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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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在想,要是自己的烏將軍進入她體內(nèi),也被她這么狠狠的夾著,吸著,那該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 他是個想到就要行動的人。所以他立即將還在顧湄體內(nèi)的兩根手指撤了出來,雙手繞在了她的腰上,將她抱起,由原本的在他大腿側坐的顧湄改為跨坐在他大腿上。 顧湄吃了一驚,她后知后覺的張開了眼,一眼看到的就是,慕容湛下面那根軟軟的玩意,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劍拔弩張了。 但他不是該不舉的嗎?可怎么這只鳥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了? 她現(xiàn)在到底是該掙扎還是該妥協(xié)? 答案不言而喻。她沒有反抗的資本,她只有默默的承受,然后尋找時機逃跑。 慕容湛的烏將軍直直的豎著,距離她很近。近的只需要她稍微的往下坐那么一點,那就能觸碰的到。 早死早超生。本著這樣的想法,顧湄反而心中豁然開朗了。 反正她今天是逃不脫這貞cao被奪的命運了,反正她知道慕容湛不是她親哥,她沒有l(wèi)uanlun的這個心理壓力,反正他慕容湛長的這么美,擱哪里去都能算是個極品,反正她就算是找了個這么免費的鴨,而且看起來還很器大的鴨。至于這活好不好的問題,她還是忽略不計吧。 反正不就一層膜的問題。跟命比起來,這層膜就算不得什么了。 可顧湄還是很想哭啊。這種阿q精神,該說是好呢,還是不好呢。 慕容湛的目光一直在望著她的下面,不帶一絲移動的。 唔,粉色的,亮亮的,上面還有水光潤澤。 那水光是剛剛被他用怎么出來的,不知道為何,他心中忽然就有了那么一種,自豪的感覺? 你沒救了慕容大爺! 顧湄被他盯的面紅耳赤。她好想很豪爽的說著,你大爺?shù)目磯蛄藳]有?看夠了就趕緊來了算了。姑娘我不耐煩你這樣磨磨唧唧的。 早死早超生啊啊。 但她畢竟還是個姑娘家,甭看平常什么小簧片什么小黃書看了無數(shù),輪到實際行動時,還是面皮太薄了。 她眼睜睜的看著慕容湛又伸了兩根手指下去,輕輕的來回摩挲著她的下面,然后將混合了那可疑的亮晶晶的液體的手指如那天一樣又含到了他自己的口中。 那微瞇著雙眼的樣子,是在品嘗嗎? 臥槽!顧湄覺得她全身都快被火給燒透了。慕容大爺,不帶你這么凌遲的。你他媽的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慕容湛含著兩根手指,睜著一雙清明的狹長眼睛看著他,水光潤澤的薄唇緩緩的吐出來兩字:“甜的?!?/br> 她這是該羞愧,還是該憤怒?泥煤的! 但慕容湛等不及她的反應,握著她的腰往下一壓 烏將軍和小meimei就這么碰觸到了。 但慕容湛沒有完全進去,甚至是說,他壓根就還沒有進去。他只是好玩般的用他的那傘狀蘑菇頭在小meimei的外圍慢慢的研磨著。 顧湄覺得,她要死了。這么被反復撩撥,可就是不給那痛快的一擊什么的,哥,你到底要鬧哪樣?要不然就給我痛快的來一刀,要不然您就放過我? 但慕容湛真的是在研究啊。丫的就是研究顧湄身上還有什么他更感興趣的玩意,以及怎么讓顧湄主動黏著他的方法。 剛剛他的手指被吸的感覺誘惑到他了,所以他就想試試自己的烏將軍被吸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感覺,會不會也是剛剛的那般銷魂。 丫的其實還是一純情小處男。這么多年光研究怎么才能優(yōu)雅的殺人的事了,對其他的事他都不屑一顧。當然,也是嫌其他的女人臟,懶得去研究這事。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自己的meimei,想怎么研究那還不想怎么研究?反正這meimei就他一個人的,誰都別想要。 不得不說,僅僅是自己的烏將軍和顧湄的小meimei碰觸這事,就已經(jīng)極大的取悅到他了。那種酥麻的感覺,唔,他眼中一向的清明和淡然慢慢的變了,變的有那么點迷離了。 他微微的仰著頭,就想要更多。所以手中一用力,只聽得一聲輕響,烏將軍直搗黃龍了。 然后他就有點呆了,渾身被過了一遍電似的酥麻的感覺,真是他這二十五來都沒嘗試過的。他都快有點著迷這種感覺了。 而顧湄也呆了。她呆的感覺是因為痛。這么被撕裂的感覺,臥槽,給我一磚頭吧。我干脆自己將自己給拍暈了算了。 由于兩個人都呆了,所以一時都沒有動。慕容湛和顧湄呆呆的對望著。 然后他就看到顧湄哭了。 顧湄這次是真哭了。給痛的。她只覺得下面脹痛的慌,感覺就是被人給這么硬生生的撕裂了開來。 慕容湛微微的側頭望著她的淚水,一時還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沒有安慰過人的經(jīng)驗,他一般都只有怎么殺人的經(jīng)驗。 顧湄淚眼朦朧的看著他,下意識的說著:“哥,我痛。” 通過這幾天的接觸,她也算是琢磨出來了,慕容湛這貨也就在被她叫他哥的時候能軟乎下。 標準的妹控啊啊。 聽著顧湄軟糯糯的叫著他哥,慕容湛的眼中果然瞬間就有了憐惜的神色??伤餐窗。瑸鯇④姳凰w內(nèi)的緊致給吸的太緊了,連動都不能動。 “別夾的那么緊。我也痛。” 他這是還埋怨上她了嗎? 顧湄都想照著他的心窩子就給他來那么一刀子啊。 “痛那你就出去啊?!鳖欎卣婊鹆恕C菜埔婚_始用強的是他,而不是她吧?但現(xiàn)在他的這一副埋怨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可慕容湛怎么可能會出去。他非但不出去,反而是開始握著她的腰開始動了。 烏將軍被吸的很舒服,淺進淺出,這種歡暢的感覺,他從來沒有過。 而隨著他的動作,有一縷細細的血跡慢慢的從下面升了上來,蔓延到水面上,慢慢的開始變淡。 那是顧湄的處子之血。 慕容湛看到這縷血跡,忽然就覺得,有個meimei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他貌似找到了一個讓他比殺人更感興趣的運動。而且在后來的歲月中,他還不時分時段分地點的研究著這項運動,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這是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厭煩的運動。 50溫馨一刻 顧湄這一覺睡的實在是,相當?shù)牟缓谩?/br> 夢中都是腰酸背痛的感覺,以及她不知道是哭著還是笑著還是自豪著的跟她未穿越前的一好姐們宣布著,姐不再是個雛了。 ......然后她就餓醒了。 睜開眼睛不過在青色的帳頂上滴溜溜的轉了那么幾轉,就聽到吱呀一聲輕響,房門被推開了。 她側頭就望了過去。 淡橙色的日光中,有人青衣墨發(fā)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他逆光而站,日光將他的側臉烘托的柔化了不少,看起來特別的溫柔可親。 顧湄一剎那都以為她看到的是以往的那個戴著面具,時時刻刻溫文儒雅的容湛了。但當他走出日光中時,她就知道了,這個人是撕下面具后變態(tài)鬼畜精分的慕容湛。 貌似那張面具還是在她的刺激下他才撕下來的。對此,除了自作孽不可活六個字外,她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說法。 自作孽不可活的顧湄現(xiàn)在眨巴著眼睛盯著慕容湛看了一眼,然后目光自然而然的就移到了他放在桌上的那個托盤上。 她是餓醒的。所以現(xiàn)在看到吃的,她就覺得更餓了。 悄悄的掀起被子一角往里瞄了一眼,不錯,衣服都穿的齊齊整整的,貌似身子也被人清理過,清爽的很。 她絕對是那種夢里把她賣了她還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但這會,她那一根筋的腦子里實在是沒辦法去想這么多,她只是掀開被子就坐了起來,然后直奔目標,那熱氣騰騰的飯菜啊。 她捧著碗,筷子翻飛中第一碗飯就下了肚了。然后是第二碗,第三碗...... 木已成舟。貞cao什么的,是在生命不受到威脅的前提條件下才能去考慮的玩意。 所以顧湄很坦然。換言之,她也沒辦法不坦然,她不能現(xiàn)在跑去抹脖子。 她相當坦然的埋頭填飽著胃,根本沒時間去搭理旁邊的慕容湛。 但慕容湛心里有些不爽了。就沖顧湄剛剛只不過那么隨意的看了她一眼,而后目光就繞過他徑直的去看桌上的飯菜去了。 虧的他昨晚一晚沒睡,大半夜的起來弄了水親手給她清理了身子。然后躺在她身邊,眼睛望著帳頂,可還是一絲睡意都沒有。 倒是他身旁的那個人,睡的那叫一個沉啊,讓他瞬間就想到了某種叫做豬的動物。 然后天亮了,一夜沒睡的他起來莫名的看著沉睡中的顧湄發(fā)了會呆,然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又親手給她穿好了衣服。 可是在這個過程中,她還是一直都沒醒。慕容湛邪惡的想著,這會要是再將她推倒然后俯身壓了上去,重復一下昨日的那場運動,估計她都不會醒。 但他沒有這么做,只是起身出門給她做飯去了。 可做好飯,她還沒醒,然后他就一直等,一直等,直至等到了現(xiàn)在。 可為什么她醒過來就看了他一眼,然后她所有的目光都給了桌上的那些飯和菜? 他是堅決不會承認他其實是吃了這些飯菜的醋的。所以他黑著一張臉在桌旁坐了下來,涼涼的開了口:“好吃嗎?” 顧湄后知后覺的抬頭看他。不知道這位大爺為什么忽然又神情不爽了??稍趺纯炊紤撍攀遣凰哪俏缓冒?。 被人莫名其妙的就給上了,雖然對方是個美男,那也是不可饒恕的好吧。 但她實在是被慕容湛周身的低氣壓給唬住了。所以她討好的對他笑了一笑,熱情的邀請著他:“早飯吃了沒?一起吃吧?!?/br> 慕容湛的嘴角抽了抽:“可現(xiàn)在貌似已經(jīng)是傍晚了?!?/br> 顧湄詫異抬頭看向屋外,她竟然睡了這么長的時間嗎? “哦?!彼龖艘宦暋H缓笥侄似鹜腴_始扒飯了。 既然都已經(jīng)是傍晚了,那他肯定早就是吃過早飯了,那也就不用邀請他了。 但只聽到砰的一聲響,慕容大爺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摜。 “我還沒有吃飯?!?/br> 晚飯沒吃,午飯沒吃,早飯也沒吃。其實他只是想等著顧湄醒來,然后跟她一起吃飯。可誰知道,她竟然就睡了整整一天。 顧湄抬頭看他。她好想無奈的扶額,這位大爺,您沒吃飯您早說啊,在這傲嬌別扭個什么勁啊。碗筷都現(xiàn)成的,您不會自己拿??? 可慕容湛坐在那一動都沒有動?;蛘哒f,他是在等顧湄給他拿碗筷,最好是飯都盛好了,菜都夾到他口邊。 ......你干脆說就要顧湄喂你吃飯得了。 可顧湄現(xiàn)在還真心沒這份覺悟。她只是哦了一聲,然后就又繼續(xù)低頭扒她的飯去了。 在她看來,慕容湛只是陳述了一下他沒吃飯的事,那她也就哦了一聲表示她知道了這個事實。 慕容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扒飯扒的很歡快的顧湄,他開始后悔,后悔剛剛為什么沒有在那些飯菜里撒點毒藥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