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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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他死,那你求我啊?!?/br> 顧湄抬眼看他,立即就道:“我求你” 但話沒說完,慕容湛忽然打橫抱起了她就外門外走。 本來如果她要是說,我才懶得求你呢,廉暉死不死的與我沒關(guān)系,你看著辦吧。這樣他的心里還會好受很多,也許壓根就不會再派出第二批手下去繼續(xù)追殺廉暉。但現(xiàn)在顧湄竟然為了廉暉求他,那廉暉就必須得死。 顧湄還處在震驚的邊緣,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而且面前的這個人也太喜怒無常了。他這是要帶自己去哪?廉暉他到底有沒有事?可為什么她現(xiàn)在的感覺就是被慕容湛套了那么多的話出去,但自己想知道的結(jié)果到現(xiàn)在他還是沒給出答案來? 但還來不及出口問,她就覺得自己的身子瞬間凌空了。 然后只聽到撲通的一聲水響,然后立即就有水灌入了她的口鼻中。 她竟然被慕容湛給拋到院中的那個池塘里了。 八月的夜,池塘中的水很冷。顧湄掙扎著從水里探出頭來。 她深深的憤怒了。 臥槽!他媽的泥人還有三分氣性呢,更何況她就是屬炮竹,一點就著的那種。 “慕容湛,你這混蛋?!?/br> 她拍著水大罵。但站在岸上的慕容湛只是冷冷的看著她,一雙眼睛就跟冬天夜晚的星星一樣,他媽的都泛著寒光。 “好好的將自己全身上下都洗一洗。被別人碰過的東西,我嫌臟?!?/br> 他媽的,勞資不是東西!顧湄她都快吐槽無力了。 慕容湛看著水中的顧湄,全身衣服緊貼身上,頭發(fā)都在不斷的往下滴著水,唇卻是在月光下現(xiàn)出蒼白來。 能不蒼白嗎?他媽的你知道現(xiàn)在這半夜的水有多冷嗎? 但她的一雙眼睛卻因憤怒而亮如晨星。 慕容湛忽然起身躍起,單手從水中拎起顧湄,然后又打橫抱起她,腳尖在枯敗的荷葉上一點,輕輕松松的就掠過了池塘,躍上了屋頂 感情他都不用走路,直接用飛的。 顧湄就這么被他帶著在洛陽城內(nèi)連綿的屋頂上“飛”了一陣子,然后就來到了一個小小的院子里。 原諒她早就已經(jīng)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被人先這么往半夜的池塘里一拋,泡了會冷水,然后再被人抱著迎風(fēng)在屋頂上快速的飛了那么一陣子,她早就已經(jīng)石化了好嘛。 剛剛那短短的一刻,她充分的體會到了失重是什么感覺。對于一個連坐海盜飛船都能被嚇的流淚的人而言,這么被人抱著在屋頂迎風(fēng)疾馳的感覺,說出來那都是淚啊。 但顧湄都已經(jīng)哭不出來了。 冷水剛泡完,她改泡熱水了。 小院子里是有人的。貌似是個青衣姑娘。顧湄沒看清楚她的容貌。準(zhǔn)確的來說,那姑娘根本就沒進(jìn)屋。 慕容湛只是隔著門吩咐了一聲,那姑娘立即就手腳利落的準(zhǔn)備好了一切。 顧湄簡直都要懷疑她其實是會魔法的,或者她根本就不是人,是個山精野怪什么的。 太特么的不可思議了。 而在這個姑娘準(zhǔn)備熱水桶的一系列過程中,顧湄被慕容湛很嫌棄的丟在一邊,連正眼都不帶給她一個的。 顧湄也不奢求他的正眼。她現(xiàn)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他到底將廉暉怎么樣了。 “慕容湛,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這么對我?還有,你到底將廉暉怎么了?”她又出聲質(zhì)問。 慕容湛冷冷的看了過來:“我以為我是你哥?!?/br> 至于顧湄其他的兩個問題,他壓根連一個字都懶得回答。 熱水很快的就準(zhǔn)備好了。那青衣姑娘隔著屏風(fēng)輕聲的匯報了下,然后又很快的退了下去。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顧湄和慕容湛。 顧湄看著屏風(fēng)后熱氣騰騰的熱水桶,心里想著,怎么說慕容湛心里還是有她這個meimei的。這不,怕她感冒了,立馬就帶她回來吩咐人給她準(zhǔn)備熱水沐浴。雖然剛剛他確實讓她泡了個冷水澡,不過看在他現(xiàn)在給她準(zhǔn)備熱水的份上,原諒他了。 只是,哥,我要泡澡了,您老能不能回避下? 但慕容湛繼續(xù)的杵在那,大有想一觀她沐浴的全過程。 顧湄就這么跟他對視著。 剛剛一時著急,她被他給牽著鼻子走了。這會一路吹了冷風(fēng)回來,她腦子里也清醒了不少。 廉暉不會那么容易死的。她相信他。再者說,她不過剛剛見完廉暉,慕容湛幾乎就是隨后就到了她面前,他中間根本就不會有時間去跟廉暉正面對敵。 只要不是跟慕容湛正面對敵,顧湄可以確信,廉暉他就不會在任何人手里吃虧。 連慕容湛他自己都不是說廉暉快死了嗎?那就表明,他沒有親自出手,頂多也就是派了他的手下出去。 只要一知道廉暉沒有死,甚至可能是已經(jīng)離開了洛陽,顧湄就覺得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了。 所以她現(xiàn)在就這么跟慕容湛對視著,甚至是得寸進(jìn)尺,直接的下了逐客令:“我要洗澡了。麻煩你離開。” 既然他都已經(jīng)挑破了那層窗戶紙,怎么著她現(xiàn)在也是他妹。 而他也就她這么一個親妹子,她就不信他還能弄死她。 再說要弄死也早就弄死了,不用特地的等到現(xiàn)在。 但姑娘,你忘了現(xiàn)在的慕容湛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容湛了嗎? 現(xiàn)在的慕容湛就是一變態(tài),外加鬼畜和精分,不要打算用正常的思維來考慮他腦中的想法。 所以慕容湛就這么走了過來,徑直的打橫抱起了顧湄,繞過屏風(fēng),將她丟到了放滿了熱水的木桶里。 高空墜落,而且又是口鼻灌水。 雖然現(xiàn)在灌的是熱水,比起剛剛的灌冷水的待遇提高了一個檔次,但叔可忍,那嬸也沒法忍。 顧湄從水中探出頭來,用手拍打著水面,憤怒的大叫:“慕容湛,你“ 混蛋兩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慕容湛的手指就又狠狠的扣上了她的下巴。 薄唇輕啟,他慢慢的往外吐字:“你叫我什么?” 他的臉色很不好。完全的一副風(fēng)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景象,顧湄立即精明的改了口:“哥?!?/br> 要不要我叫你尼桑啊慕容大爺! 顧湄她好想去死一死。為什么她就是有了一種剛出了狼窩又掉進(jìn)了虎巢的感覺? 但這句軟糯糯的叫聲并沒有讓慕容湛的臉色好轉(zhuǎn)一點。 他握著顧湄下巴的手很干脆利落的就順著她細(xì)嫩的脖子滑了下來。 當(dāng)他冰冷的手停在她脖子上的時候,顧湄全身的白毛汗都要出來了。 他這是打算掐死她嗎?她相信他現(xiàn)在的這樣子,是絕對什么事都做的出來的。 但慕容湛的手只是在她脖子那里停留了一會,然后就以極快的速度又滑了下來,拽著她的衣領(lǐng)口,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的上衣給撕掉了。 如法炮制,顧湄的裙子,以及肚兜,褻褲,瞬間見就被他給撕了個干干凈凈。 轉(zhuǎn)眼間她身上就跟剛剛出生的嬰兒一樣,什么都沒有穿。 慕容湛撕她衣服的速度太快,簡直就可以用秒為單位來計算。這導(dǎo)致顧湄直接傻掉了,腦子中一時只有空白。 當(dāng)她反應(yīng)過來之時,她只屈辱的就想往水里鉆。 被人撕衣服這種事,而且被撕的這么快。就是上次廉暉中了飛燕丸的時候都沒撕的這么快的好不好。 顧湄夾緊了雙腿,捂著胸就拼命的想往水下躲。 但慕容湛嗤笑一聲,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慢慢的說著:“躲什么?又不是沒見過。你小時候,可不止一次的拉著我要我給你洗澡?!?/br> 顧湄的臉都紅了。半是因為羞澀,半是因為生氣。小時候能跟現(xiàn)在比嗎?小時候就是你慕容大爺也沒發(fā)育好,給你一裸女你想硬都沒那條件。但現(xiàn)在,現(xiàn)在,姐現(xiàn)在是個大姑娘了好不好。前凸后翹什么的,女性第二性征發(fā)育明顯,你確信你還能將我當(dāng)一小孩? 慕容湛徑直又來扣她的下巴。 他媽的這是扣她的下巴扣上癮了嗎? “滾開?!鳖欎噩F(xiàn)在的心情很不好。被人落體圍觀,她沒法心情好。 但慕容湛恍若未聞,只是自顧自的又將大拇指按上了她的唇,嫌棄的眼神看著她,用嫌棄的口氣說著:“這里被他碰過?!?/br> 這個他,自然指的就是廉暉。 只要一想起剛剛他的手下跟他匯報著廉暉跟顧湄見面時所做的事和所說的話,慕容湛就覺得心中特暴躁。 右手緊緊的扣著她的下巴,左手捧了水粗暴的就去洗著她的雙唇。 然后右手一路下滑,握住了顧湄胸前的兩處柔軟。 顧湄覺得全身都不好了。她咬牙切齒,這次真的是破口大罵了:“慕容湛你這個混蛋,你這是做什么?我是你親meimei” 話到這里又戛然而止了。因為慕容湛覺得她很聒噪,很干脆利落的就封住了她的xue道。 所以顧湄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是,不能動,不能說,只能任由他慕容大爺折騰了。 但慕容湛一雙干凈的長眉是皺的緊緊的,眉宇間的煞氣完全可以往外再飄十里。 自從他確認(rèn)顧湄是他meimei的身份之后,同時覺察到有人在暗中想對她不利,作為她的哥哥,他派了人保證她的安全,一直到她安全的進(jìn)入了廉家堡。 他覺得,對一個他有時都在想琢磨著怎么殺了的meimei而言,他這么做,完全的就可以用仁至義盡四個字來形容了。 所以他那時對他手下的吩咐是,別讓她死了就成。 就這七個字,其他的他什么都沒有說,他也什么都沒有關(guān)心。所以這一路上發(fā)生的事他根本也就懶得去問。 但今晚在知道了廉暉來找了顧湄,而且廉暉上來就是對顧湄一通親吻之后,他忽然就問了那個手下那一路上顧湄和廉暉都做了些什么。 手下是個好手下啊。那一路上的事無巨細(xì)他都詳述了一遍,自然也包括廉暉中了飛燕丸之后與顧湄如何如何的事。 說的太詳細(xì)的后果就是,他被慕容湛一掌給劈飛了。 劈他之前,慕容湛是用袖子包住了自己的手的。我們說過,慕容湛是有潔癖的。 有潔癖的慕容湛知道了廉暉對顧湄做的那些事之后,他開始覺得顧湄也很臟。 自己的meimei,卻被別人那樣碰過。他當(dāng)時就簽發(fā)了通緝令,分派了三批殺手出去追殺廉暉。 然后他帶著一身寒氣就回來找顧湄算賬來了。 現(xiàn)在顧湄全身被他脫的精光的按在木桶中,那雙被顧湄認(rèn)為應(yīng)該是去彈鋼琴或者握手術(shù)刀的手現(xiàn)在正狠狠的搓著她柔軟的胸部。 只要一想到廉暉碰過了顧湄的這里,他就恨不得將顧湄的皮都給扒拉干凈,然后再重新給她換上一張沒有任何人觸碰過的新皮。 他的meimei,全身上下哪里都只有他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