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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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只好默默的住了嘴。但一眼看到,旁邊的廉暉正唇角彎了上去。 現(xiàn)在的廉暉已經(jīng)不是剛剛的廉暉,心中再高興,也沒有表現(xiàn)的特別明顯。換言之,丫的又重新轉(zhuǎn)到了冷漠面癱這個屬性上來了。 可顧湄還是抓狂了。她很明顯的知道,廉暉他心中正樂著呢。 他能不樂么?那老大夫說,年輕小夫妻,年輕小夫妻 可顧湄不樂意啊。這都算什么事啊?沒事被他吃了那么多的豆腐爺就算了,可還被別人冤枉著以為這豆腐是她上趕著送上去的。 還我豆腐!! 顧湄又繼續(xù)默默的流淚了。而那老大夫也已經(jīng)開好了方子。 黃麻紙上是龍飛鳳舞的各種藥名,顧湄能說,其實(shí)那些字,她一個都不認(rèn)識的嗎? 大夫,您這字,真是深得張旭的精髓啊精髓。 老大夫擱下毛筆,手拿起黃草紙將上面的墨汁那么吹了一吹,身后立即有童子趕了上前來,取了那紙,照方抓藥去了。 等藥煎好的過程特別的難熬。其實(shí)顧湄很想問,大夫,廉暉體內(nèi)的那個飛燕丸的藥性,有沒有辦法全都排出來的???會不會對身體有害的? 她這么想,也就這么問了出來。雖然是問的有些吞吞吐吐,甚至是有些詞不達(dá)意。但素,老大夫他竟然還是聽懂了。 不得不說,這姜還是老的辣啊。為了問這么個問題,可憐顧湄憋的一張臉通紅通紅的,那溫度高的,直接都可以往上放一片五花rou,再撒點(diǎn)孜然,然后用生菜卷吧卷吧,就可以直接吃下肚子里去了。 正宗的烤rou哦。 但老大夫是面不紅心不跳,甚至連頭都沒抬,只是指揮著那童兒怎么煎那副藥。 “你是大夫我是大夫?我自然是有辦法將他體內(nèi)剩余的春藥都給排了出來。只是,往后你們小夫妻兩不能再用這么多分量的春藥了。就算是為了情-趣,稍微用一些也就是了?!?/br> 顧湄好想找條地縫給直接鉆進(jìn)去算了。我次奧,這罪名冤枉的,甭說黃河水,您就是給我來一整個大海的水,那都洗刷不清了。 只是大夫,你非得用這么淡定的口氣來說春藥這兩個字嗎? 就在顧湄囧的無以復(fù)加,恨不得光速消失的時候。她聽到廉暉在她身旁很淡定的說了一句:”好的。我們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什么了?我可是真心什么都不知道的啊喂。廉暉你大爺?shù)?,你這是什么意思? 顧湄紅著一雙眼睛回了頭。她覺得,她就是那斗牛,而廉暉,就是那塊紅布。還是特耀眼的那種紅布。他就是有辦法在不動聲色之間將她氣的雙眼通紅各種抓狂。 所以她就毫不客氣的,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再是食指中指拈起他胳膊上的一塊rou,狠狠的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zhuǎn)。 廉暉吃痛。但不敢叫出來。反而是順勢握住了她的手,十指交叉,握在了掌心中,再是慢慢的摩挲著那細(xì)嫩的手指。 這油揩的,廉大俠心安理得。 但其實(shí),顧湄還有個問題沒有問出來。大夫啊,我往??措娨晞』蛘咝≌f的時候,那上面都說,中了春-藥的人,若是十二個時辰之內(nèi)不能與人交-歡,就得全身爆裂而死。廉暉這廝,他應(yīng)該是沒關(guān)系的吧? 但她轉(zhuǎn)念又一想,這所謂的與人交-歡,活塞運(yùn)動什么的,最終的結(jié)果不也是射么?而廉暉這貨,雖然昨晚沒有進(jìn)行過體內(nèi)活塞運(yùn)動,但架不住體外的活塞運(yùn)動人家進(jìn)行過好幾次了,應(yīng)該,應(yīng)該,是不會存在那種爆裂而亡的后果的吧? 顧湄安慰自己,反正結(jié)果都一樣,看來廉暉就算是想爆裂也沒那么容易爆裂的了。 殊途同歸,殊途同歸嘛。 30肚兜風(fēng)波 廉暉服了藥睡下的同時,顧湄哧溜一聲就鉆了出去。 原本那貨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的,大有恨不得把她給栓褲腰帶上,擱哪都帶著的架勢。顧湄見狀,也就相當(dāng)配合的坐在那里,任由他看著。但暗地里,她跟老大夫打了個招呼,讓他在藥里加了點(diǎn)那么能讓人昏睡的成分。 老大夫自然要問了,這是為什么要加這些成分啊。顧湄也就嬌滴滴的低下了頭,輕聲細(xì)語的說著,這不是看他昨晚累了一晚上,所以就想讓他現(xiàn)在多歇息歇息嘛。 老大夫聞言,先是被寒了一下,然后就默默的轉(zhuǎn)身走了。他心中還在想著,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真當(dāng)是,越來越開放了。想自己年輕那會子,就算是想跟老婆激情下,那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就玩春藥啊,頂多也就是弄點(diǎn)韭菜啊,山藥啊之類的食補(bǔ),哪像他們這么生猛的? 顧湄在他后面,只笑的樂不可支。廉暉不是會給她玩兒不動聲色嘛,她也會。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就等著這老大夫拿什么眼神看他吧。 樂完之后,她拉住了一個煎藥的童子,問了問鎮(zhèn)上的成衣鋪在哪里,一溜煙的就從前門里躥了出去,直奔成衣鋪去了。 為什么要去成衣鋪?昨晚她身上的衣服都被廉暉給撕得比抹布還細(xì)碎,雖說是包袱里還有一套替換衣服,可那也就這一套了。 臨下華山的時候,她實(shí)在是嫌麻煩。這年代又沒滾輪的箱子,也沒什么大容量的背包,有的,也就那么一個小包袱。往里塞個一套衣服吧,再塞點(diǎn)其他的,也就鼓鼓囊囊的一個了。 關(guān)鍵是,這包袱還是隨手拎著或者背身后的吧。所以為了減輕重量,她就帶了一套替換的衣服?,F(xiàn)下可好,被廉暉撕了一套,就這一套,怎么換洗? 小鎮(zhèn)成衣鋪的衣服各種各種,顧湄隨走隨挑。臨出門時,她擱廉暉的口袋里掏了點(diǎn)碎銀子,想來足夠買個幾套衣服的了。 自己的一套衣服挑好了,輪到付銀子的時候,她那個心疼啊。 往??葱⊙缘臅r候,看到男主激動處,大手一揮,嗤啦一聲,女主的衣服應(yīng)聲而碎。往外這時候顧湄看的那個激動啊,只恨不得就鉆書里去幫男主按住女主的手,方便男主各種撕衣服,然后各種的ooxx??涩F(xiàn)在輪到自己時,為什么就那么悲催呢? 果然,小言里的衣服,不是用來穿的,就是用來撕的。所以,要不要再多買一套呢? 顧湄考慮再三,又再挑了一套。然后走到男裝區(qū)時,想了一想,又給挑了一套墨綠色的。 掌柜的包裝好,她學(xué)著孔乙己,非常豪爽的排出了一錠銀子,然后接過掌柜遞過來的包裹,很高興的打道回府了。 剛回到老大夫那,也就腳跨進(jìn)了大門,就聽到廉暉冷冷的質(zhì)問聲:“紅搖去哪里了?” 老大夫的聲音聽起來非但是沒有恐懼的,反倒是各種氣憤。顧湄覺得,她都可以想象的到,他生起氣來時,下巴上的那把山羊胡肯定是動彈個不住。 “混賬。我哪知道她去哪里了?你這么質(zhì)問我是什么意思?她有手有腳的,去哪里是她自己的事,我還能捆著她不成?” 然后顧湄就聽到了嚯的一聲,似乎是,刀劍出鞘的聲音。 她身上的冷汗立即就下來了。這貌似就玩大了吧?用得著動刀動槍的嗎?廉暉你好歹也算是個江湖上的少俠吧,這么用刀劍的對著老弱婦孺算是什么意思? 所以她幾乎就是三步并成兩步的就趕了過去。 然后,然后,她就見到,廉暉正默默的站在那里,而那個老大夫,則是很淡定的,坐在條凳上,用鍘刀在鍘著什么藥草 那嚯嚯的聲音,正是老大夫抬起鍘刀時的聲音。 好吧,這事,是她想多了。 廉暉聽到背后的腳步聲,立刻就轉(zhuǎn)過了身。一眼看到顧湄正站在門邊,他眼中亮了一亮。然后,就默默的走了過來,站在她面前。 他也不說話,只是就那么默默的站在她面前,垂下了眉眼,看起來,當(dāng)真是,很可憐。 顧湄扶額。廉大爺你不要這么一副還沒斷奶的樣子成不成。我真心不是你娘啊啊。想尋找母愛拜托找你母上大人去。 她抖啊抖的,就等著廉暉先說話??闪畷熅兔菜聘苌狭怂频?,就是那么靜靜的站在她面前,垂下了眉眼,抿緊了唇,就是不說話。 顧湄繼續(xù)抖。然后她發(fā)現(xiàn)她扛不牢了。她的耐性很明顯的就沒有他的好。 所以她清了清嗓子,輕聲的說著:“那個,我只是,去買了幾件衣服而已。” 廉大爺終于肯抬眼看他了。還是一副慘遭遺棄,誰都不信任的樣:“真的?不是趁我睡著了,偷偷的跑走了?” 顧湄舉起了手里的包裹,急忙的解釋著:“沒有,沒有。真的只是去買衣服了而已。那什么,我還給你買了一套呢。你腰部待會試試?看看合身不合身?!?/br> 話一說完,她就想抽自己。這算什么?自己出個門,干了什么還得跟他報備不成?他誰啊他。 顧湄好想哭。這么被壓迫的成習(xí)慣了是怎么回事?廉暉,算你狠。 廉暉聽了她這解釋,面癱似的臉上終于露了絲笑,原就長的英俊的臉一時顯得更帥了。他一手接過了她手上的包裹,一手拉了她手,牽引著她往房間里走:“那我就試試,看這衣服合身不合身?!?/br> 顧湄都已經(jīng)傻了。她沒想到這次廉暉這么的好哄。上次她在洛陽的時候也跑過,可被廉暉抓到的時候,他根本就不給她解釋的機(jī)會,直接上來就來硬的。 好吧,其實(shí)那次她根本也就沒解釋。但那什么,剛剛她回來第一眼看到廉暉的時候,他身上的戾氣她是能感覺到的。怎么這會,竟然就一下子都消失掉了? 廉暉牽著顧湄回房,關(guān)上了門。將包裹隨手放到了桌子上,就想來抱她。 顧湄急忙退后。她還不習(xí)慣這發(fā)展的一日千里的速度。 雖說昨晚兩人是夠親密了,可特殊事情特殊對待?,F(xiàn)下他都正常了,就不要再做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肢體動作了。 她的感情史還是空白啊好不好。要不要這么快就被他拿下了?她就不能傲嬌下? 廉暉見她躲避,不敢再抱,怕她心中不高興。所以也就只有縮回了胳膊,抿了唇,垂下了眉眼。 顧湄就怕他這樣。基本上只要他一這樣出來,她就沒有招架的余地了。所以她急忙的就掩飾著:“那什么,不是說給你買了套衣服嗎?你趕緊試試,我看看合身不合身?!?/br> 她的原意是,你趕緊試。尺寸不對了,老娘好趕緊拿去換。你這一套衣服老貴了,都能抵得上我兩套的了好不好。這銀子可不能浪費(fèi)。 但這句話在廉暉聽來很是受用。他當(dāng)著顧湄的面立即就開始寬衣解帶,打算試她給他買的新衣服了。 顧湄縱然是看過再多的片,但這會,她還是老臉一紅,背過了身去。 丫的還真不拿她當(dāng)外人。 廉暉豈止是不拿她當(dāng)外人,他根本就是希望,與她早日合二為一。 身后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而后就是廉暉的聲音貼著顧湄的耳旁響起:“好了?!?/br> 熱氣緩緩的吐在她的側(cè)臉上,麻麻的,癢癢的。顧湄的老臉又紅了幾分,心中還是在咕噥著,好了就好了吧。沒事貼這么緊做什么?我跟你很熟嗎廉大俠。 但還是慢慢的轉(zhuǎn)過了身來。一眼就看到廉暉站在她身后,正眼中帶了笑意的看著她。 自顧湄穿越而來,見廉暉平日穿的衣服基本就只有黑藍(lán)二色。今天給挑了這套墨綠色的,原本以為他會不樂意穿,但沒想到,還是很配合的嘛。 甭說只是換個顏色的衣服了,你就是要他不穿衣服,那他就更樂意了。 顧湄對自己的眼光很滿意。黑藍(lán)雖然符合廉暉的氣質(zhì),但看的多了,未免有些沉悶。但這套墨綠色的衣服,不但也能契合他沉靜內(nèi)斂的氣質(zhì),關(guān)鍵是,袖口,肩膀處用銀色絲線刺繡出的如意紋,沉靜內(nèi)斂中還是有那么一絲活潑的元素滴。 果真是馬靠鞍裝,人靠衣裝,這么一打扮,看起來果真是翩翩佳公子一枚啊。 佳公子開口了。聲音中帶著很明顯的喜悅:“你出門,就是特地的為了給我買衣服?” 顧湄好想賞他一個鍋貼。什么叫出門特地的為了你?包裹里還有我的兩套衣服,你看不見啊? 廉暉果然看見了。還伸手拎起了一片布。 白色的布,四根細(xì)細(xì)的帶子。上面繡著,一條魚 顧湄的臉那個紅啊,跟熟透了的蝦子似的。 她繃著臉下了命令:“給我。” 但廉暉非但是沒給她,反倒是拿在手中捻了捻,試了試手感,再是仔細(xì)的看了一看,然后下了評價:“白色的肚兜不好。你還是適合紅色的。而且上面也不應(yīng)該是繡魚,應(yīng)該繡鴛鴦的。” 廉大俠,你對這些,很有研究的嘛。 顧湄瞬間惱羞成怒,暴走了:“去你的。我愛挑什么顏色的肚兜那是我的自由。我愛買上面繡什么圖案的那是我自己樂意,你管得著嗎你?” 廉暉依舊淡定:“嗯。我管得著?!?/br> 顧湄繼續(xù)抓狂:“你憑什么管我?老娘不要你管?!?/br> “因?yàn)椋艺f過,等我們回到我家了,我們就會成親。做丈夫的,自然是有權(quán)利管妻子的貼身衣物了。因?yàn)?,那些,關(guān)系到我的性福?!?/br> 可是混蛋,誰答應(yīng)要嫁給你了?求婚有你這么求的嗎?花呢?戒指呢?深情表白呢?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山大王搶親似的扛了人就進(jìn)洞房的啊啊。 顧湄覺得,她這輩子遇到廉暉,真是,欲哭無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