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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家有悍妻(豪門甜寵)在線閱讀 - 第42節(jié)

第42節(jié)

    “忍得很難受?!?/br>
    她的心跟著身體一起軟了下來,以前的相處,他經(jīng)常對她呼來喝去,一有不順心就擺臉色給她看,但一旦她受了傷他會細(xì)心地照顧她,有人欺負(fù)她會站出來將她牢牢地護(hù)在自己的羽翼下……

    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他這樣……

    像他這樣,讓她覺得自己被捧在了手心里。

    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動了動腰,主動將他的劍刃用自己緊致的囗吞吐了一下,他隨即低笑了起來,在她的唇上啄了下:“等不急了?”

    林渺渺無語,她只是不想他難受而已。

    他開始慢慢抽匚動了起來,她盯著頭頂明晃晃的光,頭暈?zāi)垦?,意識又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在她的體內(nèi),緩慢地退出和推進(jìn),他抬在她的腿纏在自己的腰上,讓交囗處再無一絲縫隙。

    一連串細(xì)密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胸口,他低頭含著她的嫣紅的櫻桃,極力著壓制著洶涌的囗潮。

    他向來不是個溫柔的男人,但現(xiàn)在給她的感覺卻溫柔地像是寧靜的海洋,他的動作非常的緩慢,每一次進(jìn)出,幾乎都要用半分鐘左右,雖然緩慢但又讓她感覺他的態(tài)度,是異常地堅(jiān)定。

    “疼嗎?”

    他的手指在她的嬌嫩上不斷的輕捻慢揉,讓她更加的濕滑,但又因?yàn)樗~外的刺激,反而更緊地咬住了他,讓他連連抽氣。

    林渺渺輕輕搖頭,他低笑:“你好像快哭了?!?/br>
    她橫了他一眼,這一眼嬌媚得能勾人攝魄,讓他緩慢的抽匚送忽然用力往里頂了一下。

    “啊……”林渺渺措不及防,失聲叫了一聲。

    他慢慢加快了速度,在挺匚入時總會在往盡頭頂一頂,林渺渺閉上了眼睛,頭頂?shù)墓庖琅f讓她目眩,她的身體不斷地?fù)u晃,綿密而尖銳的快樂感覺,讓她的意識再次模糊。

    她被宗政從洗手臺上抱了起來,后背被抵在冰涼的墻壁上,臀被他的雙手托住,然后是比之前更加快速地抽囗,她的身體不斷撞在墻壁上,后背的冰涼和胸前他帶給她的guntang溫度,讓她在冷熱中不斷的交替。

    她的腦子更暈了,而他的動作也慢慢強(qiáng)硬起來,撞擊得越來越深,每一次沒入后又往前抵進(jìn),在她的盡頭用力地頂了頂,每一次她的身體都被他頂?shù)貌粩囝潉?,?qiáng)忍著脫口而出的呻囗。

    “太……深了……”

    他咬著牙回答:“難道你叫我只進(jìn)一半?”

    “啊……”她被他頂?shù)媒辛顺鰜怼?/br>
    他抽出后又頂了進(jìn)去,撞向她的盡頭。

    “是舒服還是疼?”

    她沒回答,宗政已經(jīng)從她的身體反應(yīng)和態(tài)度已經(jīng)知道的答案,隨后他的每一次插入,向深處擠壓得更加用力。

    在達(dá)到第二次巔峰時,她的身體不停地戰(zhàn)栗,意識早在他一次又一次的頂匚弄中模糊不清。

    他含著她的耳朵,感受著她的囗里的吞咽抽搐,咬牙切齒地說:“你快把我折磨死了。”

    她迷亂地想,到底誰把誰折磨死了。

    她像被他拖入了烈焰中,整個世界都在燃燒,皮膚在烈焰中一絲絲的干裂,意識也模糊得只剩下恐怖的溫度,除了他的聲音和堅(jiān)定有力的動作,剩余的一切都被他碾成了碎片,然后他的氣息,他的存在,從這些碎片中鉆入她靈魂里。

    他撥開她汗?jié)竦念~發(fā),在她耳邊輕聲低語。

    “林渺渺……”

    “林渺渺……,我愛你……”

    她迷糊地睜開眼,在一瞬間他幾乎是兇悍地占據(jù)她的身體,每一次都強(qiáng)悍得似乎要將她撞成碎片,然后在每一片碎片上刻上他“宗政”的痕跡,她再一次被他滔天的烈焰燒得融化。

    等他釋放后,他緊緊壓在她的身上,似乎要將她嵌入身后的石壁上,又似乎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rou里,緊得讓她要昏厥過去。

    而她恍惚地沉溺在他燃燒的烈火中,被無窮無盡的甜和高溫緊緊包裹,幾乎要融化在他的身下。

    第一次后,宗政又給她洗了一次,這一次他的動作異常溫柔小心,然后她被抱上了床,她迷迷糊糊地睡著又被他搖醒,第二次他依舊很溫柔,她陷入了柔軟的被褥中,他抬起她的腿,緩慢和堅(jiān)定不移的頂弄,再一次將她拖入蔓延無盡的烈焰中,讓她意識和身體被徹底的焚燒。

    ☆、47標(biāo)題已死

    宗政的臥室有一面落地窗,和屋中的陳設(shè)一樣,超大的尺寸,占據(jù)了一整面墻壁,那面落地窗只拉了一層半透明的紗簾,林渺渺剛一睜開眼,就看見窗外開始明亮的天空。

    她的作息一直很有規(guī)律,通常都會一覺睡到天亮,只是今天,很意外地提早醒了過來。

    身體很不舒服,似乎像被汽車碾過一樣,又軟又酸,微微動了動腿,這種酸軟更加清晰了,她平躺著,頸下依舊是宗政的手臂,他的頭壓在她的左肩上,炙熱而平緩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鎖骨,讓她的肌膚有些癢。

    他睡得很沉,神情舒緩,有種很純粹的干凈,像一個大男孩。

    他從一出生,就收到了上天賜予的禮物,擁有最好的物質(zhì),和睦的家庭關(guān)系,順?biāo)斓娜松裁炊加?,想要什么,輕而易舉就能得到,或許正是因?yàn)槿绱?,他的心底還留著一絲純凈,當(dāng)他放松下來時,這一幕展現(xiàn)在她的眼前。

    她安靜地看著他,忽然生出一種時間凝固在此時的期望,她和他一直是兩種人,他永遠(yuǎn)不會體會到幾天沒吃過飯的饑餓,讓人煩躁的親緣關(guān)系,和不知道未來是什么樣子的茫然。

    可是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他像太陽一樣璀璨,這輪太陽,以后都將獨(dú)屬于她一個人。

    她收回視線,微微動了動,左肩被他壓得發(fā)麻,她從他的懷里退出來,腳尖剛觸地,一只手臂忽然扣住了她的腰,隨即,天旋地轉(zhuǎn),她再次躺回床上,宗政壓在她身上,沒有說話,只是壓著她,將頭埋在她的頸窩。

    然后他的欲匚望開始舒醒,抱著她溫柔地做了一次,又熱又繚亂,他身上燃起的烈焰把她反復(fù)地灼燒,一直到結(jié)束,他又壓在她身上。

    再醒來,窗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和半透明的紗簾照射進(jìn)來,她的額頭被親了一下。

    “上午我有兩個例行會議……”

    她懶洋洋地“嗯”了一聲,然后看向墻上的鐘,周一的上午,九點(diǎn)五十八分,他在她的唇上又親了一下,才掀開被子開始穿衣服,黑色的襯衣服帖的裹著他的身體,寬肩窄腰,異常的英俊。

    林渺渺擁著被子坐了起來,腦子里還有點(diǎn)發(fā)暈,坐了幾分鐘,她撐著身子也想起床,被宗政阻止。

    “你再睡一會兒?!彼男θ萦袔追值靡?。

    “我想清洗一下?!碧炜炝恋哪谴危鐾曛缶蛽е^續(xù)睡,她也累得一閉眼就睡著了,現(xiàn)在渾身都黏黏的。

    宗政把她抱到浴室,放到洗手池的大理石臺上,林渺渺一想起昨天的事,臉就開始有點(diǎn)熱,連空氣里都隱約帶著歡愛后的味道,宗政明顯也想起了昨天的事,盯著她白皙肌膚上的吻痕,呼吸開始急促,他的目光讓她更加的不自在,她頭一次因?yàn)椴蛔栽?,開始沒話找話:“你不是要去公司嗎?我自己可以的。”

    她只是右手掌心傷重一點(diǎn),左手的傷看上去已經(jīng)好了大半,自己洗雖然不太方便,但是她實(shí)在不想讓宗政洗,宗政再一次用她手有傷駁回了她的要求,給她擦拭了兩遍,然后一臉壞笑地拉開她的腿,然后遺憾地嘆了口氣,上周他就堆了一大堆事,周一的例行會議,他必須到場,江澤已經(jīng)給他打過兩個電話了,如果會議能推,江澤絕對沒膽子給他打第二次電話。

    他很正經(jīng)地給她清洗完后,把她抱上了床,林渺渺在宗政走后,并沒睡著,躺了半個小時后,就接到了林世群的電話。

    林世群約她吃午飯。

    自從她回來后,林世群隔三岔五就約她吃飯,只是她從來沒應(yīng)過,不過這一次,林渺渺應(yīng)了。

    她給宗政發(fā)了條消息,宗政正在開會,一看她的消息,煩躁的心情才好了起來。

    一大清早,他有嬌嫩嫩的老婆不摟,跑到這里來跟一群大老爺們開會,那心情別提有多抑郁了。

    宗政:我陪你去。

    林渺渺:我自己去。

    宗政略一沉思,沒有堅(jiān)持陪著她去,昨晚在林家的書房里,林世群說起了送股的事,今天他就約林渺渺吃飯,顯然是為這件事。

    修長指尖在鍵盤上輕動,他回復(fù):我讓王強(qiáng)送你去,吃完飯,我來接你。

    自宗政兩年前被她坑過一次后,不再那么的狂妄自大,身邊多了幾個保鏢,大部分是退役的特種部隊(duì)軍人,林渺渺沒拒絕宗政的好意,她剛出了車禍,還沒抓到兇手,自然不敢大意,最關(guān)鍵是她現(xiàn)在的身體很不舒服,連腿都抬不起來。

    起床后,喝了一小碗粥,她就沒了胃口,拖了把躺椅在花園里,昏昏欲睡地曬起了太陽,十一點(diǎn)多,她懶洋洋地回了臥室,換好衣服,剛出門就看見前門停著兩輛黑色的梅賽德斯。

    林世群約她吃飯的地點(diǎn),是由一個山中別院改建的私人會所,這里山清水秀,遠(yuǎn)離市區(qū),分外的安靜,別院外的停車場停著一排排的豪車,林渺渺剛走進(jìn)去,就有一個服務(wù)員領(lǐng)著她走進(jìn)一個小院。

    小院里種滿了竹子,有一條從山頂引下來的溪流橫穿而過,林渺渺坐下后,等了不到十分鐘,林世群就來了。

    林世群已經(jīng)快五十歲,保養(yǎng)得卻很好,深色的手工西裝穿在宗政身上是逼人的英俊和挺拔,穿在他身上卻有一種歲月沉淀下來的優(yōu)雅和沉穩(wěn),他笑了笑,心情似乎不錯,詢問了幾句她的傷勢,然后取出了一份合約推到她面前。

    “這是爸爸給你的嫁妝?!?/br>
    昨天葉寧告訴她時,她感到詫異,以林氏集團(tuán)的市值,10%股絕對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她掃了一眼,眼都沒眨就拒絕了。林世群輕輕嘆了口氣,盡管他和林渺渺相處的時間非常的少,但他很清楚她是什么樣的人,從她十六歲起,就拒絕了他給予的所有東西,金錢,物質(zhì),包括問候。

    她冷靜,有自己的想法,簡單地能一眼望到底,她的決定或許不是深思熟慮的,但卻直接并果斷的。

    直到那時,他才清晰的明白,這個在鄉(xiāng)下長大又被他送到y(tǒng)國的女兒,或許永遠(yuǎn)都回不來了,或許是因?yàn)榱炙嫉乃?,或許是因?yàn)槟挲g變大,他開始在意自己的家庭,可惜長月灣的家對他來說,永遠(yuǎn)都是一團(tuán)亂麻。

    林渺渺的拒絕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心里有點(diǎn)沉,但還是對她和煦地笑了笑,林渺渺從自己包里取出一張支票,推到他面前:“這是上次你送給我的車,我以為用不了多久,所以接受了。”

    林世群的笑容慢慢斂去,心底有點(diǎn)刺痛,昨天知道林渺渺出事時,他才恍然驚覺,自己忙忙碌碌了一輩子,自以為功成名就,臨到老了,卻差點(diǎn)連個送終的子女都沒有。

    這些年,顧容雖然經(jīng)常跟他鬧,但他還有個聽話懂事的好女兒,可是兩年前林思死了,顧容幾乎發(fā)瘋,而他一夜間似乎老了十歲。

    望著林渺渺純粹的黑瞳,他苦澀地問:“你一定要跟爸爸這么客氣嗎?”

    她沒有回答,但她的態(tài)度,在靜謐的竹林里,顯得的格外清晰。

    過了一會兒,林渺渺抬眸問:“我能知道……當(dāng)年你和我母親發(fā)生的事嗎?”

    ……

    宗政接到林渺渺時,眉頭微微擰了起來:“吃得不開心?”

    她臉上沒什么表情,整個人顯得很陰郁。宗政從來沒在她身上看到這樣灰暗的情緒。

    “嗯?!彼穆曇粢埠艹痢?/br>
    一路上林渺渺都很沉默,讓他的心情也越來越惡劣,宗政把車停到路邊,蹙眉問:“你怎么了?”

    “???沒事?!彼痤^這才發(fā)現(xiàn)車停了下來。

    宗政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壓抑,窩火,伸手把她拎了過來,很不客氣地問:“你當(dāng)我眼瞎看不見?”

    “我沒事。”林渺渺微微側(cè)頭,垂下了睫毛,周身陰郁的氣息少了一點(diǎn)。

    他把她的臉扳了過來,沖她吼:“下次要說沒事,麻煩你別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兒?!?/br>
    林渺渺甩開他的手,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側(cè)頭看著窗外。

    宗政心里的火更大了,這幾天他對她一次火都沒發(fā)過,除了他盡量控制著自己的脾氣,還因?yàn)檫@幾天兩人的關(guān)系異常的融洽,他心情好,生不起她的氣,但看見她這副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如果有煩惱傷心的事,可以說出來讓他處理啊,現(xiàn)在算什么?心里有事,她就死撐著說沒事。

    回到世紀(jì)花園,宗政一下車就把林渺渺拽到了臥室,關(guān)上門就開始脫她的衣服,他心里窩著火,偏偏做什么事都不順暢,第一顆扣子就被卡住,他直接就用蠻力又撕又拽,扣子立刻被崩飛了出去,林渺渺后退了幾步,擋開他的手,她現(xiàn)在哪有心情和他親熱,何況他現(xiàn)在怒氣沖沖的樣子,哪像是要跟她親熱,簡直像要咬死她。

    她后退,他立刻前跨了一步,彎腰把她抱起來,丟到了床上,林渺渺心情本就不好,現(xiàn)在也惱了。

    “你出去!”

    宗政把西裝脫下來丟到地毯上,正在摘袖扣,聞言忽然想起杜少謙某次總結(jié)的話。

    杜少謙大約是剛跟女人分手,脖子被抓了幾條紅印子,一邊喝著酒,一邊感慨:“這女人心情好的時候,怎么都行,心情不好,罵得你跟三孫子一樣。”他呲著牙摸了摸脖子,“碰見個彪悍的,還要家暴?!?/br>
    宗政現(xiàn)在是充分理解了這話的含義,林渺渺現(xiàn)在沒罵他,也沒打他,但那幾個字,聽在他耳朵里,其實(shí)真跟又打又罵沒多大差別,他估計(jì)自己再繼續(xù)招惹她,說不好又要上演一出rou搏。

    早上還好好的,又乖又甜,結(jié)果跟林世群吃了頓飯,就變成了刺猬,宗政心頭恨起了林世群。

    他脫掉自己的衣服,跳上床把她扯到自己懷里,林渺渺剛一掙扎,他立刻翻身壓到她身上,他至少也有七十多公斤,生生壓在她身上,密密實(shí)實(shí)的,她渾身本就酸軟乏力,被這一壓連個掙扎的力氣都沒了。