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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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不可能抵擋得了那飛燕丸的藥效。 顧湄只能傻傻搖頭。 腦子里已經(jīng)完全短路了。她甚至都已經(jīng)忘了逃跑。 廉暉喘息著,胸口急劇起伏,短暫的清醒讓她意識到一個問題:“剛剛,剛剛你都看到了?” 顧湄傻傻點頭。 握著她肩膀的雙手忽然收緊,廉暉開始著急的解釋著:“紅搖,相信我。我沒有碰如玉?!?/br> 這是該搖頭,還是該點頭? 顧湄好想死。大哥你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應該不是這個問題吧?難道你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不應該是,怎么把那個該死的飛燕丸的藥效從你體內(nèi)去除? 給跪了。大哥我害怕啊。你說平日我與你共處一室我就已經(jīng)很害怕了,就怕你不顧我的意愿沖上來做點啥少兒不宜的事。但現(xiàn)在,你可是中了春藥啊!春藥啊!你他媽的就是現(xiàn)在把我給上了估計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 顧湄想咆哮,想撓墻,想暴走。但她發(fā)現(xiàn)她什么都做不了。 因為廉暉的雙手死死的握著她的肩膀,甚至有越來越將她向他拉近的趨勢。 顧湄想掙扎。但她不敢。她從那些rou文小說里得到的有限經(jīng)驗告訴她,這時候,女人越掙扎,男人越興奮。 所以她只好僵硬著身子,一動不敢動。甚至于連廉暉用力太甚,抓的她肩膀生疼她都不敢叫出來。 他媽的就怕這叫聲在廉暉的耳中聽來是呻吟。搞不好這叫聲就是個催化劑,直接讓正處在化身為狼邊緣的廉暉瞬間變身怎么辦? 冷汗遍布全身。有一滴甚至從背上緩緩滑落,演著背脊骨的凹槽里慢慢的滾了下來。 她看驚悚片的時候都沒這么害怕過。 腦子中在快速的飛轉(zhuǎn)著,她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打算說些什么。 “廉,廉暉,那個,那個,你能不能,能不能去外面?” 首先得和這廝拉開了距離。只要不在他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危險度應該就會降低一點。 但廉暉恍若未聞,往日沉暗淡漠的眼中現(xiàn)在有危險的光芒在閃動。 他看著顧湄的眼光,就像是一頭餓了很久的獅子在看一只洗剝干凈擺放在他面前的小鹿。 而且這小鹿看著他的目光中有躲閃,有恐懼。 這更激起了他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他幾乎是想都不想的,就一把將顧湄頂?shù)搅藟ι希缓蟾采砩先ァ?/br> 哧的一聲響,外衫被撕裂。顧湄還來不及驚喊出聲,廉暉的唇就已經(jīng)緊緊的壓了上來。 粗暴的頂開她的唇,蠻橫的舌探入她的口內(nèi),一路攻城掠地。那架勢,恨不得真是生生的將她碾碎,然后再狠狠的吞入肚中。 顧湄可憐的嗚咽聲被完全忽略。廉暉的大手繼續(xù)撕扯著她的衣服,然后粗糲的大掌從她的背后撫過,再是快速的覆蓋在了她的胸前。 他腦中那夜夢中的情形與現(xiàn)在的情形相重疊。胸腔中的一顆心急劇的跳動著,快的就要跳了出來。 他必須要做些什么,做些什么讓胸腔中的那股難耐發(fā)泄出來。 大手一路向下,撫上她纖弱的腰。那柔嫩絲滑的觸感真是該死的好,讓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死在她面前。 而雙唇也一路向下,粗暴的咬著她的唇,再是胡亂的啃噬著她小巧的耳垂,還有那嬌俏的下巴。 她身上所有的一切,他都恨不得用唇去嘗一遍。他深知,那滋味該是會有多銷魂。 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廉老二越來越急迫。他難耐的一腿擠入了顧湄的雙腿之間,用了大腿去磨蹭她的身下。 那里一片灼熱,雖是隔著兩人的衣物,但他依然能感覺到那里面的美好。 一剎那,他甚至覺得,就是這么死在她面前他也甘心。 他紅了一雙眼,低著頭就想將手伸進她的裙內(nèi),去撫摸那一片灼熱。 他現(xiàn)在腦中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都不想想,唯一所知道的的就是,他要占有她,要狠狠的貫穿她,讓她在他的身下哭泣求饒。 但有水珠滴落在他的臉上。 如夏天熾熱的土地上忽然下了一陣雨般,那雨滴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多的讓他狂亂的心都開始濕潤起來。 而他甚至能聽到有人在哭泣。 迷亂的心智被一點一滴的拉了回來。他困惑的抬頭,就見到顧湄正緊緊的抿著唇,緊閉了一雙眼,哭的渾身顫抖。 再一看,她被他緊緊的頂在墻上,雙手被他單扣在她身后,而她全身的衣服更是被他撕扯殆盡。 剛剛的那一幕狂亂閃現(xiàn)過腦海,他一個激靈,忽然就放開了顧湄,再是反手一個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自己臉上。 劇烈的疼痛讓他有瞬間的清醒。但也不過瞬間而已,體內(nèi)狂涌奔走的熱潮又快要淹沒了他。 他難耐的悶哼出聲。而理智被淪陷前的那一刻,他還在說著:“紅搖,紅搖,對不起?!?/br> 顧湄眼見得他又有沖過來的架勢。這一次,她采取了主動。 顧不得身上殘破衣裙的尷尬處境,她一個縱身就躍到了屋中的梁上。 這是她第一次用輕功跳的這么高。但這會,她已經(jīng)來不及去想恐高不恐高的問題。她只是緊緊的抱著手邊的柱子,低吼著:“外面就有如玉在。你為什么不去找她?” 原諒顧湄的自私吧,這會她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個。 如果一定要找個發(fā)泄對象的話,為什么不去找如玉?是她給你下的藥,而且她對你也有意,你為什么不去找她? 但廉暉只是說著:“我不要她。我只要你。紅搖,我只要你?!?/br> 顧湄多想手邊有一塊大石頭,那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兜頭砸下去。 可惜廉暉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他一個縱身,也躍到了房梁上。 顧湄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伸出的想抽他巴掌的手被他拉住,然后就是往他的懷里帶。 又被抱了個滿懷。廉暉甚至迫不及待的就想在這梁上上了她。 顧湄一邊掙扎一邊哭出了聲:“廉暉你這混蛋。你明明說過,沒有我的同意,你就不會碰我。可你這算什么?你他媽的就算今天上了我,我都會恨你一輩子。” 埋首在她胸前的頭一滯,廉暉抬頭看著她,眼中有情欲,有壓抑,有迷茫。 顧湄還是在哭。她只能哭,她甚至都不知道,除了哭她能做些什么。 她順風順水的長到了二十歲。感情世界其實是一片空白。雖然她是個顏控,看到帥哥就恨不得上去想方設法的跟他搭訕??商斓亓夹模鋵嵕褪莻€銀樣镴槍頭,看著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她什么時候遇到過被人強上的這架勢了? 他媽的她能不怕嗎?她怕的腿肚子都軟了,怕的除了哭她都不知道該用什么來表達她現(xiàn)在的心情了。 她的淚水讓廉暉的眼中有了些許的清明。他看著顧湄。這一路上,他見識到了她的大膽,見識到了她對什么都無所謂的態(tài)度。他在她的眼中從來看到的就只有笑意和無所畏懼,但他什么時候在她的眼中看到過這樣的恐懼? 自從下山以來,她什么時候哭過? 他慌亂的用手去抹她臉上的淚水,低聲的說著:“紅搖,對不起,對不起。” 顧湄恍如未聞般。雖然廉暉現(xiàn)在看似是清醒的,可她還是能感受到,他們緊緊貼合在一起的下身那里,他的廉老二挺的有多高,有多翹。 它甚至是在她的那里一跳一跳的,觸碰到她的大腿,讓她可以感受到頂端黏黏滑滑的一片。 可下身的衣服都被他撕扯的差不多了,那里,甚至是都沒有什么阻隔物。 顧湄如何還敢動?廉暉只要一個挺身,甚至都能直接將她給辦了。 她的一顆心都快跳到了嗓子口?,F(xiàn)在誰能告訴她,她該怎么辦?動一下?還是繼續(xù)保持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 但廉暉已經(jīng)是在親吻著他面上的淚水了。小狗似的舌吻過她的臉上,再是埋首在她的肩窩里,壓抑的悶聲說著:“紅搖,我不會在這里要了你。相信我,我不會。只是,我很難受。幫幫我,幫幫我?!?/br> 顧湄僵硬著身子,小心翼翼的問著:“我該怎么幫你?” 廉暉現(xiàn)在就是她大爺。只要他真的不會要她,讓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廉暉悶悶的聲音從她的肩窩處傳來:“躺著,別動。我來就好?!?/br> 顧湄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不知道他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但下一刻,她只嚇得差點魂飛魄散了。 廉老二就在她的大腿根部開始動了。雖然是沒有進入那里面,但兩者相隔之近,完全就是毗鄰而居了好嘛。 大腿根部被摩擦的越來越火熱,顧湄覺得她都快要掛了。 分不清是嚇死的,還是給熱死的。但體內(nèi)有一股難耐的感覺在四處流竄,這他媽的是什么意思? 她想掙扎,想推開他。但身子才剛一動,廉暉很危險的聲音就在她的耳旁響了起來:“別動?!?/br> 廉暉你這個魂淡,你還是直接劈暈我算了。 但廉暉現(xiàn)在實在是沒有多余的心情來劈暈她了。他健勁有力的腰快速的聳動著,身下的灼熱越來越厲害,將他的理智快要燃燒殆盡。他覺得他快要爆炸了。 “紅搖,紅搖?!彼鴼猓眲〉膯局?。聲音不再如往日的那般淡漠,而是充滿了暗啞,和隱忍。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如被逼到困境里的獸,他的喉中不時的有低吼聲溢了出來。 而顧湄完全都已經(jīng)傻了好吧。他媽的我現(xiàn)在這算什么?充氣娃娃嗎? 大腿根部被他快速的抽動弄得火辣辣一片,不知道有沒有破皮的危險。顧湄覺得,再這么下去,她鐵定得自燃不可。 但肩膀處忽然傳來一陣劇痛。是廉暉張口咬住了她。 他咬的很用力,只痛的顧湄一陣低哼。 而與此同時,她聽到廉暉一聲壓抑之際的悶哼聲。接著就是大腿根部一片濕熱,有什么東西,射到了上面 顧湄腦子一片空白。我艸!廉暉你大爺?shù)?!你他媽的這算什么?腿射嗎? 這一刻,顧湄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28一桿進洞 你們以為這就算完了嗎? 顧湄也好想這就算完了。可是,根本就沒有。 不得不說,那個飛燕丸的功效,實在是太強大了。廉暉雖然是剛剛已經(jīng)射過了一次。但那柄長槍依舊挺拔如昔。他幾乎是半哄騙半強迫的又讓顧湄給她手擼了一發(fā) 那滿手黏糊糊的玩意,顧湄好想一巴掌都糊他臉上去啊。 她覺得她都無法再直視自己的那雙手了。 廉暉你這魂淡,你就不能自己手擼么?你又不是沒自己手擼過,憑嘛還得讓本姑娘來給你手擼? 可那廝就是睜著一雙水蒙蒙的眼睛,咬唇說著:“紅搖。我難受。幫幫我,幫幫我?!?/br> 幫泥煤啊幫。幫你手擼有什么好處? 可顧湄還是忍不住的心軟了。她顫巍巍的伸出了雙手,可還沒到那根玩意上呢,廉暉就一把抓住她的手直接按了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