該知道,你是跑不掉的之類的,那到時她真的就能吐血身亡了好嘛。 也許是她的這句威脅真的太厲害了,門外沉寂了很長一段時間。 顧湄以為他走了,長吁了一口氣,摸了摸胸腔中的那顆心,老淚縱橫。 真是太不容易了有木有。每天的被廉暉這樣的氣著,這顆心還能跳的這么堅定,而不是一口老血噴出來,然后倒地而亡。 如果真的是那樣,她會不會是穿越史上第一個被氣死的穿越人士? 太丟臉了好不好。顧湄覺得,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她得趕緊脫離這種日子啊,不然遲早就是噴血而亡的下場。 只是不知道,她噴血而亡的時候,會不會有噴血哥那樣的氣場呢? 她轉(zhuǎn)身,拖著腳步,就想奔床上去。 實在是太累了,這一天給她折騰的,再不躺下去休息一番,她估計她都該英年早逝了。 但身后忽然又有很輕的叩門聲響了起來。 顧湄這次是真的暴走了。雙眼血紅,猛的一個轉(zhuǎn)身就氣沖沖的拉開了門。 然后她低吼著:“廉暉你他媽的還有完沒完啊?” 但下一刻,她整個人直接就給呆了。 門外的人,青衣墨發(fā),如月般的清俊雅,不是容湛,還會是誰? “容,容湛?” 顧湄覺得,她在容湛面前是真的什么臉都沒有了。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青菜葉事件。而這次,是低吼事件。 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天知道她多想在容湛的眼里留個好印象。 能碰到個聲音這么美妙的男人是有多難,你們知道不知道啊。 她無語淚流。 而容湛被她的這聲低吼給吼的也有些發(fā)愣,片刻方才笑道:“顧姑娘,是不是我打擾到你了?” 顧湄吸吸鼻子,連忙搖頭:“沒有?!?/br> 容湛看著她紅紅的眼圈(其實是給氣的),以為她剛哭過,便柔聲的問道:“顧姑娘,你和廉少俠吵架了?” 顧湄好想死。 然后她忽然就開竅了。是不是在別人的眼中,她和廉暉都已經(jīng)是情侶關(guān)系了?所以這樣的吵架,只是小情侶之間的情趣而已? 不然剛剛那個如玉為什么會說出,晚上伺候廉暉,白天伺候她的話?那明顯就是將她當(dāng)做了正室夫人了,而如玉她自己的意思就是,甘愿做妾? 。。。。。。 顧湄現(xiàn)在的心中,真的是,五味雜陳啊五味雜陳。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有點卡文了。不知道該把大哥寫成個什么樣的人。其實不大想把大哥寫成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簡單那么純粹那么單一的人啊啊。我想來點暗黑系的,或者重口味的?艾瑪,真是頭痛。 23盤根問底 顧湄抬頭,一雙眼睛是真的紅了。還是給氣的。 她張口想解釋,可解釋什么?解釋她和廉暉不是他們想象的那種關(guān)系? 可廉暉分明就是想和她發(fā)展成那種關(guān)系。 顧湄想撓墻。 得。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但她還是低下了頭,低聲的說著:“我要是說,我和廉暉之間,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關(guān)系,你會信么?” 她覺得,一般人都不會信的吧。畢竟,廉暉可是毫不避諱的當(dāng)著他們的面又握她手又?jǐn)堉裁吹摹?/br> 連那個如玉,話里話外的,不都是把她當(dāng)做了廉暉的正室夫人? 但容湛柔和的聲音在她的頭頂緩緩的響起:“我信?!?/br> 顧湄驚詫抬頭,看著笑的一臉清風(fēng)明月的容湛,瞠目結(jié)舌了。 還是如同第一次那般,無論她說什么樣奇葩的理由或者事情,對面的這個人都會相信的,是么? 接觸到她震驚的目光。容湛緩緩一笑,光風(fēng)霽月無限:“無論顧姑娘說什么,我都會信?!?/br> 顧湄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對于廉暉,她往往是被他給氣得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而對于容湛,那是因為,那是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在他的面前,她智商不足,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好吧,這種奇葩的事情,都能讓她給碰到,她是不是可以去買彩票了? “顧姑娘?” 也許是見她沉默的太久,容湛又笑著輕聲的叫了她一聲。 顧湄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她已經(jīng)這么傻看著人家這么長時間了。 似乎能聽到騰的一聲,她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火燙火燙的。 她無措的撓了撓頭,懊惱自己為什么會在他的面前總是會有一種束手束腳的感覺。難道真的是因為初次見面的青菜葉事件陰影太深么?所以總是時刻的在害怕著自己會在他的面前有什么失禮,或者丟臉的事情再發(fā)生? 好吧。但是容湛,你老是這么帶著一副笑的淡定模樣,只會讓我更加無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