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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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蘭沉默片刻,認真打量秀心藍等人,“你不是開玩笑?” 秀心藍眨巴著水汪汪的桃花眼,非常堅定地回答,“絕對不是!我跑這么遠來打你一頓,請你要相信我的誠意……” 凱蘭沉默了半分鐘,問,“你打我?” 秀心藍乖巧點頭,看樣子對方很講道理嘛,她目露期待地望著凱蘭,“可以嗎?” 凱蘭露出一個苦笑,“我能拒絕嗎?” 秀心藍很堅決地回答,“不能!” 凱蘭嘆了口氣,“那我有一個條件?!?/br> 秀心藍微笑,“你說?!?/br> “我想去阿斯塔納學(xué)院學(xué)習(xí)。” 秀心藍實在沒想到對方會提這個要求,但當對方提出后,她又覺得理所當然,在原著中凱蘭將身無分文的原主領(lǐng)回了家,因為原主這張舉世無雙的臉,無論凱蘭是因為什么原因?qū)⒃黝I(lǐng)回家,都顯得另有所圖,當凱蘭的朋友認出原主身份的時候,他猶豫過,他想獨占原主但扎根在他心底的野心,又在挑逗他,最后因為他的不作為,秀青紹來了。 秀心藍將自己的難題丟了出來,“特招班每年只有三十個名額,今天9月的名額早就滿員了?!?/br> 凱蘭目光一凝,他解釋道,“禾小姐誤會了,我不需要特招班的名額,我只需要普考生的名額?!?/br> 秀心藍詫異,她一直以為普考生是阿斯塔納面對聯(lián)盟所有適齡學(xué)子,原來不是。她回想起,當初莫蘭因為出生在垃圾星,后來也是通過梅氏的路子,才能參加阿斯塔納的招生考試,她向紀明寧了解了一下,便干脆地答應(yīng)道,“這個沒問題?!?/br> 秀心藍一向是行動派,她直接跟諾瀾道格聯(lián)系,順便又關(guān)心了一下諾瀾道格的身體,“老師,你最近還好嗎?” 諾瀾道格笑容溫和,“還好,小藍換號碼了嗎?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秀心藍,“沒事,正跟大家一起實踐呢,老師,麻煩你一件事?!?/br> 秀心藍很快把凱蘭的事情說了一遍,諾瀾道格來自道格家族,是當代家族長的長子,是阿斯塔納學(xué)院下一任校長的熱門人選,這種小事兒舉手之勞,諾瀾道格答應(yīng)得很干脆,讓凱蘭盡快到達首都星參加考試。 商業(yè)聯(lián)盟的領(lǐng)域過于龐大,阿斯塔納學(xué)院每年在6月和7月,用2個月的時間進行招生考試,凱蘭立刻出發(fā)去阿斯塔納星,正好能趕上最后一波的考試。 將凱蘭的事情處理好后,秀心藍把諾瀾道格的通訊器號碼交給了凱蘭,“到了阿斯塔納星,你和道格老師聯(lián)系,他會安排好的?!?/br> 凱蘭向秀心藍道了一聲謝,秀心藍眨巴著眼睛,火辣辣地望著他。 等把紀明寧幾人打發(fā)到外面之后,秀心藍抽出合金棒,精神抖擻地揮舞了幾下,“我來了哦!” 凱蘭的聲音悶悶的嗯了一聲,為了方便秀心藍動手,他正趴在自己的床上。 凱蘭自然很反對這個姿勢,秀心藍一臉為他好的解釋道,“這樣不會傷及內(nèi)臟等重要器官?!?/br> 凱蘭神色詭異地沉默了片刻,接受了這個姿勢。 等了幾十秒,也沒等到預(yù)期的疼痛,他抬頭往后看,見秀心藍正揮舞著合金棒,似乎在猶豫第一棒從哪里下手,凱蘭頓時郁悶不已,“禾小姐,你能快點嗎?” 秀心藍尷尬道,“來了,來了!” 秀心藍對力道已經(jīng)很有經(jīng)驗了,定下神舉高合金棒,對著凱蘭的臀部狠狠打了下去。 沒有慘叫,沒有□,只有合金棒打在rou上發(fā)出“啪”的一聲。 秀心藍歪著頭,前傾著身體,盯著默不作聲的凱蘭,“你還好嗎?” 凱蘭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快點打!” 秀心藍收回前傾的身體,噯,這年頭,挨打的催促打手快點動手。 “啪——” “你還好嗎?” 凱蘭,“……” 見凱蘭一副不想理她的樣子,秀心藍尷尬地又打了好幾下,凱蘭一聲不吭,秀心藍不由得大感佩服,早上打凱蘭一號的時候,那個哭爹喊娘的,這男主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樣,至少不怕疼! “啪——”“疼嗎?” “啪——”“噯,流血了!你挺住??!” “啪——”“要不我輕點?” “啪——”“對不起??!” “啪——”“其實我也是逼不得已!” “啪——”“凱蘭同學(xué),真對不起!” 凱蘭憋了半天突然吼了一句,“你能別說話嗎?我一點都不想跟你聊天!” 秀心藍,“……” 她沉默了幾秒解釋道,“不好意思,我發(fā)現(xiàn)自己一打不想打的人,就容易話嘮……”她打西蒙休斯和凱蘭一號的時候,完全沒這毛病。 凱蘭磨著牙,“你不想打,可以不打,我也不想給你打!” 秀心藍語氣又為難又委屈,“可是我必須得打!” 凱蘭鐵青著臉,將頭扭到另一邊,“……” “我繼續(xù)了啊!” 凱蘭鐵青著臉,一動不動,“……” “啪——”“凱蘭同學(xué),再堅持一下!” “啪——”“凱蘭同學(xué),再再堅持一下!” “啪——”“凱蘭同學(xué),再再再堅持一下!” …… 秀心藍摸出穩(wěn)定度測量儀查看,世界穩(wěn)定度上升到80%,她鼓勵地對凱蘭說,“還有一半了,凱蘭同學(xué),你再忍一忍!” “凱蘭同學(xué),你要忍不住,可以叫出來!” “我繼續(xù)了??!” “啪——”“凱蘭同學(xué),你真勇敢!” “啪——”“凱蘭同學(xué),你好偉大!” “啪——”“凱蘭同學(xué),我崇拜你!” …… 秀心藍擦了擦額頭的汗,喜悅地看著世界穩(wěn)定度上升到85%,她繞過床,蹲到凱蘭面前,“凱蘭同學(xué),你還好嗎?我讓人把你放修復(fù)倉里泡一泡。” 凱蘭的臉色蒼白,額頭冷汗冒個不停,嘴唇青紫,他神色復(fù)雜的盯著面前面頰紅潤的秀心藍,秀心藍眼中的一絲內(nèi)疚和擔心不似作假,他想著,長得美是美,就是腦子有問題。 “不用,你出去吧!”凱蘭似乎動了動,然后不停地抽著冷氣,秀心藍頓時覺得有些不忍,打到后面她都是閉著眼睛,把凱蘭想成秀青紹,才下得去手,這倒不是因為她心軟變圣母,這就跟她可以淡定地看著別人殺雞,但自己去殺就有點下不了手,她可以下令擊沉對方的戰(zhàn)艦,但讓她親手去殺人,她也下不了手。 修復(fù)倉早就被抬進凱蘭的臥室,見凱蘭正掙扎著想要爬起來,鮮血從他的后背臀部,腿部不斷流淌,秀心藍頓時很心虛道,“那我先出去了??!” 走到門口,秀心藍想起了什么,回頭對凱蘭真誠地說道:“真是非常感謝你!” 在整個過程中,凱蘭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瞬間贏得了秀心藍的好感加內(nèi)疚,于是,她留下了兩個船員給凱蘭,又留下了五艘戰(zhàn)艦,到時送凱蘭去阿斯塔納,她想想邊境不太安全,便又留下了五艘。 大功告成后,秀心藍跟泡在修復(fù)倉里的凱蘭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羅布空間站,她現(xiàn)在要去和李臨年米蘭達等人匯合,然后去位于伊梅瑟亞星域的某坐標。 上了自己的旗艦,秀心藍突然感覺下=體有些濕/濕的,她尷尬地去廁所檢查的時候,傻眼了。 她剛讓凱蘭流了不少血,就遭報應(yīng)了,她也流血了,某大姨媽造訪…… 按說她年級還小,宣文雅都18歲了,大姨媽還沒來呢,她苦逼地把銀河號的醫(yī)務(wù)組叫來詢問。 醫(yī)生很含蓄地問,“三小姐,你有過x生活嗎?” 秀心藍默了一會兒,僵硬點頭。 醫(yī)生表情很嚴肅道,“過早的x生活會導(dǎo)致初潮的時間提前……” ☆、34相處的還好 林渺渺出來得挺早的,因為沒有匹配的鞋包,她抓緊時間去紅桂街溜了一圈,兩點多才到的長月灣,李珍笑著說:“我剛給你買了些衣服首飾,快來試試?!?/br> 林渺渺默默地望了眼自己的裝束,寬松的帶帽衛(wèi)衣加休閑褲,她不太會跟長輩打交道,只能通過李珍的話猜測:是不是因為穿得太隨意,對方覺得她不夠重視? 她確實沒怎么把這些小細節(jié)放在心上,臨到中午時才想起衣著可能需要準備一下,在李珍面前,自然和在宗政面前不一樣,多了幾分小心翼翼。 她默了兩秒解釋了一句:“我也帶了衣服……”她很想處理好和宗政長輩的關(guān)系,但又不確定自己做得是否正確,看見李珍,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她的母親在她一歲時就車禍去世,當她得知自己的父母和身世時,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正視自己的身份,甚至怨恨過李嫣,既然不能給她一個家為什么要把她生出來,直到在遇見樸鴻熙之后,她才慢慢地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她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也沒有感受過母親。在被林家送到y(tǒng)國半年后,她被趕出了那個棲身之所,她怨恨過林家的所有人,直到樸鴻熙告訴她那句話。 每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一定會有人在期待著,或許是她的父母,或許是她未來的愛人,他們一定會感謝命運讓她來到這個世界。 李嫣被林世群給了一筆錢打發(fā)后,依舊愿意把她帶到這個世間,或許是抱著期待的心情吧? 兩年后,林世群找到了她,她無意中聽到他和樸鴻熙的談話,才知道一切都是顧容做的,后來被林思無意中發(fā)現(xiàn),告訴了林世群。她當時只覺得好笑,她的父親原來是通過這種方式,知道她的境遇。 她并沒有多恨顧容,當年顧容知道李嫣的存在時,正懷著身孕,最后卻因為情緒波動太大小產(chǎn),失去了生育能力……,這一次就當她為自己的母親還了債,同時也欠下林思的人情。 在林思自殺身亡時,她回到了z市,替她報了仇。她自認是個有仇必報,有恩必還的人,但對上宗政……,她一開始也想認真的補償他,但最終也沒落到實處上,除了在被他使喚的時候當了幾次小女仆。 林渺渺再一次總結(jié),這不是她的問題,實在是宗政太欠抽了。 面對李珍林渺渺還是有點心虛的,萬一宗家以后知道她曾經(jīng)干過什么……,她默默地望了李珍一眼,李珍正在旁指點她的穿著打扮,她愿意和宗政試一試,還有一個更隱晦的理由,他的家庭和睦溫暖得讓她羨慕之極。 “你和宗政相處得怎么樣?” “還好?!绷置烀旎卮稹H绻谡钠獠荒敲搓幥绮欢?,也不時刻都是一副欠抽的模樣,她這句“還好”大約會換成“挺好”。 李珍笑了笑:“宗政是什么樣的人,我當媽的還不知道?從小就霸道,又吃軟不吃硬,你多順著點他,還是不難相處的?!?/br> 林渺渺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兒,心中記下了李珍的經(jīng)驗之談,但是軟著來,她不是太擅長,順著他,明顯又讓他尺寸進尺。 去畫廊的路上,李珍跟她簡單介紹起了米蘭畫廊。 米蘭畫廊是一家私人開設(shè)的畫廊,畫廊的主人曾經(jīng)在香港的佳士得工作過,所以該畫廊經(jīng)常會有一些頂尖的藝術(shù)品標價出售,尤其是最近幾年大師級的紙品畫作在亞洲市場頗受追捧,米蘭畫廊經(jīng)常能從一些渠道弄到畢加索,席勒,戈雅等大師的畫作,讓z市的某些收藏家對米蘭畫廊都青睞有加。 馬上臨近五月,即將迎來春季拍賣會,李珍這一次去米蘭畫廊除了和一些好友應(yīng)酬,主要是為了下個月的春季拍賣會。 到了米蘭畫廊,林渺渺跟在李珍身旁,李珍掃了一眼一直從容不迫的林渺渺,心中微微點頭,林渺渺或許有其他別的毛病,但至少在氣勢方面遠超常人。 “一會兒你就跟著我就行了,你不愛說話,一旁聽著就成,都是我的一些朋友?!崩钫浜土置烀煜嗵幜藘纱?,對她也有個大概的了解,雖然有點遺憾林渺渺似乎不太愛和人打交道,但可以慢慢教。 一進了畫廊,就有幾個貴婦笑瞇瞇地跟李珍打了個招呼,打完招呼,視線就齊刷刷地落在林渺渺身上,李珍笑著給眾人介紹了一下,幾個和李珍相熟的貴婦笑瞇瞇地夸獎了林渺渺幾句,大多是“乖巧”“漂亮”之類,跟李珍熟絡(luò)的便問起什么時候舉行婚宴,李珍笑著含糊了過去,等沒人的時候,才拉著林渺渺問:“你們到底打算拖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